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我的新任务是什么?”
“龙啸,越军的侵略能力越来越弱,据越方内参消息,越方高层已经向中国释放出要求和好的信息,现在,几大军区进行两山轮战,既锻炼了我官兵的战斗能力,也提升了我军战士的强烈的爱国情怀。因此,和平年代,你们这些特种侦察兵的战斗任务可能会发生变化。国内正在如火如荼的的改革开放,国际走私武器和贩运毒品等集团,瞄准我国的法律不健全的漏洞,从金三角过境云南边境,武装贩毒,走私枪支,对于我国改革开放,形成巨大的威胁。打击毒品,目前是边防战士的又一职责。我们将利用你特殊的背景和在国内已经消失的信息,打入金三角贩毒集团内部,掌握走私和贩毒信息,告诉国内,与缉毒警察联系,铲除毒品,抓获贩毒分子。你的卧底使用的名字是黎运鑫,你的身世是孤儿,现实中的黎运鑫曾经是特种侦察兵,后来因为贩毒被抓进监狱,现在在监狱里服刑,是无期徒刑,父母双亡,无兄弟姊妹。你的上线是贩毒集团的保安大队长阮灵,通过他们招募保镖的形式,进入集团内部,阮灵是他的假名,真名是朱常青,自己的同志,单线联系,记住,保护自己,见机行事,秘密联系国内,我是你直接上司,听从我的命令,没有我的命令,千万不要联系国内。卧底危险,杀机四伏,千万保重。这几天休息,等候命令。”师长详细地给我布置任务,神情严肃。
我回到部队招待所,与素芸和美琴待在一起,军犬欢欢和黑豹一家子也趴在地上闭目养神。
“美琴、素芸,你们的工作是在南宁市区的一个部队招待所里上班,是前台接待员,包吃包住,八小时工作时间,待遇不错,谁叫你们长得这么漂亮,当心一点,周围都是帅气的小伙。”我故意做了一个鬼脸,惹得她俩追着我打,我只好举手求饶,逗得她俩咯咯咯地大笑不止。
“龙啸,你会经常来看我们吗?”美琴用渴望的眼神盯着我。
“你俩在南宁那边,以后我从部队复员,回到南宁,那时候,我就天天看你们。”我许下诺言。
“龙啸哥,你不会是嫌弃我们?”素芸满怀疑惑,眉头紧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素芸,我恨不得天天和你们一起相处,可是,我是军人,军人得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哪里需要我,我就得立即出发,为国为民。”我苦笑。
“那我们俩想你的时候,怎么办呢?”美琴呼啦呼啦地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
我走上前,在美琴的鼻子上一刮,嬉皮笑脸地说:“到时候,我在梦中想你们怎么办啊?”
“凉拌啊!”素芸笑嘻嘻地调侃。我连忙冲着素芸,做了一个愤怒的鬼脸。
“新任务已经下来,休息几天,就可能出发,你们在招待所,一定要认真工作,热情待人,微笑大方,与周围的同事建立友谊,和谐共存。”我嘱咐她俩。
考虑到我们目前的经济状况,军犬训导师热情地帮助我们接纳了素芸和美琴俩的黑豹和欢欢一家子,分别的时候,素芸和美琴眼泪汪汪,惹得欢欢和黑豹围绕着她俩转圈和扑腾,又是亲来又是蹭,“兵哥哥,我俩可以回来探视它们吗?”素芸怯生生地说。
“当然,欢迎你们俩随时探视,以后,它们的家族会越来越庞大,儿孙满堂。”训导师望着眼前的流泪的两位姑娘,乐呵呵地说道。
我们把从越兵手里缴获的一些武器和手雷,全部上缴。我们的那些野猪腊肉,除了留下的小部分,其余的都送给了师长他们,以示感谢。
我们休息了两天以后,我跟着师部的军车,亲自送素芸和美琴去南宁那边的部队招待所。经过一天的颠簸,我们一行终于到达目的地。我返回的时候,素芸和美琴再次与我难舍难分,眼泪哗哗。
“哥,你一定要来看看我,你是我唯一的亲人!”素芸脸上泪花闪闪。
“龙啸哥,你千万不要抛弃我们俩,不要让我们望穿秋水,成为永别,”美琴已经是一个泪人,抽抽噎噎。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相逢,看着她俩眼泪似断线的珠子,我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低低哭泣。我们三人相互拥抱在一起,久久地不愿分离,“我龙啸绝不会忘恩负义,忘记你们,你俩都是我的战友,都是我的亲人,当我完成任务归来,我一定要来寻找你们。”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互道珍重,依依惜别。
