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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迎接只属于坏人的新一天(1)

二月初,江楚寒变卖了房产,带着锦瑟、墨儿、忠伯爷孙北上。先在龙会大本营所在地平安府觅了处房子住下,买仆人、收拾家当等事一概交予忠伯打理,自去求见黑龙舵舵主沈方泰。只说不愿再当个刺客,想干点大事,绝口不提真实情由。沈方泰喜出望外,跨级提拔他做了个小头目,划拨去臂膀阿九的义英堂下。一个多月,零零碎碎派了不少杂活儿,算是熟悉帮中事务。刚从外地返回,便将他跟阿九一同召去,问了几句情况,颇为满意。“江子,你别怪当哥哥的大材小用啊。你现在会中的地位虽低,好歹也是个头儿。就说你手底下的官保、富贵他们几个,年轻归年轻,可入会的时间都比你长,你一进来就成了他们的大哥,已是难以服众了,若再出格些,怕是不好跟下面多年的老弟兄交代。”

江楚寒卑躬有加,“泰哥苦心,属下明白。属下自知德行浅薄,承蒙泰哥破例垂青,绝不敢计较职分之事,只一心替咱们黑龙舵效命,才好不负泰哥抬爱。”“你不消心急,这不,机会来了?”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朝外一指,“瞧见那儿没有?”

所在的小楼楼高三层,尽收周边繁华市景。顺着指向,可见往西半里不到,刺眼地夹杂着一小片荒地,散着些矮破的贫民窟。

“咱们准备在那片地上新起座大酒楼,万事俱备,只欠地头上的两张地契。一张在丐帮的单强手里,另一张落在了琼鲸帮的涂婷婷手里。眼下这两个人的落脚地都已经查出来了。阿九你负责去找单强,江子你去找涂婷婷。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五天内把这两张地契带回来见我,手脚干净点,别闹出事。尤其是你,阿九,最近咱们还有几桩案子悬着,就甭再跟丐帮起冲突了。至于江子,你就顺手把涂婷婷做了吧。这女人仗着她爹在水路上,与咱们作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恰好最近老头子在东海遭了台风,她也为琼鲸帮所不容,被赶出来了。这回不趁机收拾掉,更待何时?都有问题没有?”

“没有。”“江子,你有为难之处?”

“没有。”举目正视沈方泰,然后再次垂低眼帘。“好。那江子你就先去吧,具体事项去问王老虎。阿九留下。”“是,泰哥一路辛苦,您好好休息,江子告退。”倒退数步,掩门而出,下楼。

脚踩得楼梯发出轻响,反复响着一个人名:涂婷婷、涂婷婷。想到尽头,人命断了。他识得她,他和她上过床,半次。

晚上召集五个心腹手下:郑官保、梁富贵、李欧祈、王飞、常熟,六人围坐一圈,开会。

大哥说明情况之后,富贵性急,第一个冲出来,“这有何难,把这女人抓来了脱光衣裳拷打,还怕她不招地契在哪儿?”

常熟年纪最小,心思却细,提醒,“本会能容她活到今日,自是因为地契还在她手上,她岂能不知?既然交出来就是一死,当然打死都不会交了。”

“依我说,干脆直接杀进去搜,几丈见方的小屋子,还怕找不着?”王飞建议。欧祈否决,“不妥不妥,这女人古灵精怪的,谁知道她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万一随身带着,这要在屋子里搜不着,反而打草惊蛇让她跑了怎么办?”“这不行那不行,不就是张破文书吗?这么费劲!”富贵手一摊,不满。官保沉吟,“江哥,您什么意思?”

江楚寒拿手摸了下鼻棱,挨个儿一扫,“弟兄们说的都有道理。这张地契,就是这女人的保命符,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当然怕失落了。她爹一死,找她算账的大有人在,白天出门多半不会随身携带,要说委托给谁也不大可能,估计就放在她现住的地方。可这伙跑水路的一贯善于藏东藏西,就算咱们刨地三尺也未必能翻着。我看最省事的法子,还是让她自己拿出来。”

众人大眼瞪起小眼,官保怪道,“江哥,她怎么肯自己拿出来?”

