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挺好看,怎么脑子不太好使?一直笑一直笑,牙白啊!
江容容烦躁的伸手去推陆野,转身就要往外面走,不料后面人一下子拉住了衣襟,她瞪圆眼睛警告:“你给我放手。”
“不放如何?”陆野痞性的勾唇,一只手插在口袋中,一只手拎着她的衣襟,目光像是在看待一个宠物胡闹。
江容容很不喜欢这种目光,很不喜欢。她咬牙,是你不放的,不要怪我!
腰肢灵活的转身,右边小腿以一个刁钻的方式朝着男人下方直直的踹了过去,只听见闷哼一声,江容容双手叉腰站在原地,陆野已经因为疼痛靠在洗手台上,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你别瞪我啊,我是先让你警告过你的。”潇洒的丢下这句话,她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受到重创的男人,以一种尴尬的姿势靠在女厕所的洗手台上。
陆野看着那小女子纤细背影,唇角嗜血的勾起,本以为是一个软毛小狗,不想倒是一个长着利爪的野猫,萧勘这次算是捡到宝了。
舌尖舔舔唇角,他慢慢直起身子,也朝外面走过去,门口遇到来上厕所的女士,他轻挑的吹了一口哨子,看到对方红着脸之后,才敛去坏笑面无表情的离开。
陆野是无心的浪荡子。
江容容从洗手间出来,从侍者那边又拿了一杯香槟放在唇边,就听见近乎调侃的笑声:“你喝了几杯了?”
转过身,男子俊美无双的面容面向自己,一双泛滥的桃花眼落在她的身上,无端让人感觉口干舌燥。
“也,也没有喝多少。”她端着杯子,唇角挂着笑,视线却不敢跟他相碰。
萧勘显然也注意到这个问题,敛眉往前走了一步,男性的气息瞬间扑入她的鼻息。
“听花生说你刚刚受欺负了?”萧勘自然的将她手中的香槟拿走,然后仰头一口喝下,将杯子放在侍者的盘子上,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肩上。
江容容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在思索:“……其实那样好像也不算是欺负,顶多算是骚扰。”
萧勘浅浅的笑出声:“你还真是乐天派。”他带着她往前面走,因为有他揽着,周围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她们这边,那些带着尖锐,嘲讽,热切,嫉妒的视线纷纷砸向江容容的时候,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如坐针毡。
“你要带我去哪里?”江容容小声的问,双手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衣服下摆,很无措的样子。
萧勘显然很享受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将她往怀里拉了些,头凑过去在她的耳边笑的宛若音乐泉咚:“将你介绍给萧家。”
这句话像是炸弹一样在她耳边炸开,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但是萧勘容不得她反应过来,大手霸道的将小人儿推上台。
而台上,已经有一位穿着华贵的贵妇站在话筒面前,笑的儒雅:“感谢诸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们萧家的宴会,今日借着这块宝地,我们萧氏要宣布一件事情……”
她就在这个时候被推上了台,台下的人原本集中在贵妇身上的视线全部转移集中在她的身上,那贵妇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也转过头来看这边,江容容立刻愣住了。
“这件事情就是——”她听见揽着自己的男子语气沉稳好似深山的幽竹:“我,萧勘已经结婚,站在我身边的这位美丽的女士就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的效应不亚于是一颗原子弹突然在宇宙中爆炸,细碎的话语瞬间将整座建筑全部淹没,她站在台上慌乱的转移视线,无意间碰到人群中潇洒站立的花生,想到那句他说的不清不楚的话语,心中涌出一团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酸苦的味道。
她用螳臂当车的计谋算计着自己的自由,身边这个男人却利用她的这种小心思彻底断了她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