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3784600000173

第173章 四幕戏·起(25)

第二幕戏:爱若有他生(7)

我明白他的意思,丈夫失去妻子,妻子失去丈夫,的确都不是什么好意象,我说:“倒不是喜欢,你不觉得那种不能承受其实也挺感人的?德拉库拉因为不能承受妻子的死而投靠了魔鬼,用长矛刺穿了十字架上的耶稣;那位女钢琴家因为不能承受丈夫的死……最后她是打算要殉情吧?结尾那个镜头我其实没太看懂。但我觉得那样也很好。生是为了快乐,死也该是为了快乐。如果人死后可以变成幽灵,其实已经模糊了生死的界限,死而有灵的话,死也许就变成了生的另一种状态,跨过生死的门槛在另一种状态下和相爱的人相守,那样不也挺好吗?”

我们绕过一座瘦长的孤赏石,近乎黑暗的角落,我大胆地将手攀上他的脖子,拉近和他的距离,他似乎并没有觉察到,声音里保持着作为自然科学家的严谨平和:“你所有的假设都建立在灵魂存在说之上,的确有很多人在研究这个问题,也有人试图从量子力学的角度证实灵魂的存在,不过他们都没有办法完美自洽。”

我叹气:“你就是想说灵魂并不存在,我其实是在异想天开,可如果灵魂不存在,而且我非得去相信这个,当有一天我必须去面对死别的时候,该有多艰难?”我和他打比方:“比如我死在你的前面,是相信我已经完全离开这世界了让你好受一点儿,还是相信我的幽灵每天晚上仍会回来陪你看电视让你好受一点儿?你代入一下?”

他低声笑了一下:“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自欺欺人都比承认现实更加容易,不过,非非,你现在很健康。”

酒意一上来,我就开始唠唠叨叨:“你代入一下,你觉得我还是能回来跟你一块儿看电视更好是吧?我也代入了一下,老实说,我根本没办法承受,就算笃信人死而有灵也没办法,更不要说你还让我去相信灵魂不存在。”

他随意道:“你怎么代入的?”

我说:“我就想了想当我们老了,然后你先离开我,你比我大嘛,这种事很有可能发生的。”

聂亦的舞步顿了顿,那停顿不到两秒,而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

他没有接话,转过黑松、五叶松、搁在红木花几上的紫藤,我们的舞步没有任何偏差,可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移动的。

歌手开始用高音吟唱“我愿长眠在每夜我幻梦中的他的身旁”,那悲伤扑面而来,而聂亦突然开口:“我没有想过你会和我一起到老。”

我说:“啊……是这样,我们可能不会白头到老。”我尴尬地笑。“我,我也是第一次想,我们搞艺术的,就是感情太丰富。我想如果,当然只是如果,如果我们一生都在一起,你要是先走了我受不了那不是很自然的事吗?换作任何感情丰富的人都受不了吧,本来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一个人突然离开,那得有多寂寞,啊……你们自然科学家可能没法儿代入这个,寂寞这个情绪它确实挺感性也挺不理智的,我的意思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强作镇定,却急于解释。从前我什么都不怕,现在却害怕很多。有一瞬间我会憎恨突然变得胆小的自己,但世上只有唯一的一个人会让我变得胆小,有时候又觉得那是有一点儿苦涩的甜蜜。爱情有千百种滋味,这或许正是其中一种。

脑海里晕晕乎乎,我简直要被一刹那冒出来的各种想法搞得死机,聂亦却突然贴近我,他说:“非非,我没有想过你会和我一起到老。”

我沮丧道:“你不用重复这个。”

他说:“但是你愿意的话,我会很高兴。”

我有三秒说不出话来,再开口时却只觉喉咙哽痛。我抑制住就要哽咽住的声音,同他开玩笑:“因为我不烦人?”而这时候才发现刚才一直有意无意地咬着下嘴唇,此时嘴唇痛得发木。

良久,他道:“也许不仅仅是那样。”

我愣了一下,不自觉地就把那句话说出口,我说:“所以聂亦,要是我先离开你,你也会觉得寂寞吧?”

歌声到了最后一段,女歌手用低音轻轻重复“直到我们同衾共枕,于冰冷的墓中”。

他低声道:“可能。”

我说:“可能什么?”

