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子看着自己的夫人傻傻呆呆的站在老太君和老亲王身边,居然没有给自己说句话,这心里面的怒气不由的窜了出来,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世子很有眼色的低下了头,忍着剧痛思考着下步棋该如何走。
但是现实却给了他一个狠狠的嘴巴子,渊哥瞅着这手下的小子居然敢在亲王府怒视,虽然那只是一瞬间,但是却没有能逃过渊哥那如剑般锋利的眼眸。
只听的嘎嘣嘎嘣两声脆响,紧跟着就是就是刘世子那比豪猪还厉声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的亲王府的大宅。
“啊啊啊······”
刘世子的两个胳膊被渊哥给深深的卸了下来,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
渊哥又拂下身子拎起刘世子的脖领子,轻轻的贴近刘世子耳朵,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给刘世子咬着耳朵。
“你信不信我把你废了,你老子也不敢吱一声。呵呵呵,敢算计我们君家,敢算计我的小媳妇,你就要做好准备接受这份迟来的礼物吧。”
“你你你······,我啥时候算计你媳妇了,你什么时候有媳妇了?”
刘世子从疼死的状态又被渊哥给再次给锁紧的喉咙中清醒了过来,这次刘世子真真正正的后悔了,自己不该招惹君家,招惹这位祖宗?
关键是他还不明白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位祖宗?就算自己利用了自己的夫人,可那子瑶和这位也不亲呀。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欲哭无泪的刘世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渊哥,希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自己一马。
而一直在边上看戏的崖哥被自己的姐姐盯的有些发毛了起来。
真是的,你自己不敢去,盯我干什么?
看着自己的姐姐又要张嘴嚎哭的样子,崖哥没有办法慢悠悠的走到了自己的姐夫刘世子的身旁。
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抬头看了看冒着冷气的渊哥,缩了缩脖子。
“渊哥,教训教训就好了,别到时候真的整的残废了,我姐姐这边我也不好交代呀。”
“没你事,一边去!”
崖哥冲个自己的姐姐摊摊双手,耸耸肩膀,就退了下去。
“怎么,想好没有,要不要我把你的两条腿在卸下来,放心,我保管在给你好好的安装上。”
渊哥好笑的看着这个如同弱鸡般的狡猾的刘世子,大咧咧的威胁着。然后就真的俯身下去要去抓他的脚踝。
“慢着,等等,让我缓缓。”
缓你妈那个头,渊哥在心里面诅咒着,一下子抓起了刘世子的脚踝,把人就要倒着提溜起来。
“我说还不成!”
刘世子尖尖的嗓音急急的快速的突兀的冒了出来,生怕自己要是晚上一秒钟,这个阎王就又把自己的两只脚给卸了。
“说!”
渊哥停下自己的动作,阴瑟瑟的瞅着这个在自己手中挣扎的泥鳅,不悦的哼哼着。
“是蒋国公府的世子爷答应,如果能顺利的把那个小尼姑赶出来,就给我给我·····”
“给什么?”
渊哥又作势再次提溜了一下刘世子的脚踝。好笑的看着下边挤牙膏的刘世子。
“我呢个,一直眼馋他手里的一枚好的古砚台,他答应事后就给我。”
“哦,什么古砚台,值得你这般大费周折呀?”
渊哥放下刘世子的脚踝,慢悠悠的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说说吧,你还知道点啥,他们为什要这么做?你最好想清楚在说呦?”
刘世子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由的低下了头,暗自悔恨自己干嘛闲的晃非要管这份闲事。
要说那砚台,还是刘世子和子瑶去蒋国公府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那是前朝南苑国著名的雕刻大师曦云的作品,一直深度皇家的喜欢,流传于世的也不过几块。
对于一直自诩是名门世家的刘世子而言,那就是一种可以提高自己身份,一种名誉的宝贝了,一直缠着蒋世子卖给自己。
可一直不能得偿所愿,这不,这次,他居然主动找到自己,允诺了自己。
想想不够是一个举手之劳,不就是打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尼姑吗?那要不要太容易呀。没有多加打听,便一口应了下来。
“还不就是那点事情吗?这蒋国公爷和世子担心这个小尼姑,这个梦侯府的小庶女不离开吉祥庵,会连累祥和师太,进而连累他们蒋国公府吗?所以就·····”
刘世子小声的嘀咕着,不好意思的瞅了一眼站在老太君身边的子瑶。
这次,还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把这位祖奶奶给哄好呢?
哎!真是失策呀!
“哦,那也用不着鼓捣你媳妇去呀?不是还有梦侯府呀?按说应该是梦侯府出人去接回才合理呀。再说她一个小尼姑离不离开吉祥庵,怎么会威胁到祥和师太和蒋国公府呢?”
渊哥听着刘世子的话,不由的替自己的小媳妇捏了把汗。
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自己居然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的猫腻?
可是不对呀?怎么就想不通呢?梦世子买凶截杀小媳妇,还有·····,这如果小媳妇要是离开这吉祥庵,是不是就没有命了?
诶呦呦,这阵子光顾的想办法在此进入羽林军,讨好圣上了,想着以后可以风光的把小媳妇娶回来,却没想到这小媳妇面临的这个灾难有点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还好,还好,还来的急,要不自己的小媳妇真的出了庵,是不是就没有了命了?
这到底是谁非要取小媳妇的命呢?
这难道不仅仅是父女不和导致的,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这怎么又会危机到祥和师太,危机到蒋国公府,难道这背后的人是·····
“我我我不知道呀·····”
这次轮到刘世子傻眼了,是呀,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
该死的,蒋世子,居然敢算计老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真的?”
渊哥深深的邪睨着,还趴在中厅的家伙,有点不太相信他,想着要不要在他的腿给卸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