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势造英雄,我相信包括他的逆命题在内的支持者,都无法否认鲁迅先生对于他这个时代所产生的深远影响。从留学日本,到阅览经史子集,放置于古代和现代。他可能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私塾先生或者大学教授。而从狂人日记到野草集,从百草堂到三味书屋,他的文章从小学开始就充斥在我的语文学习环境之中,说对于我没有影响,是绝对不可能,近水楼台还先得月呢。而本文我只是想阐述一下我对于鲁迅先生的一些所思所感,不乏诳谬,不必字字珠玑。
阿q正传里的阿q,人血馒头里的母亲,为了忘却的纪念里的萧红,我说的闰土的回忆,不是在厚此薄彼。这些人物和故事在我的回忆小楼中,占有很大的一席之地。而记得那一篇回忆录般的类小说散文,我看出了那个横眉冷对的柔软。闰土的回忆那么绵,对母亲的依恋还是那么深,绍兴老家的故事我们每个人都有,而包含讽刺故乡和赞美故乡,这个回忆录一定是我感受下如一个有血有肉般,敢爱敢恨,有善有恶的人一样,那么完美。
我之前也写过类似于以声音为视角的我的故乡儿时回忆,彼时的音乐如我的闰土。而闰土我觉得他就像是一种象征,是一种对过去的怀念和鄙夷、对当下的感慨和赞美以及对于未来的憧憬和惆怅。每个人都为了些什么而活,而为了不想死而活,我相信是大部分人的共识。除此之外,迷茫终将伴随我们一生,如影随形。这种迷茫,就需要去看看我们的闰土。从未想过自己怎么从牙牙学语,到现在能随意著言千字,成长伴随着痛苦,也伴随着快乐。闰土的名字就是那么的老土,可能就是出生闰年,可能就是五行缺土,但在迷茫的时候,至少我就会回想曾经,回想我了解的闰土,了解的那些可能存在老传统去解释,去应对。百年之约,我不知道鲁先生是何故著文,难称不朽,至少在我生活的时代,充满影响力。但我很确定的是,那时候的鲁先生,一定是去怀念故土,怀念他的母亲,怀念他逝去的美好。不知是否合适,那时候的他,可能迷茫,从而用一种他擅长的方式,写下一部属于他的桃花源记。而这部桃花源记,也不是他想象得到的那样,留在了他所不认识的新中国之后我们的读书课本里。
从痛苦中抽离更加能体会快乐,就如我所言,破茧成蝶,才能比幼虫更加自由,而这经历又有多少虫死蛹中,却可能不记得这个是自己结成的茧。经历痛苦,通常都存在两段论,即类似祸兮福所倚,祸兮福所伏之类的角度。而福祸在生命的开始和终结,就显得不值一提。我所不屑的一首网络歌曲,回忆总想哭,总是在茶余饭后的不经意间,成为我社交自嘲的手段之一的例子,但细细想来,为什么连我所不屑的所谓创作中表现的中心思想,也是对于闰土,更多的是不舍?我相信这不是占有欲,念旧感所能解释得通,或者是故弄玄虚,矫情造作可以敷衍了事。客观的来说,我觉得闰土,就是一种让人会有忧伤的源动力。而且这是一个不值得去纪念的源动力,因为快乐的时候,至少于我存活这些年的经验,往往在快乐和新鲜的事物到来时,不知肉糜味了。这个就是可悲的一种悲伤感,就像我之前在听悲伤歌曲后说,真正的悲伤是现在已经忘记去悲伤。
我们都喜欢体面的生活,我们都喜欢真实的生活,而这两者发生冲突的时候,我至少会做出保证前者而弱化后者的行为。虽然有时候算不上欺骗,就像属于我自己的社交学来说,不说不等于隐瞒,隐瞒不等于欺骗。但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利益,保护至亲。闰土的回忆经常会迷失在我的脑海里。而转眼遇到点小磕磕绊绊,就像我小时候看一部动漫一样,他妈妈就会说,想想最初的味道,一定从本来的样子出发,那就不存在真实,不存在虚假,不存在对也不存在错,而是关键在于是否能重现最初的美好,而这种美好,就需要放弃现在灵活的大脑和熟练的本位主义,用最愚蠢的方式,最闰土的回忆,驾一叶小舟,游荡在鲁镇的河道间,看着万家灯火,柴米油盐,很多宝贵的财富我相信就是那么唾手可得。闰土是手段,回忆是再现,卑鄙而卑微却横眉冷对,这种桃花源,就在迅哥的呼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