当阳光将大地上最后一朵雪花融化成水滴的时候。春天来了,所有的动物都不约而同的告别了冬眠,也包括放假归来的我们。
春天的气浪,让老屁之流发现了生命的真谛。也许,老屁发现生命的真谛是在那个冬天即将春天的寒假。在那个放假老屁彻底的变了形,原因是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所以这一个不大不小的事件,就让他暂时性的告别了双手过日子,那右手听他说在半年内业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惟一的作用就是当一个摆设。
这让他明白了生活是有许多东西构成的。也让他明白生命的全部不是斗地主、打麻将,而是用手机去聊QQ。
关于老屁的胳膊是怎么被弄停业的,我也没有搞清楚。只清楚他说他的胳膊里放了一个钢针,我们就看在那根钢针的份上,免除了他在宿舍的一切杂役。这个对我们没有多大的影响,反正在他的零附件在停业之前,也是免所有的杂役(不过那是他自己免的)。
一个假期归来,众人的形象都改变了许多。除老屁那种较为古装的杨过形象外,其他人都改变的比较前卫。
开学是在春季,虽然空气中海弥漫着冬的气息。但破土而出的草苗,足以证明自己是活在了春天。虽然,那些刚出土的草苗,就像男孩下巴上刚刚出来的胡须一样,但却能证明男孩是在进化。
“山寨”的的变化也没有多少,仅有的一点变化,也是无名英雄干的出的变化。挂在校门外的横幅被人盗走,光荣的出现在了校门旁的小摊位的凉棚上。还有几个金属制成的垃圾桶,也神秘失踪。不过关于这些领导们也没有深究,说不定时山寨的领导大方将,这些东西送给了别人。总之,就是这些东西从我们的视线之中消失了。
更严重的是,在校门旁边的工行的自动提款机不见了,只是在墙上留下了一个黑洞。我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学校一定是遭到打劫了。在几天后出的通知我才知道,原来那机器是搬家了。
正所谓放假归来百废待兴,所有的一切几乎是从头再来。不知何时宿舍的暖气管爆裂,又不知何时,管道里的水流汇集在了宿舍。而那堆在宿舍的垃圾,也就在宿舍泡了将近一个寒假。
春天来了,天气暖了,老屁也一天比一天高兴了。与他一块高兴的还有米汤和假洋鬼子。天热了山寨的少女们就一天比一天穿的少饿,她们很凉快。而老屁和米汤之流也很高兴。
有人说春天是诗人的季节,也有人说春天是发情的季节。
那我更相信后者,更希望是前者,原因很简单。就是在春天的山寨的每一个叫落都充斥着男孩和女孩,或是男人和女人。若在晚自习后到某一个漆黑的角落撒尿,就有可能把水放在男人或是女人的身上。而有时在林中走路,可能一路过来会踩踏死男女无数。
所以春天是发情的季节,同时也是“小黄帽”工作最为繁忙的时节。由于小黄帽人数有限,所以在在春天将学生辉各部门的同志都放在了小黄帽这一队伍。触犯“男女不文明行为”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导致了白板的更新速度让我们瞠目结舌。直到有一天,假洋鬼子也出现在了上面成为寝室内部的一大笑谈。
在大学“男女不文明行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就像太阳没天的东升西落一样。虽然,这没有太阳那么伟大,但是,终究也没有以买自己,来获得收入的人那么低下。这一切的一切是很正常的事件,而到了山寨却就不那么正常了。而到了山寨却就不是那么正常了,甚至山寨还配合有关部门在山寨进行“打黑扫黄”,这样的合作在每年度会有,而且一年比一年的规模要大。扫黄扫到了学校,这让我感到十分的惊恐。虽然这是为了“净化校园环境”,但我却有一种住青楼被人盯上的感觉,就是很不适应。
在春天的时候,迷彩种下了许多女朋友,不管是本班的、本系的、还是外班外校的。在没过完春天的时候就收获一大把大把的女友。
这让他很头疼,也让老屁、米汤很伤心。最后米汤出了一个迄今为止是最有头脑的注意,就是将迷彩现有女生的电话号码,卖给需要他们的人的手里。这样就可以减轻一下迷彩的负担了,迷彩也就欣然接受了。而米汤好像也成了最需要那些号码的人了,一次买了十几个。而迷彩就那这卖号的钱,请我摁几个在校外,尝了尝火锅。
