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间,到了过道上,司马建一眼就见到了口中叼着烟,头发还梳了个发辨,正和一名女子抒着情的小白脸。
草,这应该就是那俩傢伙所说的老大了呀。
那人刚才在外面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是什么人那么牛劲,生生要把脑袋往石板上撞呀.”
见得司马建出来,原来是个看起来没二两力气的傻小子,随即就把口中叼着的烟头向司马建脸上吐来,瞪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并咧着满嘴的黄板牙嚣张道:“尼玛的,你这犊子挺牛的呀!老子就是这一带无人不知的四海邦老大,如果你想活命,就喊三声爷爷,再跪下磕三个响头,尼玛的可以饶你不死。”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片萧杀的气氛,不过司马建也不示弱.
“听你的口气,能耐好像还挺不小的啊!”司马建咽了口吐沫,冷哼了一句。
“原来是个资深的黑老大,,是不是要我去警察那举报你一下呀?”司马建又淡然地笑了一下,低吟道。
那人一听是脸色发青,怒吼道:“尼玛的,看来你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尼玛的,今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然后推开那个女人,跺着脚,气急败坏地对手下嚷道:“尼玛的,没听到他在骂我吗?尼玛的,还不快给我上,扁他个丫的!玩死他”
主子一声令下,其中的一个马仔拧笑着提着砍刀就从司马建的背后,二话不说照着他的后脑就劈了下来。
别看司马建没回头,一脸的淡然,其实鬼精鬼精的他早就听见那傢伙的脚步声了,长刀带着风声劈下来,他突兀眼睛发亮,只是将身子微微一偏就躲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司马建向后飞起一个鞭腿,正中袭击者的右眼,那傢伙眼里一阵惊骇,顿时长刀脱手,人也倒飞了出去,砸到墙壁上,又一头栽倒在地上,捂着眼睛惨叫起来。
那个小白脸老大,两个胳膊胸前一抱,眯縫着一对老鼠眼,原本优哉优哉地想像着司马建脑浆迸裂、鲜血橫飞,交代在他脚底下的画面。
哪知一声巨响之后,定下神来看到的,竟是那小子沒伤得一点皮毛,反倒是自已的马仔蜷缩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场面。
“这什么情况……”小白脸一脸的苦逼状。脑袋随即嗡地一声,顿时是一片空白,心里是不住地抽搐,“尼玛的,看来这小子的道行还是深不可测的啊!”
但这小白脸毕竟也是久在道上混的,虽然折损了手下一员大将,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心里怕怕的沒有,反而是更加的凶悍。
他一脸的猪肝色,凶光毕露地从腰间拔出砍刀来,劈头盖脸就从正面向司马建劈来。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名马仔,也挥动长刀,从侧面对司马建迂回夹击。
司马建以一敌二,阵脚丝毫未乱,他先是迎着正面领头的老大上去,觉得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似乎对不住那张小白脸。
司马建先是闪身躲过这傢伙的砍刀,接着是一记力道极大的右勾拳疾风闪电般砸在此人的太阳穴上,这傢伙的脸瞬间成了大花脸,司马建再接再励又来了个左勾拳,又一击爆头,这傢伙只摇摇晃晃了几下,就扑通一声栽倒了。
侧面的马仔还没反应过来,司马建已经欺身上前,猛地一个飞脚,腾地一下,踹在其身上,随着骨头破碎的声音传来,马仔嚎叫一声,捂着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司马建三七二十一几下拳脚,直接把几个搅屎棍给轰趴下了,简单、轻松!
干净利落地解决完这几个傢伙,司马建瞟了一眼这几个杂碎,手指着大声喝斥道:“你们几个给我听着,有多远滚多远去,下次别再让我撞见了,否则见一回扁一回,扁得你们断手断脚不可,决沒这回那么客气了,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三个人趴在地上唯唯诺诺地应道。
“还不快滚,老子看见你们这几只蝼蚁就特不爽!”司马建厉吼了一声.
几个人连滚带爬搀扶着离开了。
司马建感觉好似演了一场好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再看那野玫瑰,早就不知哪去了。
就在这一愣神的工夫,柯云腾、姜志鹏也都说笑着从各自的包厢出来,由于这里包厢的隔音效果特别的好,或者刚才他俩太专注于什么,过道里发生的一切几乎不知情.
此刻,他俩边走边畅所欲言地交流着什么心得体会。
看见司马建,问道:“老大,刚才外面似乎有什么声响,你究竟干了啥子呢?”
司马建淡然一笑:“没事、没事,就是被几只不知轻重的蝼蚁弄脏了手而已!”
三人会意地一笑。
然后是买了单,回到学校.
第二天,当第一缕晨光出现在天空的时候,收拾了一下行李,告别了柯云腾、姜志鹏等一干同学,司马建也离开了混了两年寒窗的神实中学,他开上先行已从寄存处取出的小车回家。
当然临走时,他也沒忘了带上种在学校某隐秘地,也就是后山一个不起眼山洞的几棵银心草。
上车后,不知外公有沒有在家,司马建随手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先是盲音,之后是无音达,司马建嗯下寽觅开启系统。
前面说过,司马建的手机除了正常手机所具有的所有功能外,还有两个特异功能,一个是通过摄录头像,了解宿主信息;另一个就是这项了。
不多会儿,手机芯片显示宿主有意外情况发生,司马建皱了皱眉,心里是一片阴霾,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