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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又陷虎口

话说福居虽然犹豫不决,但为了生活,最终还是走进了共城县城去了。

这共城县城,虽然只是个县治,但却自是繁华热闹,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穿流不息不说,市井上的买卖,也是虽说不是一百二十行,行行皆有,但诸物行货,却是端的整齐,应有尽有也。

福居二人边走边看,当行进到街边一个小吃铺前时,两人随机便坐下了,要了六个火烧,两碗胡辣汤,吃喝了后,福居立刻便在闹市的街道边上,小商小贩交易的地方寻了个无人空隙的地方,将玉佩,金簪等放摆在了地上,插了草标儿,夫妻二人便坐在地上等起买家来。原本以为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买的,然而,使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除时不时有路过的行人前来观看外,自是并无一人上前搭话问价,自是让他有些焦急奇怪,正当他考虑着准备换个地方,到牛行街那个交易骡马的地方去看看时,忽然一声“快收啦,税匪来了”在耳边响起后,跟随着就见身边及不远处的那些小商小贩们,仔细忽然看到老虎等野兽似乎的,急忙便惊慌失措,急冲冲将自己跟前所售物品,卷放在一起,提起包裹便神色慌乱地乱撺躲闪去,口里还说着“快躲呀,税匪来了。”光天化日之下,税匪是什么东西呀,这些小商小贩怎么会他们呐,福居夫妇二人正在奇怪诧异,还未等二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如狼似虎,黑凛凛的肥胖如猪似的标形大汉,带领着七、八个如狗一样的仆从,一摇三晃地行到了他的面前来。福居抬眼看那人时,只见其形貌虽然生有得粗陋,其貌不扬,蛇头鼠目,但面目自还横竖分明。眼见其大大咧咧,肆意攻击,所经之处,人仰马翻,物换星移,心中不由自主便顿生厌恶之情也。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乃租庸使孔谦派住扎在这里的大程官王立琪也,这租庸使说来也就现在的国家税务局长也,至于他怎么有权派人住扎在这里,这个说来话长,这孔谦说来除了搜刮敛财外,自是别无其他本事也。李存勖做得皇帝,真正掌控天下后,推恩天下,免除了百姓的田租,放诸场务课利欠负者等等许多好事。而这孔谦千方百计做上了租庸使第一把交椅后,为了显示自己的才能,满足宫廷的挥霍需要,不仅悉数违诏,将旧有体制全部捡拾起不说,而且,在自己所管的税务部门里,还变本加利,翻着花样增加了许多收税项目,比如在重要道路上设置关卡,收取过桥过路费,而且,还派遣大税官对放猪放羊,打柴烧炭者,等等一切日常生活之事,横征暴敛,敲骨吸髓,以供皇家挥霍也。用人上更是悬秤卖官,非亲不取,非财不用。虽然搅得天下怨声载道,民不聊生,但由于其深得皇上李存勖宠信赏识,并赐予了“丰财赡国功臣”之名号,自是无人敢惹,为了增加税收,使皇上花起来更加顺手,于是便四外到处派人也。

却说大税官王立琪行到福居面前,就福居面前的摊子,不可一世,目中无人地便开口问道:“汉子,这是你的货物吗?”

福居面对其专横跋扈、肆无忌惮之样子,不屑一顾道:“不错是我的,怎么啦?”

王立琪伸手便从摊子上逐一拿起看了一下,贪婪之心,无声顿起也,禁不住便问道:“这几样东西看起来挺好的,那这几样东西,你要卖多少钱呀?”

福居道:“这是家传心爱之物,要卖一千两。”

王立琪道:“是嘛,就这几件东西,你就要价一千两,是不是有些太贵了。”

福居冷冷道:“一分价钱一分货,物有所值,我不会胡乱要价的,相中了你就卖,相中你就走人,还价我是不会卖的。”

王立琪道:“是嘛,即然你所售商品,价值一千两,那交钱吧。”

福居诧异地问道:“交什么钱?”

