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没,他没帮我束过还不行,不过夫君,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巴卫?”燕离索笑够了,开始想这个问题,这个身体的主人,一定是出生以后就被管得很严,怎么可能和别的男子走很近。
“本王怀疑过,怀疑你是不是本王的妃过。”提到这个话题,墨孤眠没有半分的嬉笑色了,方才难得的柔和尽收。
“然后呢?怀疑出什么来了?”燕离索在不怕死地向墨孤眠无声挑畔。
“没有。”墨孤眠明显是不想说。
“哦……”自讨了个没趣,燕离索自个儿溜了,反正墨孤眠现在正看她不爽,从他面前离开,也静他心。如此想着,燕离索就更想溜了。
“爱妃去哪?本王似乎,还没有说爱妃可以走吧?”墨孤眠背对着燕离索,话说得好生淡,一双色泽暗淡的眼睛,淡淡的,甚至没有伸手握住燕离索以表挽留,只是那不容商量的声音,尽是霸道总裁的味儿。
“哦哦哦,那夫君大人、太子殿下,妾身告退。”燕离索给了墨孤眠一个白眼,心眼咆哮着墨孤眠装十三好玩吗?话语间,尽是不爽。
“嗯。”墨孤眠拂袖,回到了书房,云淡风轻。
哼哼哼,燕离索冲着那个潇洒的背影,竖了下中指。
燕离索生气了,她倒是要用那比墨孤眠长了几百年的智商,证明她的清白,其实她心里清楚,有一点足够证明她不会干这事,就是她一没钱二没势,又是个职场新手,斗得过这些脑瓜子精得很的古代人吗?
燕离索擅自出府了,没有带一个人,她好似悠闲地晃悠到那日来到的地方,坐了下来,叫那个俊俏的小二上给壶茶,学着墨孤眠往日的样子,装十三。把小眼睛擦亮,像雷达一样转啊转,把小耳朵,竖得起来,她渴望听到什么。
望见一人,一副非奸即盗的样子,浑身上下尽是黑衣,长很帅,燕离索认出来了!这是……上次两个谈话的男子之一!单眼皮,右眠不上不下的痣!
兴许旁这还无法观察如此入微,但对于花痴的燕离索而言,这些细节都能衬出一个男人帅与不帅!故而,她观察得很认真。
难道,那人未死?
燕离索皱了下眉,以墨孤眠的敏感程度,她既同他那样仔细地说了刺客的模样,他定会与那日所凶之人着一核对,如有误,以他那日的醋味,不可能不说的!
那便是,这个人有问题,燕离索快速分析着,有两种可能:其一,此人是假扮那人刺客之中的两人;其二,那日刺客,有人被下过手脚,被刻意地画上的此人一些象征性的东西,如痣啊等等。
真相只有一个!
那人与一人交谈甚久,而燕离索没敢去细听,找个理由去了茅房,生怕被那人认出,她本就是出来当“名侦探柯南”来的,若反给他人认出,岂不尴尬?
待那人差不多走了,燕离索才出来结账,她结账时无间一抬眸,想着这家的小二长得帅,不会店长长得帅不帅,然这一抬眸,又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