散会,五个下级告辞出来,七嘴八舌,“我先瞧着咱们这位大哥年纪又轻,生得又俊,简直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哪能做咱们这行当?谁想到这些天下来,想不服都不行。”

“可不是,你说这江哥的心眼子是怎么长的,真跟马蜂窝似的。”“咱哥儿几个这回走运了,江哥功夫又好,才智又高,连舵主都对他格外器重。

咱们跟着他好好干,要翻身可不指日可待!”“翻身?我看你这辈子就甭想了,哪回小桃红不骑在你上头?”“去你奶奶的,老子在上头下头你怎么知道?”“哈哈哈,这有什么不知道!诶,你们上回可没见啊,他从小桃红的屋子里出来,头都给压扁了。”群体哄笑,冒着骂街脏话,该睡睡,该嫖嫖,迎接着只属于坏人的新一天。

锣鼓巷地处偏僻,均为低矮民舍。龙会查着涂婷婷暂住在一位老婆子家中,趁着借居者不在,欧祈前去拍门,“这位婆婆,我是来这儿投奔亲戚做生意的,谁料马匹累死在半路上了,我得去前面再找一匹来拉车。这附近都说婆婆你人好,求你帮个忙,照看一下我的货物,我去去就来,完了给你一两银子做谢可好?”

婆婆一脸怀疑,欧祈一脸厚道,掏出来了约半两重的银锭硬塞过去,“我的车就停在巷尾,要不婆婆你随我看看去?”

婆婆把银两拿手掂掂,又拿牙咬,笑着回身锁上大门,跟随同去。路中果见一匹倒毙死马,马车装满精致布匹。“好好好,这有何难,小哥你只管去,我吴婆婆替你在这里守着!”

吴婆婆才一走,江楚寒与富贵便越墙进屋,一眼就看出来涂婷婷借住在哪间房。两间四卷,虽不大,收拾得却是华丽非常,绝不输于任何千金小姐的香闺,同这一带的陋室天壤之别。

富贵四处观望一圈,“这娘们儿的东西可真不少,若要细细去搜,不知得搜到哪年哪月呢!哟嗬,这么多书,还是位才女呢!咦,会不会把地契藏在这盒子里了?”

“别乱碰。”“是,江哥。那——我到上面候着?”江楚寒一点头,自个儿找了把椅子坐下。

擦黑,锣鼓巷巷口卖切糕的正愣神,一见飘来一个苗条身影,立时精神倍增,撒开嗓门吆喝起来,“这位漂亮大姑娘,来块切糕吧,黏软香甜的大切糕嘞!”虽被姑娘怒翻一眼,仍不灰心,直冲着背影拖长了声音远送出去,“这位漂亮大姑娘,你别走啊,来块切糕吧!”

前方喵喵两声猫叫,犹如回应。切糕案上镶有铜板,锃亮,映照出常熟的一张脸。屋内生等了一下午,江楚寒已犯起困,才听得瓦片答答答的连响三响,两短一长。即刻清醒,拔出只烟火筒甩向地面。一会儿工夫,火星伴随着滚滚浓烟,漫了满房,外面几个人卖力地喊:“走水啦,来人啊,走水啊!”屋门嘭一下被撞开,方才的漂亮大姑娘嗽着,紧捂嘴巴冲进了房间里,手掏进书架,用力地扒拉下一摞书,拣出其中一本揣好,转身便跑。刚跑一步,肩井、神阙两穴一麻,动弹不得。一个男人伸过手来,从她胸口摸出书,另一个男人自门口走入,哈哈大笑,“江哥,你这招可真灵,这姓涂的小娘们儿一看失火,果然急慌慌地就自己把东西给取出来了!”

黑烟弥漫,烟中定着涂婷婷,抢书的男人,跟她之间隔了层黑灰,可这人,化成灰了她也认得。

这是她第一个男人。十五岁那年,琼鲸帮要杀个士绅,她先在府里做内应。刺客到的当天,她从深宅大院的护河之内游出去接。水淋淋地一上岸,看见约定的地点准时等着个年轻男子,二十岁左右,挎着刀,黄昏中长有血金色的一张面庞不耐烦地望着她,“涂婷婷?”

她穿着件纯黑的鲨鱼皮水靠,慢慢并拢了修长笔直的两条腿,点点头。“我是江子。”

“我知道。”一直笑,无缘无故。后来又见过数次面,他话很少,大多数时间都在听她说,府中地形、机关、目标起居规律偶尔插问上一两句,也从不离题。只一回,忽然从地图上转过头来瞧她,斜斜地在嘴角挑起抹笑,“你总这么湿答答的,不冷吗?”她的心就折腾开了,活像条上钩的挣命之鱼,蠕得满腔子起沫不算,还要狠狠地拽住视线,往低沉,沉了再沉。摇摇头,轻咬着下唇笑。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她照旧由水路潜出,先回到住处。他利索地干完了,随后而至,钱?她一手扶着门框,嗤一笑,解开了外衣。织锦长袍自上滑落,露出了内里的黑水靠。

