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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身在何方

宇文远走了,姚子悦虽然感觉有些失落,却还是很高兴摆脱了他,每天都笑得很开心。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了,这一个月里,姚子悦帮顾迟处理了锦州城内遗留的账户问题,有空的时候,便去倚云阁找苏晚晚聊天说话,没有了宇文远在一旁打击她,日子倒也过得十分舒心。

而在这一个月里,姚子悦通过苏晚晚等人的描述,大概明白了自己现在所处的时空的一些信息,想来不免有些沮丧,原来,这个时空和自己所知的历史没有什么关系,除了两个时空使用的文字语言相同,一些习俗和礼法与自己所知道的古代有些类似外,便找不到了任何的交集。

这个认知让姚子悦有些无奈,自己历史虽然学得不好,但如果自己是掉回了过去的话,至少自己还能大概得记住历史的脉络,总比现在对这个时空一无所知,不知自己来自何处,去向何方来得强一些吧。

就像是一个人掉入了茫茫的大海,周围都是海水,而自己又不熟悉那片海域,不知道哪里可以让自己可以落脚,更不知道茫茫的大海里,还会有多少的危险等着自己……一个人独自行走于未知的世界里,那种孤独,是难以言语的。

所以,在宇文远走后,姚子悦突然有了时间思考这些问题时,发现,自己有些想家了。想到这里,姚子悦突然觉得很感激宇文远,如果不是因为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和自己抬杠,让自己不知不觉中慢慢地接受了这个世界,这个时空,这个时空里的人,也许自己早就被那种孤独逼得发疯了吧?

而她的变化,周围的人自是看在眼里,不管是苏晚晚,还是顾迟,甚至是顾迟边的一些管事,以及宇文远硬塞给姚子悦的,名唤青儿的小丫鬟,都感觉到了姚子悦的心情很低落,而宇文远偷偷留下的那两个暗卫,也感觉到了姚子悦的不开心。

所以当宇文远收到风卫雨卫传回来的消息时,尤其笑得开心。在他看来,姚子悦终于还是只是嘴硬,终究还是有一点点舍不得他的,这个想法让他很开心,因为在他看来,即使自己已经离开了锦州,但是自己和姚子悦之间的争执,并没有结束,除非,他们之间有一个人认输,而如果姚子悦真的开始舍不得自己了的话,那么,也算是自己扳回了一城了。

虽然宇文远并没有说什么,但是自己以往遇到的人,大多数都是讨好着自己的,偏偏遇到姚子悦这样一个异类,虽然自己并未告知她自己是身份,但是姚子悦很明显的不把他放心上,还是让他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而现在,姚子悦终于表现得有些在乎他了,他自然很高兴。

远在锦州的姚子悦自然不知道,这些日子自己的表现,几乎让所有人误以为自己是在想宇文远了。

苏晚晚尤其更盛,因此比其他人花了更多的心思来陪她,只是,自从姚子悦陪着苏晚晚一起出了一次门,即使苏晚晚戴了面纱,蒙住了自己的面容,路上,却还是被人围住了之后,便再也不愿和苏晚晚一起出门,宁愿自己呆在倚云阁陪着苏晚晚说话。

而苏晚晚看姚子悦每天呆在倚云阁也不是办法,自己又的确有些不大方便出门,只好托了顾迟带这姚子悦到处走走逛逛。

苏晚晚自然有自己的意思,那天被人围堵住,最后虽然有人解了围,但是苏晚晚还是看到了一直装作路人一样,护在姚子悦身边的风卫雨卫,虽然他们乔装打扮做的很好,但是苏晚晚岂是一般人?她从小也是在那些人的保护下长大的,甚至自己身边也还有侍卫,只不过被自己用来做倚云阁的打手罢了,所以就算他们装得再像,却也还是没瞒过苏晚晚的眼睛。

想到这里苏晚晚又笑了:宇文远太偏心了,自己也在锦州,宇文远都没什么表示,却把自己最好的风卫雨卫留给了姚子悦,那种关心不言而喻,苏晚晚有些吃味——不过,既然宇文远不关心自己,那自己给他制造点麻烦,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此时,姚子悦和顾迟两人走在大街上,姚子悦却依然没什么兴致。

顾迟也不生气,只是依旧在一旁为姚子悦解说着些什么。

直到两人都累了,坐到了锦州最好的酒楼上,顾迟点了菜,在等待之间,顾迟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原因。

姚子悦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些日子表现得很消沉?”

