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真的不知道?我没有骗你呀?”
望着渊哥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刘世子再也淡定不下来了,急急的替自己分辨道。
这心里把蒋世子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这他妈的真是殃及池鱼的无妄之灾呀。
“你别再卸掉他的腿了,我知道,那个那个梦侯府的管家去接过好几次,结果和吉祥庵的人发生冲突,后来全部被吉祥庵的尼姑给状告,关进了大牢。还有,我姨母也去过一次,被我师傅祥和师太给赶下了吉祥庵。”
子瑶低低的小声的给自己的夫君辩解着。
她也有些后悔了,不敢妄自冲大,自以为是,这要不是自己的夫君一再的鼓动,自己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拍着胸脯答应下来的。
这小子居然背着我,那好处,把我当枪使用,回去我在跟你算算总账。
望着向自己发着冷刀子的子瑶,刘世子第一次有点后悔干嘛要攀高枝娶这么个傻娘们回来。
既然知道梦侯府的人都接不下来,还发生了那么大的冲突,她还傻兮兮的跑上去让人家打脸。
诶呦喂,这娶都娶了,能退货吗?
答案肯定是不,那就忍着吧,把君家的两个老东西熬死了,在筹划筹划吧。
狡猾阴邪的刘世子从此埋下了休妻的打算。
“你呀你,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呀?”
崖哥听到这里,真的恨不得敲开自己大姐的脑子看看,她整天整天的都在琢磨些啥,怎么越大越傻了呢。
除了学了一身刘家的颐高气使,攀龙附凤的小人行径,她还学会了点啥?
“你,放肆,崖哥,你·····”
“别说你弟弟,你是该自我反思一下了。”
老太君从假寐中缓慢的张开了眼睛,真心后悔自己因为太心疼子瑶从小就没有了母亲,从而对她百依百顺,从而把她给养废掉了。
关键是,还让那个该死的梦氏,钻了空子,给牵了这么一条不靠谱的红线。这要是自己和老头子百年之后,这丫头该怎么办呀。
这崖哥虽然很好,但是性子太温吞,太和顺了。
而梦氏的那两个就更叫靠不住了,这看来看去就剩下这么个活阎王了。
哎!这该如何是好呀?自己怎么怎么瞅着这小子,就怎么怎么的不顺眼。
但是老太君又不得不承认这亲王府的以后恐怕还真的要靠这个小子。
哎,自己的那点成见,跟自己的宝贝孙子孙女一比,就真的不叫什么了。
还好,崖哥跟这个臭小子关系还不错,希望以后不看僧面看佛面,可以成为崖哥的左膀右臂,可以让子瑶有一个强势的娘家,可以平安和顺一辈子。
“祖母,你也不疼我?我····”
子瑶这一天过的那叫一个痛苦,这恐怕是她有生以来最为痛苦憋闷的一天了。
不仅在外边受尽了吉祥庵的冷遇,妙灵的嘲讽,挖苦。
本以为回到自己的娘家让祖母祖父给自己出头,出出气,安慰安慰自己,可·····
想到祖母的闭口不言,祖父的厉声逼问,还有崖哥追问和挖苦,还有自己的夫君居然背着自己鼓动自己去碰壁,子瑶感觉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她,都弃她于不顾起来。
泪水无声的从眼眶奔流而去,相比之前的两次嚎哭,这次子瑶是真的伤心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短短的一天,就什么都变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哎!老太君看着默默流泪的子瑶,心里异常的心疼,异常的难过,可有什么办法呢?这都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没想到这般的脆弱,不就是被人挖苦,讽刺了几句,就这么仿佛天都塌了下来。
这·····哎·····
老亲王望着自己的老妻不停的叹气,往日那个英气勃勃的人突然苍老了好几岁,不悦的瞅着还默默流泪的大孙女,这心里的气就有点亚也压不住了。
“你说说,你哪里委屈啦?你知道你去吉祥庵把你昔日的那个和你有渊源的小尼姑赶出吉祥庵,她面对的是什么吗?我看你这糊涂的样子,应该也是不知道的,你那般做就是在逼人家小尼姑去死!和她比比你得多幸福。你还怪人家把你提溜出来,你·····简直不知所谓。”
老亲王恨铁不成钢的给自己的大孙女下了一剂猛料,他不相信自己的孙女是那般冷酷不近人情的人。他在赌子瑶是不知道这件事背后的结果是多么的残酷。
“我没有,我只是让你出吉祥庵,我还给她一百两银票了呢?谁知道?她那么有钱,又反手摔给我三千两。”
子瑶不可置信的辩解着,她真的没有逼妙灵去死,真的没有,她只是让她离开吉祥庵,难道离开吉祥庵就会死吗?子瑶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祖父,还有周围身边的人,但从他们的眼神,子瑶知道可能妙灵出了吉祥庵,真的是·····
可这是为什么呢?她不懂,也不明白?
“啧啧啧,你也太白了点吧!”
渊哥望着小时候虽然霸道,刁蛮,起码还有点人情味,可现在怎么变得跟白痴似的。渊哥想着想着就随口说了出来,当意识到场合不对的时候,他只得把白痴的痴子给咽了下去。
“渊哥·····”
崖哥自然是听明白了渊哥的口头语,不悦的瞪了渊哥一眼。
“什么吗?我本来就白麻?难不成人人都像你似的黑的跟木炭似的,就算扔进煤坑也找不到人。哼!”
子瑶还在记恨渊哥不给她面子,居然当着祖父母,还有哥哥的面子,就这么胖揍自己的夫君,这好不容易找到了出气的口子,自然是怎么恨怎么说了。
“啧啧啧,你的姐姐,你自己搞定吧,我回去睡觉了。真是不可理喻。”
渊哥冰凉凉如寒冰一般的眼眸深深的瞅了崖哥一眼,甩了甩长长的袖口,一个闪身就离开了中厅,把这个烂摊子毫不留情的甩锅给了崖哥。
望着那已经飘远的不见踪迹的玄色身影,崖哥苦命的瘪了瘪嘴角,皱了皱眉头,说实话,他真的有点触头自己这个飞扬跋扈,傻白痴般的姐姐。
这说轻了,她不明白,说重了,她哭给你看。好不,就是一副生无所恋,苦大仇深的样子。
哎!自己怎么这般苦命,摊上这么个姐姐呀。
还有地上那个该死的狡猾的家伙,怎么渊哥就没有把他的两只脚给都卸掉呀,太便宜这个死家伙了,这他妈的还的给他找人装胳膊,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