涂婷婷忘了后来对他说过些什么,总之勾引一块石头也不会更加费事。直到她对一句全然不动听的话点头后,“呃,婷婷,除了在床上,我们不会有任何关系,你明白吧?”他才动手扒掉了她身上的鲨鱼皮。

他不吻她,哪儿都不,只以一双子满生的大手,玩弄着男人们惯常玩弄的地带。顶进去,神情不对头了,“你还是”

她期待地望向他。她允许过几个人吻她、抚她,可没有人真正地拥有过她,他该明白她的心意,但他瞧起来只是愤怒,上下打量着她,一把扯过自己的衣衫,要走。她留不住,急了,“江子,我哪点配不上你!我涂婷婷是琼鲸帮的大小姐!你破了我的身子就要娶我!”

他一句话也不说地穿衣服,听凭她吵、闹、哭、祈求,几下甩开她,理都不理地抓过刀。她一横身挡住,也从桌上抓起一把小刀,“你要踏出这门,我就死给你看!”

他冷笑,绕开了朝前走。她一步抢在头里,刷地割破了自己的手腕,血几乎喷到他脸上,“江子,我真的会死的!”

他漠然俯视,“那你就死吧。”一手拨开她,走出去。她在背后,一丝不挂地狂喊:“江子!”涂婷婷呢喃着这个名字,未及看清,男人已在烟雾中隐退。她骇然地仍盯着看,不理解他怎么会无由地出现在这里,举手之劳地抢她的东西,又若无其事地离开,像他在她的生命中一样。

得手的江楚寒背身走远,拿匕首割破了绸面书函,果然有个夹层。再往深破,现出里头的一张纸。打开,等在一旁信心满满的富贵先傻了眼,“江哥,这、这不是地契啊。”

江楚寒也愣了,又把手中的一张纸笺搓上几搓,开窍。沿纸的边缘,以刀尖划入,将其破为了上下两层,原就是粘到一起的。通过缝隙内探一眼,“没问题,动手吧。”富贵还犯傻,“啊?”

“杀了她。”手一抬,匕首抛给小弟。“哦、哦,是。”心下犹自惑然,明明不是地契啊?走过去再走回来,大胆建议,“江哥,这妞生得不俗,就这么杀了怪可惜的,不若先让咱们弟兄几个乐和乐和再——”

“我说杀了她!”“是,是!”急奔而回,刀刃一抹女人咽喉,搬过了准备好的稻草,点起火把丢入。

涂婷婷向后倒过去,天在黑,世间变成了一个奇耻大辱的初夜。她抱着自己的身体,像抱着个希望,冰冷而赤裸的,带有血腥味。她等了他一整夜,他没回来。她知道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火烧起来。主犯背离火场,头都不回。喉头也堵着团火,火上又蒙了层湿水,呛哄哄,要窒息。

这一段后来富贵演绎了不知多少回,学着江楚寒的样子,满目沉思地搓一张纸,“就这样,江哥就把这张纸拉开了,你猜在哪儿藏着?不对,不是里边又夹了张纸,是得把这张纸慢慢地掏过来,从里到外地翻出来,地契就写在里面那一层!你们说说这谁能想得到?就是把这书摆在我鼻子底下,就是把夹层都剖开了摆在我鼻子底下,就是把这张纸都摆在我鼻子底下,我也想不到!”

弟兄们个个神清气爽,上头给了五天时间,头一天就拿着了地契。王飞急于表功,“江哥,这就去见舵主,把东西献上去吧。”

江楚寒不理,“官保,九哥那边怎么样?”“说是把人抓着了拷问呢,还没招。”“那就再等等。拿着地契的事不许向外走漏风声,一个字也不许提。知道吗?”“知道了,江哥。”余人领命。第四天清早,阿九派人请江楚寒上门。后者一只脚才迈进屋,不早不晚,正赶上堂主大发雷霆,朝某个小弟抬手一拳,“还有脸回来见我?!”右手上戴着排指节铜环,闪出钝光。

小弟眯缝起一只眼,泪水横流,“九哥,这单强明明说了就在卧房里的,可咱们全都翻遍了也没翻着,连地砖都启开了。”

“那你们就接着问啊,谁叫你们把人打死了?!”“九哥,他是丐帮刑堂堂主,谁知道那么受不住刑。不过多挂了几次绣球就血流不止,灌回魂散都没救回来。”“早告诉你们别给我捅娄子,这下可好,人死了,东西又没拿着,你让我怎么跟上头交代,啊?!”“单强说,就、就在屋子的卧房里。”

