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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童话里的爱情观

马车一路前行,姚子悦并不知道自己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现在每天想的就是两个人,苏晚晚和宇文远。

想苏晚晚自然是舍不得,毕竟她在锦州的日子,苏晚晚陪伴她的时间最长,两个人说了很多很多的话,不知不觉间,已经极为亲密了,此时离开,自然不舍。

想宇文远却是烦躁,宇文远给她的箱子,让她感觉提心吊胆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她听过很多遍,她也不是不爱财,只是坚信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虽然不是君子,但是突然一大笔钱财砸在她身上,她不免有些发懵了,发懵之后更多的是对宇文远的怨气。

倒是顾迟旅途中见她烦闷,经常过来找她说话,只是不知为何每次顾迟来到姚子悦的马车上,青儿都是如临大敌一般,总是找出这样那样的事来赶这顾迟下马车。

而今天青儿又估计重施,姚子悦不免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青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对顾迟有意见?”

青儿有些委屈:“我没有。”

“那你每次为何都不给他好脸色看?”

青儿越发委屈:“可是,把我送给小姐的公子特别叮嘱我,说不能让别的男子离小姐太近了,说男女授受不亲,应该大防。”

青儿边说边看了顾迟一眼:“他还说尤其要防着顾公子靠近小姐……”

顾迟听罢,心里有些不舒服,却还是笑着向姚子悦道:“我看宇文兄他很关心你。”

“关心?”姚子悦不屑地道:“是多管闲事才对吧?”

顾迟意有所指的道:“我看宇文兄对你似乎很好啊。”

“我没看到,”姚子悦不高兴:“我最近想起他就觉得很烦,要说报恩的话早报过了,他做的很多事都是多此一举。”

顾迟笑了:“我觉得他心里对你,未必就是报恩这么简单吧?”

“你这样一说我也发觉了,”姚子悦想了想,没发现顾迟脸上有些紧张,径自道:“我觉得他对我,根本不是对待恩人应该做的,简直是对仇人一样吗。”

顾迟有些放心:“你真的这么觉得?”

“真的,”姚子悦叹气:“还好我不会再见他了,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想打他的冲动。”

两人说说笑笑好一会,顾迟这才问道:“你这几天闷闷不乐的,还在想家吗?”

姚子悦摇摇头:“最近想得少了,我在想晚晚。”

“我走了,那家伙也走了,”姚子悦有些失落:“晚晚一个人在锦州,一定很闷。”

“其实若你真的相见晚晚姑娘,”顾迟突然道:“以后我们可以去京城。”

姚子悦摇摇头:“为什么要去京城,我不想去京城。不知道那家伙留给我的箱子里有多少银两,够不够帮晚晚赎身的,如果我帮晚晚赎了身,或许就能让晚晚自由了,也许她就能到叶城去看我了。”

“其实,”顾迟迟疑着道:“晚晚姑娘并不需要你帮她赎身的,而且你以后要见她也只能在京城才能见到了,晚晚姑娘只能在京城,因为,另一个人,也在京城。”

“谁啊?”姚子悦不解。

“你不知道晚晚姑娘的身份吗?”顾迟有些犹豫,却还是说了出来:“你有没有想过,她在倚云阁,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过。”

“为什么?”姚子悦不明白:“她不是身不由己吗?”

“是又不是,”顾迟决定说出来:“整个大夏都知道,倚云阁能成为锦州最好的青楼,是因为晚晚姑娘,因为晚晚姑娘,是三皇子倾慕多年的女子,只是由于晚晚姑娘的身份低下,所以三皇子不能娶她,只好将她藏在锦州,藏在倚云阁里,而三皇子,也因为她,一直没有大婚。”

姚子悦感叹道:“原来晚晚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怪不得她要去京城了,原来是去见那个什么三皇子的吗?”