顾迟连连点头,姚子悦勉强一笑:“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有什么事,你说出来,”顾迟开解她道:“也许我们能帮你呢。”

“没人能帮得了我的,”姚子悦摇摇头:“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是不愿离开锦州?”顾迟猜测道:“你舍不得晚晚姑娘?我看你和晚晚姑娘很要好,若是你真的舍不得,也是情有可原的。”

姚子悦摇摇头:“去哪里我都无所谓,并不是一定要留在锦州,再说我留在锦州只能给晚晚添麻烦,还是走的好。”

“那么,”顾迟又大胆猜测:“你想念宇文兄了?”

“他?”姚子悦哑然失笑:“我为什么要想他?”

“可是我看你是在他走后,才开始不开心的。”顾迟笑道。

“的确是这样没错,”姚子悦不理顾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也没注意道周围的几桌客人此时都装作不经意,其实都在侧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只是继续道:“说起来我还有感谢宇文远,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我耳边吵着,让我没心情多想其他的,我都快忘记了,我不是这个地方的人。”

“所以,”顾迟有些失笑:“子悦你只是……想家了?”

“对啊,”姚子悦想着想着不免有些鼻子发酸:“以前没离开,便不觉得有什么,甚至还每天抱怨,嫌老妈太啰嗦,每天都吵得我好烦,老爸得了妻管严,没有男子汉气概,甚至家里面的小狗不听话,上班了害怕迟到,每天都要堵车,空气质量很差,而且我刚刚失恋了……总之每天都会有这样那样的烦恼。”

“可是,”姚子悦有些心酸:“一旦离开了,突然发现那些以前我很在意的事情,其实都没有那么烦人,我想回家,我想我那唠叨的老妈,软弱的老爸,我家烦人的小狗,每天烦人的工作……不就是失恋而已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啊,为什么我要跑到湖边去散心,我又没有要自杀,为什么不知道哪个混蛋偏要把我推下水,为什么我一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我想回家,真的很想……”

“想的话,就回去吧,”顾迟明白了她失落的原因只是想家,不由得有些放心:“虽然我不大明白你说的那么多话都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你只是想家,就回去看看吧。”

“你不明白,”姚子悦闷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回去,也许……我可能就这样回不去了……”

“为什么会回不去?就算路再远,走着走着还是可以到的,”顾迟想了一会,又道:“我忘记了晚晚姑娘跟我说过,你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

姚子悦偏了头不语。

“这样吧,”顾迟却笑了:“你也别伤心了,不如这样,我帮你找找,不如你说说你还记得什么线索,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姚子悦摇摇头:“找不到的。”

“怎么会?”顾迟摇头:“也罢,你现在忘记了过去的事情,也难怪,不如等你想起一些东西的时候,告诉我,我帮你找,怎么样?只要你是这儿的人,我们自然能帮你找到家的,相信我。”

“其实,”姚子悦突然道:“我说了谎话,其实我没有忘记我的过去,相反,我记得比谁都清楚,正是这样,我才比谁都明白,我回不去了。”

“怎么会?”顾迟依然不信。

“其实,也许你不相信,我不是你们大夏的人,”姚子悦很认真地道:“我也不是南越的人,更不是大戎国的人,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远的不仅仅是距离的长短,而是空间、时间……总之,我想回去,很难很难。”说着说着,姚子悦越来越伤心,却是忍住不哭。

顾迟不明白了,却也不愿打扰姚子悦的沉思,不一会儿,菜也上上来了,两个人沉默地吃着饭。

突然姚子悦眼睛看到楼下有一个算命的术士经过,连忙放心碗筷,追了下去。

顾迟无法,只好结了帐跟了下去。

下去的时候,发现姚子悦在扯着那术士的衣摆,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顾迟连忙上前打圆场:“怎么了?”