王立琪怒声斥问道:“你说交什么钱,你在此兜售商品,难道不知道皇家有规定,不管买卖任何东西都是要交税的嘛。”

福居辩解道:“交税,可我还没有开张,东西没有卖出去,拿什么交税呀。”

王立琪道:“你说没开张没卖出东西,就不交税呀,告诉你,只要在这里摆摊,不管其他,都要交税的,你最好乖乖把钱拿出来,万事皆休,否则,我将以抗税论处的。”

福居面对其咄咄逼人之势,心头虽然有些恼火,便考虑到自己正处在官府的追逃中,不能为了这一件小事而多生事端,还是硬生生把心中之怒火给忍了下去,息事宁人,心平气和道:“税官,你如此这样说的话,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王立琪怒形于色道:“理,大爷我的话,就是理,就是王法,告诉你,胆敢抗拒不交,这些物品不仅全部没收,而且还要对你严加惩处的。”

福居强忍着心头之怒火,冷冷道:“是嘛,那我要交多少呐?”

王立琪掐指细算了一下,随机皮笑肉不笑道:“这个嘛,依据皇家税法,掐头去尾,你应该实交七百七十两七钱的,我看你没开张的份上,今天就收你七百两,快交吧。”

福居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诧异道:“什么,我这几件东西总共才值一千来两,而你收税,就让我交出去七百两,你这征税也要的太多了吧,我看你们这不是收税,而是明目张胆、敲诈勒索,从而自己在中饱私囊的。”

王立琪眼见指其痛处,立时便怒声斥责起来,“你信口开河胡说什么,我们皆是皇家公职人员,谁敲诈抢劫你,中饱私囊啦,你不要以为天高皇帝远,就可以信口诬蔑我们,就不管你了,告诉你,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然,你是走不掉的,来呀,把他的物品给我没收了。”

其身后所跟人员闻声,立在前面的三人,急步上前,便抢抓福居面前的物品去。

福居面对此情此景,心中之怒火自是在也忍耐不下去了,飞身从地上立起身后,一声大喝“那个敢”,抬腿便将冲上来的三人踢倒在地了。

王立琪自万万没有料到一个小小的商贩竟敢打人,心头自是怒恼,立刻便横跳八尺,竖跳一丈地叫嚣起来,“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抗税不交不说,竟还敢出手打人,你真是无法无天、活得不耐烦了,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揍他,往死里打。”说着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勇力过人,挥拳便向福居击打了上去。

福居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指东打西,攻南击北,三下五去二,便将王立琪七、八个放倒在地了,并边踢边骂道:“小子,你不是很横嘛,还给我横呀,要知大爷我是专治横人的,你横呀,”

王立琪连连求饶道:“爷爷,小人眼拙,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小人吧。”

福居一阵好打,出了心头那口恶气后,冷冷道:“小子,这天下非你一人之天下,要知人人都要生存的,你他娘的直管你自己,别人还活不活,今后胆敢在行无法无天、胡作非为,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王立琪磕头如欣欣捣蒜似的,连连答应道:“是、是、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后我决不敢在这样了。”

福居深知杀人不过头落地,在说他也不想多生事端,无故招来麻烦,眼见其已经服输认软,刹时,训斥了几句,便见好就收,赶走了王立琪等人,“小子,今日里就暂且饶过你,他日里若胆敢再行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话,如让我遇到,定然不饶的,滚吧。”

“是、是、是,我决对不敢了。”那王立琪等闻言后,连连答应着,急忙便连滚带爬,急急如漏网之鱼,慌慌如丧家之犬似的,向自己的住地跑去。

话说旁边那些做生意之人眼见其放走了王立琪,立时间,便上前七言八嘴,纷纷劝说起福居来。

“、、、、、、。”

“老兄,你不该放他们走的,这一走你麻烦大了。”

“老兄,快走吧,你惹了他,那等于捅破了天,他决不会轻饶你的,现在走麻烦会少点,如果等一会儿在走的话,你想走都走不了啦。”

“是啊,老兄,快走吧,这王立琪惹不起的,他和县台爷一个鼻孔里出气,等一会儿,他带人来你就麻烦大了,快走吧。”

“、、、、、、”