“是,现在的皇上有很多孩子,但是最受宠的,不是太子,而是三皇子,”顾迟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三皇子你也见过,就是宇文兄。”

“什么?”姚子悦有些吃惊:“那家伙竟是什么三皇子吗?”

顾迟有些担忧地看着她:“你会去京城吧?”

姚子悦不解:“我说了我不去京城啊。”

“为什么不去?”顾迟有些惊喜,却还是不确定地问道:“如果他是三皇子,你去了京城,我想似乎没有什么坏处。”

“他是三皇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姚子悦道:“我原本就猜到他不是一般人,没想到他是三皇子,现在一想,事情就十分清楚了,按照你的说法,如果他最受宠的话,怪不得我和他到锦州之前一路被人追杀,想想我一路上和他在一起担心受怕的啊,现在想起来我都还有些心慌,而且京城是各种倾轧最为激烈的地方,我说过我胆子很小的,我才不要去京城。”

“即使,那是三皇子,你也不去吗?”顾迟还是有些不确定:“即使他对你有意,你也不去吗?”

“我不知道你们为何认定他对我有意?”姚子悦不解:“我就不这么觉得,我原本就看他不爽,现在你一说,我就明白了我为什么讨厌他,原来因为他是三皇子,怪不得那么自大,以及阴阳怪气,那么令人讨厌。”

“对了,”姚子悦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在锦州的时候不叫他三皇子,却一直叫他宇文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顾迟笑了笑:“我和三皇子很早便相识了,是他要求的,在京城外的地方,不必叫他三皇子,就像以前一样叫他就可以了,只是——”

顾迟突然停下,姚子悦不由得好奇道:“只是什么?”

“只是,以前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可以无所顾忌,知道了他的身份,又怎么可能回到从前呢。”顾迟不免有些感叹。

“你说的是,”姚子悦也有些苦恼:“你说我以后真的再见到他,是不是应该和他行礼……你们这里的人似乎很重视那些礼数的吧?”

想了想姚子悦不由得越发的苦恼起来:“啊,气死了,想到那个人竟然是三皇子我就觉得来气,若以后他仗着身份欺压我怎么办?看来我决定远离京城是对的,我绝对绝对不要去京城!”

顾迟见她如此的反应越发开心:“既然这样,那你就呆在叶城吧,既然你说找不到回家的路,不如就把叶城当成你的新家吧。京城是非多,如果你不想,就不要去了吧!”

姚子悦有些苦恼:“可惜不能见到晚晚了。”

想了想又有些气愤:“你说晚晚怎么会看上那种人!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人逼迫晚晚的,绝对是!”

顾迟有些好笑地摇摇头:“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晚晚姑娘。”

“我突然间又想到一个问题,”姚子悦突然道:“怪不得那家伙一直在强调叫我不要赖着他,原来是这个原因。”

说着姚子悦越来越生气:“原来他是怕我知道他是皇子,怕我会缠着他,才一直对我隐瞒身份,还一直不断地打击我的,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顾迟却摇头:“你有没有想过,他这样对你,也许是对你有意呢?”

姚子悦摇摇头:“我告诉你一个我家乡才有的童话吧。”

顾迟道:“你说说看。”

“从前有一个小男孩喜欢上了一个小女孩,可是小女孩都不理他,”姚子悦继续道:“为了让小女孩注意倒他,所以他把小女孩打哭了。”

顾迟点头:“这个故事很形象,你难道不觉得和他的表现很像吗?”

