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几日,后山小林总是有位有少年,修行飞笛御针——无影针。每次施展招式之前须捏出指决,只见青蓝色指决在丛林中一闪一闪消失片刻,又一晃一晃的出现。抑扬顿挫的笛声整天的回响着丛林上空,树木枝干上不停的传来砰砰的声响。
从日出到日落到月出,从不间断,这个少年正是江阔。修炼的久了,指尖开始传来火辣辣的胀痛,他便给手指上缠上纱带接着练。
一周后。
江阔兴奋的找到鳞鸿,“师父!你看我练的怎么样?”,说完他在鳞鸿面前施展自己这几的修炼成果。
“残像太假,连打扫的小厮都看得出真假!”鳞鸿一手扶住额头,看着3秒内就消失的残像,“徒儿你……无影针好差啊!”他忍不住吐槽,心想明明自己示范的那么完美,完了,徒儿该不会资质低劣,是个白痴笨蛋吧?!
江阔原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嗯?!!”他恶狠狠的看着师父,“所以,师父,你倒是告诉我诀窍啊!”鬼知道他从这个傻师父的任性解说中领悟到精髓有多困难!
鳞鸿似乎感觉有杀气,咳咳的提了提嗓子,回击道“男子汉就要自己体会其中的奥义,这样身体才更好的记住!”说完后,还不忘低声的加了句“徒儿你……果然没天赋!”。最后这句话听似声小,然而杀伤力极大,其中还带着丝丝的不屑。
江阔耳朵动了动,听到师父最后的那句话,脑袋中的小恶魔瞬间燃烧,“可恶!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超过师父你的!”,说完“哼!”的一声走开,像极了负气的小鬼头。
三周后,深夜。
熟睡的江阔被外面的打斗的动静吵醒。他慌忙跑到师父房间,鳞鸿已不再其中。施展轻功追上打斗的一大伙人,定眼一看,果然是师父在和他们打斗。
鳞鸿一人对战数十名黑衣人。这群人似乎很清楚鳞鸿的武功招式,故意采用近身战术对打,逼迫的鳞鸿一时无法使用飞笛御针。与这群人周旋数招后,只觉对方功力甚深,似乎是有备而来。
与一人连拆数招后,鳞鸿施展轻功,一跃而起,立于丛林顶上。冷冷的说道:“鳞某这些年避世于雪影山,可从未的罪过哪位武林朋友,诸位三更半夜到访,却不知有何见教?”
只见一胖子上前喝到:“鳞鸿公子,废话少说,交出朱雀志,饶你不死!”
江阔趁势头减缓,悄声忙往鳞鸿那边跑去。鳞鸿目光一撇看到绕过来的江阔,想到拖延些时间,便接着说道:“原来是想要夺取朱雀志,我倒要听听是谁,这么大胆!”
“哼!想知道的话就问问老子这把剑!”胖子见他绕来绕去,拖延时间,给身后各人一个手势,群人再次发起进攻。
江阔见此阵势,忙与师父合力御敌。夜色中青色玉笛如一道青蓝色的光划出,在手中迅速转圈停在嘴边,笛声响起,一根一根的银针从远处飞来,射中三人穴处。
鳞鸿从树顶旋转加速下落,用足功力,一个侧踢直冲中银针的其中一人,那人忙转身还以一个侧踢,双足相击,内力相互,俩人各弹出数米。鳞鸿借机施展飞笛御针,只见三人混乱中三人中银针倒地。
胖子见人倒地,忙轻功飞翻过来,发起攻击。胖子手持长剑,一步又一步的向前,鳞鸿胳膊抵挡,连拆数招,脚下也不示弱,连连进攻。忽觉背后生风,忙闪身一躲开,谁料胸前却中那胖子一剑。
江阔见师父中剑,一个轻功飞到高处,银针如光,划过鳞鸿脸颊,飞向胖子手臂,只听“哐”的一声,胖子的剑掉在地上。鳞鸿紧接着一个连枝交叉步,双拳“拗鞭”,当下将他击倒在地。
两名精瘦的黑衣人发觉暗处的江阔,一人跃身过来就是一脚,江阔双手锁住对方的腿,猛力一扭,那黑衣人旋转落地。谁知却中俩人声东击西之计,身后忽来一人,一手向后锁住他的手臂,一手抓住他的长发,那黑衣人抬脚往江阔后背一踢,骂道:“去你大爷的,敢在背后使阴招!看爷爷不废了你!”
鳞鸿见势欲救江阔,谁知对方看透他心思似的,招式越逼越紧。江阔试着挣脱,却发觉动弹不得。
靛青色的夜空,残月渐渐被乌云覆盖,天色不知觉又多了几分暗,黑压压的有些让人有种说出不的慌堵。没等人作出反应,就听见唰唰唰骤雨打树叶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地面跟着积起一层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