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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20.雾中塔,你好

天是雾蒙蒙的,像是笼着轻纱,大抵是由于快接近夜深时分的问题,连烛火都恍恍惚惚的,没精打采,好似瞌睡人的眼。沾故人归的光,瑞阳山庄是少有的热闹,往常冷清的道路两旁,都立有店铺,店铺的主人还在叫卖着、高声吆喝着,瑞阳山庄灯火通明,亮得好比白昼未去。

前不远,但漠瞧见我们,拉着风无迹跟苏舒疯狂地朝我们招手,像生怕我们是看不见他一样。“嗨,你们在这儿啊。”我们只好赶紧找上他们,尤其是我,我感受到周围人的瞩目,不由得把但漠举起的手臂赶忙压下去。

风无迹跟苏舒朝我们点头,我们以此回复。但漠笑嘻嘻地塞给汪禹晨小手摇鼓,那种摇起来咚咚作响的手鼓,汪禹晨这才脱离刚吃完冰糖葫芦的悲伤,欢天喜地地接过小手摇鼓的手柄。小手摇鼓的皮质鼓面发出闷响,汪禹晨更开心了,手拿小手摇鼓怎么都不撒手。

安瑾锋瞧眼他们,突然间想起件事情,眯着眼睛问道。“你们这是刚从岱宗府回来么?”他出口问道,但漠随即正色朝他点头,眸中仍是不变的笑意。

“你们这是要去吧?”他歪头笑嘻嘻地对我说道。

“啊?”我诧异地看向安瑾锋,安瑾锋点头不语。

“那快去吧。”,苏舒眸色微敛对我笑道,“我们回来的时候那里的人还不是很多,如果快点去的话,估计可以赶上祭拜人最多的时间段之前。”待说完后,他才抬眼看向安瑾锋,笑颜依旧,安瑾锋朝他颔首。

“等会,岱宗府?”我不禁惊讶地把话问出声。

“啊,岱宗府。”安瑾锋点头。

不……有人能好心跟我解释一下么?

“你去了就知道。”风无迹这家伙如此不走心地说道。

算了,就这样吧,我在心里暗自对他们不知所云的回答翻了个白眼。但漠他们是直接先去岱宗府走过一圈方才逛夜会没多久,所以他们即便再如何想陪我们走一段路,也走不了多少,只得目送我们离开,再与人群涌动相反的方向走去。

而安瑾锋看起来依旧没有半分打算开口的想法。“那什么……”,我努力反思他说过的,时间最近且我能想起来的名词,“‘海中花’?”没想到对于我这句音量极小且疑惑大于肯定意义的话,安瑾锋收到了极大的感动。

“苍天呐。”,他哽咽地说,“你总算记得我说过什么了。”

这话说得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过的话一样。

人家可没心思管我这种小情绪,感动占了上风,何况去向岱宗府的路还挺远的,索性他就再次接着话头讲起“海中花”连带“雾中塔”起来。“这‘雾中塔’听名字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的塔。”,他得意洋洋地把话转了一个弯,“是指刻碑的铭名塔。”

铭名塔是在九囿大陆的中部,内含谨记所有历史的真实之书,铭名塔是九囿大陆的每个国家都不容侵犯的地方。只有那里是最和平的,同时只有那里是最混乱的。

只因为那里周围的村庄,住的不是普通人,也不属于任何九囿大陆的国家里的人,那里住的全是实力高强的便衣士兵们,甚至武力值都比各大国家的一般修行者厉害很多,他们都自愿留在铭名塔守护它安全的人。而铭名塔,会自行记录所有对九囿大陆的历史发生巨大改变的人,关键在于真实之书,真实之书与其他历史书不同,它忠实地记录九囿大陆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事无巨细,若是对于历史把握不稳的可以到铭名塔来看此书,而且它也可以改变历史,甚至有传言它的创始人与写在书页的第一笔都是创造全九囿大陆的妖神零所撰写的,它存在的意义从一开始就是不同凡响的。

比起他人以命相赌的口述,更相信真实之书上所叙述的事实,这倒成了九囿大陆不约而同的约定。

“而何华前辈么……我说过的。”,安瑾锋耸肩,他对我如此说,“她创造了很多阵法……甚至于她开辟了阵法的新历史与解放每个人天赋。”

“理所当然的,她自然会被记入史策中。”

