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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故居

关外的冬天十分的冷,冷到了人的心底里。

这个茅草屋不大,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结实,但足以挡风御寒,而且搭建在极为隐秘的地方。

袅袅炊烟从茅屋屋顶飘散出来,老远便能闻到茅屋中的饭菜香味。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要找到你很容易。”

茅屋外的草地上,两个人相互对峙。一个人穿着青色长袍,袍上还有许多布丁,但这个人右袖里空空如也,竟是个独臂人。另一个人身着紫色衣衫,从上边花纹到布料,都是上上之作,可见此人来历不凡。

“你杀了王百信?”紫衣人盯着那个空当当的右袖,“看来那一战你并不轻松。”

独臂人左手拄着一柄没有鞘的剑,说道:“人是我杀的。”他的眼睛里满是苦愁。

杀了人还会有苦愁的滋味?

“他原本不必死的。”独臂人摇摇头。

“哦?”紫衣人来了兴趣,据他所知,独臂人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他看准要杀的人,极少能活着。

但是独臂人并没有过多言语解释此事,紫衣人也便没有追问。

两人就那么站着,寒风吹来,他们也不怕冷,尤其是独臂人,他的青色长袍看起来那么单薄。

“阿叶!”茅屋里走出来一个荆钗布裙的女子,不是很美,却清秀可人,别有一番气质。

“饭都快凉了。”她嗔道。

独臂人清冷的面庞终于露出一丝微笑:“马上便来,萍儿先吃吧。”女子瞪了他一眼,再看了看那紫衣人,之后转身进去了茅屋。

紫衣人目瞪口呆,他可从来没有见过独臂人笑过,不过让他吃惊的还是那个女子并不是倾国倾城之色,他怎么会与这样的女子住在一起。

“你变了。”紫衣人说道。

“人都会变得。就像我以前喜欢美女,可现在只喜欢她。”独臂人淡淡微笑,他看起来很幸福。

“你的确变了。”紫衣人再次说道,他特意将“变”这个字压的很重。

独臂人又恢复了清冷神色,“你到底来做什么?”

“和你决斗!”紫衣人重重地说道。

“你大可不必。我已没有右手。”

对于一个用剑的人,对于一个剑客来说,失去右手,比杀了他还要痛苦。紫衣人当然知道这些,但他同时也明白如果眼前的独臂人真的用不了剑,那他就不会拄着剑了,左手拄着的剑。

紫衣人的目光从空当当的右袖上移至独臂人的左手,看着他的剑,左手拄着的剑。

那柄没有鞘的剑,又细又薄的剑,在寒风中挺立,没有任何污渍,看起来那么雪白铮亮。

可紫衣人心中清楚,这柄剑,是有多么的锋利,多么的冷酷,雪白的剑身不知沾染了多少血液。

独臂人道:“你还是不肯走。”

他抬眼看着紫衣人,紫衣人也盯着他,和起初一样,就那么相互盯着,谁都没有言语。

整个天地一片肃杀,茅屋中的饭菜香味也已变得稀薄,这两个人还在那么相互对峙。

良久。

“我还是输了。”紫衣人轻轻说道,他抽出腰间佩剑,在自己面前举起,又让剑回鞘。

“你该走了。”独臂人道。

“是的,我要走了。”紫衣人顿了顿,续道:“你终究要回来的。那些人不会放过你。”

独臂人眼神一动,最终还是低下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完,转身走近茅屋,独留紫衣人在门外。

紫衣人面色一变,破口大骂:“小爷好心前来提醒你,你倒好!饭都熟了也不请小爷进门吃一口!”

“刚刚闻那饭菜味道,似乎是嘉兴粽子和宁波汤圆!怎么一个关外女子还会做江浙菜了?”紫衣人骂完后,又自言自语起来。

他望着这个小小茅屋,终于还是叹口气转身离去。

寒月挂在天空,月光洒下来竟是银色一片,皑皑白雪再配上月光,不是银色还是什么颜色呢?

紫衣人走后不久,关外就下起了大雪。黑褐的茅屋屋顶,此刻也被白雪覆盖。

“冷吗?”茅屋内,独臂人看着躺在怀中的女子。

女子瑟瑟发抖,可还是说道:“不冷。”她还是那么倔强,爱逞强。独臂人苦笑,不过还好,眼下漆黑一片,女子看不到他的苦笑,不然又会蛾眉倒竖,樱唇一噘,嘟嘟囔囔半天了。

独臂人这样想着,还是将怀里的女子往紧搂了搂。

“阿嚏!”女子打了一个哆嗦,她果然还是冷的。

“萍儿。”

“嗯?”