姚子悦一脸的愤恨:“他是个江湖骗子!”

术士指了指自己的招牌,辩解道:“我怎么会是骗子,你看到我的名字没有?‘赛半仙’!我怎么会是骗子,我算命没有不准的!”

看样子那赛半仙似乎是这锦州城里的熟人,一时间其他人也围了上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更多的却是为那赛半仙辩解。

顾迟不明所以,有些疑惑,看向姚子悦,姚子悦却气道:“既然你不是江湖骗子,那你为什么见了我就跑?”

顾迟也连忙道:“既然这样,你就帮她算算又如何?”

“不是我不肯帮这姑娘算啊,”赛半仙有些苦恼:“我早就算出我今日不宜出门的,这不,就遇见了她!我是不能帮她算啊!”

“怎么,”姚子悦不依不饶:“承认你是骗子了?”

“我的确不是骗子,”赛半仙却有些无奈:“不信你问问这周围的人,我在这锦州城为人算命十八年了,骗过谁了?”

周围众人连连点头,姚子悦有些尴尬,只好放开手:“那你为什么不能帮我算?为什么你一见我就跑了?”

“我当然要跑了,”赛半仙有些委屈:“姑娘,我一看到姑娘的面相,便知道我算不出姑娘的命数啊?”

“算不出?”姚子悦不高兴了:“算不出?那就是骗子了,还好意思号称‘赛半仙’呢?”

赛半仙急了:“姑娘,我真不是骗子,只是姑娘命格有些奇怪,我能力不足,实在算不出,再说了,我只是赛半仙,又不是真的神仙,姑娘你太为难老夫了。”

“你这话倒有些对了,”姚子悦点点头:“你说我命格有些奇怪,说说哪里奇怪了?”

“我只看出这一点,姑娘,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赛半仙说着便想溜。

“等等!”姚子悦叫住他:“那你知不知道有谁比你厉害的,能算得出的人?”

“如果是我师父或许可以……”赛半仙见姚子悦一脸高兴,不待她开口连忙道:“我师父已经仙去了。”

“怎么会!”姚子悦有些失望:“那你走吧。”

赛半仙连忙离开,走之前突然回头向她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师父走之前叫我来到锦州,说如果有一天遇到一个我算不出的人的话,便可以离开锦州了。时间过了太久,我差点就忘记了,师父临走之前叫我给那个人一句话,想来那人应该就是你。”

“什么话?”姚子悦有些期待。

“师父只留下了一句话,只有三个字,让我跟你说‘去京城’,他说你的命数在京城。”赛半仙小心答道。

顾迟突然问道:“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赛半仙有些得意:“那可就厉害了,他是南山老人,你应该听过吧?”

“那现任的国师是你什么人?”顾迟不由得问道。

“你是说我大师兄?”赛半仙笑了,转向姚子悦:“对了,姑娘去京城的话,找我大师兄,他比我厉害很多,我是‘赛半仙’的话,那他就是‘活神仙’了,你去找他,一定可以算出的!”

姚子悦看着赛半仙离开,一时间竟然愣在原地。

顾迟叫了她好久,姚子悦才回过神来,顾迟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问道:“你决定要去京城了?”

“不,”姚子悦却摇了摇头,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去?我还要跟着你去叶城呢。”

“为什么不去?”顾迟有些诧异:“刚才那人也说了,你的命数在京城。”

“正是因为这样,”姚子悦有些不安:“所以我更不应该去,我知道自己是不属于这个地方的,他们说我应该去京城,可是,去了京城又怎样,就能改变什么吗?我的人生,为什么要听那些人摆布?”