至于手札补不全的地方,清和谷方面后来跟铭名塔进行过有助于和谐社会的交谈,全票通过清和谷进入铭名塔察看真实之书,对比其中所记录的填补何华手札上未能记录的史实。真实之书厚得离谱,旁边铭名塔的侍卫守在他们身边,等待他们补充完毕,也为了防止他们趁此机会对真实之书动手脚。

结合真实之书所记录的,加上手札所叙述的,这就构成了“海中花,雾中塔”的事实。

而现在,安瑾锋跟我讲述的,正是那段于手札写得颠三倒四,而靠真实之书叙述出的故事。

在何华的时候,铭名塔依旧很为出名了,所有的人都已自己姓名能够挤进铭名塔为荣。

而何华也不例外。

在何华的生前,她的姓名就已经被永久的镌刻在铭名塔的青石砖墙上了,这是被守卫昭告天下,令得丽饶之国全国上下都尊称何华为阵圣。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毕竟在此以前何华特立独行开辟出除结梦之国本国外还能修行的阵术法诀,这个研究成果已经撼动了全九囿大陆。

同样麦斯威尔.斯特林教授的名字也被刻在铭名塔的墙上,他彻底解放结梦之国的所有人,告诉他们其实适合他们的不止阵修,而且还有很多各种各类的修行方式。他的研究成果极其惊人,也不知道跟他本身愿意为科研献身的精神有没有关,反正他的名字纳入铭名塔的名人史,实至名归。

后来在他们逝去多年,有些人就挑起事端了,非要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分出谁才是真正的、改变了九囿大陆历史的人。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听见后是会作何感受……

顺带一提,那个时候站队的人还挺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凑热闹。

站何华前辈的人要比站麦斯威尔.斯特林教授的人多,估计是因为她改变了阵修一国独占的关系,而且她的理念直至现在依旧可以被他人受用。站麦斯威尔.斯特林教授的大多是结梦之国的人,这倒不是出乎预料的事情,毕竟结梦之国的人由于他的亲身教学,反而获得了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与机会,他的理念落在如今也同样受众人崇尚,还未能有人推翻。

他们双方都很厉害,我也挺好奇如果他们真的站在彼此的对立面,会是什么样子的。

没有如果,毕竟何华早早远离红尘踏鹤西去了。

日暮途穷,何华掐指一算,寻思差不多快要到城管清人的时候了,果断一抖身上的灰尘,收拾好未卖完的果脯,拾起木板凳,推着小破车,小破车的车轮吱呀吱呀地压在青石地砖表面。她嘴里哼着来自于远方结梦之国的歌谣,车旁不乖的小孩挣脱母亲的怀抱,欢快地踏着轻盈地步伐举冰糖葫芦与何华恰巧相错,却被石板缝摔出个面朝地、狗啃泥来。那孩子的母亲抱上她的孩子,何华见状也不做解释,也不打算搀扶下她们,晃晃悠悠地推着小破车往家走。

“娘,她,她……”

“嘘,不能招惹她,那可是远近闻名的疯婆娘,离她近了万一被传染上痴症怎么办?乖,回家,娘给你做米粥就蛋花。”

最近何华发现,她本应该是不存在这个世界的,她在她原来的世界叱诧风云,是位名字能记进铭名塔的大人物,举足轻重,不过挥袖就能飘飘然令她的仇敌跪下,却不知为何缘故掉落到这个世界,身上的武功还全废了。当然,这是她从一本书上看的,字迹理应是她所熟悉的,然而总是想不起来,即将想起来罢,但又被脑海里若有若无的轻纱给蒙住了,蒙得严严实实。

她不敢把这些事情告诉任何人,生怕别人认为她是痴症有加深几分。更害怕有心人得知此时,连忙快马加鞭赶至她面前,把她视作宝贝且是她证明自己唯一证据的手札拿走,这是她不敢想象的事情。

她这个人最怕所有能证明自己的东西都是虚无缥缈的,可能跟她被周围人指指点点说是犯了痴症有关系,对此有种自内心深处的惧怕,然则不知道是在惧怕什么。是害怕被证实自己的存在是虚妄的?还是害怕自己分不清真与假的界限了?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在手札写得相当清楚,不止手札,连真实之书也是如此肯定的。

我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她在手札里写到,我根本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分界线,同时不能确定我确确实实地是处于“海中花”中的。如是那样,我更不敢轻举妄动,更不会贸然出手凭借内力破阵。因为那样的话反而肯定我的确是由清和谷长老渊思明亲手带大的亲传大徒弟,同理,我也是那个在全民皆不修阵法的年代撑起一篇天的伟大的研究者何华,每每想到这里,我就更不敢轻易赴死,只是我觉得我身上背负的重量太多了,多到我不可以轻轻松松孑然一身轻的去地下找勾魂使报道,我会良心不安的(一串模糊不清的墨痕)……混乱了,真的彻底被搞混乱了,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被我自己创下的阵法困住,真是可笑至极。

