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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四幕戏·起(23)

第二幕戏:爱若有他生(5)

聂亦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讨论了。”拧上紫药水的瓶盖,又看了一眼站得老远等候发落的红男绿女,和一旁的经理道:“和他们无关,都散了吧。”

聂因还要再说什么,又硬生生憋住了,好半天甩下一句没什么实际意义的狠话:“哥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快步离开了包厢。

聂因走后,不相干的其他人也很快离开,不到两分钟,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聂亦。

偌大的空间一下子空旷,贺经理过来问是不是顺便在前园餐厅用晚饭,聂亦点了两人份,让直接送到后园。

我一想车还停在前园,边推门出去边跟他商量:“要不就在这边吃?完了我就直接回去了。”

他想了想:“今晚你就住这儿,太晚了,回去不安全。”

我怔了三秒,道:“我,住这儿?”

他点头:“房间有很多。”

我说:“哦,好的,聂博士,但你不怕半夜我偷袭你?”

他停了一下,伸手按住我的左手,道:“试试抬右手,出左脚。”

我说:“……”

他看我:“紧张得同手同脚还想半夜偷袭我?”

我震惊:“你居然说半夜偷袭……”

他奇怪:“不是你先说的?”

我继续震惊:“这四个字我说出来很正常啊,你说出来就好违和,毕竟是珠穆朗玛峰顶的……”话没说完我自己先闭了嘴。

他眼睛里难得露出不解,问我:“我是珠穆朗玛峰顶的……什么?”

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跟他说你就是那生长在珠穆朗玛峰顶的一朵高岭之花,只好敷衍:“那个……”

不远处一个穿得特别清凉的小姑娘适时地迎了上来,定睛一看,是本该和那群纨绔一起消失的芮静。

芮静大老远凶狠地和我打招呼:“聂非非!”

我平生第一次如此欣赏她的不告而来从天而降,主动亲切地迎上去,把她拦截在过道半中央。聂亦在十来步开外等我。

我抄手赞扬芮静:“给我惹了这么多事,还敢候在这儿等我,胆子挺大。”

芮静缩了一下,又立刻鼓起勇气挺了挺胸,一边偷偷瞄聂亦一边跟我不客气:“我给你惹了什么事?最后不是没事吗?你还打了人家,反正我没车,他们都走了,你得送我!”

我问她:“你觉得可能吗?”

她说:“那你打电话给陈叔,让他来接我!”

我问她:“你觉得可能吗?”

她怒目圆睁:“那你要我怎么样?”

我说:“自己走五公里出去打车回家,打车的钱我可以给你,其他没的选。”从钱包里拿出五张人民币。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指控我:“聂非非,你太虚伪,揍聂因的时候那么凶,聂家大少一来你就装善良,聂家大少处置聂因的时候你都高兴坏了吧,还假兮兮地装识大体装温柔,你就没一点儿真性情!”

我收回手上的五百块:“打车的钱没有了。”

她冷笑:“哦?我刺痛你了?你这时候都气坏了吧,你敢当着聂少的面像揍聂因那样揍我吗?”

我都快被这熊孩子烦死了,尤其是她一激动头上的假发就颤抖,简直让人不能忍,我痛苦地说:“你这假发哪儿买的,以后咱能换个店吗?”

她咬牙切齿:“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我说:“那好吧,不会有人来接你,也不会有人送你,回程自理,以后再有事没事给我短信,小心削你。”说完我就走了。

她追上来:“聂非非你敢跟我真性情一次吗?”

我实在有点儿无奈,诚恳地跟她说:“你看,我跟聂因认真,是因为他坏,我不跟你认真,是因为其实你不坏你就是挺中二的。”

她茫然:“中二是什么意思?”

我说:“……多读点儿书。”

我都跟聂亦走到电梯口了,她再次追上来,一边瞄聂亦一边小声嚷嚷:“聂非非你等等,我不管,你们留下来我也要留下来,你们去哪里我也要去哪里,表姨妈说了你要照顾我!”

聂亦看了我一眼,我耸了耸肩。

芮静当然不可能跟着我们去后园,最后是聂亦让经理在前园给她开了个独立休息间,随她怎么折腾。

一场闹剧才算是正经落幕。

04.