独臂人叹道:“过了冬天我们回江南吧。”怀中的女子立马坐起,“你疯了!阿叶!”

“听话。”阿叶淡淡说道。

女子“哼”了一声,刚欲反驳,一个冰凉的唇印在自己的唇上。

许久。

她又躺在阿叶怀中。“萍儿,就这么说定了。”阿叶道。

叫萍儿的女子“嗯”了一声,出奇的再没有反驳。

阿叶露出淡淡微笑。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以前的阿叶从来没有这般仔细认真温柔的吻过一个女子。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是遇到这个女子?还是遇到他?

阿叶脑海中闪过白天那个紫衣人的身影,嘴角笑意更浓,自己变了,可他还是没有变化呀。

萍儿早已睡着,阿叶还没有睡,他似乎还在想着事情,或许是一些烦人的事,或许是一些开心的事,也许是对一些未来的策划,有谁知道呢?

黑暗中,两人终于都全部睡去,能清晰地听到他们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能听到的只有这些,能看到的,什么都看不到,太黑了。

可是,有一道光!那道光很微弱,却是一道冷冽肃杀的光。那道光来自阿叶的剑,那柄剑此刻就静静的摆在阿叶身边,守护着主人与主人的妻子。

……………………

寒月下,大雪中。

王百信府中。

主人家死了,被人杀了,剩下些女眷与管家仆人们一道分了金银珠宝等物,纷纷离开这个鬼地方。毕竟这个府上,除了王百信,还死了其他的人,死的不只一个。

所以没有灯火,黑乎乎的,很阴森。在这么阴森的府上,突然有光亮,那是烛火光!

大厅。

看起来女眷和管家仆人都走得很匆忙,死人的尸体都还摆在厅内,都大睁着双目,死不瞑目。

一伙人此刻就在大厅里,活人。他们仔细地翻看尸体,不知在找些什么。

他们中很明显以那个脸上有一道二寸疤痕的人为首,因为只有他没有翻看尸体,那道疤痕从右眼处划下,看起来不是那么可怕,反而很配他那双阴翳的眼睛。

“麻副帮主!”

原来这个有疤痕的男子姓麻,还是一帮派的副帮主。

“怎样?”

属下人说道:“麻副帮主!都是咽喉中剑!其他地方稍有划伤,却不致命!”

麻副帮主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果然是他!既然有了线索,那离找到他就不远了,嘿嘿!这一剑之仇,始终是要报的。

“果然在关外!这几日都打起精神来给我仔细找!”

“是!”属下人齐喊。

他们是在找谁?是找阿叶吗?应该是吧,毕竟这里的死人都是他杀的。

麻副帮主裹了裹身上的棉衣,“关外还真他娘的冷!”

………………

第二日。

阿叶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身边的人儿已经不在,左手摸了摸,床是冰的,看来已经起床很久了。

“你醒了。”萍儿从屋外进来。

“你还是起的这么早。”阿叶有点责怪之意。这么冷的天,他想让她在多睡一会。

“我一向起的早,以前就是这样,让我迟起不太习惯。”

阿叶笑笑,从床上下来,走到女子身边。

他抱住女子,将头深深埋在女子的脖颈,女子淡淡的香气让他陶醉。

萍儿感到他有点湿润的头发,问道:“又做噩梦了?”

“嗯。”

看来他经常做噩梦。

“什么时候走?”萍儿道。

“过一会。”阿叶道。

“嗯。”

两人沉默一会,阿叶放开女子,走近床沿拿起他的那柄剑。

左手食指弹了弹剑身,“嗡!”剑鸣!

“你终究是要回去的,那些人不会放过你。”

紫衣人的话在耳边响起。

剑鸣声中,阿叶缓缓说了一句话。

“我回来了。”

……………………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南国风光,青天碧落,腊梅含香。

同样的冬天,关外是刺骨的冷,豪放的寒。江南却是温柔的暖,青涩的美。

这里是江浙道嘉兴府下辖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但风景奇佳,因此游人许多,也给这个不知名的小镇增添不少人气。

可是小镇北大街街角的一间大宅院,却是死寂沉沉,与它周围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

大宅中种着一棵大树,不知名,却是十分古老了,它延伸出自己的枝叶,枯枝。虽然冬日的气候让它的叶子掉落,但硕大的枝叶还是遮挡住了大宅的门,门匾。不过这也没什么,大宅的门匾早就脱落了鎏金大字,在树干枝叶的缝隙间,只能隐约看到有“敕造文府”的字样。或许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知道这个大宅以前的主人姓什么了。

这日,大宅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个独臂男子,那是阿叶,一个清秀女子,萍儿。

“啪!啪!啪!”

