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399200000028

第28章 迎接只属于坏人的新一天(3)

宝月楼亦属龙会产业,老板一早清过场,独留下四位伴酒的歌妓。龙会一众等了足有一顿饭工夫,刘藩台才姗姗地来吃这顿饭。身着便服,带了一位年轻幕僚。踏进门,手一点,“老陈!”

陈和起身拱手相迎,“刘大人,两个月不见,气色愈发好了!”又朝其后的幕僚一顾,“这位是周伴海小朋友吧。”

白面书生奉个长揖,“陈爷记性真好,正是小的,这一向安好?”唆唆客套罢了,又推又让地排好座次,下座就归地位最低的江楚寒。刘藩台一瞥,转问陈和,“这位小兄弟看着面生啊。”“哦,这是阿九新来的手下江子。”江楚寒起身行个半礼,“小人江楚寒,这厢给刘大人问安了。”“好好,坐吧!”刘藩台讪笑,“我说老陈啊,这位小兄弟生得如此模样,怎么也来跟着你们这帮不长进的打混?”“刘大人有所不知,您休瞧这孩子一脸蔫巴相,其实能干着哪!”“老陈,你的手下哪个不能干?”“这话算大人您说着了,哈哈哈。快快快,酒满上,上菜!叫人上菜!”在座六人喝了一轮,就有一个凄厉的声音自门外戳入。门开,进来三人。在两个小二的簇拥之下,宝月楼老板行在最前,手中抓着一只活猴。猴子面向众人,一颗脑袋拧来转去,龇出了满口的牙嘶叫。

陈和堆笑,“刘大人,您可是好久都不曾吃着这一口了吧?”“老陈啊老陈,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伴海,替我敬你陈爷一杯!”“哎哟,不敢当不敢当,周小朋友您快甭多礼!”众人皆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江楚寒也不回头看,只管含笑静坐。两个小二上前,一个启开大桌正中的一块活板,露出一口圆洞来,洞下悬有一只木笼,笼底垫着锦垫。另一个手脚轻快,朝每位客人的盘中置上一把银匙。老板双手抓住惊恐挣扎的动物,猫着腰笑,“刘大人,陈爷,这是上个月才从扈顶山擒着的猴王,天天都拿上好的药材喂着呢,一等一的新鲜!”

话间,头一个小二已转向屋角的一座小车,在上架起一口香锅。老板本人则将猴子塞入桌笼,一面介绍,“这锅里熬的是本店密不外传的百年大补老汤,最是益肾填精的佳品,今儿还请刘大人与各位爷慢尝。”

猴子在桌中大吼大动,没两下,脖颈就被老板用两块铜边木板扣住,像是锁犯人的刑枷,外面单露一颗头。

刘藩台盯着,两只眼里生有牙齿,格格磨,磨出的口水润得眼珠子又乌又亮,“真是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老板往腰间围布中一摸,摸出只小榔头,“各位瞧好喽。”稳稳三榔头,砸上了猴子的天灵盖。第一下畜生还晃着脑袋啊啊啊地叫,第二下就木了,最后一下响动全无,合起了双眼。嘴部高凸在蜡光中,微乱的毛发棕茸茸,似个入睡的畸形儿童。

小二一手摁住猴子头骨,摸出片刀。手法熟练,并无血的喷渍。由后脑勺入刀,一直割至眼部上方,片掉了整块的头盖骨,连着皮毛。随即又拿刀敲了敲骨沿,刺进去翻,将脑仁翻松。煮汤的小二推车近前,一勺热汤淋入猴头,奇香四溢。老板拈出一只公勺,半只脑盛进刘大人的食碟,又一小半给了陈和,余下一点各人分食。分到了最后一只碟,单得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红不红、白不白、黄不黄。江楚寒面不改色,不过舌不过牙,一口入腹。面前血乎乎的猴子,拿着副被挖净的空脑壳,死瞪住他看。

爱吃生的刘藩台这顿吃得是称心如意。第二道菜鲜烤鹅掌:将一只活鹅的双掌涂上调料,穿过木板,火上烤至蒲扇般大,当场割食;第三道菜生炒鸭肠:直接剖腹拖出肠子,水净火暴,菜已上了,鸭子犹嘎嘎乱叫;紧接着是活剥狗皮、快剜鸡胸、现片牛肉最后一道大菜,陈和隆重推荐,“刘大人,草民这道‘三叫玉鼠’恐怕您也不曾试过哪!”