他说:“可能会比想象中更寂寞。”

我踮脚抱住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绝不能让他看到。他拍了拍我的背,轻声问我:“怎么了?”

我将头埋在他的肩窝,更用力地抱住他,我说:“你不要管我,我喝醉了。”

05.

上帝创世用了六天。那之后过了像创世一样漫长的六个工作日。

第七天下午童桐拿着我的手机敲开工作间,说褚秘书盛邀我共进下午茶,人已经等在三十九楼咖啡座。

我愣了一下,拽镜子一看,跟童桐说:“你让他再等等,我化个妆。”

三十九楼咖啡座只针对双子楼十五楼以上的艺术工作室开放,其实是个港式茶餐厅,老板是个行为艺术家,什么都卖就不卖咖啡。

褚秘书坐在最里面的卡座,面前放了三颗橙子、一个奇形怪状的榨汁机,以及一本榨汁机说明书,正在那儿埋头刻苦研究。

我走过去,老板迎上来:“哇,非非,原来这是你朋友。”赶紧撤了榨汁机和说明书,捧上来两杯新鲜橙汁。

我简洁解释:“这里的老板爱捉弄人。”

褚秘书笑:“能这么待客的店一定不是为了赚钱,我该佩服才是。”

我和褚秘书喝了一刻钟橙汁,聊了聊聂亦的近况,说聂氏有一支药剂正进入上市前的最后一项试验,需要诸多机构资助,协调多家医院和大学,并保证千余例病患的参与,最近聂亦的时间被占得很满。

聊完聂亦我们停了几秒,褚秘书面色凝重,又喝了五秒橙汁,拿出来几封信推到我面前,白色的信封,被拆开过,像是什么商务信件。我接过来一看,信封上是仿宋打印字体,留的是清湖药物研究院的地址和聂亦的名字,没留落款。

褚秘书解释:“所有寄到公司的信件一概默认为商务信件,给Yee的信会先由秘书室过目,然后视轻重缓急整理好转呈给他。”

“过目?”我开玩笑,“您把这三封信带给我,该不会这是聂亦的仰慕者写给他的情书吧?”

褚秘书也笑。“如果只是情书倒没什么,”他顿了顿,“我年轻时做先生的助理,如今又做Yee的秘书,说句抬举自己的话,工作之外也算Yee的半个长辈。”他斟酌道:“这件事Yee说不用聂小姐你知道,让我将信直接处理了。但我想了很久,您还是知道为好。”他示意我拆开信封。

薄薄的一页A4纸,仍是仿宋打印字,掠过开头两句,一眼看到我的名字:

“……聂非非小姐富于冒险精神,情路浪荡通达,当被她玩弄抛弃的前任男友还在为她的离开黯然神伤时,远在美国的聂小姐已重新觅得下一个目标。聂小姐艺高人胆大,新给自己定下的狩猎目标正是其在Y校的海洋摄影教授雅各·埃文斯先生。埃文斯先生年已不或,却仍保养良好。聂小姐手段非常,不过半年便成功介入埃文斯先生的美满婚姻,令这位颇有声望的摄影大师抛妻弃女——其长女不过比聂小姐小两岁。”

“聂小姐成功俘获这位可做她父亲的天才摄影家后,摄影之路畅通无阻,媒体赞她才华横溢,又有谁知她的多幅出道作皆是埃文斯代为捉刀?又有称赞说她是最年轻的奥赛特别专题金奖获得者,可谁知道当年奥赛特别专题金奖评委中有三人都是雅各·埃文斯的至交好友?”

“……聂小姐于情场选择猎物的品位向来一致,选择聂先生您,大概也是因为您是位天才式生物学家。聂小姐素来钟爱天才,捕获天才们的手段也颇令人击节,喜欢假做毫不在意,实则步步为营,欲擒故纵的一套功夫练得炉火纯青……”

看了大约三分钟。褚秘书面露尴尬:“目前就收到这三封,聂小姐……您怎么看?”

