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文学创作者,我有一种自认为不需要累积和刺激便随时都有的一种东西————灵感。而这种东西我认为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我授上天恩惠,在包括当下对于文字的运用和记忆的选择可以随心所欲;第二种就可能我躁郁症复发了吧,在病症的促进下,我能把我废话连篇的东西好好沉淀一下,用另一种方式,诉说也好,发泄也罢,至少我觉得在记录下来以后,我那些说出来的话,在稍微琢磨一下后,显得不是那么讨厌了。不知看过我文字也熟悉我的人是否有同感,但我不得不说,在这个心理精神病史的作用下,我深刻得记得曾经很多情感爆发,也可以称作是灵感爆发的时候,就是在凌晨,如受上天晨露的润泽的花苞,凌晨花开。
包括本书创作中的几篇,以及在诗词中我之前文章中提到的那首《水调歌头*天上人间》,现在细细回顾还是让自己能美上个一会儿。创作这个东西我还真的比较把他当作一种戏,因为还是带有尊重,所以绝对不是儿戏。举个小例子,我凌晨故弄玄虚的倍感惆怅,倍感孤独的时候,其实无非就两种情况,一种是床上手机不放,玩游戏,刷视频,看书,跟剧,当然也包括平板电脑和手提电脑不放。这样的状态占大多数,但是在真的这个时候呢,我就是如同大多数家长认为的那样,就是一种晚上不睡,白天不起的脑残青年作为,真的没什么好多诉说。而第二种情况呢,我细细想来大概是在写作后,或者和亲情感情交流后,或者剧情使然后,便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思绪万千,不知悲喜,在书桌或者其他各种可承载本子写字的承载物上,进行记录和“创作”。当然在交杂这些复杂情感下的失眠下,我的记录下的文字其实就像画家勾勒的底稿一样。在大部分仿古的创作中,再之后一改,二改甚至好几次改后,有一些绝对就是被我修改的面目全非,自从深受周围“推敲”之建议的熏陶下,自己的一些杂谈创作鲜有支字未改,一气呵成之佳作,那首我写的《水调歌头》真的让我有种出道即巅峰,一生无法再望其项背,若有所失之感。而不出意外,我深深的记得是18年的三月份一个不眠之夜,我怀揣着记忆中有点自怨自艾的情愫所著之词。在反复看这首词的时候,我包括现在也会有种狂妄的欢乐和一种创作者无奈的悲哀。
就如我自己之前写过关于创作的自我认识,我写的东西有时候会有点为了polish读者的apple而显得很通俗取巧,但大多数的时候,或怀揣家国天下,或包含深情厚谊,或满腹怀才不遇,或一种欣喜若狂的状态伴随着我的创作,在这些喜怒哀乐的情绪中写下很多真实的情感表达。故意的忍耐到凌晨,去偃苗助长的让自己花开,作为一个还有点尊严,稍微虚伪的创作者来说,我做不到。当然,就像我了解很多或今或古的创作者来说,凌晨的创作,或者是一些奇特怪癖下的创作,往往有一些化腐朽为神奇之作横空出世。如那篇“不知东方之既白”的《前赤壁赋》,酒一直是历史上很多文人墨客的好朋友,好像不喝点酒,即兴表达一下写点词写点赋,就对不起自己看的那些圣贤书一样,总要卖弄一下。我所认识的一位艺术编剧创作者好像也是跟我说他晚上或者半夜总是才思泉涌,我心中的小婊子情绪往往会很惊喜的说,我凌晨也有,但我可以随时随地想卖弄就卖弄。可这半夜“鸡叫”般的各种行为,连我自己都佩服彼时的自己,就像我看到过的一种言论“疯子向左,天才向右”。而在这种情况下,我常常感觉到无论是天才和疯子,往往都是过着平凡而不平庸的生活的人们所排斥的吧。是非异类,敬而远之。
作为一名平凡的工作者,和我过着相似生活的人可以说是数以百万、千万计。作为保险销售,我也创过业,我也在其他企业体会过上班。去争取过项目,去维护着办公室的显、潜规则。而包括结合我的凌晨创作论,我有一种别样体会。就是往往努力的事情,经常有些阻挠,让自己无法摆脱或急躁,或丧气的心态。而就像我凌晨花开般所感,往往在不顺利和计划外的情况下,自己一种化困难为机遇的心态需要抵抗一切不顺利的阻碍,更加难能可贵的需要提醒自己保持专注。不知未来创作和工作生活中还会有多少风雨彩虹,但我觉得在熬过最黑暗的黎明前,花会在凌晨悄然绽放,我相信收获的季节自己虽然很开心,但是花香满园的同行人,一定会在一个我熟睡的早晨时,快乐的叫醒昨晚还在忧伤中入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