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打不中啊。”季峰并不沮丧，如果他会控制飞机的话也不需要去玩什么殉爆了，直接几波轰炸带走岂不是很好？
“我就怕到时候一次殉爆没办法炸死这只海妖。然后它直接潜进海里打不到了。”萨拉托加控制飞机飞到较远处而后抬高。
“动能有效吗？飞机好像是能量体吧？”季峰看到萨拉托加的操作，询问道。
“动能的伤害转换率比殉爆高不少，理论上不比轰炸低太多了。如果能刺穿要害的话，一次解决都没问题。理论上是这样。”
季峰闻言点了点头，萨拉托加的飞机毕竟是战斗类飞机，不是拿来玩的玩具。能发挥的上限速度再低也低不到哪里去。那只鲸鱼看起来也不像是将级，鱼肉终究挡不住接近音速的冲击。
将级是专属于海妖的等级。对人类而言，王境之下是基础级和巅峰级，对于海妖则是兵级和将级。不过海妖种族差异摆在那里，将级巅峰的磷虾也打不过兵级的鲸鱼，顶多在死前能把鲸鱼的皮给磨出点伤口来。
兵级和将级关键还是对皮肉强度和韧性的区别。不考虑武器材质的因素，击穿同样厚度的兵级鱼鳞鱼骨需要的能量是普通鱼鳞鱼骨的两倍到五倍，将级则是五倍到二十倍。
鱼肉则是韧性的加强，具体的和上面差不多。
所以，在王境以下，舰娘和海妖击杀海妖可以获得的逸散能量可以理解为猎物总重量乘以境界指数。
所以同样的，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海妖，平均境界往往高于低端海妖。像这次的鲸鱼，就是那种吃小鱼小虾和海藻的那种杂食性鲸，所以空有体积而没有境界。
SBD轰炸飞机继续炸着鲸鱼，这次总算有炸弹炸到了鲸鱼的鱼背，鱼背上被炸出了两米左右大小，深度远远估测最深0.4米。看上去很恐怖，但对鲸鱼来讲只是皮肉伤。
鲸鱼受伤之后无法继续平静下去，在海面上翻滚着，疯狂的掀起浪花。不过普通的鱼类对于空中的飞机很难造成伤害，所以这点动静也被季峰无视了。
“好奇怪啊，季峰哥哥，受了这么重的伤，这只鲸鱼为什么就不下潜呢？”萨拉托加感知到了鲸鱼那边的动静，问道。
“海鱼升格成了海妖之后，不仅吃得多了不少，对氧气的需求也会大幅度加强，所以普通的海妖会被迫上浮到浅水区，只有觅食的时候才会短时间下沉。而对于不能在水里呼吸的鲸鱼来说，储气总量会增加不少，换气间隔也会相对减少。
现在这只鲸鱼应该还在吐气，不呼吸到差不多的话，就算沉下去了也会憋死。”
所谓的浅水区，可能也就十五米不到，随便什么舰娘都能攻击到，这也才给了舰娘清理海妖的可能。不然躲到水下几十米，那也不用上舰娘了，全上潜艇吧。
而到了王境以上，海妖自身的生命波动在同境界的存在而言还是很明显的，它们又不是人类一样修灵力或者意念，说收敛就可以收敛。
很快，萨拉托加就操控水牛战斗机和BTD轰炸机俯冲下来，两分钟就冲到了鲸鱼边上，舰娘的飞机是能量体受空气阻力影响可以自己调节，因此在俯冲的情况下，速度超越极限达到了两倍音速。
此时萨拉托加尽可能把飞机调整回正常状态，加大一点对现实物质的冲击力。
不负众望，共有十几架飞机洞穿了鲸鱼的身躯，鲸鱼身上顿时开了十几道小半米宽的伤口，两人也不知道里面的伤害如何，只见鱼血翻涌而出，浸红了近百米海面。
“死了没？”萨拉托加只关心这点。