姚子悦却依然摇头:“我说过,这个故事是一个童话,所谓童话,就是讲给小孩子听的故事,故事里面的小男孩因为不知道怎么吸引小女孩的注意力,所以才把她打哭了。”

“首先不说宇文远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是觉得不可能的,好吧,假设他喜欢我,”姚子悦分析道:“所以他像故事里的小男孩一样,想让我注意到他,所以他不断的刺激我,想把我弄哭,可是,我不是故事里面的小女孩,他也不是故事里的小男孩,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童话故事我不知道有没有结局,或许结局会是一个好的结果,可是如果让我来写结局的话,我只会写到另外一个方向——其实小男孩没有那么喜欢小女孩,他只是一时的新奇,他只是不满被人忽略,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不会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哭泣,会想着怎么才能让她欢喜。”

姚子悦停顿了一会,又道:“而且故事里,那是小男孩和小女孩之间才可能发生的事情,也许小男孩还小,所以他不懂事,所以他只会用那么幼稚的方式来表达,当他还小的时候,我可以理解,可是若是有一天小男孩长大,他遇见喜欢的人还是那么不会表达自己,还是要靠把小女孩弄哭才能让对方注意到自己的话,我只能说,小男孩太失败,因为他太幼稚了,他的心态没有成长,他不配说‘喜欢’这两个字。”

“所以,”姚子悦有些无语:“你们不要再说宇文远喜欢我这类的话了,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是那么幼稚的人,就算他是那么幼稚的人,我也不是愿意陪着他一起幼稚的人,我喜欢的男人,可以没有显赫的背景,傲人的家世,富可敌国的财产,他至少应该是一个内心成熟,有责任感的人,他可以普普通通,可是和他在一起可以很开心,他不会想着怎么才能让我生气、流泪,‘没有人值得你为他哭泣,真正知道你为他这么做的人不会让你流泪’。”

“真正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舍得那人受伤害,”姚子悦微微一笑:“这是我来到这里之前在湖边发呆一个上午得到的结果,所以即使我失恋了,我也没有很伤心,因为我明白了我其实原来并不是那么爱那个人,其实我不是没想过自杀,只是后来发现为了那样一个人不值得。”

“所以,现在的我其实比谁都现实,我很明白我想要什么,”姚子悦很坚定得道:“我想要安安稳稳的生活,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就算偶尔有什么不开心也可以很快就忘记了,所以你们不要再劝我去京城了,那个地方,不适合我,如果我去了,也许会遇见我想见到的人,也许会知道我想知道的事,可是那又如何?我同样也可能会遇见我不想见到的人,也可能会发生我不想发生的事,也许我会死——我说过我很胆小,但我想更多的是因为我缺乏足够的安全感,既然我对京城有那么多的不安,我为什么还要去实践自己的不安?”

缓缓而行的马车上,香气缭绕,苏晚晚懒懒地躺着,突然放下手中的东西,叹气道:“看来我错了。”

“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子悦这个人,我以为阿远喜欢她就行了,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子悦的想法,子悦她……我从来没想过在她眼里阿远是那么的不堪,我还在担心以子悦的的身份,就算阿远真的喜欢她,只怕最后也没有什么办法,我一直都只是担心子悦配不上阿远,却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是阿远配不上子悦,像子悦那样的女子,只怕不愿意被人关进那个笼子里,做一只金丝雀的,她更适合飞在外边,过她自己想过的生活。”

“那么,”旁边的躲在黑暗里的影子道:“您是打算放弃了吗?”

“嗯,我放弃了,不放弃又能怎样?”苏晚晚笑得有些苦涩:“我总不能到最后,让子悦恨我。”

“子悦她……”苏晚晚沉思道:“就像另外一个我一样,既然我这辈子注定无法逃离那个牢笼,我为什么还要逼着子悦进去?”

“那……三殿下那边……”黑影有些迟疑地开口:“怎么办?”

“我想过了,”苏晚晚摇摇头:“阿远是阿远,我是我,就算阿远是我这世上最亲的人,我也不应该对他的事情太过于干涉,如果他真的在意子悦,那么就让他自己去争取吧,他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心,就算我帮他,又能如何?子悦说的对,他对感情,还是过于幼稚了,现在的他,真的配不上子悦。”

“也许让子悦留在叶城是对的啊,京城太危险,阿远身边太危险,子悦去了京城,或许真的会送命的,”苏晚晚笑得有些苦涩:“我看顾迟那个人,或许才是真正适合子悦的人,子悦想要的生活,阿远这辈子都给不起,那么为什么不成全顾迟?”