福居面对着众人的好心劝说,和妻子商议了一下,而后,不愿多生事端的他们随机便听从众人的劝说,收拾了东西,穿城而过,取路往西向薄壁镇方向走去。

在说鼻青脸肿的王立琪等人慌里慌张逃走后,一回到家中,思来想去,自觉窝囊,不肯罢休的他,随机便急急往县衙告状哭诉去。

且说共城县知县,姓苏,名跃飞,三十来岁,是一个为官清正,忠于皇家,作事廉洁奉公之人,当日正在堂上审理一桩争田夺地之案,猛然闻知后,自大吃了一惊,心中虽然对王立琪平常的所作所为有些不满,但还是随即便唤叫起衙前两个巡捕都头上堂来。

这两名巡捕都头一个姓孙名天佑,三十四、五岁,生得豹头环眼,金刚貌相,八尺长短身材。另一个姓朱名要奇,也有三十来岁,长得面圆耳大,唇阔口方,七尺以上身材,两人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手下有四、五十多人,共职在衙前专管擒拿贼盗也。闻知传唤,急忙便上堂听令来。

知县苏跃飞一通交待,讲明了前因后果后,随机便着令二人追赶捉拿去。

二人领了台旨,不敢怠慢,急忙点了人马,跟随在王立琪的后面,便往西追赶而去。

且说福居夫妇二人不慌不忙穿过共城县县城从西城门出城后,择路便正往西向薄壁镇方向行走着,且还没走出多远,当猛然听到身后的有歇斯底里的“暂住,你们逃不了的”呐喊声时,自禁不住转身便回头看了过去,当猛然看到王立琪带领着一大队人马呐喊叫喊着,如狼似虎,穷凶极恶地叫嚣着追来时,心头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用讲一定是那王立琪不服,回到县衙带人又追赶而来了,怎么办,如果不狠狠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付出一点血的代价,看眼下这阵式,他们是决不会罢休的,想到此,福居安排妻子躲藏到路边沟渠的草丛里后,纵身从路边的树上掰下一根胳膊粗细的树枝,飞身便迎着追赶而来捕快们大走了过去,并边走边大声斥责道:“你这作死的东西,刚才大爷为你的错事已经面慈手软,轻饶与你了,想不到你这厮不知悔改,反而纠集捕快再行追赶,你们最好速速给我退去,不然,爷这次动起手来,可就不留情了。”

王立琪自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刹时,怒声回应道:“小子,爷,刚才疏忽大意让你得了手,现在已经不是刚才了,知像的话,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我定然会饶你不死,不然,定叫你生不死的,一辈子后悔与我做对的。”

福居厉声怒斥道:“你这祸国殃民,作害百姓的杀才,爷爷,刚才面慈心软,本想给你个悔过自新的机会,想不到你这没有人性的东西,不知悔改不说,反而还带人追来,真是自寻死路也。”

王立琪面对其手持木棍,坚决抗拒之情,随机便向两位捕头发出了悬赏之话来,“呸,你这贼头贼脑贼骨头,面对着王法,抗税不交不说,竟还敢出手打人,实乃无法无天、目无王法也,今日里定叫知晓马王爷三只眼不可,两位捕头,今日里你们带人只要将他擒获,我便重重赏银千两的。”

“是嘛,王大人,如此说的话,下面的事就不用你管了,就交给我们啦。”孙天佑闻言,自是暗喜,随机便向福居发难了过去,“你这个人,姓什名么,那里人氏,为何要抗税不交不说,还出手暴打税官呀?”

福居道:“捕头,我姓什名么这无关重要,至于我为什么抗税不交,你这得问他去,要不是他出手抢劫的话,我是不会打他的。”

王立琪闻言,不等捕头讲话,随机便上前驳斥道:“你胡说,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的,皆是你抗税不交而引起的,不、、、、、、”

孙天佑急忙上前打断道:“王大人,我不说嘛,这下面的事,不用你管了嘛,即然你已经上告到县衙,抓人审理之事,就归我们管了。”

王立琪道:“好、好、好,你们办,我到一边去。”王立琪说着,便站往一边去,猛然间忽然想起了什么,随机便寻找去了。

朱要奇插言道:“小子,即然你说一切都是他引起的,跟我们到堂上一辩如何?”

