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手这次是有备而来,鳞鸿忖度当前的局势一时半会怕是难以分出胜负,再一撇徒儿那边,担心对方伤及他的性命。一手持笛,一手赤拳,连接数招后,朝着徒儿方向一跃三跳,那伙黑衣人快速追上来,手忙足乱之际,忽然迎面两支袖箭飞来,他看准来路,当即将内力集中在玉笛上,袖箭碰到玉笛飞速旋转几个圈后飞出去,但是另一只袖箭却来不及躲开,刺入他的肩膀,不由的轻“啊”的一声呼叫。
见鳞鸿受伤,黑衣人攻势稍有减弱,鳞鸿忍着伤痛,趁空使出飞笛御针——无影针,砰砰砰砰砰!五名黑衣人倒地。
江阔眼看着师父为救自己受伤,千万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时间涌上心头。暗想自己此时到底在干什么,明明就在他的身边,却什么忙也帮不到,什么都做不了,这几年他费尽心思的找到他到底有何用……
他痛苦万分的狠狠的咬着嘴唇,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嵌入肉中传来阵阵疼痛,这让他有些冷静,他知道之前所有的努力决不是为了看到这种情景。他的内心深处告诉自己,绝不能这么旁观下去,既然是重要的人,那就像模像样的好好护好。动一下,动一下,再动一小下……
江阔的手缓缓的挪到胸前,拿出之前鳞鸿赠他的短剑,“哼!本大爷就教教你怎么废人!”。
只见那短剑至头顶,朝着他自己的头发,“嚓!!!”,江阔的长发被短剑割掉!!割掉的后半截头发连同那精瘦黑衣人的手失力离开。空中割掉的碎发飘散,伴着淅淅沥沥的雨水,飘落。
江阔趁机挣脱出来,跳向远处。用全部内力,捏出无影指决,暗下决心,这一次,一定要成功;师父,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活着毫无意义!
内力至指尖!集中……集中……再集中……笛举唇边,江阔猛闭目睁开,凝神,笛声响起,银针变幻,“飞笛御针·无影针!”。夜色中五条青蓝色的亮光划出,穿过似乎静止的雨滴,飞过鳞鸿眼前,射向鳞鸿那边剩余的五人,精准无误,正中眉心,砰砰砰砰砰!那五人连连倒地!
精瘦的俩黑衣人见江阔欲使飞笛御针,忙轻功飞来干扰,然而为时已晚,笛响针飞,五枚银针已然飞出。江阔被那俩黑衣人按到在地,一顿猛打。只是他似乎毫不在意,此时,他的眼睛倔强的看着银针,越来越靠近那五人,直至命中。他满意的笑了笑。
此时鳞鸿脚下用力,轻功旋转飞起,空中发射两根银针,只听雨中传来“该死!”两字,那俩精瘦的黑衣人瞬间倒在雨水中。他拖着受伤的身体,走向江阔,“明明是个小鬼,还那么爱乱来!”,这句话说的满是心疼。
“嘿嘿!师父!你看我这无影针练的可还好?”江阔看着师父,慢慢做起来,一手抹去嘴角的血迹。
“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儿!师父初步觉得也许……大概……可能你真的可以超过我,你说师父说该高兴呢……还是……高兴……”鳞鸿话未说完,身上的伤口越来越痛,难以忍受,只觉眼皮越来越沉,手刚摸到江阔的头,整个人便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