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插的一个番外,今天发现收藏掉了不少,所以特来补上一个番外,我想说,番外的故事也会很好看(⊙o⊙)哦,跪求大家支持呀,小包定会好好写滴!求收藏、推荐、点击……钱杉微的故事个人很想写下去——
作为一名正在于高考浴血奋战的学子,钱杉微已经过分压抑到七窍流血,口吐白沫了,可惜老班还是纹丝不动的沉浸在自我的演讲当中,偶尔会乘着大伙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扣下背上的小豆豆。
前桌一位仁兄在那厚厚的书堆的掩护下偷偷的转过头来,“我总觉得台上那家伙,就像我家黑毛,老是就叫个不停,还一天到晚的挠啊挠的,一身的跳蚤狮子——”
噗——某人这一口水足足喷了两丈远,为了不弄脏仁兄那张脸,她还是选择了右拐,瞬间,那窗户上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口水。
“叫你呢?”同桌用手肘推推她。
作为班上唯一一位学习委员,她足足单着这个担子活了两年,要不是想着家里上有老,上上面还有更老,她就干脆去自杀得了,学校不都说么,七月,是个最适合轻生的季节!
“看吧!黑毛就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生命。”这是仁兄临别时给她的离别寄语。
“这么有才,高考作文一定零分的!”她非常肯定的表扬他,一回过头,老板就黑着张脸站在她的身后。
她默默的把收集好的班级目标册交到老班手里,还是没有逃过最后一个离开的命运。
传说学校最近又有些不太平了,好像是多了一个冤魂来着,楼上理科班一妹子,上次模拟考没考好,硬生生的吞下了一包耗子药,这消息,学校立马又上了一回晚间新闻。
边想她这脚步就改为了竞走,到最后干脆脚踩风火轮,迎着夏夜闷热的风,奔跑在夜晚十点的人烟稀少的马路上。
她家住在这个城市里某条铁轨边的小平房里,那地方穷得叮当叮当的,响都不响,一天到晚的轰隆轰隆声绵绵不绝,以至于她现在只要一听这火车的声音,就知道它有几节车厢,是蒸汽的还是电动的,就连是装煤的还是装人,她都可以听出来。
也就是这个原因,她成为了唯一一个找不到同伴的走读生,就她现在脚下踩的这块土地,貌似前些日子,某个失恋的女人自杀在铁轨上,当时那血就溅到了她脚底下踩的这地儿,想想她就唏嘘不已,这又是何苦呢?国家铁道局才赔三百块,要是把尸体去这个城市繁华的十字路口转两圈,那可就是“尸价倍增”了呀!
前面有个路灯早两天就坏了,所以她的前途是一片昏暗,依稀记得那里有一堆砌得高高砖块,她想也没想,挨着砖块跑就对了。
只是——这脚底的触感怎么软软的呐?她停下步子,往后看了一眼。
哎呀!妈呀——这不看得死,看了更得死。
那堆砖块的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而且还不是一般人,皮肤黑黑的,嘴里还是嘿嘿的,一头黑人辫子头,手上抓着个脏兮兮的布袋子,傻傻的盯着她流口水。
夏天的风,凉凉的吹过,透过她的骨头缝,凉飕飕的!她看得每错,那个傻傻的留着口水的大叔,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从市三精神院逃出来的疯子。
钱杉微同志两腿发软,却还是阻止不了脚底抹油的速度,开始大步向前狂奔,她突然想起,如果当年在校运会上,她要是有现在这样一半努力,她今天说不定就成功的成为一名体育特长生,享受着被保送的命运了。
她听着风在耳边呼啸呼啸的刮过,伴随着后面疯子的狂叫声,她的心跳又再一次跳上另一个高峰。
“大叔,我是火星来的,初来乍到,还不懂你们地球的规矩,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在追我了啊——”这个啊字在风中飘荡啊~飘荡~
传到黑人大叔的耳朵里,愈加的兴奋了,好久都没有人这么愉快的陪他玩耍了,他在后面追的更加更嗨了,“嗷呜——嗷呜——”的叫着。
“我的个妈呀,求你别追了,大叔,你都这么黑了,快点回去睡美容觉吧!”钱杉微喘得越来越厉害了,还在不停的哀嚎着。
马路边依旧是没啥动静,偶尔有一两辆大货车路过,估计压根就没注意到马路上还有这么一对逗逼。
钱杉微想着前面一段路更黑了,她果断的爬过护栏,在电子眼的监视下横穿马路,估计改天交警看到这一段的时候,一定会以为又遇到了另一桩蓝可儿事件,行为怪异、面部表情恐怖,还有点像被那个压死在铁轨上的女鬼给附身的样子。
她又开始绕原路返回了,那疯子人虽傻,还好公平意识比较强,坚决不占她便宜,照着她走过的路,一步不少的陪她玩着。
人生最累的长跑,她终于受不了了,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眼看大叔就快追上来了,但她真的站不起来了。
还好老天没有放弃这个一直想要轻生的孩子,让她看到了希望。
前面屎来了一辆小车,钱杉微不顾一切的冲到路中央,拼命的朝车头摇着手,还原地来了两个高空跳,终于,车头的方向灯大量。在车还没有停稳的状态下,她就不要命的朝着车窗扑过去。
墨黑的车窗终于缓缓的摇了下来,一张男人坚毅的面孔浮现在她的眼前。
“不要命吗?要找死也要找个人多点的地方,小心我丢尸荒野!”男人黑着一张脸,看起来脾气很不好的样子。
钱杉微瞬间背上一冷,她这是走的神马****运啊,尽是遇人不淑,眼看那疯子提着脏布袋要追上来了,而面前这人也有可能随时就开车扬长而去。
她终于狠狠的咬住自己舌头,两滴弱酸性物质,就这么砸在了车窗上,然后反弹到男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