福居斥喝道:“跟你们到堂上去,你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到了堂上,官官相卫,还有我讲话的份嘛,”

那孙天佑告等一向欺人惯了,自还当福居看到他们定然就会跪地求饶的,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不仅不害怕,而且,还厉声指责他们的不端,自是气恼,刹时,怒吼着便向手下发出擒拿之令来,“唗,你这刁民,自己做下了恶事,不思悔改不说,反而如同疯狗似的,正说说,反说说,胡说八道,还敢当面诬蔑我们,真是无法无天也,今日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们二个,给我索了他,我倒要看看是你嘴厉害,还是刑法厉害。”

孙天佑左右两边那两个闻声,不敢怠慢,掏出腰中的铁索,挥手便向福居扑了上去。

福居自不许他们得手,一招老虎抖威,便将二人撂翻在地上了。

朱要奇、孙天佑等眼见其抗拒抓捕,自是恼羞成怒,刹时,吼叫着“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大胆刁民,爷爷好心劝你上堂理论,你非但不听,反而还恶意诬蔑,现在竟还敢抗拒抓捕,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今日里如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当我等皆是衣架饭囊的,给我看打。”二人一左一右挥拳便向福居扑了上去。

那些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的众捕快见之,自不敢怠慢,立时便也应声附合、讴讴怪叫着,挥动手中兵器张牙舞爪、争先恐后地向福居打击了上去。

福居面对其抓捕,虽然人势众多,但也自不惊慌,刹时,挥动手中树枝,便打东打西,攻南击北与众捕快展开了一场如火如荼的打斗来。

孙、朱二人一攻一守,一进一退,一上一下,互相配合,自是默契也。

话说福居开始之初,虽有点手忙脚乱,但没用多久,便稳住了阵脚,杀伐从容来了。

双方拳来脚往,棍往棒来,一时间,打得自是难解难分、难分高下也。

话说税官王立琪当猛然想起福居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时,随机带上自己的两名侍从便往前寻找去,当他一番寻看在路边的沟渠里发现朱宝珍时,自是大喜过望、欣喜若狂,立刻便不管一切跳到沟渠下面,便风急火燎地上前抓捕朱宝珍去。

其两名手下则在上面跟随着下面之追赶,左右来回地摇旗呐喊起来。

朱宝珍虽然是一个女人,小脚小鞋,身轻力单的,但当猛然看到王立琪独自跳下沟来,玩命似的追赶抓捕自己时,自也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立刻便拼了命的在沟渠里面,左右来回躲闪反抗起来。

那王立琪独自一人抓捕中,由于自己体形肥胖,行动不便,不仅没有抓住,而且脸上还被挠破了好几道血淋淋的口子,疼得他呲牙咧嘴,当看到两名手下在上面向自己摇旗助威时,心中之怒气,自不达一处来,立时便对其破口大骂起来,“我说你们两个死得着的东西,站在上面你们左右瞎跑什么,不下来咱们能抓住人嘛,快给爷下来帮忙抓人。”

那两人正随着王立琪向东,他们也向东,王立琪向西,他们也向西地来回奔跑助威着,猛然遭到斥喝后,自不敢辩解,急忙便从路上下到了沟渠里面,后追前截、前呼后应,左右配合着抓捕起朱宝珍来。

朱宝珍面对王立琪一人时,已经是免强应付了,现在猛然三个,自又如羊落虎口,没有多久,便陷入困境中,落入了三人手中了。

王立琪三人擒获了朱宝珍,绳捆索绑后,立刻便将其生拉硬拽从沟渠里面,弄到了路上来,而后,押推着便往打斗地走去。

而此时,双方的打斗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难解难分、难分高下的局势,不仅已经分出高下,而且福居还击破了孙、朱等人的包围,占据了上风,并控制住了局面,正一步步向胜利走去。

