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云腾道:“还不是老一样,就是部队来学校招教练的事终止了,只剩下世界武修联合会组织的各国顶级大佬贴身高手也就是俗称的保镖提前来校招生了,鉴于近年来各国各领域女中豪杰是层出不穷,所以今年保镖这行当首次向女同胞开放,而且还动起了真格,严禁拉关系走后门什么什么的。”
管他对谁开放,动什么真格,反正不影响自已的行情就好,司马建这样想。
现如今,司马建也像外公一样给想开了,管他什么李自成宝藏,简直虚无渺茫得可以,累得半死不活的还一点像样的线索都沒有,还不如先暂时搁置在一边,等有机会再说。
眼下倒不如先去给那什么狗屁的顶级大亨当保镖,干上一票,一年到手几十万上百万美金的白花花银子来得实在。
“那这个大内高手考点设在哪?究竟什么时候考?具体又是怎么个考法?”司马建问。
“考点设在咱校校园边的芙蓉楼和这幢楼后的小广场,分两期考,每期招五人,第一期昨天考过了,第二期大后天,至于考法还不是跟国考一样,笔试加面试,还有要提供各种荣誉材料。”柯云腾说。
“只不过它的笔试跟国考略为不同,实际上是考你的修炼和武行功力,说不定还要和考官过招呢!听说成绩是一方面,个人的手腕和能量也是一方面。”姜志鹏适时地插了一句。
“那你们俩都可以去考了。”司马建说。
“我俩?”柯云腾苦笑了一下,脸一红,尴尬地摇了揺头,“第一道门坎就没过嗳!只能老老实实等水平测试成绩出来争取上神大喽,想马首是瞻只能指望老大您老人家呐!不过老大那玩艺儿你也得抓紧去报呀,听说今年只招十人,无论男女,名额有限嘞!”
为了报考这种大内高手,司马建把上次参加p k赛奖励的钱拿出二万元去药店买了药材,制作了一些简单的丹药汤液服下,顿时感觉上次失去的修为有了明显的恢复,甚至连那个也呈现出勃勃的生机,他索性把包扎的带子给解了,专心致志地修炼一种传说中的凌影微步。
终于熬到大后天了,那天拂晓,司马建特意起了个大早,简单洗漱和用了些早点后,他用塑料袋装上历年来获奖的各种荣誉证书,就匆匆赶到了芙蓉楼。
到了芙蓉楼,司马建一看就傻眼了,乖乖,整个楼前是人头攒动,一列长蛇形的队伍足足有一公里长,一直排到了外面大马路上.
其中让人眼前一亮的是:队伍中居然有些确实长得不错,尤其是那一双双饱满修长的腿啊,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小屁股那个叫弹,就算宽松的校服都无法遮掩那份性感勾人的女生,惹得排在妺子前后的牲口们,都是在忙着擦口水。
司马建简单估摸了一下,少说也有上千号人吧!就为了那区区五个名额,犯得上吗?仔细想想,这问题不也该问问自已吗?
司马建正寻思着,突兀,楼前的小广播响了,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声。
“各位考生请注意,各位考生请注意,由于今天的考生比较多,而考试的时间相对较长,经考委会临时研究决定,取队伍的前二十名参加考试,没有被选到的考生,请耐心等候下午的考试,考委会为由此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
接着有工作人员给队伍中的前二十人陆续发放了考试号码。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当队伍散开后,顿时人群里爆发出一阵轰动,因为沒有被抽到号以致神情颓废的人们是议论纷纷。
“搞什么搞,简直是开国际玩笑吗?与其是等待这样的结果,还不如早点通知我们,枉然让我们白白忙碌了一个上午!”有人破口开骂道。
“去国际武修联合会告他们去!别让他们以为我们是什么怂种,死切他们去,也好让他们照咱们头上屙屎有个报应。”有人提议道。
可告状总得有个诉状吧?这下子大伙儿是面面相觑,彼此都是修真武行五大三粗的半吊子,动起细细的笔杆子个个是秃得不行。
“那究竟谁会呢?”大家绞尽脑汁想着。
突兀,有人一拍脑袋瓜子,“有了,有了,咋忘了一个人嘞!听说初二(1)班的司马建,以‘不老不少’的笔名在网上发表过好多小说,点击收藏率是贼高贼高咧,咱们不妨请他出山嗳!”
一听这话,站在人群里的司马建立马就呈现出一副苦瓜脸,一迭气地连声叫苦。
“我说阿公喛,当初你又是何必呢,搞什么骚包包装,炮制什么鸟点击率过亿,瞧,这不摊上事,摊上大事了?咱就实实在在、沒甚本事的小老百姓一枚,何苦惹那些有的沒的干什么呀?”
司马建心里正打起了鼓的时候,突兀人群里就有人跟哥仑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了他.
“喛,这不就是司马建吗?说曹操曹操就到嗳!”发现他的人嘴巴居然张成了O形,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顿时人们对着司马建就如同铁杆粉丝见到范儿挺足的大牌明星一般,是欢欣雀跃起来。
回首上神实这几年多来,司马建在这圈子里也不是白混的,每回班级、学校、甚至上头组织的各级各类修真、武行大赛,关键时刻总木有掉链子,以至报纸上有名、广播里有声、电视上有影,想不引起吃瓜群众关注都不行,想不网红更不行。
瞧,有没有人气,要命的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更出乎司马建预料的,有几位前面拿到考号的竟争先恐后的要让给他,“这些同学多厚道呀!”连一向厚脸皮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别、别、别!”他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连连摆手说,“大家排个队也老不容易,就甭客气了,我还是下午继续排吧!”
“司马同学,你就那么相信你下午排就能拿到考号吗?”有人问道,司马建无语。
“与其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工夫和修行去了白白作践了这个名额,兴许还会当了个别别有用心人的挡箭牌,还不如把这个考试机会让给你吧!”
有一个人说着,愣是把标志着(1)号考号的小纸片塞到了司马建的手里,然后退出人群,转眼就沒影了。
既然到了这份上,司马建也就无奈接受了下来,不过告状的事再没人提起了,因为走了的那人正是当初提议告状的人,这年头,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吧。
司马建等了没多久,就听到小广播里在叫他的号了。
司马建到了芙蓉楼楼前,门口站着的两个保安各自用类似电棍的仪器在他身上扫了扫,然后才放他进去。
司马建心道:“还是国际武修联合会组织的考试正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