在饭桌上大家都很客气,毕竟寒假归来每个人的肚子里多少还是有点油水的。在大吃完之后就是大喝,边喝着酒边相互之间谈论着理想啊、抱负啊、,就是不谈恋爱。喝的是一瓶七块钱的“老村长”,好像是四十八度,这跟我高中时喝的二锅头是一样的度数。由于“老村长”烈,酒不到半旬,死伤就已经过半了。不到一旬便是全军覆没,平时夸自己是多么能喝、是多么的海量的,就在半旬的时候死在桌子上了。平时说自己是喝酒长大的,在一旬的时候就自杀了。
老屁喝米汤早就趴桌上休克了,而最清醒的就要数迷彩了,而耐克我估计,早在几杯前就死桌上了。将我们抬回宿舍的重任就落在了迷彩的身上了。我和老牛相互搀扶着还算勉强前能走,出了门一看已是晚上,还下着雨,这也让我清醒了许多,老牛也清醒了些。我和老牛提前溜回了宿舍,回的时候不想走南天门,所以就直接从校钱上翻了过去,回到宿舍倒头便睡。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宿舍内一个都不少的活着。至于迷彩是用什么办法将那几堆烂肉弄到宿舍的,这我也不得而知。我只清楚昨晚我好像被山寨的第一场春雨洗礼了。
我的大学春天的大幕,在第一场春雨的淋漓之下算是正式拉开了。而我们迎接它的就是昨晚的那种烂醉如泥、如粪。
这个春天的一个晚上,我如常的去那个“结合体”里看书。我在半年多也算是那里的常客了,虽然我这种只看不买的人,不太怎么受老板待见。但,我还是很执着的过去看。
进去后河老板闲砍了两句,就埋头于一大堆盗版书中。不知何时我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黑衣女子,长发披肩发出淡淡的香味。闻到那味道是我想起了在09年军训时遇到的那个女子。同样的装束、同样的味道、同样的地点。而唯一不同的是,那是在夏天即将春天的时候,而这是春天。
我猛然间断定她,就是夏天即将秋天时遇到的那个女子。我刚思考用一个什么话题和她搭上话时,那女子已经离开了“结合体”。我也毫不犹豫的追了出去,但,行了不到三步就又停下了脚步。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只留下被路灯拉的老长的背影。直到背影在我眼中消失,我就后悔了。
后悔自己没有追上去,问一下她是哪个系的、哪个班的、或是电话号码是多少。我也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就打算被她踹上一脚,踹出几米远后,再送我一句话“去你妈的,泡老娘,你去死吧。”
但是最好的打算和最坏的打算,都没有在我的身上实现。感到有点失败,就好像那个最坏的打算变为了现实一样。
现在我想来,那时有点可笑,现在的我就在笑那个自己。
雨夜绵绵
冲去了尘土
也带走了优秀
每一滴的雨水
都是天空
哀怨的眼泪
微风吹拂
风干了雨水的足迹
吹落的叶子
绿色还未曾退去
这是什么样的时代、什么样的季节
这是幸福的时代
这是春末夏进的季节
和一片踩踏在脚下的绿叶
在这个春草发芽的第一个星期天,不知是谁提出了郊游踏青的想法。这是自我入住宿舍以来,听到的一个最有创意的提议。而且,得到了宿舍老少青壮的一致肯定,我们觉定去山寨的最高峰上踏青。
沿着硬化的水泥路,费了我们这些人大半辈子的力气才爬了上去,时间已过中午。
就在修正片刻后,米汤突发奇想,说道:“我们要在山上留点什么吗?”
老屁嘴里叼着烟说道:“那你就今天不用下去了,把你这个垃圾留这里吧。”
米汤什么话都没说,提起了自己的水轮头,往一块大石头上放水。我们领略到了他的意思,他是在学一些兽类,将尿洒在明显的地方,以示这是自己的地盘。我们也都拿出了轮头,给那个被太阳晒的烫呼呼的大石头降了降温,顺便证明一下这是自己的地盘。
上山所谓的青也没多少,一眼望去野草和裸露的黄土的密度不相上下。就像是一个严重的脱毛病患者,头上的头发所剩无几,而野草也所剩无几。偶尔,看到一处长草的地方,我们兴奋不已。由于,在还没有初春的时候,就有一些热爱春天的人来踏春,将山上的春色塔的夜所剩无几了。活下来的就少之又少,发现一滩自然让我们兴奋不已,上去就是一顿踩踏,我可以保证那个地方十年内寸草不生是没有一点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