那孙天佑、朱要奇等人正应接不暇、节节败退着,情况自是不容人乐观也。

且说王立琪行走中,当猛然看到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福居如入无人之境般,正从容自如追打自己这一方人员时,自是大吃了一惊,眼见如不出手的话,孙朱二人就有可能束手就擒之势,随机便大喊大叫起来,“小子,快快给我住手,你看这是谁。”

福居正在游刃有余地追打着众捕快,原本是想将他们重教训一顿,让他们知难而退,然后在从容而走,根本没料到会天不随人愿,事与愿违,闻声回头当看到发现妻子朱宝珍被捉时,自大吃了一惊,转身便停住追打,向王立琪吼叫了过去,“王立琪,你这死得着的东西,抓不到我,竟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下手,你还是人嘛?”

王立琪得意洋洋道:“小子,别管我是不是人,你最好听从我的命令,乖乖交械投降,别的没什么好说的。”

福居怒声斥喝道:“小子,你最好不要伤害她,并赶紧给我放了她,不然,我立刻就让你们死。”

王立琪得意道:“小子,想让我放了她,容易得很,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我立马就放了她,不然,我一刀就杀了她,让你后悔一辈子。”

那孙天佑、朱要奇等人见之,自是大喜,立刻便向其靠拢了过去。狐假虎威地威逼要挟起福居来。“小子,你最好赶紧给我交械投降,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朱宝珍果断地阻止道:“福哥,你别听他们的,他们不敢杀我的。”

王立琪怒吼道:“谁让你开口讲话的,在开口讲话,我揍你。”

朱宝珍毫不退让地反抗道:“你敢。”

“你算老几呀,我有什么不敢,看我不打你,”气恼的王立琪说着抬腿便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向朱宝珍身上踢打了上去。

福居眼见其踢打妻子,自是怒恨气恼极了,刹时,怒声吼叫着“你竟敢打她,看我不杀了你,”提棍飞步便向其扑了过去。

孙天佑、朱要奇等见之,自生怕其救走朱宝珍,而前功尽弃,急忙便一边指挥王立琪等人押着往后退,一边挥刀挺身带人上前阻拦其抢救来。“小子,你最好不要胡来,否则,先死的不是我们,而是她,如果你想让她活的话,就听从我们的命令,立刻束手就擒,否则,别说她活不成了,就连你也活不成了,我们已经派人回城调兵去了,等一会儿,大军到来,就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了。小子,你最好认清形势,快快投降吧,对你对她都有好处的。”

其话音刚落下,就见一大队如狼似虎的官兵风急火燎地从城里冲了出来,且一溜烟地来到他们面前后,立刻便杀气腾腾地将其团团给围了起来。

福居面对着这重重之包围,深知自己即便长有三头六臂,也很难营救走妻子的,为了妻子的安全,刹时,便识趣地放下了手中木棍,举起了双手来。

孙天佑、朱要奇见之,自是喜悦,随机便命人上前将其绳捆索绑,而后,押解着福居夫妇二人,便带回到县衙大堂去了。

却说知县苏跃飞正在后堂休息,闻听,自是心喜,上得公堂,着人卸掉福居身上的索链后,随机理审问来,“我说你姓什名么,哪里人氏呀?”

福居面对其问话,深知只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其他什么事都不用讲,他们就会送自己进大牢的,为了避重就轻,从而逃出虎口,刹时,便降低声音编造道:“回大人的话,草民姓郭名福,潞州壶关县常乐村人。”

其师爷方启明四十来岁,尖嘴猴腮,虽然曾经饱读经书,是个有学问的人,但心地匾窄,却是个阿谀谄媚之人,他从第一眼看到福居时,便觉得其有些眼熟,但脑子里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面对其回答,不等知县继续往下问话,便不相信地追问道:“你真的叫郭福嘛?”

福居坚定道:“是的,师爷,我就叫郭福,一点不错,千真万确的。”

方启明奇怪道:“那我怎么看你有点面熟啊,咱们见过面嘛?”

福居道:“师爷,这话您说的,咱们见没见没过,那是你的事,我怎么知道,在说这共城县我也不是没来过,也许可能,你曾无意间看到过我,所以才感觉有点面熟吧。”

方启明狐疑道:“不对,我没有见过你,你也没有来过这共城县城,咱们一定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面,只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你真的叫郭福啊?”