“你也太小看本藩台了,不就是活小鼠吗,是不是?”意犹未尽抹抹嘴,黑胡子上挂着油滴。

“哈哈哈,刘大人见多识广,还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不过老夫今日为大人准备的这道玉鼠,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

未说完,一个小二已往桌子正中的垫板上放了一块铁盘,冒烟;另一个小二捧进只玛瑙碗来,揭去碗盖。老板手握夹子,从中夹起了一只刮净毛的活白鼠,“刘大人,您请看,这是大玉鼠,拿蜂蜜养出来的。”铁夹靠近了铁板,慢慢一松,烫得老鼠吱一声。“此乃第一叫。”带着神秘的笑。

刘藩台掏出手帕,“完了?这么只大老鼠怎么”旋即两眼瞪圆,牙、一整副颌骨都由眼眶里扑出,“好、好啊。”

骇然地,江楚寒凝视着铁板上的胖老鼠,不是胖,是怀孕了。一只粉红无毛的小老鼠滑出母鼠下体,半透明的柔嫩皮肤落在沸腾的铁板上,又一声吱。老板介绍,“第二叫。”下手处理一番,夹起胎鼠,往调料中一滚搁进刘藩台盘里,“还请刘大人给咱们大伙亲赐这第三叫。”

刘藩台把一根指节长短的小胎鼠夹起来,嘴张开。起伏不平的黑黄的牙,舌肉火红,口水、食气从暗不见底的深喉中涌起。上下牙咬合,窒闷的第三声吱,咯吱咯吱嚼过,大快朵颐,咕咚吞落。

冒烟铁盘上,母鼠长而肥的滑稽身体一抽,第二只与第三只小鼠同时出来了,脆微的一叫二叫。大家突然一起笑了,江楚寒也灵活地跟着笑,笑肌发僵。

一只还颤动着的小鼠被放入到他面前的盘中,沾满了鲜香的椒盐、虾酱、葱末老板庆幸,“看来这玉鼠也是有灵性的,知道今儿几位爷大驾光临,瞧瞧,不多不少,正好六只!”

江楚寒笑得如沐春风,将最末的一只幼崽吞掉。刘大人以袖遮面,一边剔牙一边教导,“哎呀,小兄弟你这么吃可可惜了,要狠狠地咬几口,鲜着哪。”天庭正中烁着神光——尸油之光。那么江楚寒就知道了,知道神在,由头至尾皆在。是它们事必躬亲地把一只猴、一只鹅、一只怀孕的老鼠自上万亿只的猴、鹅、怀孕的老鼠中选出来,烹饪好了,好客地祭到他们面前。而他不识相地嚼都不嚼,如此辜负神的好意。江楚寒谦卑地为自己的无知道歉,冲着刘大人自嘲而笑,“猪八戒吃人参果,没见过世面心又急,还没尝着滋味哪,就没了。”

刘藩台大笑着搂住陈和,“我怎么看这位斯文小兄弟都不像你们这种人,你听听,说话还会用典哪!”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吵起来,四位歌妓袅袅走进,贴近了刘大人唱起曲,酒杯相碰,琼浆四溅,垂死的母鼠被无声捧下。

酒足饭饱,陈和进言,“刘大人,听说朝廷要在咱们这里开渠的事已经定啦?”“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这顿饭不是白吃的!说吧,怎么个意思?”“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藩台大人您的眼睛。老夫想哪,朝廷既然为了开这灵光渠大费周章,头批拨款便达五十万两,刘大人若不趁机从中发笔小财,岂不是辜负了上头苦心?这么着,这修渠的事就包给老夫了。头期这五十万里,自然有十万是要拿出来孝敬抚台大人的,还有十万是您刘大人的,剩下三十万两,二十万两用来修渠,五万两疏通各方关系,最后这五万,也就算是老夫与下面弟兄们的一点辛苦费。”

“你这老鬼打量我醉糊涂了不成?你这算盘打得倒挺响,一张口就拿走了三十万。那些个征来的匠人苦力,你到时不过每天给人家吃点馊馒头、豆腐渣,连工钱都加上,一人一个月满破半吊钱的预算。你再想点办法偷工减料,回头又来跟我抱怨钱不够使,追报个二三十万的款项。我看这一条渠里你起码拿走五十万!我顶着掉纱帽的危险替你揽下来,你才给我区区十万两。老陈,你的良心敢是叫狗吃了?”