“你在逃避什么,”顾迟看着她,突然道:“因为宇文兄……也在京城吗?你在担心什么?”

“和他没关系,”姚子悦很确定:“我和他之间,从他离开锦州开始,就不应该再有交集了,或者应该说,我和他一开始就不应该遇到,他那种人,是活在危险之间的,还会把危险带给自己周围的人,我其实已经死过一次,那么既然我现在还活着,我就更应该珍惜自己的小命,我可不想再死一次。”

“那你以后怎么办?”顾迟有些不确定。

“跟着你去叶城啊,”姚子悦倒是笑了:“不管怎么样这些日子我也帮你做了不少的事情,我打算就这么赖上你这个主家了,你可不要轻易地解雇我啊。”

“怎么会?”顾迟笑了:“我原本还担心你会就这么听了那人的话就跑京城去了,那我可就失去了一个最好的帐房先生了。”

“叶城好不好玩?”姚子悦笑着转移了话题。

“你去了就知道了,”顾迟看着眼前的女子,笑了,突然感觉此时站在这个女子身边,是那么的安心,却又是那么的不安,安心是因为她脸上的笑容,仿佛有她在身边就什么都不必担心一样,不安却是因为,他仿佛看到了她的未来,隐隐约约觉得,她最终不会永远就那么呆在他身边,总有一天她会离开一样,所以他不放心,他突然很想,把她留在身边:“不如你就一直呆在叶城吧,叶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而且,你也不是非得去找那个国师才能知道你的未来,我知道,叶城的凌云寺里,有一位得道高僧,你可以试着去找找他,也许他能帮你呢?”

“真的?”姚子悦有些惊喜:“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过几天就走吧,”顾迟他突然觉得,呆在锦州,似乎不能让他的不安消除,因此想了想又道:“后天就走吧,我在锦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

“好,那我要尽快和晚晚道别,”姚子悦并不因为他的匆忙决定而有什么异议,只是有些惋惜:“以后可能好长时间都见不到晚晚了。”

倚云阁内,苏晚晚听了手下的报备,并没有什么担心,相反,她却是很开心,顾迟这个人,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她终于,为宇文远制造出了一个对手。

“立刻去查查那个赛半仙的来历,”苏晚晚对下面的人道:“我在锦州这么多年,竟没注意到这么一个人。”

下面的人立即答道:“那赛半仙和姚小姐说完话,便出了城门,属下带人去追,却在城外二三里的小树林处,失去了那人的踪迹。”

“哦,”苏晚晚并不失望,只是有些好奇:“是异象吗,他们还提到了国师,南山老人,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国师在这件事情里,会不会也插了一脚呢?现在一想,子悦出现的时间,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了啊,这背后,不知还有什么趣事。”

“马上把消息送回京城,”苏晚晚突然道,随即又笑了:“不知道阿远听到这些消息,会有什么反应?”

“我们……”那人突然道:“要不要把姚小姐拦下来,带回京城?”

苏晚晚突然笑了:“为什么要拦,我就是要子悦去叶城,看看阿远会有什么反应,我很多年,没看到阿远吃亏的样子了,有些……怀念……”

“只是——”苏晚晚突然有些不开心:“我怕只是写信无法表述清楚,既然你们当时一直在他们身边,自然了解得最清楚了,我要你们亲自回京城,向阿远表述一下当时的情形,嗯,适当的添油加醋也是可以的——你们从小就跟着我,这点应该难不倒你们吧?”

“是,属下遵命。”两人说罢抬起头,却是今天也在酒楼里的那几个人。

“对了,”苏晚晚又想起一件事:“风卫雨卫没有发现你们吧?”