独臂男子上前扣门。

半晌,大宅的门才缓缓打开,上边的枝干也抖动几下,是在阻挡这大门打开吗?还是因为大门终于打开了而兴奋颤抖?毕竟,这个宅子的大门,的确已经好久没有打开过了。

门不是自己打开的,是有人在里边打开的。

开门的人是个老人,驼背的老人,他看起来已经很老了,总之比关外的那个王百信要老。他的皮肤,就如同古树的树皮一样,没有水分,没有光亮,皱巴巴的,岁月在他身上走过,给他带去的,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呢?应该还有一些回忆吧,人老了总喜欢以前的事情。

“丁老伯!”阿叶道。

“丁伯伯!”萍儿有点哽咽。

开门的老人用混浊的双眼看了看他们,说了声:“啊!小姐回来了,姑爷回来了。”

他似乎很激动,可言语与肢体并没有表现出激动的样子来,可是他的确很激动,他的那张嘴说完这句话后始终没有合上,颤颤巍巍的。

萍儿一把拉住老人的手,“丁伯伯!您老受苦了!”

老人拍拍萍儿的手,动作很轻,很慢,很迟。他像是在笑,可只能看到他的眼睛眯了眯,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进来吧。”老人说。

这句话倒是没有什么感情在里边,很稀松平常,就好像他知道这两个人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可万一他们不回来呢?老人要一辈子守在这个宅子里吗?

或许是吧。

但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万一,所以老人还是等来了他们,他也料的不错,这两个人回来了。

宅子很大,有许多建工细致的厅台楼阁。可见以前这个宅子,有许多人住,它的主人想必也是个很富有的人。

但又恍如一夕间,这个宅子就空了,人都没有了,只剩下这个老人。

死寂,宅子很死寂。花岗岩的地石板上,落满了枯叶。风吹过来,枯叶卷起,却飞不出这个宅院,它们已经被困在这里,永远出不去了。

在这柔暖的南国之冬里,竟能感觉到关外的那种寒冷,刺骨的寒冷,锥心的冷。

他们穿过几个回廊,一路上很静,只有老人不时咳嗽几声。

回廊的木柱上,地面上,隐约有血迹,是隐约,想必已经很久了。

他们来到一个大堂前,大堂很大很气派,是这个宅院中最气派的建筑了。可是这么气派的大堂,矗立在一片死寂的宅院中,显得阴森,古怪。

“文”“正”

大堂正中是有这两个字的楠木大匾,右下角隐约可见“朱……”的楷体小字,写得弯弯扭扭,和这两个“文”“正”一样,不是上等的书体,连中等都称不上吧。可是偏偏被人当作珍宝一般用上好楠木刻下,在大堂前挂起。

大堂门口左右还悬挂着两个对联,也是用楠木刻下挂起。这两个对联倒是还好,不似其他鎏金大字都已不是很清晰了。

“忠孝传家久”“诗书继世长”

两句很传统的话,可偏偏与大堂十分的贴切。与以前的大堂很贴切,现在倒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吱呀”

老人推开堂门,古朴却又有几分诡异的气尘扑面而来。

“坐吧。”

老人颤颤巍巍地点好了蜡烛。只有两根蜡烛,老人却固执的要将两根蜡烛放在八方烛台里,尽管堂厅里有四座八方烛台。

两根蜡烛也不是那么好的大红烛,而是又细又短,可它们被放在八方烛台中,却显得那么坚毅,那么直挺。它们也是在坚持着什么吗?它们也有心?懂得坚持吗?它们就像老人一样,弱小,却又那么坚毅。因为这世上能坚持着的人不多。所以能够坚持而且懂得坚持到的就显得很坚毅,很珍贵,很稀有。

但是人们往往都对这些视而不见。这是谁的悲哀,人世间的悲哀可远远不止这些。

老人没有坐,站立在一边。他这一生都是站着的,在这个宅子的主人面前。所以阿叶与萍儿也没有劝老人坐下,因为他们知道劝了也无益。

一时沉默。

阿叶和萍儿似乎都沉浸在回忆中,是甜蜜的还是苦涩的?

