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成笑过之后便继续和蔼的对陈达说道:“本官曾听闻这赵珩之女赵楚澜生的天香国色,不知维安你今日去了可曾见过这个赵楚澜,这传言是真是假?”
陈达听到邹成询问自己,不由得眉角微微触动,随后赶紧恢复常态,谄媚的对邹成说道:“佥事大人,这赵楚澜的确是生的闭月羞花,说是人间罕见的佳人也绝不为过。”
邹成听到陈达这样说,便笑盈盈的说道:“这赵珩毕竟和我们是同僚一场,如今虽罔顾国法落得如此下场,但是家眷无辜,本官自当好好替赵大人好好宽慰她的家眷,晚些时候你把赵楚澜唤来,本官将她父亲遭逢不测的消息告知她吧。”
陈达听到邹成这样说,赶紧应声称诺随后退了出去,陈达心中一想到赵楚澜那千娇百媚的美人,今晚过后便成为了邹成一人的禁脔,自己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染指了,心中便一阵可惜,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不过陈达想到自己唾手可得的提刑按察使司嘉兴府正七品经历一职,陈达便宽慰自己道:等我成了正七品的经历,主掌整个嘉兴府的提刑按察使司,到时候有什么样的美人自己不能弄到手,何必纠结于一个赵楚澜呢?想到这里陈达终于心情好了很多,便赶紧吩咐心腹去布置邹成的嘱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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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分两头,赵府家眷一起被关入了提刑按察使司在嘉兴府的大牢,一群丫鬟伴着夫人徐惠全部哭的愁云惨淡,赵楚澜见这些人这般模样,自然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不过是赵珩……咳咳……父亲大人被抓了而已,这提刑按察使司总得仔细调查,说不得父亲大人便会无恙。”
赵楚澜说完看着众人脸上无比忧虑的表情,心道:看来我这个便宜老爸果然是一个贪官,这下好了,老娘难得穿越一回,还以为要当一个官家小姐,没想到连一天的好日都没有过,就要从此以后背负贪官子女的名头活下去了,看来我果然是命中犯穷,这种高大上的生活与我果然不相干。
赵楚澜继续出言宽慰道:“好吧,就算父亲大人真的贪墨,只要调查清楚了又与我们有何相干,大不了我们家产被罚没而已,放心,我读大学的时候一直自己勤工俭学,饿不死的。”
徐惠听到赵楚澜这样说不由得哭的更加凄惨了,也是不能怪徐惠一个妇道人家哭的这么惨,本来家里突遭变故,丈夫及自己一家人都被抓,女儿又摔坏了脑袋,此刻不明就里的说出这样一番糟心的话,自然是让徐惠更加伤心。
倒是一旁一直伺候赵楚澜的贴身丫鬟云袖对赵楚澜小声说道:“小姐,你有所不知。咱圣明皇朝的圣上洪武帝陛下起于草莽微末,年轻时受到贪官污吏迫害尤甚,因此极为痛恨贪官污吏,于是咱们的大明律对官员约束最重、处罚最严,若是家主为官贪墨一律处以死刑,家中女眷一律籍没入教坊司为妓。”
赵楚澜虽然对教坊司这个地方不明白,但是籍没为妓的意思赵楚澜还是听懂了,于是赵楚澜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又不确信的问道:“意思是这律法还兴连坐这一套,而且合着要是赵珩这死老头子被定罪,我们都要去当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