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分手,温弦回头浅笑:“王爷,我们还有几日就成亲了,你可要把自己洗干净了等我啊。”
夙沙碎夜出掌,温弦瞬间飞开,落在了地上,夕阳的霞光照在她的脸上,亦形成了一种迷离的色彩,像是一股轻柔的阳光落进了夙沙碎夜的心中,她朝他大喊:“夙沙碎夜,你是我的,这辈子都跳不了了!”
来来往往的人皆是瞠目的看着他们,夙沙碎夜眉头微皱,看她得瑟离开。
温弦朝驿馆而去,一路上若有所思,直到看到一个瞎眼的算士拄着棍子,身上背着一个写着金口算命的旗子,踉跄的朝着她撞过来,温弦绕过那算士离开。那算士站住,拄着棍子忽然说道:“姑娘,你即将有杀身之祸,要小心啊!”
温弦停住脚步:“你说我?”
“正是。”瞎眼算士转身,“姑娘今日就有血光之灾,即使躲过去了,他日也有杀身之祸。”
“哦?我怎么不知道。”温弦道,“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样的杀身之祸?”
“姑娘不要不信,姑娘不久之前才躲过了一灾,若姑娘再不远离给你找来灾祸的人,只怕姑娘日后必死于非命。”那算士语重心长的说。
“好准!”温弦惊愕的说道,“我一定要离开那个人才能保命,就没有办法化解了他的命格吗?”
算士摇摇头:“姑娘方才在我身旁经过,我就感觉到了姑娘身上带着煞气,与姑娘在一起的人必是命中不详的人。若是姑娘的夫婿,我劝姑娘还是尽早的离开他,方能保命。”
“这般严重?”温弦皱眉,“不瞒先生,他是我未婚夫,他有克妻命格,我原本不信,但方才确实如先生所言,险些被一木头砸死。我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先生能否等我找他来,求先生帮我解一解他的命格。”
算士握住了温弦的手,摸着她的手掌纹路,又摸了摸她的印堂,温弦看到那算士的右手上有一枚青痣,那算士说道:“姑娘本是身份尊贵之人,但若嫁了那人,只怕你这一生都要颠沛流离,最后落个夫离子散的下场。他的命格是注定的,没人能改变的了,姑娘想要保命,只能离开他,否则必死于非命。我与姑娘有缘,言尽于此。”算士拿着棍子又踉踉跄跄的离开。
“先生,你别走啊。”温弦想去追,但那算士已经融入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半夜,驿馆果然出了事情。
十多个五大三粗的人从墙外越到院子内,一人捂住一个侍卫的嘴,一刀毙命,顷刻鲜血飞溅。有一侍卫刚从厕所出来,迷迷瞪瞪的,一看有人立刻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顷刻一刀捅进那侍卫的身体中,血溅四方,那侍卫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抓贼啊!”又有人喊道,一股烟雾弹在空中爆炸,那些侍卫华丽丽的晕倒在了地上,同时地上又多了几具尸体。
“把他们都抓出来!”一蒙面人下令,那些人就闯进了和温弦随来的几个官吏的屋中。一人点着火把闯进了她的屋子中,左右看了无人就退了出去:“大当家,这里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