老人上了年纪,爱说些话。

“你们终于回来了,只怕再不回来老奴这把老骨头就去见文老爷了。”

文老爷,应该是这个宅子的主人了。

阿叶道:“丁老伯,您还能活好长时间。”他平时不太会说话,也不愿多说,可面对这个老人,他充满愧疚与自责,他应该要安慰几句的,必须要的。

老人“呵呵”笑道:“姑爷,莫开老奴玩笑了。老奴还有几年活头老奴自己清楚。”

阿叶默然,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昏暗的烛光下,他能看到老人混浊的眼睛里有晶莹的泪水,是的,泪水,晶莹的泪水。

为什么要流泪?是终于见到了数年不见的姑爷小姐了吗,那他为何刚才见面的一霎那不流泪呢?是为自己没有几年活头而流泪吗?

原因可以很多,但这般晶莹的泪水却骗不了人,毕竟现如今能有这样清澈晶莹的泪水,十分不易。许多人的泪水里占染了过多的贪欲利益,却少了几分人之初的喜怒哀乐。

“丁伯伯!”萍儿叫的情真意切,她实在觉得她,他们,整个文家都对这个老人亏欠得太多。

老人又说道:“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吧,关外老奴没去过,但想来也没有咱们江南这样繁华。”

“不走了,不走了。”萍儿道。

“好哇,好哇。等来年开春,姑爷小姐给文家添个小子,老奴可就没什么遗憾的了。”

“以前老爷在的时候就等着报外孙呢,现在老奴等到了,待去了阴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爷。”

说着说着,就说到生孩子了。

“丁伯伯!”萍儿大羞。

阿叶也是一脸窘样。

“呵呵呵呵。”老人笑了起来,之后萍儿与阿叶也笑了起来,笑声给死寂的宅院终于带去了几分生气。可是这偌大的宅院突然传出几声笑声,显得颇为突兀,生气中又有不少诡异陡生。

从始至终,老人都没有问阿叶独臂的原因。他应该可以看到,或者早就看到了,但没有问。

入夜。

大堂中那两根没有烧尽的小蜡烛又搬到了他们睡觉的厢房之中。

阿叶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望着这两根蜡烛出神。

“本来是不想来回来的。”萍儿说,阿叶看着她,不解。

“不想回到这里来。”

阿叶点点头:“的确。可我们还是回到了这里。”

“你不怕吗?”

阿叶仍望着那两根蜡烛:“怕?我从来没怕过谁。”

黑暗降临!很突兀。原来那两根蜡烛终于燃尽了。

阿叶起身,在黑暗中他还是准确地找到萍儿,并用仅有的左手将她抱起。萍儿很轻,他一只手足以抱得起。

“萍儿。”

“做什么。”萍儿似乎有点慌乱。

“丁老伯说的在理。”阿叶道。

“讨厌!”萍儿娇呼,可还是将头埋进阿叶的怀里,阿叶能感觉到。

缓缓地将萍儿放在床上,阿叶解衣宽带。“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阿叶说道。他向来不说这些文邹邹的词句的,可是就在刚刚竟从他嘴里说出来了大词人柳永的著名词句。

“你今晚话好多。”萍儿羞道。

阿叶没有回她,而是以如火如荼的情欲和猛烈的攻势来回应她。

他的确是个好手,或者是个老手。自己怎么以前没有感觉到,是因为今晚在这里的缘故吗?

萍儿心想,这个厢房是他们大婚洞房那晚的厢房。

那晚的自己就如今晚一样,害羞,可是又有那么几分期待与渴望。

他好厉害呀。

阿叶更加激烈的撞击。

男女情爱是夺天地造化,合阴阳之功。天地间最舒适,最温暖的莫过于男女情爱。可是儒教中有礼仪大防一说,这等男女之事公说出来是犯禁忌的。

因此古人说此事,写此事都是很隐秘。楚辞《高唐赋》《神女赋》中所写,借着楚王与巫山神女共枕一席说论男女欢好,汉唐文人也写得隐秘委婉。直到了宋代,先有个柳永,大写特写莺歌燕曲,后来苏大胡子也插一笔,写下“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的诗,那宋徽宗更是了得!写得更加露骨。可见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天地规则所在,下至农家田夫,上到九五帝皇,都要做这些事的,哪个能逃的了?哪个会不愿意做?

但偏偏理学又是在宋代被朱夫子创出,真是莫大的讽刺了!

【注】:以下是宋徽宗所做词。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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