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想不想立功?”廖婉柔把玩着案上精致的苍玉摆件,漫不尽心地说。
“表妹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表哥现在最担心的事了。”
“当真?!”南宫箫泽听到这眼睛都亮了,不得不说廖婉柔来的正是及时,南宫箫泽正愁如何给自己解这个局,抓不到苏长毅父子,苏慕清也不知下落,刚才叫来许尚文和柳宗耀,两个人吵吵嚷嚷也没个定论,反倒吵得他头痛。
“婉柔自是不会欺骗表哥的,不过…表哥这次可要听婉柔的。”廖婉柔眼眸如波,眉角带笑,天生的一副媚骨,若不是廖婉柔痴恋太子,南宫箫泽怎么着也要亲近这世间芳泽。
“好好好,表哥都听婉柔的。”南宫箫泽眼里的光渐渐透着兽欲,一步一步朝着廖婉柔走来。
廖婉柔脚底轻灵一闪,躲开了南宫箫泽的亲近,扶上面纱,“那表妹这就先走了。”说完就开门走了出去。
“哎…”南宫箫泽一丝不快,倒也只能咽在肚子里,玩味十足的摸着下巴,冷笑一声。
“且渠应该回去了吧。”南宫萧然取下身上的披肩,眼神扫着书柜上的古籍。
“是,那晚过后且渠连夜上书回了北狄,如今应该到了。”
“那就好。”南宫萧然拍拍古籍上的灰尘,“看来本王给的消息的确是对的。”
乘风也不知道南宫萧然在喃喃些什么,倒是在为那件事情奇怪,那晚宁国公府惨遭屠灭,满乐陵什么事都没有,只有北狄的使者连夜回了北狄地界,就匆匆忙忙打了个招呼,按理说此时与他无关,若是想避嫌倒也不用如此着急。
倒是还得谢谢玉瑶那个疯丫头,若不是她非要抓着人比武,偶然间看见那人背上的刺青,怕是那人就得这样死在那个晚上了,哪还容得宇文识把他带走,造化弄人。
夜来南风起,不凉,风很柔,“过两天后庭的海棠就要开了吧。”
“是,春天到了。”乘风望向窗外,院里各种花草树木早已抽芽,大家都知道太子府上有最名贵的海棠,但不知道晋王殿下府上后庭的海棠开起花来才是真的美轮美奂。
“叫人好生打理着,顺道把同尘居收拾一下。”丫头,你会回来的吧,同尘居…已经为你准备了很久了。
南宫萧然意味深长的摇摇头,朝着乘风摆摆手,朝后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