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我可没有此物的解药,你是毒师又不是不知道血清只有人世的医生才能制造。”
她说:“我身体里有,有你说的血清。”
何公一听瞬间来了兴趣,于是那一早何公抽取了她的血液注射到小菊的身体中。
弥阁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去逮水猴子,企图讨好木蝶乐师的事迹很快传遍了整个弥阁。
暗女纷纷嘲笑她下三滥,连这种阴招都能想出来。
青琳承认她寻找水猴子有些病急乱投医了,还连累了小菊,她已经被推向了风口浪尖,不得不主动向外散布消息,说她已经顺服了毒物水猴子,谁敢再欺负她找她茬,她就让水猴子咬谁。
她确实达到了她的目的,对于水猴子这种未知生物的恐惧,让许多暗女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啊!你又咬我。”水猴子连续咬她多次了,得亏她能够免疫,不然她都不知道嗝屁多少回了,也得亏这水猴子小,一口下去只如针扎般疼,对她并没有多大伤害,她威胁道:“还想不想吃肉,再咬我,我就不给你肉吃了。”
小水猴子缩回了她的袖子里,她把袖子口扎紧。
木蝶让她进行双课学习,她要到潇湘子的礼仪课上报到,不料中途杀出了拦路虎,有人给了在她的后脑勺一棒子,她顿时站不稳了。
赵师师吩咐说:“把她带走。”赵师师小跟班们把她拖进了修术馆。
她头晕乎乎的,她甚至能看见赵师师的重影,“赵师师还没到清剿呢!你莫不是忘记了时间。”
“我清楚的很,不用你提醒我,都出去吧!我有事和她聊聊。”赵师师的跟班们离开了俢术馆,把俢术馆的门紧闭。
“聊什么?”
“听说你到处找毒物就是为了报复我,若不是你的伙伴受了伤闹大了动静,我岂不是要在清剿中着了你的道。”
“我找毒物不过是为了自保,你不来招惹我,我又怎么会主动招惹你呢!”
“没听说过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赵师师我纳闷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自从我来了弥阁你就处处针对我?我是谋害了你还是谋害了你全家?”
“我和我全家你还没那个能力谋害,我只是单纯的讨厌你,你知道我有多么的讨厌你吗?”赵师师加重语气,“我非常非常极度极度的讨厌你。”
她莫名其妙说:“毫无缘由,我根本不记得我哪里得罪过你。”
“你当然不记得,你的存在就是对我最大的得罪。”
她自嘲的说:“我的存在,哈哈。”
她的存在妨碍了白黯,如今又妨碍了赵师师,她还真是一个人才,以一己之力让那么多人讨厌她,对她喊打喊杀的。
“花宴哥哥是枫叶城的少主,我是鸟鸣峡首领的贵女,我们俩个两小无猜,一起长大。从小我的母亲就告诉我,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花宴哥哥的新娘,成为枫叶城的少主夫人,甚至会成为院外的大首领夫人。”
原来是这个,她当是什么!她还以为赵师师与白黯的原因一样,讨厌憎恨她这张脸呢!
赵师师狂躁着说:“都是你,是你破坏了美好的一切,破坏了我的未来。自从花宴哥哥遇见了你,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他竟然不顾身份甘愿去当一个小小的送菜工。”
赵师师情绪激动,一脚踢在了她的肚子上,“简直不能忍,他怎么能自降身份呢!他可是少主呀!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迷惑她,于是趁着众人庆贺院主绯瞳生辰的时机偷偷溜出了。那天我去找了你,我见到你和花宴哥哥,他对着你笑,笑的是如此灿烂。”
青琳捂着肚子,倔强的说:“花宴的桃花缘真是旺盛,是他那双诱人桃花眼的缘故吗?你虽与他一起长大,他从来没有对那样笑过吧!”
“谁说的,那笑容本该是我的,是抢走的。那天我本来要冲出去揭掉你的面巾,看看你这狐狸精到底是何面貌,可是花宴哥哥注意到了我,他阻止了我,还把我拖走了。”
她回想说:“我记了院主生辰那天,花宴突然说有个妹妹迷了路,他要把她送回去,让我等他,那时她带走的竟然是你。”
“妹妹,他当时也是这么对我我的,他说他一直把我当做妹妹。他明明知道我的心意,他还告诉我他此生要娶的人是你。”赵师师抓着心口,“他是多么狠心的一个人呀!狠狠的把我的心撕成了碎片。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呀!我比你要认识他要早,为何短短几年一切都变了呢?人心就如此易变吗?”
“你是不是会觉得不就是被拒绝了?有什么好抱怨的,甚至怨恨的呢。对呀!不是是被拒绝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不要我,我还可以找到更好的。天晓得我那天离开后经历了什么。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离开宴会找你,如果不是要找你,那样我便不会落单遇到施南渡那个人鬼,被他拖进高瞭塔,吸了血毁了清白。”
听了赵师师的诉说,她的内心不是滋味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张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同情归同情,但现实的问题是赵师师要迫害她,赵师师有她的不好遭遇,可那不是她期望的,在弥阁之前她根本不知道赵师师是谁,花宴喜欢上,谁又喜欢花宴,那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你是不是还会觉得,被人鬼盯上我还活着就该偷笑了吧!”她想告诉赵师师她没有那么想,赵师师却接着说:“当初若不是施南渡的接头人来了救下了我,我一定活不成了,你说我怎么能不恨你呢!”
她终于鼓起勇气问一句,“那个接头人是谁?是小结巴吗?”
“你不配提他,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狐狸精,不但迷惑了花宴,还迷惑了他,可怜他那么为你,还不是死在你的算计下。”
秋觉死了!她算计了他,使的激愤的民众暴打了他,他一直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她不认为他会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