“唉,刘大人实是有所不知啊。如今世道艰难,但凡有指缝宽的活路,谁也不来这混水!说句实话吧,这次的事,丐帮、盐帮、天合会统统看着哪,都想分一杯羹。老夫接了下来,回头还得分出钱去填补他们。再有,上头派下来的人也不能怠慢了,这工程马马虎虎的,也总得看得过去啊。更不用提搬迁移民这上头还要费多少人和事!这笔笔账都是明摆的,还望刘大人您体谅下情啊。”

“陈和,你这老狐狸少跟我哭穷!远的不说,就说去年那批灾粮你赚了多少?还有前年征讨西海头,连朝廷的军饷都被你捣腾去了一半。”

“诶,刘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老夫胆子再大,也不敢碰兵部一文钱啊。”刘藩台醉眼一乜,“得了,这样吧,你再拿十万两出来,我也好对巡抚大人有个交代。”

陈和大笑,“好说好说,如此,抚台大人那边就全仗刘大人美言了。”“我说老陈,你也甭太贪,也不怕撑死。”“人老了,总得攒点棺材本不是?哈哈哈哈,来,刘大人,老夫再敬您一杯,这些年,多亏您关照了。”又过两盅,陈和将指尖弹一下旁边歌妓的小脸,“对了刘大人,前几天方泰手底下两个不争气的出了点事。要是平常的小喽也就罢了,偏这二人平日也算得力,方泰用惯了的,现扣在朱道台那边,回头还得请刘大人说句话。”

“这没什么,回头把名字送过来就是了。”“那就多劳大人费心了。”

刘藩台摇了摇手,“不过老陈啊,叫你手下都收敛点,最近风声紧,你总这么闹,让我不好做人哪。你又不是不知道,前头按察使的事还没结哪,唉。”“怎么这会子还没完,不是早已定罪下狱了吗?”“不知谁又把这事翻出来提,结果,”手从歌妓的胸脯上收回,一抱拳,“圣上亲派了钦差大臣前来复查,怕就怕这姓赵的当着钦差改口啊!”王老虎眼中明光一闪,“还是那个上本弹劾刘大人贪污的赵臬台?”“还有哪个?”刘藩台一下心情低落,胡子快揪掉,“本来他这欺君犯上诬告臣僚之罪就是屈打成招的,此番钦差大臣亲自复审,他岂有不翻供之理?到时候一抖出来,我们这上上下下十几号人都得完蛋!”

陈和出谋划策,“却不知圣上打算派哪位大人下来复审?大不了老夫替刘大人掏这腰包,打点打点便是。”

“坏就坏在不知道派谁来!昨儿我与巡抚大人商量了半天,实在不行,只能——”双手一拉,做了个紧绳套的姿势,“弄个畏罪自杀算了。可若是这姓赵的在复审前夕好端端地吊死在牢里,这、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唉,我说老陈,你那儿不是有好些个乱七八糟的药吗?有没有什么能让这姓赵的吃了后不乱说话,当着钦差也乖乖地把罪认了?那就万无一失了!”

“有倒是有,可这些药只能让人暂时心智迷乱,到时候真说出些什么来可不好说啊。”

阿九建议,“要不然,叫底下人扮做劫狱的把这赵臬台搞出来,在外头干掉?”“不妥,也不妥啊。”刘藩台已兴致全无,泄了气,胖胖的身体却照旧如皮球一般滚圆。

一时间,大家纷纷陷入沉思。陈和扫视一圈,目光停留在江楚寒面上,“江子,刘大人这难题,你可有什么法子没有?”

