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娶的那几个女人都是被你弄死的?”温弦眼角一挑问道。
两个人正从一条小巷略过,正有人家盖房子,马匹正好走过了那家,“黝黑!”瓦匠们还用力的用绳子往上拉木头,忽然之间木头的绳子就断了,木头沉重的落在了地上,一头朝着温弦直直砸来,夙沙碎夜搂住温弦就朝后略去,温弦一腿揣在马屁股上,马也长嘶而跑。
夙沙碎夜搂着她落了地,那木头正好砸在他们刚刚走过的地方,砰的一声,尘土弥漫,青石都被砸裂了。若是方才躲得不及时,现在她和夙沙碎夜就成了肉饼。
“这么快就显灵了。”温弦勾起一边唇角笑道,而夙沙碎夜此刻也冷冽的看着那倒在地上的木头,手还搂着她的腰,完全将她纳入怀中了。
温弦低头一看,笑得更是璀璨:“王爷,您刚才是护着妾身吗?”
夙沙碎夜顷刻松开了她:“报应来了,你还敢嫁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今日惨死当场,我也不怕。”温弦说道。
心中也除去的一个怀疑,看来不是夙沙碎夜害死了嫁给他的那七个女人,那么又是谁呢?那些女人接二连三的死了,看似是意外,可巧合也太多了吧。
那家主人让人把木头搬走,又连忙向他们道歉:“两位真是对不住,是这绳子没系牢,差点儿把两位压在下面,对不住,对不住。”
温弦摇摇手:“无事。”
她只看了一眼拴着木头断裂的绳子,那栓木头的绳子分明是被利器隔断的,最有可能是飞刀。看来是有人在吓唬她,让她相信夙沙碎夜真会克死她之说。
看夙沙碎夜那样子,或许他根本就知道是谁做的。
“千笑笑!”忽有一人大喝,一蓝衣男子就落在了她面前,一手拿着药,一手抽出剑来。
她认得这人,他是南风陌身边的侍卫莫云。
温弦心道不妙,上次她以千笑笑的身份,将南风陌引到了千家庄,收了十万两银子。据说千笑笑把南风陌关了起来,金屋藏娇,如今看来已经逃脱了。
温弦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这位俏公子,是在叫我么?”
莫云抽出长剑:“千笑笑,纳命来!”
莫云执剑而来,温弦飞身而跑,两个人在墙头跃来跃去,温弦一边飞一边道:“你家公子谢我才是,千笑笑对他朝思暮想,思念成疾,这般深情的女子,他若不要,就是笨蛋啊。”
莫云的身形更是快,挥剑劈来,温弦从怀中抽出一包粉末,粉末飞扬,待莫云冲出来时,已经不见了温弦的身影。
温弦飞回来,拉住夙沙碎夜:“我们快走!”
夙沙碎夜吹了一声口哨,马匹跑来,两个人上了马,风驰电掣而去。
“千笑笑?”夙沙碎夜露出冷笑,“琳琅公主不负滥情之美名,这次又是睡了哪家的男儿,让人来追杀?”
温弦抬眸看了他一眼:“王爷莫非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