当何华再次踏上丽饶之国的土地那刻起,她已经不再是当初背负着重重看好戏的目光坚持做个开路先锋的何华,她和麦斯威尔.斯特林教授的名声共同传遍了大江南北,被全九囿大陆的人挂在嘴边津津乐道着。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麦斯威尔.斯特林教授并未能够和何华前辈如往常般一起踏上丽饶之国的土地,一是因为丽饶之国距离太远,二是由于他本身就是个教授,是曼特裘学院大名鼎鼎的终身贵族教授,身份不比何华卑微,恰恰相反,还要高出那么几个层次来。他也忙,忙得在和何华游历是也不安生,一天能连着接收好几个来自学生的视频通话,还得挨个用实物讲解,每天说下来不累得气喘吁吁才怪,研究出来真东西再次被曼特裘学院不远千里叫走了,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告诉何华。我还没看过丽饶之国呢,他在积梦石生成的立体图像里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你一定不要忘记发给我啊。

看着所熟悉的人在面前哭诉,还是由于遗憾的关系哭诉,就已经够令人感到无奈了。何况面前还是有着好皮囊的熟人对自己哭诉,更是令人受不了。不为他们纯洁且充满革命意义的友谊,也得为麦斯威尔令男人生妒女人羡慕的俊脸着想,若是亲爱的斯特林教授真因如是原因哭花了脸,估计不远千里迢迢跑来追杀何华的人不在少数。

念及此,何华忙不迭点头,总算把面前这位姓斯特林的幻梦族(结梦之国的人民种族称呼)的大祖宗哄得眉开眼笑恨不得把笑容隔着屏幕送到何华面前去。他们此番交谈的背景音,是麦斯威尔女学生们坚持不懈的呼求声,为了学生们的利益思考,麦斯威尔只能恋恋不舍地跟何华道别,转而去帮学生们研究课题去了。

“但愿我们能很快地经历第二次相见。”这是麦斯威尔临别前送给何华的话语,不得不说,他立FLAG还是很有一套的。

而何华早在多日相处中,习惯了友人这番来自于灵魂深处的腔调。“但愿如此。”她说完后,动用内力切断与麦斯威尔的联系,于是转向眼前堆积的层层叠叠的资料,心想如若要拍风景,那得需要多久的辛勤劳作才能从中咬牙空置出些许时间来啊。想想就令人充满绝望,索性她如今即将创造出震惊世界、改变世界格局与阵修未来研究方向的阵法,想想就激动,索性一抖身上灰尘,披上外套,推门而去。

当时何华回来后住得地方叫作星辰楼,星辰楼底下正对着的就是泪海,泪海偏向于地中海的阵势,不算小,不算大,在土地内部的海,却因海浪拍击悬崖峭壁的浪花太过于肖像美人划过两腮的泪珠,故而称之为泪海。再说何华俯视泪海,忽地灵机一动,为她即将出世的迷幻阵取名为“海中花”。

“海中花,雾中塔。”,她叹口气说道,“明明灭灭,还真是适合这孩子。”

取了名,就算定了性质,何华当即甩袖窝回书房继续不眠不休地再深入研究她的“海中花”。“海中花”在她的辛勤努力下顿时显出如今的模样,可是何华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她左思右想,随即目光落在眼前的落地镜上。落地镜反映出不正常的光线,随即虚虚实实,映出当年落在她眼底的模样,一袭素衣,万千青丝被支木簪清清浅浅地挽起位于脑后,脸上淡妆依旧,眉宇间却多了些对世事的愁烦,镜中的可人对何华浅言轻笑,何华立刻甩下她手里的狼毫。

目光再次落在镜中,镜中映像显然是端坐在案板后满脸凝重的何华,何华起身关上窗户,不由自主被冻得打起哆嗦,朝手心哈着气走回座位前,细细反思片刻,恍然大悟,提笔朝纸上豪迈地写着。脑子里的灵感跟随手上的笔画,不过多时,乘着这股热劲,她匆匆赶制出“海中花”的草稿,终于肯老老实实且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了。