过道里的老座钟指向十点半时,我在二楼的露台吹风。四十多分钟前我和聂亦从前园回来,吃过晚饭各自回房洗漱,然后他睡了我醒着。

今晚有很明亮的月光,月桂湖波光粼粼,像一块织了银线的黑色丝缎,柔软地铺在安静的景区中。身在湖中的孤岛上,看不清湖边遍植的月桂和枫树,林木都化作一排排黑色的影子,中间透出一些暗淡的灯光,像是黑黢黢的地宫里长明不灭的人鱼膏。

我想起有天晚上我妈到工作室来看我,我们一起坐在窗边喝茶。

我的工作室位于本市金融中心双子楼其中一座的第四十层,从窗户望出去,半个S城的霓虹夜都能尽收眼底。我妈看得直皱眉,和我抱怨,说古时候提起夜色,有月照花林皆似霰,有江枫渔火对愁眠,还有夜半钟声到客船,美、安静、忧郁,激起人无限遐思,如今城市的夜晚却简直不能看,越来越和情思这两个字沾不上边,楼宇高大,霓虹闪烁,人群喧嚷,惹人讨厌,幸好我们家不住城里,尚可忍耐。

为了我妈的诗人情怀,我们一家人在郊区一个半山腰上住了整整二十多年,那地方美、安静、忧郁,能激起人无限遐思,且蛇虫鼠蚁充裕,交通异常艰难……一直艰难到最近——听说下个月市政规划打算在山下两公里外修一个巴士站。

我活了二十三年,都不太能明白我妈的这份情怀,今晚却像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

没有霓虹灯作乱,能清晰地看到头顶的夜和月色,风从林间拂过来,带来植物的清香,聂亦正躺在我身后的屋子里毫无防备地安睡。满足感如同席慕蓉的那句诗,像日里夜里的流水,又像山上海上的月光。对了,月光,有一首老歌叫《城里的月光》,是那种老派的旧旋律,歌词也很舒心温暖: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护他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什么什么的。

在露台上待了十多分钟,被夜风吹得越来越清醒,一看时间不早,打算下楼去煮个牛奶。

站在一楼饭厅里咕嘟咕嘟地边喝牛奶边酝酿睡意时,我妈的电话突然打过来,其时已经十一点。郑女士从来不在十点半之后给我电话,我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赶紧接起来。

我妈的声音有点儿紧张,劈头问我:“非非,你没有被欺负吧?”

我愣了一下,不太清楚包厢里那出闹剧怎么就传到了我妈那儿,答她:“您是说聂因那神经病?没事,我揍了他一顿,聂亦准备把他送去美国,几个月之内他应该是没法儿再来烦我了。”

我妈也愣了一下:“还有聂因的事?”

我更愣了:“您不知道?那问我有没有被欺负……”

我妈说:“是刚才静静打给我,说你今晚和聂亦在一起。”她停了一下。“你说他们家打算把聂因送到国外去?这倒是挺好,这位亲戚实在让人消受不起,聂亦……”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道,“对了,聂亦,我就是要和你说聂亦的事,聂亦他没有欺负你吧?”

我莫名其妙:“他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妈斟酌了三秒,道:“非非,你知道我是不赞成某些婚前行为的,聂亦他没有欺负你吧?”

我瞬间明白过来,牛奶立刻就呛进了气管里,我在这边拼命咳嗽,我妈在那边着急:“你倒是先回答我啊!”

我边咳嗽边回她:“没,我们就是吃了个饭,然后他就去睡了。”

我妈立刻松了口气,我正要跟她道晚安挂电话,她突然道:“不对啊,你说他陪你吃了饭,然后他就一个人去睡了?”

我说:“嗯。”

我妈立刻愤怒道:“屋子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天时地利人和,多好的条件多好的气氛,他怎么睡得着?”

我说:“屋子挺大的……”

我妈严肃道:“这跟屋子大不大没有关系,他要是爱你,他这时候就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去睡了,居然还睡着了……”

我觉得聂亦真是太难了,不由得要帮他说话,我说:“妈,您不能这样,照您的标准,他不睡也有问题,他睡了也有问题,左右都是问题,他要怎么样您才觉得没有问题?”

我妈想了两秒,说:“他应该心猿意马,但是坐怀不乱。”但又立刻推翻自己的结论:“能坐怀不乱不也是因为不够爱吗?”我妈彻底陷入了一个思维上的困局,不由得心如死灰地叹气。“当妈真艰难,生女儿真操心啊。”

我只好安慰她,我说:“妈,从逻辑上来说您的这个论断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聂亦他睡了也有睡了的好处您说是不是,您最开始纠结的那个问题就不用再纠结了是不是?至于您新近纠结的这个问题……”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我还没有睡,岳母找我?”

我立刻回头,客厅里靠湖那排合得严严实实的落地窗帘从外面被拉开,聂亦一身深色睡衣站在窗帘处,脖子上还挂了个黑色的耳机。

我赶紧捂住手机话筒,问他:“你你你你听到了多少?”

他回忆了一下:“你和岳母说我睡了也有睡了的好处。”

我妈在那边一迭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非非你怎么突然不说话?”

