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的身子拉正,眼睛紧紧盯着他。“我问你,你和意王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意流眸底划过一道嘲讽,他怎么可能告诉她!一闪而过,快到无法捕捉。
他努力的睁大半睁的眸子,脑袋晃悠悠的努力盯住司千浔。忽而轻笑道,“意王爷?喝了他的酒就得替人家办事不是。”
“主仆关系?”司千浔看他这醉样子,心底很是恼火,可她又不能发火。努力扶正他摇摇欲坠的身子,蹙眉逼问。
“仆?呵,我做他的仆?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他偏是与她作对,身子越发不稳的撞进了她的怀里,冷笑罢又大笑道。
司千浔扶着他的双肩,蹙眉看着怀里的意流,也不再问他什么。只是,他的身份定是比意戈珍贵。她深信这一点。
之后,车里便静的出奇,不由得让司千浔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姑娘,你们到了。”随着赶车人的声音响起,马车也随之停下。
司千浔拖着意流下了马车,“谢谢您送我们回来,明日午时您再来此地领赏。”司千浔颇有一番女主人的味道,冲面色微露喜色的赶车人谢道。
赶车人道了谢也便离开了。
司千浔便也拖着意流往府里走,毫不客气的踹开大门,可这大门敦实的很,只打开了一条缝,司千浔又拼死拼活的挤了进去。
这府里的人都像是说好了一样,一路上只为司千浔引路,绝不同她讲半句闲言,当然也不肯接过意流…
司千浔正纳闷,就被一股力量扯了过去。
“啊…”
她无意识的已经把意流安顿好了,自己站在榻旁发呆出神,意流不安分的抓住了司千浔的胳膊一扯,司千浔整个人磕在了意流的旁边,而意流像是算计好似得,脑袋一扭,嘴唇就轻微的擦过她的唇瓣。
司千浔惊呼后便感觉到嘴边一凉,她瞪大了双眸,清澈的眸水果然漾起了波澜…
意流适时的睁开双眸,看到自己心中所想的画面,嘴角上扬的肆虐。
见他醒了,司千浔慌张的起身,怒吼道:“你没醉?!”
意流不在意的挑眉,侧身而卧手腕撑起脑袋。“怎么才看出来。”轻笑,带有几分戏谑。
“混蛋!你有什么目的?”司千浔眸里顿时染上敌意,低咒问道。
意流笑的更魅惑,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司千浔。“费尽心思的把你拐进府内,当然是…吃干抹净咯…”他伸手去抚她的脸蛋,却被她一手拍开。
司千浔不言语,眯眼打量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是奸诈。
“太子一句话,什么得不到?何必那么大费周章?”
意流一惊,难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太子,只是故意隐瞒,为了顺利进我府中?心底暗暗猜测,可笑容还是满面。“你知道我是太子?”
司千浔不经意一瞥就瞥到了,床榻边上挂着的一个刺有太子意流字样的香包,只是她疑惑的是,在她来之前,古秦的资料里并没有太子这一人物…难不成他也是溺终时空的人?!
司千浔毫不避讳的贴近他的身子,眸里全是盛意,那副溺终时空里的大人模样又出来了,淡然勾唇却有一阵莫名的震慑力。“我劝你,尽早回去。”她于他耳旁轻呼,却无不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意流显然被她突来的气场震慑到,也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独尊,迎了她的视线,挑起她的下巴,莞尔一笑,“虽然本太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会让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