“没有,当时他们的心思都放在顾公子和姚小姐那边,没有注意到我们,而且,我们听——”两人对看了一眼,终于还是把那个称呼掩去,她们知道眼前的女子,并不想听到那个称呼,只好改口道:“我们听了您的吩咐,自然是十分小心,我们是做男装打扮去的。”

“那就好,”苏晚晚笑了:“阿远身边的人,功夫虽然是最好的,只是不像你们一样,跟着我在外边很多年,有些实用的东西自然比不上你们,不过还是要小心,别被他们发现了。”

“好了,你们出发吧,”苏晚晚笑道:“子悦要来跟我道别了,我要去送送她,对了,阿远叫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那两人连忙应道。

“那你们下去吧。”

苏晚晚握着姚子悦的手,倒大部分是真心的舍不得,而顾迟的马车在旁边已经等了很久,只是苏晚晚一直不肯放手,顾迟不免也有些着急,只好过来道:“晚晚姑娘,天色不早了,再不走,我们今天可就走不成了。”

苏晚晚泫然欲泣:“走不成就走不成吧,让子悦多陪陪我几天再走。”

顾迟有些不详的感觉,连忙道:“可是我们有急事,可是等不得了。”

苏晚晚道:“你急的话你就先回去,等过了段时间,我把子悦给你送到叶城去,行不行?”

“可是,”顾迟丝毫不让:“叶城也需要子悦。”

“怎么以前没有子悦,叶城也这样过来了,”苏晚晚气道:“现在离了子悦,就不行了?”

顾迟笑了笑道:“那是自然。”

姚子悦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和苏晚晚话别的时间,的确有些久了,只好向苏晚晚道:“好了,晚晚,我先走了,有时间我会回锦州来看你的。”

“说真的?”苏晚晚有些伤心,却又道:“不过你要找我的话,来锦州估计是找不到我的了,我也要去京城了,如果哪天你要找我,就到京城找我,好不好?”

顾迟听罢,连忙道:“京城太远,子悦又人生路不熟的,走错路了怎么办,晚晚姑娘若是有空,不如来叶城来找子悦吧。”

苏晚晚看了他一眼,笑道:“如果有缘的话,不管是锦州、叶城还是京城,我们总会再聚的,好了,天色真的不早了,我也不多话了,你们走吧。”

说罢把姚子悦送上了马车,一挥手,却又让人把一个箱子抬上了姚子悦坐的马车。

姚子悦好奇道:“这是什么?”

苏晚晚看了顾迟一眼,笑道:“阿远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怕你在顾家吃亏,所以让我帮你准备了一些银子,以备你急需之用。”

“那一箱都是银子?”姚子悦有些头大:“他是不是闲着没事干啊,晚晚你把银子拿回去还他吧,我不要。”

顾迟在一旁接道:“晚晚姑娘你让宇文兄放心吧,我不会亏待子悦的。”

苏晚晚有些为难:“阿远那个人的脾气子悦你也知道,他送出的东西,就不可能收回,子悦你这样,为难我了。”

“我就没见过比他更无聊的人!”姚子悦有些不高兴:“不如我把那箱子转送给晚晚你?”

苏晚晚笑了:“子悦你就别为难我了,要是阿远知道那箱子到了我手里,指不定要怎么说我了,箱子我就给你放在车上了,你实在不想要,半路你扔了它也好,送人也好,随你。”

姚子悦还想说些什么,苏晚晚却立即告辞着离开了,姚子悦没法,只好上了马车。

马车内,宇文远硬塞给她的小丫鬟青儿正在里面,守着那箱子,一动都不敢动。

姚子悦见她的样子,笑道:“你怎么了?”

青儿吓道:“小姐,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姚子悦有些苦恼:“这么多钱放哪里都是问题呢,宇文远真是个混蛋,尽是给人找麻烦!”

马车远去,苏晚晚才又从后面出来,拭干了脸上的泪痕,这才笑道:“阿远那个笨蛋,他以为这世间所有女子都是爱财之人吗,我看他这一次,又失败了。”

想了想又道:“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阿远吃瘪可是我一直都想看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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