“应该没死，不过也没关系，再凝聚一批冲过去就好了，它没呼吸完，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游不了多远就得浮出来。”季峰摸着萨拉托加脑袋道。
“嗯……”萨拉托加脑袋转了几下：“唔，还真的没死啊。”
“啊？”季峰意识继续看向鲸鱼处，鲸鱼拼了命去控制肌肉（话说鲸鱼有肌肉的吧？）收缩伤口，此时它也没有能力去用太大的力压迫肺脏了，索性呼了不少就要下潜。
还好季峰自己也控制了一批轰炸机，此时炸弹也凝聚完成，鲸鱼游都游不动了，对着固定靶放炸弹他还是有不少把握的。
一波下来，共有4架轰炸机炸到了鲸鱼，还有一个炸到了之前的洞穿伤口上，吃痛下鲸鱼的伤口又拉开了不少，但它还是摇摇晃晃地沉了下去。
“最多五分钟它就得浮起来。”季峰猜测道：“就它那伤势游不出一千米，注意看红水就好。”
三分钟还没到，附近一处海水就有点泛红，季峰和萨拉托加先后控制着炸弹丢了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中，总之鲸鱼还是没有浮起来。
“为什么不让它浮起来啊？”萨拉托加好奇道。
“多沉一会，伤势会大不少吧，反正它现在的地方也让我们找到了，那就让它做不了想做的事才是最好的选择。”季峰回答。现在鲸鱼就算再浮起喘气也不会给萨拉托加俯冲加速的时间了，正常殉爆的伤害也就比轰炸高出一点罢了，不见得能杀。
海妖生命力还是很强的，鲸鱼体积又大，这么炸下去也就是拿皮肉伤换内伤，说不定还真让它恢复了行动能力逃掉了。
“萨拉托加，战斗机抬高，准备俯冲。”
“好的。”
不是缺氧鲸鱼会想浮起来吗？你就算沉了，缺氧下又能游多久？极度缺氧下换气又能快到哪去呢？到时候怎么样也会有十几秒的时间来定位俯冲吧？
很快下面的海水又开始显红了，萨拉托加想要操纵飞机俯冲下去，却被季峰拦住了：“接着拉升，不急。说不定这货是想骗一波炸弹也说不定。而且这么久在一个地方不怎么动的话，血也会扩散开来的。”
又过了半分钟鲸鱼背部才稍稍显露，不用季峰提醒，萨拉托加的飞机就俯冲了下去，从五千多米高的地方笔直俯冲而落，加上自身开始的加速度，冲下来的速度不输于前。不过这次只有三架飞机击中了目标。
“控制差了点。”萨拉托加有点沮丧。
“不，这次很精准。”季峰看的很仔细，有一架飞机击中了换气孔，鲸鱼看样子活不了了。
果然，鲸鱼沉下去没多久就漏了气，一会就浮了起来，季峰也没有多少灵能来供应萨拉托加凝聚飞机了，干脆直接炸固定靶，伤害摆在这里，逃不了的鲸鱼很快就一命呜呼。
鲸鱼的逸散能量太多了，萨拉托加把所有的飞机都靠过来还是吸不完，只好赶紧开回来接第二趟。
“一趟应该可以升一级，这只估计三趟都搬不完。”季峰看着萨拉托加的飞机。
“最多五分钟能量就消散了，哪能搬三趟？”
季峰安慰道：“能升两级也够了。”毕竟是用储存能量来换本源能量啊，两者完全没法比。
本源能量影响境界和战力。培养召唤新的舰娘，消耗的就是提督的本源能量，舰娘的升级也是如此。
季峰估算，按现在自己培养召唤舰娘的消耗，需要完整的5到8次这样的收获。之所以说完整的，是因为他和萨拉托加还要分成。
是要等级还是要妹妹呢？萨拉托加也有点苦恼。不如就交给提督来决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