福居“当然,一个简简单单的名字我说谎,骗你做什么,对不,师爷,你要不相信的话,我家里,她就可以证明的,”

朱宝珍插言作证道:“是啊,郭福、郭福、郭福我都叫了好几十年,怎么到这你这里他这名字就不对了呐,真是少见多怪也。”

方启明道:“什么少见多怪,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好象在那里见过你,你一定在说谎,在隐瞒什么,根本不叫郭福的。”

福居质问道:“师爷,你说我不叫郭福,那你说我叫什么?”

知县苏跃飞打断道:“方师爷,你管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咱们又不是因为他用假名字才抓他而来的,而是审理他抗税不交之事,那样扯得太远了。”

方启明解释道:“老爷,我不是因为他用假名字的事才追究的,而是怀疑他在利用假的名字,隐瞒更大的罪行。”

知县苏跃飞道:“是嘛,师爷,那你可有证据呀?”

方启明无可奈何道:“这个,老爷,有证据的话我就不和他,说这么多费话了。”

知县苏跃飞道失望国:“如此说的话,师爷,那皆是无影的事啦,即然,无凭无据,咱们还是审理他抗税不交这事吧,不要在打断正题了。”

“行、行、行,老爷,等我有了凭据在说。”方启明困惑着虽然一时半会不能找到证据,但却并不死心,点头同意后,不甘心的他随机便离开公堂寻找证据去。

不说师爷方启明出外如何解惑释疑寻找证据。但知县苏跃飞喝断了师爷的质疑后,随机便继续审问来,“我说郭福,你可知罪呀?”

福居冷静道:“苏大人,草民,不知身犯何罪也?”

苏跃飞怒声斥喝道:“唗,抗税不交,还打公务人员,这不是罪是什么?”

福居据理力争道:“大人,你所说的这些情况与事实不附的,只是一面之词,实际的情况而是他强抢我的物品,我气忿不过,才动的手,并非因抗税不交,才打的他们。”

王立琪闻言,立刻便上前指证道:“你胡说,假如你要老老实实交税的话,我们会动手嘛,这一切都是因你不老实造成的,你现在抵赖不了的。”

福居道:“税官大人,我怎么不老实了,在你向我收税时,我只是和你讨价还价而已,又没说不交税,而你不分三七二十一,上前出手便抓抢我的物品,这一切我没说谎,让你自己讲,事情是不是这样啊。”

王立琪道:“这、这、这就算是事实,可当时的情况,皆是你不听我令才为的。”

福居道:“苏大人,你都听到了吧,假如他不先出手的话,决不会出现这样事情的,难道这一切皆归罪于我,他就没有一点错嘛?”

王立琪不等县官苏跃飞开口评判,立刻便蛮横道:“郭福,事情都是因我引起的又怎么样,爷我是朝廷命官,代表的是王法,不管对错,你若抗拒,那就是有罪的,苏大人,别给说那么多他费话了,你就治他抗税不交之罪就行了。”

福居眼见其转向道:“苏大人,你听到了吧,如此蛮横不讲理,这是不是有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我们百姓点灯之说呀,我是有错,但他比我错更大。苏大人,你身这一方的父母官,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千万可不能官官相护呀。”

苏跃飞面对着两人针锋相对之言辞,不用往下再审问,心里已经听明白事情的起因经过了,刹时,心平气和地言道:“两位,不要争了,也不要吵了,事情我都已经明白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你有错,他也有错,你们双方皆有错,这事不能单怪一方的,对于你们双方皆有错这种情况,下面我就做出判决,解决这件事情。”

王立琪道:“是嘛,苏大人,那你打算怎么判决呀?”

苏跃飞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道:“王大人,你在收税时,不是骂了他,而他不是打了,我的意思呐,就是让他拿出一部分钱来补偿你的损失,你看如何呀?”