我说:“这一封第一段第三句有个错别字。”指给他看,“不惑的惑字写错了。”

褚秘书说:“……不是让您看这个……”

我说:“文采挺好的。”

褚秘书说:“……”

服务生端来新续的橙汁,我说:“不过几封恶意中伤的匿名信。”

褚秘书抬了抬眼镜,良久,道:“Yee在这件事上并没有什么态度,而我对聂小姐您一向并无偏见。”这两句话不过是过渡,褚秘书的确是个难得的好人,经常和我通风报信聂亦的动向,我示意他说下去。他续道:“如果信中所言是真的,僭越地说一句,聂小姐可能和Yee并不太合适,希望您能好好想想。如果不是真的……”他声音担忧。“聂小姐您清理清理曾和谁结了仇,有所防备总是好的。”

我点头说好。

送走褚秘书后我给康素萝打了个电话,三两句说清聂亦秘书来访,还带来三封文采斐然的匿名信,并和她分享了匿名信的内容。

康素萝震惊:“听说你那惹事表妹住你们家了,该不是她干的吧?”

我说:“几封信都写得挺有文化,还用了好几个艰深的成语。”

她松口气:“哦,那应该就不是她干的。你想想还有谁有嫌疑?”

我想了三秒,回她:“不好意思,树敌太多。”

康素萝提高声量:“聂非非,都这时候了你也给我稍微认真点儿啊!再说学校里那事只有几个人知道真相,外人看来可不就是匿名信上写的那样吗?”她急得又提高了音量:“要是皇上真相信了怎么办啊?你这封后大典还办不办得了哇?”

我把手机拿开,说:“皇上何等英明,没那么容易就听信谗言吧……”

她气急败坏:“唐太宗英明不英明?爱不爱魏征?那魏征死后他还听信谗言扒了魏征的坟呢……”

我说:“那可能是爱得没有那么深。”

她听上去简直要摔电话:“那聂亦还压根儿不爱你呢。”卡了一下,赶紧补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皇上他应该是对你很有好感的,就是因为有好感才会更想了解这事的真相吧,结果一查,得,能查到的还真是那么回事,这得是多大的误会啊……”

我沉思说:“你这么一说……是得去解释解释。”

她吁口气道:“对啊,不过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找个时间和皇上当面聊聊。”突然想起来道:“对了,写匿名信那人你不找出来抽死她吗?”

我看向工作室里忙得一塌糊涂的芸芸众生,颓废道:“妈的,活儿这么多,什么时候空了再说吧。”

结果还没想出来怎么和聂亦谈,就接到了我妈的电话。那是四天后,我刚连着熬了四十八小时,正喝了牛奶准备睡一觉,童桐把电话拿进来。

听筒里我妈的声音分外疲惫,跟我说:“非非,你这两天回家一趟,妈妈有挺重要的事需要和你谈谈。”

我妈已经很多年没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挂了电话我就找童桐拿车钥匙,她看我半天:“非非姐你这样不能开车,我送你。”

到家正好饭点,却看到陈叔的车迎着我们开出来,我妈摇开车窗,神色凝重地看着我,半晌,叹了口气道:“上车吧,你表姨妈带静静去了聂家,刚刚聂家来电话,我们去看看。”

我没反应过来:“哪个聂家?”

等我上车,我妈道:“聂亦家。”

我喝水喝了一半,疑惑道:“表姨妈和芮静怎么会跑去聂亦家?”

我妈好半天没说话,开口时声音沙哑:“三天前芮静和聂亦出了事。静静是住在我这儿出的事,我必须得通知她妈妈。你表姨妈知道后连夜赶了过来,据说午饭前带芮静去了聂家。”我妈揉太阳穴。“原本已经说好等聂亦回来搞清实情再说,我实在没想到她会突然带上芮静去聂家。”

我愣道:“您是说……聂亦和芮静?他们能出什么事?”

我妈顿了一会儿,道:“聂亦病了,头天下午芮静去给他送汤,第二天早上才回来,回来一直哭,聂亦给她开了一张巨额支票。”

我将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足有三遍,我说:“聂亦是见过芮静一次……他病了?我怎么不知道?芮静怎么会跑去给他送汤?您说他们……”我终于反应过来,我说:“这太荒唐。”

我妈给了我足足两分钟的消化时间,才道:“从芮静那儿得知这件事我就立刻给聂亦去了电话,可联系不上他。你也知道他们做科研的,经常会参与一些保密项目,他秘书说这期间没可能联系上他,也没可能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妈叹气:“我不太相信聂亦会做那样的事,但静静虽然捣蛋,也不太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聂亦为什么会开给她那么大数额的支票,这一点也让我疑惑。”

