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的收藏在何方,爬摸滚打求收藏,嘤嘤嘤嘤···】水面倒映着一张恐怖的脸,左半边脸的皮肤被黑色蛇鳞一般的物质所取代,右半边虽还保留了原貌,但由于长期的卧病在床变的毫无血色,在另一半边的衬托下,显的异常惊悚。
姜凯泽看着同样看不出原样的左手,用另外的一只手在上面用力的抓着,直至出血都未停止。
“这样的身体···我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鲜血随着皮脂滴落,在脚下形成一小摊血迹,不消多时左手手臂已经被抓的面目全非,他看着这一切,终于忍受不了抱头惨叫。
其他几人闻声闯了进来,看到他这幅模样都纷纷上前查看情况,在李洛即将碰触姜凯泽之际,他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推开李洛,尖叫着把自己缩成一团,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李洛愣了半响才明白姜凯泽怕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挂在身上的黄金蟒,他将黄金蟒从身上解开放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向他靠近。
这次姜凯泽并没有推开他,他的眼睛紧盯着爬窜上桌子的黄金蟒,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如弱水一般张着嘴巴,喘着粗气。
李洛等人几次想要把他自地上拉起都没有成功,弄的几个人满头大汗,老教授直起身子,有些受不住的用手捶打腰杆,聂澜烦躁的让李洛先带着黄金蟒出去,然后继续跟姜凯泽纠缠。李洛无奈的站起身,让黄金蟒顺着自己的手爬回身上,转身先一步离开。
惨叫声自身后不断的传来,即使隔着厚厚的门板,李洛依旧听的很清楚,他习惯性的抚摸着黄金蟒的颈部,站在房门外数秒,然后转身离开。
没过多时,咸玥颐匆匆赶来,在她进入房间没多久,房间里的惨叫声逐渐减小,最后完全消失,等他们从房间里走出来时,李洛在大堂已为他们准备好了茶水,几人就围绕着小小的茶案坐下来歇息。
聂澜拿起一杯猛然灌入口中,险些被呛到,猛咳几下才恢复过来,然后整个人往后仰躺下去。
“这简直比挖现场还累,真是受够了。”
刘博伸手掩盖上自己的左脸,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勉强。
“如果是我的话,倒不如感觉死了比较干脆。”
老教授猛然的把茶杯放回桌案,严厉的瞪着他,吓了刘博立马改口直称是说笑,但老教授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拉着他猛批评了一番。叶夕水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捕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聂澜顺着仰躺的方向向她看去,目光最后停留在她的颈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咸玥颐简单的说了一下要注意的事情,并未打算多做停留,站起身便离开了。聂澜自地上坐起,拉着李洛走了出去,叶夕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站起身甩手离开,刘博见大家都已经不在,一改刚才鳖孙样,正了正衣领双手向后支撑着身子,似笑不笑的看向老教授道:“老爷子考虑的如何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老教授看着他,然后叹了一口气,“你可知那种东西带来的后果是什么?”
“当然知道,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要的向来只是结果,从来不在乎事情过程。”
“即使代价是一座城池的人消亡?”
“老教授别说的这么恐怖吗,搞的我跟罪恶不赦似的。”刘博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瞄着老教授看过来的眼神,笑的一派轻松,“再说怎么可能会消亡呢,我这可是给他们给他们架起进化的桥梁,这里固然很是美丽,但跟外界隔开实在太久了,是时候回归社会了。”
“在这么做之前,你是不是该争取下这里人的意见?”
“真的那么做了的话,老教授你认为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他们封闭的时间实在太久了,久到连思维都还停留在过去,这样的一群人,怎么可能自动的接受我的‘好意’,虽然这么做有些强硬,但我相信以后他们会感激我的。”
老教授收回目光,把紫砂壶中的茶全部饮尽,然后倒掉了只用过一次的茶叶,把自己带过来的岩茶倒入其中,然后用沸水将其冲泡,然后将第一道茶放置到他的面前,然后再去冲泡第二道然后第三道。刘博默默的一杯杯喝着,直至喝到第十道时才放下杯子,满足的舔舔嘴唇。
“还是您老懂我,这里的茶水虽然香甜,但味道始终太淡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口味比较重的东西。”
老教授放下茶具,拿起一旁的热毛巾擦拭着手,“你跟李洛就像白茶跟这岩茶一样,纵然是两种感觉,但某些地方却是极其相似,你们始终在追求着某些不可及的东西,到头来往往都是一场空而已,就像这泡了十道以后的岩茶,在喝下去,也就是烂梗而已,索然无味。”
老教授把毛巾丢到一旁,直视着玩弄茶杯的刘博,继续道:“我原来就说过,你们终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欲·望所毁,如此执着下去,你会不有好下场的刘博,收手吧,呈一切都还来的及。”
“老教授还是跟以前一样啊,老是喜欢处处说教。”刘博把茶杯放好,半垂着眼目站起身,语气轻松,“这就是您的回答吗?那么我知道了,但是能麻烦您不要妨碍我好吗?不然我会很难办的。”
在即将离开之际,刘博突然停下脚步从上至下看着老教授,神情冷漠,“老教授,有些时候欲·望能促使人类的成长以及进化,我并不认为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我想,李洛那家伙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呵呵。”
老教授目送着刘博离开,抬手将茶具清洗干净,沉默不语。
聂澜拉着李洛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才将他松开,还未等他开口询问,主动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听了李洛一阵皱眉。
“那种东西哪是说弄到就弄到的,唯一一颗夜用在姜凯泽身上了,你现在突然开口问我要,我上哪给你弄去?”
聂澜也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强人所难,但又觉得不能放着不管,挠着头皮一阵烦躁。“那上次的还有余下的吗?”
李洛思考了一会,然后点点头,“还有一些,但并不多,你要那玩意干嘛?”
“问那么多干嘛?女人之间的事情,大老爷们别过问。东西在你身上吗?”
“在我房间里,原本打算拿回去做下分析的。”
“···那玩意有什么好分析的,快给我,有急用。”
李洛对于聂澜近乎强盗的行为直翻白眼,但深知这丫头不会乱来,最终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回到房间里拿出那瓶仅剩不多的青色液体交给她。聂澜把东西收回口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李洛好心的出口提醒别忘了稀释,聂澜摆手直说他啰嗦。
李洛轻抚着黄金蟒的身躯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那种东西如果有用的话,我早就给她了,真是多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