到了家门口,由于我目前的特殊身份,往往原来的身份已经永古千秋,我不能出现在公众面前。父母不能看,女友不能亲,心情沮丧到极点。
爸爸妈妈,请原谅我的不孝,自古忠孝两难全,我的身份太离奇。濮红霞,我亲爱的恋人,请原谅我的狠心,我目前的身份,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等我完成任务后,我的身份恢复之时,我再来见你,因为我要执行一项秘密的特殊任务,代表的是国家,这次任务非常曲折,说不定,有可能永远回不来,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这是组织纪律规定,我今天来送别自己最亲密的生死与共的战友,组织上都派人监督着我,此地不能久留。
亲爱的红霞,不是我不想去看你,我现在是可能是黑社会暗中刺杀的对象,说起来有点骇人听闻,不着边际,但是,事实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我不能连累你,连累家人。这一次在越南境内执行任务,我制造了许多惊涛骇浪,重创了越军,杀戮了越特工队,激起了越特工的仇杀,所以,我不能与你们相见,这也是我的苦衷。
红霞,组织上安排你及家人秘密转移,希望你服从,假如我这辈子欠你的,我一定下辈子还你,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经过家乡的公路,我欣赏着这些熟悉的一草一木,公路两边的大树就像疾驰的骏马,向后飞奔,绿色的田野在眼前不断地变换颜面,我的心却久久滞留在这养育了我的故土上。别了,亲爱的土地!别了,亲密的恋人!别了,敬爱的乡亲!
当我和随行的战友们风尘仆仆地回到师部的时候,夜色已经降临,神秘而安静的驻地,在橘红色的路灯映衬下,尽显温柔,温馨醉人。
“爸爸,妈妈,”我在招待所里,终于碰见了日思夜想的双亲,不禁激动万分,大声呼喊。
“孩子,你还健康地活着,幸运啊!”老妈妈立即把我拥进怀抱,老泪纵横,哽咽抽泣。
爸爸在一旁慈祥地端详着我,“龙啸啊!你已经成熟了,爷爷的话,你还记住吗?”
“爸爸,我记着:勿忘国耻,精忠报国!”我热泪盈眶,低低哭泣。
“孩子,不是爸爸残酷无情,没有国家的强大,哪有百姓的幸福安宁;没有戍边战士的霜花雪夜,哪有父老乡亲的安居乐业。你的生命虽然是我和你娘所赐,但是,你不能为我们和自己而活着,你的职业注定你,你的生命还属于祖国。不管你的将来是怎样,我和你妈妈,都引以为荣。”老爸平静地说着。
“老东西,不要整天拿着那点破事,教育我儿子,我只有一个儿子。龙啸,你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老妈禁不住又死磕老爸。
“妈妈,你见到濮红霞,请你转告她,一定要等着我,你知道吗?师部为什么要接你们过来,不给我回家探视你们,是因为,我又要执行新任务。前面三个月,我在越南境内执行任务,破坏了越军的许多军事设施,消灭了许多越特工,因此,师部担心我受到越特工收买国内的黑社会组织的报复,还担心我的亲人和恋人也受到连累,所以,要求我隐姓埋名,断绝国内一切来往。不论组织如何安排你们俩位老人,你们都要服从安排。”我把我目前的困境和即将执行新任务的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爸爸妈妈。
“孩子呀!自从你牺牲的事妇孺皆知后,濮红霞的父母,原本就是不同意你们俩的婚事,所以,在你牺牲的负面消息一个月后,他们的父母就给我们俩位老人传达了婚姻终止意见,并希望我们俩位老人帮助他们,一起说服红霞,回到现实版,还没有出嫁,就要终身守寡,这是不忠不孝。有一个做矿产生意的老板,上门提亲,濮家就逼婚,濮红霞就申请调往山区去支教,至今杳无音讯,也不知什么原因,濮红霞的父母也搬家了。听别人说,红霞的父母就因为此事,与红霞恩断义绝,断绝一切来往,不认这个不义不孝的孽女。我去红霞的学校打听,校方告诉我,她的组织关系和调动手续,全部办理调动,学校也不知调到哪里。”妈妈无不惋惜,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