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低下属晋升门槛，听起来就到了开挂一级。
更何况，季峰的目标是真仙境之上，若是自己的舰娘跟不上的话，莫非要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开自己吗？
就这一点，便足够了。
“好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带着你的舰娘去海边打海妖吧，小16，他们住宿安排好了没？”
“一来就安排好了呢，提督。”CV16轻轻拽着周提督衣袖。
“那我们先走了。”季峰起身行礼道。
“好，有什么问题随时问我，尽量在上学前该入门的入门，主修辅修尽可能进入小成。”周提督提醒道。
季峰心道：看来有用。而后又拜谢一声，带着萨拉托加离开了。
周提督望着季峰的背影，奇怪道：“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CV16掩嘴轻笑。
“小16，你觉得这个小家伙怎么样？”
“挺有趣的样子，还有提督，能不能别叫我小16，我不小了。”
“哈哈哈。”周提督笑了起来。
“对了，提督你怎么看那个小提督？”CV16反问。
“和以前见过的几个差不多，年纪轻轻就成就不小，天资卓越，年少轻狂。太自信了啊，还真怕他们会吃个大亏。只能先让他们学个守护兵法保保底了。屠杀亦有反复，平地也能摔跤。世界上哪有绝对的必胜？”
“有的哦，提督在就是必胜。”CV16纠正道。
“哈哈哈。”
海边上，季峰打着把太阳伞，他本想把萨拉托加一起遮住，结果萨拉托加躲开了。
“很浪费的哦，季峰哥哥。”
“太阳晒得我眼睛不舒服。”
“呵呵。”萨拉托加笑了笑，挥手唤出了自己的小飞机：“我在这里，应该可以打的到吧？”
“我觉得可以。”季峰猜测道。
“试试就知道了。”
机群嗡嗡的向远方飞去，直到看不见为止。季峰极目远望，只能看见一望无际的海洋和天空。
“可以飞那么远，应该能搜索到海妖了吧。”
“嗯，感觉飞机距离我已经很远了，具体多远我也没个概念。”萨拉托加轻轻点头。
“在飞机上可以看到我们这个海岛吗？完不完整？占视角的多少度？”
“不好说，毕竟有好几公里长呢。”说着萨拉托加闭上眼睛把视角转了过去，又睁开眼睛道：“看的到完整的岛，对照着感觉大概占了很小一块，可能还不到十度的样子。”
季峰大概能猜到画面，在岛屿外有一个飞机群，其中一只飞机机头对着岛屿最左边的方向，还有一只的机头对着最右边的方向，夹着大概30度的角。
“还能接着往前飞吗？”
“不好说，可能再往前的话，操控就要有明显延迟了。”萨拉托加摇了摇头。小飞机里面不可能加个人工智能，还得靠萨拉托加自己控制，超过一定的距离之后，舰娘对飞机的掌控就会有明显的卡顿和延迟。就像是WiFi一样。
“刚刚直线飞的时候感觉不出来，一道转弯的时候就觉得整个画面非常卡。”摇了摇头，萨拉托加表示这个距离也不足以正式战斗。
“弧长等于半径乘以对应的圆心角，圆心角不到10度，算9度就是0.05π大概0.157。如果这个岛有4公里长的话，那就是25公里左右。这个距离操控难度很大，也就说明极限操控不到25公里吗？”季峰默算了下，这个距离还是可以找到海妖的吧？覆盖面积都到一个小型县了。
“你的飞机我没记错的话是F2A
水牛战斗机、SBD-3无畏轰炸机和BTD-1毁灭者轰炸机吧。航速有没有区别？”季峰随口问了一句。
“飞机航速应该是有区别的，只是我应该没办法发挥到任何一种的上限。”
原本季峰还想着让航速快的去巡逻的，听到这里就没这种想法了，开口道：“分散巡逻？找到海妖就集合怎么样？”
萨拉托加苦恼道：“我现在没办法分散啊，我感觉自己最多也就能控制三四组飞机，这还是要牺牲控制精度才能做到的。”
这就像是左手画圆右手画方一样，其实所有人都能做到，只是精度会比单独做要差了不少，变得歪歪扭扭一样。季峰沉默了一会，看来他们都要好好学习很久才行。
要一起开火吗？还好海妖体型大，只要凑拢点再飞慢点也不是不可以。问题在于隔着远了的话伤害不够，近了海妖可能一下就把飞机给打下来了。
“看来我们这个等级也不用想着玩什么技术了，好好的玩殉爆吧。”季峰叹了口气，随即想到了前两天才论坛上看到的不少适合没技术新手的一种骚操作：殉爆战术。
微操不行？开火打不中？没事，只要你控制一团飞机撞上去就行了。虽然说这样子浪费灵力要恢复很久，但是新人升级消耗少呀。随便一波殉爆过去打掉两三只海妖可能就升级了，怕什么？等级提起来了不就好操作了吗？
殉爆战术受老手鄙视，但新手嘛，能升级就好了，老老实实的开火打的死海妖吗？
“那样的话可能打一小会灵力就跟不上了。”萨拉托加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季峰：“到时候直接回去吗？”
“你不练飞机的控制了？”
“到时候再说吧，升到15级左右，估计我的控制能力自然就起来了。”
“也是，舰娘的熟练控制主要还是看等级，练的再多也没多少用。”
再说就是对舰娘和人类的分化攻击了，两人默契的转移话题。
“找到了一条小鱼。”
“诶，两只飞机撞死了，季峰哥哥补下飞机。”
“好嘞。”
“又有一条，呀，躲开了！”
“……飞机还在吗？”
“进了水，估计飞不了多久了。鱼也下沉找不到了。”
“又找到了一条，好像是鲸鱼。等级可能不会低。”
“在哪呢？我看看。”季峰听说是鲸鱼也来了兴致。
“嗯。”萨拉托加把自身飞机的视野传递给了季峰。
“要我帮忙控制一部分吗？”
“要要要，你来开火吸引注意，我负责去撞它。”
季峰接过了所有SBD的控制权，在高空不断地放炸弹轰过去。不过季峰终究是隔了一层，放的比萨拉托加还要偏。
鲸鱼见炸弹全部炸在了自己身旁较远处，眨了眨眼睛，继续晒着太阳。看上去连游离都懒得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