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咋就比窦娥冤了?
话说,窦娥又是哪位?
满殿的朝臣面面相觑。
“儿臣冤的六月飞雪,冬天下火球啊!”谢鸣凤大声喊冤。
“儿臣身为太子,沈府嫡长女乃儿臣正妃,那秦氏女却丝毫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连儿臣都敢戏耍!”
“信口诬陷太子妃,若儿臣相信了她的片面之词,与太子妃发生嫌隙,定会怨上沈太傅,儿臣与太傅交恶,也不知会便宜了谁!”
“到底是谁竟派来一个秦家女这般糟践儿臣夫妻,儿臣竟还不能动她?这是什么道理?人家踩到了脸上,儿臣一个太子还不能还手?”
他义愤填膺,一双厉眸看向弹劾他的臣子们。
“身为谏官,没有查清事情来龙去脉就污蔑本宫,这是谏官所为?”
“太子殿下强词夺理!”带头站出来的宋大人丝毫不让,身为谏官,并不会因言获罪。
“太子殿下,即便她言语不当,但罪不至死,殿下却动辄打杀,实非仁君所为!”
“您身为太子,国之储君,行事却如此胆大妄为,将来如何承当国祚!”另外一人也站出来,义正言辞的指责谢鸣凤。
谢鸣凤眸光微闪,俊美的面容满是气愤,连跪都不跪了,气得站起来就要和对方理论。
“你个死老头子胡说八道!本宫是太子又如何?又不是皇帝!”他一声怒喝。
吓得对方一缩,谢鸣凤得寸进尺,声音比对方更大:“本宫的老子还老当益壮,说不准还能再活个五十年没问题,你就开始咒我老爹!”
“你胡说!”出声的大人吓得老脸都青了,噗通一声跪下,连连告饶。
“陛下,臣绝无此意啊!太子殿下污蔑微臣!”
这么大一顶帽子,谁敢戴上!
皇帝眼皮子抽了抽,他捏了一下眉心,脸上十分无奈,心里却很欣慰。
太子近一年来虽顽劣,但还是在意自己这个皇帝老子的。
“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他们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谢鸣凤并没有死揪着咒皇帝的老臣不放,他这么一开口,那人已经不敢再继续针对他了。
“你为何要杖毙秦氏女?好好说话。”皇帝瞪了谢鸣凤一眼。
“父皇,您是不知道,儿臣陪太子妃回门时真是一波三折,儿臣的马车竟被一个侍郎府的丫鬟说拦下就拦下,还意图行刺,幸亏儿臣及时发现……”
“皇上!”洛侍郎一听,噗通也出列跪下了。“皇上明鉴,小女的丫鬟绝无行刺太子的意图。”
洛侍郎正是洛婉清的生父,他早就听闻府中有数人被太子妃关进了大理寺。
他二女儿还口口声声说是小事,很快太子就会亲自把她们放出来,谁料太子根本没管,还在朝堂上说他府上的下人行刺。
这罪名若是落实了,他的官帽不保!
“这又是怎么回事?”皇帝简直服气自己儿子的惹事能耐。
谢鸣凤瞥了一眼神情惶恐的洛侍郎。“启禀父皇,当日儿臣与太子妃一道去沈府,路上被洛侍郎女儿的丫鬟拦路。”
“一个丫鬟,趾高气扬的指使儿臣侍卫首领通报,口气强硬的命令儿臣前往茶楼见她家小姐,儿臣怀疑她是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