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这本书,每个人都有,五彩缤纷,数不胜数。而属于我的这本,打开之前总要容导游本人来简单介绍一下。
在我看过的回忆里,大体都一系列公式。从味蕾的角度有外婆的饭菜,从触感的角度有儿时的玩具,从视觉就有家乡的风景,而从体感上就是曾经的天气。
一去经年,我的时光在我的回忆里就像一首曲子,没有那么阳春白雪,也不是什么下里巴人,可能和很多人十分雷同,但在我心中,就是那么朗朗上口。所以我畅谈童年回忆的方式,就是从“闻”的角度,有味道,有声音,有温度。
大江东去如光阴,再寻如同陌路儿。从小就被教育一寸光阴一寸金,可身在金贵之中,我想我是一名专业的浪费小能手。回想小时候,我的记忆在一片充满香气的名字里长大,“玉兰园”,没有鲁迅先生的百草园那么包含文化气息,但他读着就让我感觉有股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很凑巧,玉兰作为我生长城市的市花,而我的童年便被他包裹着,留存在这改革开放下的六层居民住宅区里。
相见不如怀念,这句话一点没错,我觉得不是说原来的东西不好了,而是可能自己挑剔了,或者相见老旧了,曾经的旧爱因为自己平凡的爱憎而改变了。确实在前几年,我闲来无事,独自驾车再度领略了自己儿时的伊甸园。可悲的是我发现自己是除了那种重逢的激动外,其他也就平平之感。原来的树在我眼里都变矮了,居民楼刷上了整齐划一的暗红色,除了顶楼还留存着当时“平改坡”的样子,其他的感觉是有点陌生和嫌弃。细细想来,可能还欲去未去时,那种感觉来的更美妙。小区中心花园的院子里,小墙小假山也被改的七七八八,旁边的小道上除了依旧的沿路座位,增加的树藤顶棚显得额外高级,却十分陌生。我多想这里应该是一位智者长者栖息的桃花源,可物是人非,“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受油然而生。真的不要去触碰自己的回忆,因为等我再去的时候,我变了,“玉兰园”也变了。
抛下这段不算的多美好的回顾之旅,我的的少年时代其实过得没那么轻易。这种轻易不是多艰苦贫穷,而是我在这里长大,大大小小摔了几十上百跤,远近闻名的调皮。这种艰难势必造成一双父母的“关注”,伴随调皮的出名,拍马屁、求饶的本领也是其中一绝,这些本领让我小时候在大人那里可以说没吃过什么亏。即使在调皮错事后忍无可忍的体罚,也会在我逗的家人莞尔一笑后草草了事。集调皮和求饶为一体的混世小魔王,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哼上一曲。在那时候没有什么电脑、ipad、游戏机之类的东西,没事唱个“吻别”、“信仰”作为娱乐是常有的事。如果用根铁串把我成长的故事串成一串羊肉串,这个铁串一定是我从小到大伴随着我生活的乐曲。
“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这是我记忆中最初的音乐初体。范晓萱是我这代人儿歌的救星,在年少时给了我很多耳熟能详且欢乐轻松的儿童音乐。伴随轻快的音乐,我和隔壁的青梅竹马可以伴随着音乐一起摇摆,而这也是最纯粹的快乐了。而那时,我们共同的楼道就这样成为我小时候独一无二,数一数二的的士高舞厅。伴随音乐的记忆深处,那位小姐姐曾几何时在大人的怂恿下也轻吻过在下的小脸呢。难以想象如今在镜子前面,这位老流氓是如何一步步走上对姑娘嬉皮笑脸、插科打诨,恬不知耻的地步。范老师的儿童音乐作品对我影响极深,至今还能哼上个调调。而我在寒窗“苦读”前的日子里,也就他,伴随着我不知不觉进入了属于我的黑铁时代。
父母亲在房间里熟练的操作光盘vcd,一盘盘光碟进入一个神奇的盒子,而神奇的盒子里不断地播放出优美的旋律,这些旋律让我当下也不禁模仿起来。东施效颦如果是个贬义词的话,我怎么觉得形容此时的我怎么感觉如此贴切?“歌神”张学友在九十年代家喻户晓。幼年我的效颦对象就是他,没办法,除了很好听,朗朗上口,谁让我母亲很爱放他的歌。那个时代的我绝对是个模仿高手,字还没认识几个,就会学着盒子播放的曲调,根本不懂意思地模仿起来。“吻别”便是我人生中第一首会唱的情歌。可能冥冥之中早有定数这个娃儿就是耍流氓了老手。
之后,周杰伦,林俊杰,西域男孩,林肯公园。我听了越来越多的歌,也会唱越来越多的歌。之后,我的家也跟着离开了那个充满味道的地方。那些名字就像一首歌,而这些歌曲,编写成我人生的乐章。我自己想来,闲着无聊其实个人建议少翻翻,除了花还挺香,其实这本乐章,没你想象的来的那么动听,但陈列在自己脑海里,他的样子绝对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我的乐章还在继续,而这个世界陪我一起谱接下来的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