“可是,阿远毕竟是我最亲的人啊,”苏晚晚又摇头道:“就这么瞒着他,给他判了死刑也不好,对他太不公平了,你让人把子悦说的话送到阿远那里去吧,我想看看阿远的反应,阿远必须要成熟起来了,不能再逃避了。”

苏晚晚低头:“我原本以为,只要阿远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他什么,可是,我现在必须得逼着他了。”

“我到底在做什么呀?”苏晚晚觉得自己有些矛盾:“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想成全子悦,又不忍心阿远受伤……算了,顺其自然吧。”

“李管事,”姚子悦从马车里探出头,笑着向李管事问道:“我们为什么停下来了?到叶城了吗?”

李管事便是那天在倚云阁里跟着顾迟的那个人,那天算账之后他对姚子悦算账算得又快又准十分佩服,所以每天闲着没事放下自己管事的身份,来帮着姚子悦赶车,顺便向姚子悦请教。

姚子悦也不藏私,只是有些东西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教起,只好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他,李管事也不急,慢慢学着,两人一路下来相处却是十分融洽。

见姚子悦问他,李管事连忙应道:“姑娘,还没呢,离叶城至少还有五天的路程,现在我们在的地方叫临县,公子想起临县每年七夕的时候都要放花灯的,公子说怕你一路烦闷了,所以让我们停在临县,带着你去看看花灯。

“七夕?”姚子悦来了兴致:“你们也有牛郎织女的故事吗?”

“姑娘也知道这个故事啊,”李管事也笑了:“据说那牛郎织女被那天上的神仙分开,日子过的很凄惨,只有每年七月初七才能相见一次,人间的男女为了让他们相会的时候能够看得见对方的样子,所以在今天为他们放花灯照亮整条河,而临县的花灯每年是最多最好的,姑娘既然来到了临县,可不要错过了这一年一度的盛事啊。”

姚子悦连忙让李管事把整个故事都告诉了她一遍,发现虽然他们的故事和自己所知的版本差不多,却还是有细微的差别,姚子悦也不愿多纠结,只是有些好奇:“会很好玩吗?”

“我已经很多年没去临县看过花灯了,”李管事有些怀念:“我记得以前每年的七夕都会很热闹的,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些变化。”

“姑娘你应该去看看,据说放花灯的时候写上心上人的名字,而且刚好被对方在下游捡到的话,老天爷就会保佑那两个人永远在一起,姑娘要不要去试试?”说到这里,李管事突然有些脸红:“不瞒姑娘,我和内人就是这样定情的,姑娘若有心上人的话不妨去看看。”

姚子悦却摇摇头:“不是每个人都有李管事你这样的好运气,再说我又没有心上人。”

“不过——”姚子悦还是有些好奇:“去看看也不错。”

“对啊,”李管事突然笑得有些神秘:“就算姑娘没有心上人,却不一定没有别的人把姑娘的名字写到了花灯上,姑娘不妨去碰碰运气怎么样?”

“那怎么可能,”姚子悦也笑了,随即问道:“还有多少天到七夕呢?”

“快了,”李管事见把她说服,似乎很高兴:“还有三天,这三天我们都会在临县落脚,不如姑娘就跟着公子到处走走?”

“也好,”姚子悦倒是不在意:“我也看看这花灯到底有多好看,顾迟都不急着回叶城,我也就跟着你们一样留下来看看吧。”

在他们进城之后,另一队马车也靠近了临县,一条黑影快速来到一辆马车跟前,行礼道:“见过殿下。”

“你进来,”马车的车门被拉开,黑影跟着上了马车,宇文远皱着眉头向雨卫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在临县落脚?”