我重新接起手机跟我妈说:“他没睡,question(问题)2您不用再纠结了,可以重新纠结question 1了,晚安妈咪。”然后果断地按断了电话跟聂亦说:“我妈没找你,我们就是深夜母女卧聊一下,谈一些……深奥的伦理哲学问题。”

他走过来:“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我捧着牛奶杯说:“我才是,以为你早睡了。”

他到沙发处拿了一个软垫子:“我困过了,睡不着,下来找部老片子看。”抬头看我。“你是想睡了还是要一起看电影?是雅克·贝汉的纪录片《海洋》,你可能看过。”

我的确看过,但这种时候怎么能说自己老早就看过还不止看了一遍,赶紧说:“没看过。”为了增加这句话的可信度,还补充了一句:“《海洋》?纪录片吗?听起来好棒,那是讲什么的?”

他答:“这个问题问得很有水平,既然是部叫《海洋》的纪录片,我想它应该不是讲沙漠的。”

我简直想给自己脑门一下,只好说:“也是哈。”

他突然道:“晚上不要喝冰牛奶,牛奶你煮过没有?”

我把杯子拿起来对着壁灯照了一下,陶瓷的一点儿不透明,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喝牛奶?”

他俯身多拿了一只垫子,低声道:“嘴唇上一层奶膜。”又道:“喝完就过来。”

我捧着空牛奶杯在那儿呆了三十秒,没想到聂亦会困过头,还愿意邀我一起看电影,这简直就像是约会。老天爷对我真是好得格外不像话。

同意一段你知道对方不会给予爱情的婚姻,最省事的一点是不用患得患失:因为基本上没可能将这段关系更加深入,所以不用老想着怎么样才能和对方更进一步。但问题是我喜欢聂亦,也会想要亲近他,虽然他说作为他的家人,我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但万一不小心做过了头……

他从不希望我喜欢上他,放心地选择我是以为我想要潜水器胜过想要他。

这是一场不能被发现的单相思。

我谨慎地考虑了一分钟,然后去酒柜里挑了两瓶酒。

管他呢,机会难得,做过头了就推给酒精好了。

然后我就拎着两瓶红酒从容不迫地拉开落地窗走进了放映室。

我以为那就是个普通放映室来着,走进去才发现竟是座玻璃屋。和聂亦他们家院子里那座养着热带鱼的玻璃屋不同,这一座更高更阔,布置得也更清幽,就像个毗湖而居的小庭园。

屋子大半空间都被一座枯山占据,以石为山,以沙为水,只在边上点缀了两株常绿树。剩余的空间杂而有序地安置了盆景和孤赏石,临湖的一面玻璃墙则垂下巨大的投影幕,正有蝠鲼从海面跃起。

房间里唯一可坐卧的地方是一块靠墙的深色石头,不过四五十公分高,却极阔,石头上铺了同色的软垫,还整整齐齐排列了好几个靠枕。

聂亦正屈膝坐在那上面,看到我进来,取下耳机拿遥控器打开音箱,立刻有熟悉的海浪声徐徐而来。

我走过去自觉地坐到他身边开酒,他将酒瓶和开瓶器接过去:“助眠酒不用一次性喝两瓶,半杯就够。”

聂亦一套开酒动作堪称专业,我一边敬佩一边胡说:“你知不知道现在的风俗?被熊孩子气到的家长们都兴一边酗酒一边看电视一边就孩子的教育问题彻夜长谈来着?”

他微微抬眼:“是邀我酗酒?那怎么只拿了一个杯子?”

我嫌弃他:“老实说我只打算一个人酗,怎么你也想加入?”我拍他的肩:“可小宝贝儿,你那酒量顶多只能酗个牛奶,等等我去给你煮杯牛奶过来。”一边说一边下石床。

他一只手拦住我:“妈咪,至少让我酗个啤酒。”

我考虑两秒钟:“宝贝儿,妈咪顶多只能在牛奶里给你加点儿生啤酒,1:50的量怎么样?”想想觉得好奇。“哎,你说那是什么味道,那能喝吗?”

木塞脱离酒瓶,“啵”的一声,他回我:“牛奶中的蛋白质会变性,蛋白析出成结块,暂不论口感,喝下去拉肚子应该是没有问题。”他看我:“妈咪我不是你亲生的吧?”

我绷不住笑出声来,问他:“聂博士,怎么从前不知道你这么促狭?”

他伸手拿过醒酒器:“我应该从来没否认过幽默感的重要性?”

我说:“你以前偶尔也会开玩笑,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今天晚上不太一样。”

他说:“听上去我以前对你不够友善。”

我昧着良心说:“没有,你人很nice(不错)的。”又补充了一句:“大家都觉得你很nice的。”

他头也没抬:“我从不在笨蛋身上浪费幽默感,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觉得我nice。”

我立刻说:“幽默感不是衡量一个人nice不nice的唯一标准,也许他们觉得你很……”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他在对待陌生人时的性格闪光点,他基本都懒得理人家。

聂亦将倒好的酒放好,非常耐心地等待我将这个句子叙述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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