江楚寒其实纠结老半天了,锦囊妙计他有,只不知该不该说。就像刚刚谈的开渠,他也清楚,最好的法子仍是少开渠、多引流:知道也得装不知道,而要左一句右一句地拿话启发着,引导上司自己说出来才对。这样一来不用担责任,二来能让上司觉得自个儿才是最聪明的,不至对他生出提防之心,皆大欢喜。今天倘若沈方泰在,他再傻,也绝不会当着总舵主的面出这瞎风头。但阿九,虽说这厮才是他真正的顶头上司,可素来当他假想敌看,怎么做也难以讨好。既然如此,倒不如——但朝首领陈和一望,低眉顺目,“江子愚鲁,不敢在大人与众位大哥面前妄言。”

“你想到什么,只管说,刘大人不会怪罪的。”

“是。”转视刘藩台,“敢问刘大人,不知这位钦差大人还有多久才到本地?”刘藩台重叹,“总还有两个月吧。”“既然刘大人都不知道这位钦差大人是谁,那位被关在牢里的赵大人就更不会知道了?”

刘藩台失去耐性,索性不答,只从鼻孔里头懒哼一声。奶奶的绣花枕头,说的都是屁话!

江楚寒稍做沉吟,“依小人愚见,刘大人只需差个赵大人不认识的人去,假说是上头派来的钦差,亲自下狱对他进行机密复审。赵大人听是上面来人,自会在他面前翻供。”

大家听得一头雾水,阿九蔑视干笑。“等赵大人翻供完,立马用刑,再饿上他几天,回头另派一个人去,仍说是上头的钦差,再让赵大人翻供,翻供完接着打,隔几天再派一个人去,审完接着拉回狱里打。”

刘藩台的脸庞迸射出红光,周伴海颔首,陈和拈起酒杯一笑,王老虎虎口大开,阿九气息粗重地望向一桌子剩菜。

江楚寒一路平铺直叙,“两个月,总够十个钦差大臣复审一遍了。既然这位赵大人头先就是因为熬不住苦刑才认罪,照小人看,最多七八回,他也就被打疲了,再不会翻供了。等真正的钦差大臣秘审时,他还当是刘大人在试探他,为免受皮肉之苦,定对罪行供认不讳。”

“妙!妙啊!”刘藩台大喜,桌子一砸,“老陈,你今儿带来的这个小朋友有点意思,啧啧啧,真是个人才!小兄弟你叫什么来着?”

江楚寒起立,“回大人话,小人江楚寒。”“好,好,江楚寒。老陈,下次吃酒还带上他啊,我喜欢这小子,看着不吭不哈的,办起事来是精明干练!不错!诶,这样的人物你别浪费喽,可得好好栽培才是!”“大人您说哪里话,老夫若不是有意栽培他,怎敢把这么个小家伙带到您面前来啊。哈哈哈。”刘藩台使劲朝江楚寒压手,“坐!江小兄弟快坐!来,我跟你喝一杯!”

才坐下,江楚寒又一弹而起,俯过半张桌子替刘藩台斟酒,“小人不敢当,大人您随意,小人干了!”

“伴海啊,”刘藩台烦心事一去,再次活跃,“你也敬这位小兄弟一杯,你们年龄差不多,该当多亲近亲近才是!”“是。”周伴海捧杯,“江兄。”“周兄您太客气了。请。”

歌妓们妙目流波,叮叮咚咚地又奏起了琵琶,婉转起承,歌舞升平。乌鸦官保数名跟班等在楼下,呵欠连天到二更,才见上面闹哄哄地开始下人。总舵主陈和亲自送走了刘、周二人同两位歌妓,醉眼一眨,目光转明,向几位手下各训过话,临末笑道:“今儿辛苦你了,江子,早点回去休息吧。过两天,还有万芳阁的事情等着你办呢。”

江楚寒俯腰,“总舵主这话可要折死属下了,总舵主有什么吩咐,属下无不尽心尽力替您办好。”

陈和笑着点头,上车去。余下几人均乘马,江楚寒双手扶上另一堂堂主王老虎,“夜路黑,老虎哥您慢些。”王老虎抬了抬脸上肉皮,算是个笑,去了。阿九一手拉着马缰,借酒装疯地向下一指,“过来跪下。”

宝月楼老板并同一干伙计歌妓候立当场,月光照着石板路,泛起了夜色的海水蓝。乌鸦一见江楚寒不动,咋呼起来,“九哥叫你过来跪下,没听见啊?!”