手腕一颤,手里的织布即刻摔落在地面上,何华就着跳动的烛光,拾起落在地表的破布裳,对着细小的银针互相较劲。她好不容易才令细线穿过针孔,依旧在缝布料上犯了难。何华谨慎地使银针穿过布,银针针身微烫烛火,微微稍显炽热,而她在第二次缝补衣服的时候银针撞上食指,被猛地一烫,烫得当即跳脚,银针即时与衣服掉落在地面,扬起些许尘土。

倒没急着捡,她对着烛光伸出双手来,指尖仍是那般粉红,原本细腻的五指间却被时光磨练出些许薄茧。“真是越干越回去了。”她对双芊芊玉手若有其事地说道,即刻后知后觉地蹲下捡起衣服来,努力拍开灰尘,可吃进去满嘴的土,苦着脸先缝补好衣服,在从院子里的水井挑起些凉水来,把衣服泡在水里,拿洗衣板就羊脂皂搓洗干净。

她也曾相信她的一辈子就这么如此平淡无奇地过去了,想斩断所有的念想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然则那本突然出现在床头柜上的手札打断了她所设想的一切,直截了当地用笔迹告诉她,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她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死死地抱紧住手札,就像是溺水的人抱住求生的浮木,艰难地大口呼吸着。

这就像全世界都在围绕你告诉你你的梦想是虚妄的,是不可行的。然后倏忽间窜出来个身穿华服的陌生人,啪啪打了他们的脸,扶起你说没关系,你可以的,不信看看我。你果真相信他的话看向他,却发现他的面容甚是熟悉,在四下一琢磨,琢磨出味儿来了,面前这人可不就是自己么。

对于我的形容,安瑾锋表示赞赏,只不过他表达赞赏的方式与其他人分外不同。“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脑子的。”他对我如此说,然则我并不能从他的话里听出半分惊叹不已的意味。

别人只当何华的痴症越发加深了,左邻右舍家的小孩都会学何华抱着本手札每日疯疯癫癫的,但那些大人们不一样,他们生怕何华令自家亲人感染上痴症。某天他们趁何华到较远且没有一时半会儿根本回不来的地方,连忙从城镇另一端请来神婆子,神婆子朝空逗弄她的袖角,站在何华家门口,深吸一口气后惊诧万分地连连倒退,对周遭人士说道,这是遇难了,遇难了!招鬼神了……

他们听后面上甚是惊恐,全相望而视,只能朝神婆子问道,赛大仙,那该怎么办啊?

神婆子一概先前的狼狈,甩袖,怔怔有词地说了一个字,烧。“必须得要烧,还得烧干净,烧足三天三夜。”,神婆子理所当然地说,“鬼神怕火,有了火,它们自然不会再接近你们。”

这主意也忒损德行了点儿,何华的这些邻居自认没做过坏事,对这些鬼神之说也怕得很,实在没招了,只能听神婆子地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在何华回来以前,全都收拾收拾细软,跑到帝尊寺的神思堂捐功德钱潜心祭拜了。

从来没想过当何华回来后看到此情此景的感受。

回来以后,何华立即疯了,因为她把手札落在家里了。

何华蓦然起身,吓得遵命前来唤醒她的小侍女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她照例从小侍女手中拿走衣服,整理好衣襟跟三千青丝。待全部完成后,方可突破重重关卡,出门走至习武场。练武场聚集的人很多,唯独中间空出来一大块地方,像是特为某个瞩目全场的人预备的。

确实是为人预备的,那个人就是何华。

何华为了证实她的理论,特意招呼天下所有名门将士齐聚一堂,她踏进习武场,欢呼声一片。她走进习武场中央的那块地方,脚踏地,内力自丹田流入地表,凭空刻画出“海中花”的全貌。

按照她的要求,周围上来几个清和谷弟子,其中就有张三。他们同时踏入阵内,阵起,然则只有何华本人与“海中花”同时消失不见,其余人依旧被留在习武场的原位,未动分毫。

周围尽是些熟悉的景色,只不过少了些方才理应见过的人,何华走上前,缓缓地错过座位,直走出习武场,习武场门外是熟悉的人。来往巡逻的弟子也皆为她所眼熟的那些人,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他们并不像平常那般礼貌站定地对她打招呼,反而是浅笑安然地引她离开。

“这位女香客,您好,习武场外人不得入内,请您见谅。来,让我带您出去罢。”

何华悟了。

阵碎,人死。

“那季鹰归前辈告诉你们,难道是为了给你们造成心理阴影吗?”我抽了抽嘴角,不禁疑惑出声。

安瑾锋耸了耸肩,他的语气极为平淡无波。“这我哪知道。”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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