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现在报应终于来了吗?果然冷俊生说的那句‘你现在惹了不该惹的人’是真的。
那个男人听到华远的名字,在看看华远的脸,吓的本来就狼狈的他更加不堪入目。
“对、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你们放过我吧,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男人嘴里说着求饶的话,虽然语句颠倒,但是总体的意思就是在求饶。
华远心里冷哼,不是故意的?求饶?
华远看了一眼冷俊生,在接触到冷俊生冷若冰霜的脸之后,开始组织语言,并开始计划怎么样才能更好地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
“怎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我的人。如果命不想要了,随时告诉我,我帮你取了,又何必耍些花样来让我折磨你呢?不过也好,既然你想玩,那我陪你,这也倒开始变得有趣了呢。”冷俊生不屑地瞥了瞥那个油光满面的男人,压住满腔怒火,才得以不让自己失态。
男人立马跪地求饶:“冷总,我知道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要是知道这女人是你的人,我绝对不会动手的。冷总,你就饶了我吧。”
冷俊生心里却觉得好笑,你动了苏瑾年,这是说饶就能饶的吗。莫不是我看起来太过于和蔼,平易近人了,才让他提出这般好笑得要求,真是令人忍俊不禁。
“饶了你,好啊。那你就日日生不如死吧,以此来做为对那丫头的补偿吧。”冷俊生抬头望了望男人的脸说道。
男人的红润的脸瞬间失去了颜色,想要求饶的话都像在口中噎住,再也怕不出声音来。心中的恐惧让他的双腿失去了力量,而没有支撑得双腿瞬间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也不管面前的冷俊生是否看着他,男人用力地用额头磕着地面。
不像当初欺侮苏瑾年那般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男人如今却跪在地上。用他接近秃顶的额头片刻不停地磕着地面,猩红的血从额头渗出,延伸到嘴角,男人却想不知道痛一般,仍旧大力地磕着,丝毫不敢停歇。仿佛下一刻,这个叫华远的男人就能将他送入地狱。
别看华远斯斯文文的,但其实是无数黑帮势力的老大,但好笑的是,华远确实一名律师。这样的身份,让他在黑白两道通行无阻,在黑社会也有呼风唤雨的能力。
华远却只冷冷地:“去,带到警察局。”双眸中却闪着怒火,这个男人,要失去他的一切,谁叫他惹了他惹不起的人呢。
男人被带到警局时已是奄奄一息了,眼神木然,但心中的恐惧让他止不住的颤抖他的手本能地抓住身边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他抓住局子里年轻警察的手:“救救我吧!救救……”
话还未说完,一拳挥过,带着拳头主人的愤怒毫不客气的打在男人的脸上。男人的嘴角已渗出血迹,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打他的男人,在看清这个男人的脸时,却突然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严重除了恐惧,更多是木然。
是他,冷俊生,这个在Z国只手遮天的男人,掌握了太多人的生杀大权。这一次,他认栽了。
冷俊生转过头,优雅地擦了擦刚刚打过男人的手,仿佛嫌弃一般的抖了抖:“用尽一切办法,往死里整。”与冷俊生不熟识的人倒以为他是在说玩笑话,但华远知道:这个男人,愈是平静优雅就愈是恐怖残忍。
但华远不禁好奇起来,究竟是什么,让这个只手遮天的男人如此愤怒呢?“没错,是苏瑾年,他不该动苏瑾年。”顾染墨说出的话让人感觉像是落入了冰窖里,不寒而栗。华远也是识趣的没有再讲话。
确实,一旦是涉及到苏瑾年的事情,这俩个人永远都是无法冷静下来的,当下唯有快点把这个男人解决了。
“去,问问这里的人,要了他的命,钱要多少给多少。”华远对身边的小弟吩咐道。小弟一溜烟地消失在视线中。局子里异常的安静,挂在墙上的挂钟有条不紊的转着,嘀嗒嘀嗒,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华远也等的有点不耐烦了,用指甲敲击着桌面,发出“得得得”清脆的声音。
小弟终于来了,却面露难色:“远…远哥,这个男人不好搞,背后势力挺大,想要弄死他有点难,怕是会惹上仇家。不如我们先把他关到局子里,再慢慢折磨他。”华远的脸色也慢慢舒展开,嘴角一扯:“这也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还真是个幸运儿呢,这种搞不死的人,一般都是会得到眷顾的,这么幸运的人,是该好好玩一玩了,也不知道俊生是怎么想的呢,是不是与我心有灵犀。”说罢,华远打通了冷俊生的电话。
“俊生,这个男人有点背景,一时半会怕是弄不死。但既然他有这个命好好活着,那不如我们给他慢慢送礼,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你心尖尖上那个人的仇也该得报了。”华远轻快地说到。
冷俊生皱着好看的眉头,却又是无可奈何地说道:“呵,如此这般倒是便宜了那男人。要我说,动了苏瑾年一根汗毛的人,都得死。难不成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什么人是能碰的,什么人是不能碰的吗?”
“对了,多加派几个人手,加强对那丫头的保护,那丫头真是不让人放心,一时半会没盯着就被人欺负了。”冷俊生话语中带着嫌弃,却无不流露出对苏瑾年的心疼与疼爱。
华远俊眉一挑,调侃道:“知道啦,你的女人,你哥们我还不得好好保护。放心吧,我会派人盯着。”
一番功夫下来,法院最终的审判结果是六年有期徒刑,但这嘛,仅仅是表面。他将要面临的是无止尽的折磨,然后在狱中屈辱的死去。至于男人手下名叫“苍雄”的势力,自然是被华远收归名下了。
听路过局子的人说,这局子不知道是不是多了些阴气,夜夜听到男人凄惨的叫声,连绵不绝。局子周边的人们心中惶恐,便请了道士做了几场法事,起初并不见效,但这惨叫持续了六年,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人们倒以为是这些法事起了作用,只是效用过慢罢了。邻人相问,依旧是无法得知,人们也只能是互相劝告,晚上少出门,避免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了身,沾了晦气。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只有华远这些人知道,是那个男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