王立琪闻言,自不认可,立刻便反对道“苏大人,你想这样判决呀,不行、不行、决对不行的,必须做出更严厉的判决的,不然,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共城县里收税呀。”

官大一级压死人,苏跃飞面对其不满意,为难道:“王大人,我这样判决怎么不行了,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判决才好呀?”

王立琪道:“怎么判决,苏大人,上得堂来,你就应该不分三七二十一,先打后揍,然后,再行审理判决,这倒好,一件抗税不交之事,你轻描淡写,就这样判决了,让我如何咽下这口气。”

苏跃飞难为地劝说道:“王大人,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打他一顿又如何呐,解决不了问题的,所打之痛也扒不下来的,即便最终将他们关进牢房,关个年而半载的,到头来还是要放掉他们的,常言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们吧,在说你们双方争来闹去的,不就是为了钱嘛,即然你们为钱而生气,那咱们就用钱来解决,这合情合理的,我又不是白白放过他们,要知在这个金钱第一的社会,罚钱比打他们、关他们来的都实惠的。你是税官,我想这一切比我清楚的。”

王立琪生气道“行、行、行,你自己看作办吧,不过,千万不能开口要少了,达不到满意我可是不认帐的。”

“你放心,王大人,把他们身上的所有钱财全部都给你,你不就满意啦嘛。”苏跃飞说着转身便传唤起福居来,“郭福,上前一步,老爷我有话说。”

福居上前一步道:“苏大人,有什么话,您尽管吩咐,草民洗耳恭听。”

苏跃飞道:“郭福,你这人让我怎么说你好呐,你一个外地人在家门口撒泼也就算了,竟然跑我的地盘上撒野,真乃目无王法,无法无天,今日里我本想从严惩处的,痛打一顿的,但考虑到你要长途行走,对你有害无利,决定以罚为主,你可认罪。”

忐忑不安的福居深知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当猛然闻知,只要自己花钱就能离开时,自是心喜,急忙同意道:“多谢大人法外开恩,草民愿意认罚。”

苏跃飞眼见其同意,追问道:“好,那你眼下能拿出多少钱啊?”

福居为了能够尽快脱身,随机便将那几样变买之物品掏了出来,递送了上去,“这个,大人,草民,除了这几件手饰外,已经身无长物了,你看。”

苏跃飞看了一眼道:“是嘛,这是不是有点少啊?”

福居难为道:“大人,我们两个乃外乡之人,在这紧要的关头,是不会吝啬钱财的,再说,假如我们身上有钱的话,我们也不会在街上变买它们的。”

苏跃飞细想也是,点头道:“说的也是,行、行、行,你下堂,可以走了。”

“那谢谢苏大人了。”福居闻言大喜,起身拉起妻子,二人便往堂下走去。

然而,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就在二人心喜着往堂下正行走之时,一直没有露头的师爷方启明突然从后面冲了出来,大声喊叫着阻止过去,“老爷,你不能放他们走的,他不叫郭福,而是叫福居也。”

且说福居从其开始为自己的名字争论起,心中对其就一直担心着,就生怕其知晓了自己的底细,给自己带来天大的麻烦,当眼下,猛然见其大喊大叫着冲出来,自大吃了一惊,深知其此时出来,决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事的,一边推开其阻拦,大声喝斥着“我师爷,不是告诉你了,我是谁了嘛,你怎么还信口开河,胡说乱讲呀,我们乃正儿巴经的好人,又没有翻过你家院墙,扒过你家坟头,你可不能如疯狗似的,胡说乱咬,冤枉好人的。”一边不由自主便加快了脚步,快马加鞭地向堂下走去。

知县苏跃飞正与王立琪说话,猛然见之,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但当耳闻其还是因为名字之事时,禁不住阻止并埋怨道:“我说师爷,你是怎么啦,事情已经结束了,你就不要为了一个名字,较真胡闹了,快让人家走吧,咱们还有别的事情要问的。”

“老爷,我不是因为名字和他较真,而是这个人是在用郭福这个假名字蒙混欺骗咱们,他真名叫福居,乃朝廷通缉的要犯也,你看这是什么。”方启明眼见其还不相信,急忙从身上掏出一张文告,便递交了过去。