我沉默了两秒,坚持道:“这太可笑。”

我妈握住我的手,轻声道:“有可能是我们看错了聂亦,也有可能是芮静在撒谎,真相如何需要我们自己去面对之后再做判断。妈妈一直在思考这件事该不该告诉你,会不会让你受伤害,可成长是一件很个人的事,人生中很多伤害必须得我们亲自去经历,去承受。”她停了一下。“但如果你不想面对,想现在就下车,妈妈也不会拦你。”

我一只手被我妈握着,另一只手试着拨聂亦的电话,听筒里果然传来关机提示。我搁了电话去摸手边的苏打水瓶子,单手拨开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浸得太阳穴隐隐发疼。

我妈眼神中露出担忧,道:“老陈你掉头,我们先开回去。”

我拦住我妈,按住发疼的太阳穴说:“没事,让陈叔开快点儿,这事早去早了结。”

两个多小时后就到了聂家,秋雨后的聂家大宅色彩浓酽,就像一幅安静的工笔重彩。

隐在浓酽色彩后的聂家会客厅气氛古怪,主位上坐着我的准婆婆聂太太,侧位上坐着我的表姨妈冯韵芳女士,冯女士正悠闲地喝下午茶,旁边偎着低眉顺目不施粉黛的芮静。

管家引我们走进会客厅,聂太太低头用茶,倒是表姨妈先看到我们,愣了两秒,阴声阳调道:“我还琢磨聂太太这是在等谁,原来是等我表妹。也好,人到齐了你们两家更方便给我一个交代!”

同类推荐
  • 好想与你共余生

    好想与你共余生

    这辈子最值得的事就是,窗外阳光明媚,我在床上一睁眼就能看见你。
  • 千万校草:公主的独宠

    千万校草:公主的独宠

    她居然无厘头的失忆了,算了。竟然还无厘头的认了一个哥哥,也算了,竟然那个哥哥还喜欢她,不过还是算了。竟然开学没几天就不小心吻到一个帅哥,这个帅哥还是同班同学,这叫她于心何忍?不小心化身为苏美玲的她,应该去选择谁?一直喜欢着她的萧泽?无比温柔的萧晓峰?异常阳光的南宫辰?腹黑帅气的北宇新?温柔哥哥苏天宇?她到底应该选择谁?—————“苏美玲么?我记住你了!”南宫辰甩了甩头发,喃喃道。“记住,我叫南宫辰!”南宫辰说罢,就走了。“好吧!我勉强记住你了。南宫辰。”苏美玲话里带着一些勉强的语气。.......
  • 疼你

    疼你

    一名普通的中国交换生,同时周旋在韩国欧巴跟中国职场男人之间的唯美爱情。
  • 夕阳西下你最美

    夕阳西下你最美

    “啊!”顾倾城惊呼一声,挣扎了几下却无果,瞪着他道:“你干嘛?快放我下来。”陆铭垂着脑袋看她,无比认真道:“学姐受伤了,我抱学姐去医务室。”“不用!伤口不深。”“不行!我心疼。”医务室里,老校医将顾倾城的膝盖左看右看,最后一言难尽的看着一脸紧张焦急的陆铭。陆铭等了半天也不见那老头说话,心里一急直接揪着老校医的领口逼话了:“你倒是说话啊,伤得严不严重?啊?”顾倾城见状,想要上前把陆铭拉回来,刚起身就被他给按了回去。“不好意思,你来晚了。”老校医面上波澜不惊,好似被揪领口的不是自己般。“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了!”陆铭闻言,瞳孔都放大了一倍,激动的揪紧了老校医的领口,差点没把他勒死。然而老校医还是一脸的淡定,语气波澜不惊道:“伤口已经愈合了。”“……”
  • 二十六的自己

    二十六的自己

    26一个好像什么都有却什么都没有的年纪。
热门推荐
  • 这个易少太高冷

    这个易少太高冷

    午夜时分,顾惜筠还抱着薯片一边默默地吃着一边看着电视上的韩剧。被冷落的某人不满地说道:“男主角有我帅吗?”顾惜筠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当然有了。”看到电视剧里面开始演起吻戏,某人更生气了,“难道男主角的吻技有我好吗?”“当然……唔……”顾惜筠还没说完嘴唇就被某人封住了。某人:“看来真的有必要让你知道我有多厉害。”
  • 方舟史前生物进化