雨卫有些不自在:“听说顾公子要带这姚姑娘去放花灯。”

“放花灯?”宇文远有些沉思:“我也听过关于临县花灯的传说……顾迟他,到底要做些什么呢?”

“我们也进临县,”宇文远突然道:“我还想看看……那家伙的花灯上,究竟会写的是谁的名字。”

“他们在哪里落脚?”宇文远突然问道,不待雨卫回答,又道:“不要打扰他们,就在他们隔壁住下就好。”

“是!”外边早有人领命而去。

雨卫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的主子:“殿下,你不是应该已经到了京城吗?”

宇文远却不理会他,右手握成拳,捶向车壁:“好你个姚子悦,我回京城走到半路不放心你,跑过来看看你,你倒好,一路游玩,不亦乐乎。”

御花园内,两位长者在下棋。

黄色龙袍的男子执白子,白衣男子执黑子,黄袍人不过五十岁上下,头发却已花白,却不并显得老态,自有一身的气派,不怒而威;

白衣人却是须发皆白,只是依旧神清气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黄袍人轻轻落下一子,笑道:“国师,阿远应该到了叶城吧?”

对面的国师却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略一思索,亦放下一子,轻声道:“陛下,他们现在在临县。”

原来下棋的两人正是当今的圣上以及在大夏地位崇高的国师。

“临县啊……”宇文褚有些失神,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怀念:“当年朕与阿洛便是在临县相识的,没想到一转眼朕和她的孩子都这般大了。”

国师笑了笑,并没有打断他的怀念。

宇文褚回过神来,笑道:“朕膝下儿女众多,最疼爱的,依旧还是阿洛留给朕的一双儿女,只是这两个孩子,没一个肯让我朕省心一些的,朕在阿远这样的年纪,早已大婚生下了太子,而阿远却——”

说着宇文褚不免有些摇头,又道:“不说阿远,连阿遥也是,不过是为了逃过朕的指婚,便和阿远串通好远离京城,藏在那种地方——他们以为这事儿就能瞒得过朕?朕只不过是不忍追究罢了,毕竟朕也不想太过于为难阿洛的这两个孩子——只是可惜了,不知道阿遥这些年一个人在外边过得究竟好不好?”

国师笑道:“陛下,该你落子了。”

宇文褚摇头笑了笑,沉思着落下一子:“让国师见笑了。”

国师摇摇头:“人之常情,陛下也不过是个关心子女的父亲而已。”说罢亦放下一子。

宇文褚看看棋盘,笑道:“朕输了,国师果然好棋艺!也就是和国师,朕才能好好下一盘棋,其他人棋艺未必不如朕,只是下着下着最后总失了味道,还是和国师下棋才能稍微过过棋瘾啊。”

国师微微一笑:“陛下谬赞了。”

宇文褚叹了一口气:“朕说的可都是实话,只是国师,我们另一盘棋局,也可以开始了吧?”

“时机成熟,”国师点点头:“可以开始了。”

“时机时机,”宇文褚有些不解:“国师你一直说要等待时机,可是我始终不明白,这时机究竟是什么,今天一看,竟然是个女子吗?”

国师微微一笑:“那女子是这盘棋的关键。”

“也罢,”宇文褚叹道:“若那女子真的有那个能力,让阿远改变……朕也乐见其成,只是可惜了,朕最喜爱的孩子,好不容易回一次京城,却又为了一个女子,半路远去,朕这个父亲,心里颇不是滋味。”

“三殿下没回来,”国师微笑道:“可是二公主快回来了。”

宇文褚笑了:“也对,阿遥也快回到京城了,只是可惜她还不知道阿远已经折去了叶城……这一次阿远不在,我看她还打算要躲着朕多久……”

“太子的人也已经出发了吧?”宇文褚突然笑了,看了看国师:“国师就不怕那女子就这么死在了太子的手上?”

“如果她这么容易死,”国师亦笑道:“那么这棋局还真的有些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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