苏跃飞接过打开后,当猛然看到海捕文告上的画像时,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又惊又喜下,急忙便向手下发出了追抓之命令去,“弟兄们,快给我拦住他,别让他跑啦。”

孙天佑,朱要奇等人闻声后,立时,便齐声呐喊着向福居二人扑拿了上去。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那事刚摆平,这事便又发生,耳闻其追扑上来,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出手挥拳打倒冲到自己身前之人后,抱起妻子便飞快地冲出了大堂外面去,然而,虽然冲出了公堂,走到了大街上,但由于官府人多势众,兵强马壮,其势单力薄,虽然极力拼打,攻防很是得力,但最终也没能逃出包围,便又重新落入虎口去了。

孙天佑、朱要奇等人将福居二人绳捆索绑后,立刻便又押上大厅去了。

知县苏跃飞面对其的押回,自是得意极了,“我说这两天左眼总是在跳,原来好事应在这里呀,人该升官发财时,什么事都挡不住啊,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真让人想不到呀,”而后,随机便开口审问来,“郭福,不,我应该叫你福居才对,你这人可真够胆大狡猾的,竟然敢在我面前耍太极,玩花枪,可真有的呀,只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福居故作诧异地问询道:“苏大人,我还正要问你,你不是已经答应放我走了嘛,却为何又要派人抓我呀?”

“福居,不要在我面前打马虎眼了,你看看这是什么?”苏跃飞说着顺手便将海捕文告丢了过去。

福居抬头看了一眼,自不当作一回事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呀,苏大人,一张模糊不清的海捕文告,它能说明什么呐?”

苏跃飞冷笑道:“说明什么,福居,你看仔细了,那上面的画像就是你,你就是他,不要在装傻充愣了,想在蒙混过关,已经不可能了,今日里你最好乖乖承认了一切,倒还罢了,否则,大堂之上,容不得你不承认的。”

福居那里肯认,冷笑道“苏大人,一张模糊不清、似是而非的画像,就迷糊着了你的双眼,你可真是个无用之人呀。”

苏跃飞眼见其不招认不说,反而据理力争,气得自是咬牙切齿也,“你这刁民,不承认倒还罢了,反而倒打一耙,真真气死我呀。”

方启明出谋划策道:“老爷,您费那么多口舌干什么,这种人,不用大刑,亮他也不会顺顺当当招认的。”

“说的也是,来呀,刑具伺候。”知县苏跃飞随着便下令用刑来。

众衙役闻令后,不敢怠慢,上前将福居推倒在地,便连番用起刑来。然而,福居虽然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死去活来,但其咬紧牙关自是宁死也不承认自己叫福居也。

朱宝珍旁边见之,虽然心疼万分,但也无法救之。

知县苏跃飞面对此情,深知其如不招认,自很难定罪,气得浑身自是直哆嗦也。

鬼计多端的师爷方启明见之,面对着眼前的情况沉思片刻后,一个更为阴险毒计随机便在脑中生起,立刻上前便对知县言语起来。

那知县苏跃飞闻听后,自是大喜,随机便亲身向朱宝珍威吓逼问去。

那朱宝珍面对其威逼利诱,威武不屈道:“大人,你就是问一百遍,我丈夫他还是叫郭福,决不是叫什么福居的。”

知县苏跃飞面对此情此景,气得自是七窍生烟也,“你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对你动刑,如若你再不招认的话,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朱宝珍词严义正道:“大人,别说对我用刑了,你就是现在立马杀了我,我还是那句话,他叫郭福,而不叫福居的。”

“你们真真气死我也,即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给我用刑伺候。”

“且慢,”福居眼见他们要对妻子用刑,急忙便大声喝住了他们,“苏大人,你不就想让我承认我是福居嘛,我承认了,你又怎样啊?”

“你承认不就好了,用得着受这种罪嘛。来呀,将二人押入大牢,择日处斩。”

“是,”众衙役一声答应,先取一面二十五斤的死囚枷枷了福居,又将朱宝珍也锁了后,随机便将二人押进死牢去。

欲知二人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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