官保折腰上前,跪倒去阿九的马旁边,“九哥,江哥他吃过酒了不方便,我来吧。”

“吧”字没完,下颌吃了阿九一脚,“你他娘的算个鸡巴毛!”踢得官保咬到舌头,两手撑地,咝咝地往里抽冷气。江楚寒走过去扶起他,盯住他的脸问:“没事吧?”

官保抹去嘴角的血,摇头,垂低了眼睛。“官保不懂事,九哥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江子伺候您上马。”一撩衣摆,屈膝下跪。背脊铺开在夜空下,平而展,也是块毫无感情的石板。阿九踏步而来,一条小腿先踩上其后背,不上马,干踩,运劲。江楚寒整节椎骨咔咔作响,咬肌鼓出,额与手背上粗大的筋络盘根错节。众人默不作声地观看。阿九全力朝下一蹬,慢悠悠地爬上马背,抽出了软鞭啪一挥。伏地之人仿佛叫蛇给夹了口似的,缩一下,任由上方唾啐。“你这没大没小的东西!万芳阁交给了你,你就最好盯牢点。我要是你,就连觉也不睡地日夜盯着!一旦出了什么事,谁也不能替你担干系!乌鸦!”

同类推荐
  • 怪物(卫斯理珍藏版)

    怪物(卫斯理珍藏版)

    踏入商厦电梯的人好端端的凭空消失,经过一番调查后,卫斯理与好友将目标锁定巨大的电脑系统。此时,电梯竟像想阻止他们继续调查,出手「杀」了两条警犬,连电脑专家也落荒而逃。到底这是人类的阴谋,还是电脑系统确然已强大得可以脱离人类的控制,反过来控制人类? 电脑病毒会令电脑发生畸变,畸变的结果必然是不正常,而在强弱如此悬殊的情形下,一些电脑要对付人类,有多少人可以保得住性命?
  • 呼唤

    呼唤

    在这部书里,麦卡洛无情地鞭笞了一百多年前愚昧、落后以及宗教教条编织而成的人性之恶,热情地讴歌了被践踏的文明、被蹂躏的人性所迸发的光彩。《书评》指出,这是一个“发生在色彩瑰丽的时代和地方的充满色彩的人物充满色彩的故事”,准确勾勒出了《呼唤》一书所取得的艺术成就。
  • 新与旧·长河(沈从文小说全集·卷十一)

    新与旧·长河(沈从文小说全集·卷十一)

    该卷本收录《新与旧》《主妇集》《长河》三个子集。《新与旧》是沈从文的中篇小说集,1936年由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首次出版,体现了在那个神秘血腥的湘西世界里,新时代的变迁,旧时代的烙印,通过一个沉重的故事展现一个新旧交错的纷纭时代。
  • 萨万娜

    萨万娜

    迈克尔·伊斯顿儿时惨遭变故,此后噩梦循环出现,噩梦里潜藏着自我毁灭的种子,他只好将其深埋在潜意识里,等待恰当的时机——噩梦再次出现,迫使他毁灭掉他所在乎的一切……他最终能够获得自我救赎,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来吗?
  • 基督山伯爵下卷

    基督山伯爵下卷

    小说主要讲述的十九世纪一位名叫爱德蒙·堂泰斯的大副受到陷害后的悲惨遭遇以及日后以基督山伯爵身份成功复仇的故事。
热门推荐
  • 梦悦

    梦悦

    冷悦,你给我所有的温柔就像是一场梦,而我所有的快乐从来都只停留在梦里。
  • 爱你可好

    爱你可好

    一座出土的宫殿,指引了爱的轮回,揭示了爱的千年等待。即墨忆风:“不要说相识已是缘分,其实相识很容易,不相识的人你哪会注意。而我要的不是缘分,而是特殊。”“爱中没有对与错,只有深与浅,信任相当于一道梁,跨过去才是深。浅的结局只有彼此伤害;而深的结局不是幸福,就是迈向坟墓。”樱洛:“相遇时的美好串成了回忆,消失在脑海深处,只记得你当初的笑靥。”“性格的缺陷造就了爱的曲折,但人哪有十全十美,曲折中成就了刻骨铭心,隽永了美好,谱写了一曲曲荡气回肠的爱情神曲,而我们的存在恰好证明了爱。”
  • 邪尊魅世