“在卧房里你们倒是给我取来呀,去呀,去呀!还不快去!”怒火难遏,又一拳。小弟一头栽倒在地,哼哼呦呦地往起爬。其余部下一排站着,大气也不敢出。阿九哼一声,坐下来饮口茶。侍立在侧的江楚寒此时方上前行礼,“九哥,不知叫属下来有什么吩咐?”“哦,听说你那张地契已经得手啦?”“回九哥的话,还不曾。”

“怎么,涂婷婷住的地儿都烧了还没拿着?不会也像这班废物一样没用吧?”“她将东西藏在别处,已问着地方派人去取了,如果不出什么差错的话,估摸着明日能到手。”

阿九立马面冲手下,恶哮起来,“听听!听听!你们也都算能办事的人了,连个新手都不如!哦,明儿见泰哥,江子把东西交上去了,倒是我九堂主两手空空,你们叫我这十来年的老脸往哪儿搁?啊?说话呀,一个个都哑巴啦?”手中的一杯滚茶横泼而出,手下个个有份,挂着一脸茶汤,半个字没人吱。

阿九挽起袖子,“你们这帮饭桶!非得我亲自出马不可。妈的!再叫我搜出来,谁都甭想活着!”

江楚寒一早听明白意思,恭恭敬敬拦住,“九哥日理万机,哪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劳烦,不若让江子瞧瞧去。托九哥洪福,真能找着也说不定,就省得您亲自跑这一趟了。”

阿九想了想,拍拍手,“这么着也好,我今儿手头还一大堆事哪。那江子你就代我瞧瞧去吧。乌鸦,你跟着一道去,给江子领路!”

先前遭揍的小弟才站直,又哈腰,“是,九哥。”单强招供的地契所藏之处就在龙会看中的酒楼新址上,整座房屋本来就破,如今更加给毁得不成样,尤其是卧房:床被劈开,榆木椅子砸得稀烂,一把藤椅也拆了,藤芯都抽掉。各种陈设散了一摊,砖撬完了,地下挖开了尺深的大坑,一股土味。柜箱盒屉全副大开,浑似条条戏谑的舌头,吐出来嘲弄龙会的无能。江楚寒站在门口看看,跨进去。

官保傻望着满目疮痍,“这可怎么找啊?”乌鸦一一介绍,“这儿、这儿、这儿,全搜过了,连墙砖都敲过了一遍,没发现暗格。”

江楚寒先在房间内走一圈,左左右右观察,捡起来什么又丢开手,足足一刻没说话。最终,停在了一张翻倒的夹头大画案前,揭开墨盒瞧过后,手指就伸向了断裂的笔架。从一架大小不一、材质各异的笔当中,挑出了一支斑竹羊毫斗笔。手指一夹,断掉笔筒,自内抽出一张纸卷,展开:地契。

乌鸦尽管双目青肿,也往大睁,“你怎么知道在这儿?”“运气好,撞着了。走吧,回去跟堂主复命。”兴头昂然的乌鸦大步走在前面,队末的官保凑近江楚寒,悄声请教,“江哥,你怎么看出来这地契藏在笔管里的?”

江楚寒素喜官保细致,借机教导,“屋子里连张纸也没有,墨锭都是新的,光要那么多笔来干吗?”

官保带笑扫量,“江哥,你早就看出来了是不是,故意找了那么久?”江楚寒微笑不语。地契交给阿九,看过了没错,抬脸端详江楚寒,由头至脚,“难怪泰哥见天跟我夸江子能干,真是不简单。乌鸦他们连屋子都快拆了也没找着,你去绕了一圈东西就到手了。啧啧,后生可畏啊。”

“那是泰哥谬赞,江子何德何能。”立在阿九身前,弓着点腰,“再说,这地契分明就是堂主您派乌鸦哥取来的,跟江子有什么关系?”

阿九人还坐在椅上,手臂陡一长。江楚寒直觉反应欲退步格挡,心念一动,却干站在当地没动弹,硬受下了一记重拳。下腰让对方拳节上的铜环砸中,钻心的疼。不自主就把腰弓得更低,后牙紧扣,面孔惨白。

“算你识相。”阿九折叠好地契塞进袖筒,“明儿见舵主,知道该怎么说吧?”正在绷紧浑身肌肉抵抗剧痛,好容易江楚寒才上来口气,“九哥放心,属下绝不敢乱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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