    方舟史前生物进化

    于淼:我的金手指到账啦,无限进化哈哈哈,我要崛起啦!巨齿鲨:呦,来新人啦,系统有啥不明白的问我。霸王龙:啧啧,新人快来向十万前辈们问好。含肺鱼:噗,小子现在就一三叶虫,除了向天怒树那啥,还能干什么?于淼:o.o,怎么系统这么廉价了君羊号:951549339
  • 傲娇女王成长记

    傲娇女王成长记

    从巍峨峻拔的高原走来,我是冰山的一朵雪莲;......不迷恋父兄给予的蜜罐温床,不忘记“最危险的时候”战歌飞旋!要做旗舰去长风破浪,要做火箭去推动飞船,......洛秦风翘着二郎腿盯着自己面瘫同桌看,无聊得快要打哈欠。脑子特么一闪,开始在书上圈圈画画......画完了,笔头一甩,大写的扔向依湄尚。当依湄尚拿起洛秦风的课本时,看到的是......(从)巍峨峻拔的高原走来(我)是冰山的一朵雪莲依湄尚面无表情地拿起笔,写完一扔。洛秦风笑嘻嘻拿起,以为依湄尚答应,他笑着看去——嗯......(不)忘记“最危险的时候”战歌飞旋(要)做旗舰去长风破浪
  • 理财决定下半生

    理财决定下半生

    本书向读者介绍了理财的重要性。有香港股神之称的曹仁超拥有高达两亿港币的财富,其中只有15%来源于工作所得,余下的85%则来源于投资收益。曹仁超认为,如果父辈们努力,留下一笔遗产,当然很开心。不过,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开心事。想开心的话,最好自己努力创造一笔财富。相信大部分人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都能成为百万富翁,甚至千万富翁。前提是善于理财。如果一个人一辈子只会储蓄的话,无异于进行一场永远打不赢的仗。靠储蓄致富,只是银行家说的话。这就是个人理财逐渐兴起的最大原因。
  • 嘿,阿飞

    嘿,阿飞

    阿飞是一位即将毕业的初三生,他是个顽皮不安的少年,表面上他或许不算所谓的好学生或乖孩子,实则他的内心有一颗温暖阳光的心。他与班上的一伙男生在即将毕业之际因为一起偶发事件从而惹下了意想不到的麻烦……阿飞正在发生的青春故事也渗透着别人的人生故事……生命是一段相互交织的旅程……
  • 万劫火棠

    万劫火棠

    出生的时候族长给我算了一卦,大凶。婆婆说,大凶大吉,仅是一念之间的事。族里成人礼那天,我拔开了鬼刀的封印,并在他的刀刃上滴下了鲜血,与他产生了不可切断的联系。鬼刀说,小丫头,跟哥哥跑路吧,哥哥认识东海龙王他小儿子,可以带你去东边看海。一路上遇到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三条尾巴的红毛豹子,只有一条腿会自燃的丹顶鹤,樱花池里的神仙哥哥,一做梦起来就变得神神道道的公主,邻国追着我不放的太子殿下,以及东海龙王他没有记入族谱的独生子……
  • 这个法师不够可爱

    这个法师不够可爱

    2020考研,喜提落榜一名,倾注了所有心血的诀明顿时感到世界一片黑暗。心灰意冷的他回到出租屋中,却见一位腰系围裙的妙龄女子正在为他煲汤......诀明以为自己进了天堂,没想到其实是“地狱”。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宁不为妃:站在墙外等红杏

    宁不为妃:站在墙外等红杏

    初次见面,她窘迫于被识破身份。尴尬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少年,雍容华贵,容貌靓丽,凤眼笑吟吟。客人闹事,他出手相救,却是以假婚为由天天缠着她。怀着怨恨入主西宫。从此以后,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君王的一再容忍换不回她的一次的回眸。只因她爱的不是他。
  • 贪婪狩猎

    贪婪狩猎

    如果我能有选择的机会,我一定还会选择这个。不是因为它能给我带来财富,而是因为这是我报复这个世界最好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