    邪尊魅世

    她,白水眸,神堑大陆主城史上最年轻的城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因自己珍爱的妹妹与挚爱之人的背叛,而陨落。他,云逍殿下任殿主,身份神秘,实力强大。外表是柔弱无辜的白兔,实则是擅攻心计的阴谋家。(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万古擎天

    万古擎天

    魔族的入侵,让少年失去了父母,为了变强,毅然决然进入黄泉历练,历尽百般磨练最终成功走出后的少年,踏着魔族的尸体走向了巅峰成为了神,可是当他到了神界,等待他的却是……
  • 神医农女甜又狠

    神医农女甜又狠

    唐宝儿穿越了,可惜穿过去既不是公主也不是小姐,而是一个刚守了寡的村姑,还附赠一枚不会说话的小团子。原主还被奇葩婆婆赶出了家门,没田没地,没穿没喝,连住的房子都快垮了。好嘛,好歹小团子够软萌,还有随身的医疗系统,她可以凭借自己的智慧致富,带着小团子,重新走上人生巅峰。不过,这个半路跳出来的洛清寒是个什么鬼?为什么和小团子长得那么像?什么,他还要娶她?这是要来抢她的小团子?这怎么行?于是,为了防止小团子被抢走,唐宝儿一举踢断了洛清寒的肋骨,打折了洛清寒的大长腿,一把大刀架在了洛清寒的脖子上。“哼,敢抢我……诶诶诶?你怎么变小了……”于是,唐宝儿看着面前的洛清寒直接变成了自家小团子……【甜宠双洁,1v1】
  • 悍妾

    悍妾

    唐秋穿越第一天就“被”成婚,娇妻艳若画中仙子。曾经荣华于一身,如今家徒四壁。贫贱夫妻百事哀。很快祸事临头,有人抢婚,图的并非他娇妻的美色,只因唐秋光芒太耀眼。英姿飒飒的女将军,官宦世家的千金小姐,谜一样的流落公主,还有那不开窍的小妮子……人非圣贤,美色当前,来者不拒。家有悍妻非我愿,等过上了愁云惨淡的日子,唐秋悲呼哀哉:“大姐们,退货行不行?”PS:面对家庭暴力,一定要勇敢说“NO。”
  • 楚山传

    楚山传

    洞房花烛夜,人生得意时。一代豪侠楚山,指点江山,气吞山河。一觉醒来,却发现屡建奇功,无往不利的金手指,失去了往日的威能。经历短暂的迷茫、懊悔,他不得不冷静下来,思考应对之策。是进是退?进,则率领众兄弟继续征战,去搏一个希望渺茫的前程;退,则向天地意志低头,夹起尾巴做神宗之狗。想我楚山傲骨铮铮,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那就战!以我楚山一人的名义,去征伐这片无情的天地!可笑红尘多寂寥,狂生末路方醒转。回头看,一生所爱,竟遗失在那段最为青葱懵懂的时光。什么守护天下苍生,解救万民于水火,吾本一介凡胎,连最爱自己的女子都未能守护周全,却痴心妄想着行那人皇之事,可笑可怜!二弟,你不是想要这帝王之位吗?拿去吧。姬无艳,你不是想要人皇印吗?拿去吧。神宗的老狗们,你们不是想要我楚山的头颅吗?拿去吧。云魂河啊,请将我的尸身带走吧,带到她的身边去,好想再见她一面呐……
  • 虚假高能日常

    虚假高能日常

    异常隐藏于平凡的表面,当他莫名的掉入异空间,认识了五十人的另外四十九“人”,而自己是最容易凉凉的第五十个人时,会发生······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异能之神探千金

    异能之神探千金

    苏家的大小姐苏银月独具慧眼,看破层层迷雾,在一起起诡异的谋杀中揣摩人心,在一件件灵异的事情背后挖掘真相。只是,命运如蛛丝般纠缠,随着调查的深入,不可思议的游戏拉开帷幕。身边的恋人行踪蹊跷、身份不明,追随的知己立场不定、高深莫测。在这场充满的阴谋的游戏里,有人运筹帷幄,笑看风云变幻;有人入戏太深,血染曾经的本心。既然如此……“你,做好接受审判的觉悟了吗?”(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