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到异世
接下来一个星期,郝岚瑟忙的焦头烂额,本市XX集团公司的那个XX法人代表抓了放,放了抓,这已经是三进宫了,但上面还是说证据不足,气的她直想骂娘。这个家伙走私汽车,原油,私藏枪械,侵占地皮,教唆********嫖娼,贿赂政府高官,早该绳之于法了,但材料报上去一次,被打回来一次,她真的有点泄气了。打黑这个工作本来就不好干,试问哪一个能称的上是黑社会老大的人不给自己提前织一张牢固宽厚的保护网啊。一有风吹草动,她就变成了站在浪尖上的人了,这也让她很泄气地想,嫁人也好,这工作不干了,每天的恐吓电话不说,这上挤下压也让人喘不过气来。
同组的文书小王走过来拍了拍她,“瑟队,昨天在街上碰到阿姨了,她说你这个礼拜要结婚了,是不是真的,你什么时候处男朋友了,怎么一点信都没露啊?”
他的话引来了大家的兴致,纷纷围了上来,“瑟队的革命工作做的可真到位,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天天在一起,愣是不知道。”
“哎,你说瑟队穿婚纱什么样啊,会不会把枪还别在腰里啊?”
“不会,不会,那还不把新郎吓的尿裤子啊,哈哈哈哈”
“这我到不怕,我是怕瑟队穿着婚纱对着观礼的帅哥猛流口水,新郎吓得直翻白眼,哈哈哈哈——”
办公室里立刻像开水锅,郝岚瑟脑门的黑线又多了几条。她把手里被退回来的文件重重地摔在桌上,“你们都很闲是不是,那个指控教唆****的证人的孩子找到没有,还有港口那批货单核实了没有,——”她还没咆哮完,大家作鸟兽散,给她留下了几个鬼脸和一句,“这么大脾气啊,结婚恐惧证。”
明天还真就是她结婚的日子了,想不心烦都不行。门卫老陈在她下班的时候递给她一个礼品盒,对她暧昧地笑着,“小郝啊,刚才一个男士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给你新婚一个惊喜,他说他姓李。你什么时候要结婚了,可得请我们喝喜酒啊。”
郝岚瑟接过礼盒,扔进自己的越野吉普车里,这个李玉函搞什么鬼。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划过胸口,也许最近工作和生活都不太顺心吧,她忽视掉了。她对待生活一项是漫不经心,就是和李玉函结婚也是在亲朋好友期待的目光下顺水推舟的,但她没有把自己要结婚的事情告诉同事,低调做人一项是她的原则。
车子驶离闹市区,正朝家的方向行驶,远处的人们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整个车子被包围在一片火海中。本市晚报“本市公安局打黑组组长郝岚瑟在下班回家途中,车子突然爆炸,郝岚瑟当场死亡,本案正在调查中。”
当郝岚瑟再次睁开眼睛时,浑身就像被车轮碾过一样疼,映入眼帘的景象更让她吃惊,古色古香的床帐,古色古香的实木家具,身上盖的是粉色丝被。她惊疑地瞪着两个眼睛四处观望着,窗户没有玻璃,是窗纸,实木桌子上放的是铜镜。这是哪里啊?她清晰地记得自己驾车回家,突然发生爆炸,是那个礼盒有问题,然后是震耳欲聋的声音合着一股剧烈的热浪向自己扑了过来,之后她失去了知觉。可这里显然不是医院,难道真的有天堂,而且这个天堂还是复古式的。
她想开口问,有没有人,但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艰难地爬下床,向门口挪动,每动一下身体就传来撕裂般地疼痛,没挪几步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她伏在屋里仅有的一张八仙桌上剧烈地喘息着,猛然抬头,铜镜里出现了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一双满含痛楚的大眼睛正楞楞地盯着她,这是谁啊?她赶紧回顾四周,除了她之外没有一个人,在看自己扶桌子的手,整整小了一圈,摸摸自己的头顶,自己只比桌子高出一个头。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一声“啊——”的惊叫声冲破了她的喉咙,她再次失去了知觉。
郝岚瑟的惊叫声惊动了好多人,不一会,一个中年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女孩,手里还牵着一个男孩,带着一群女人冲了进来,看见昏倒在地上的郝岚瑟赶紧吩咐,“她怎么下床了,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她吗?刘妈快去把她抱回去,小翠,你去叫李大夫。”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刘妈把郝岚瑟抱回了床,歉然道:“夫人,我去给她端药,就离开一会,谁想到她就醒了。”中年妇人看着身边的两个孩子,叹了口气道:“她千万可不能出事,风儿和雨儿还要指望她呢。”略大一些的男孩对昏迷的郝岚瑟撇撇嘴,不满道:“娘,您在说什么啊,她不过是娘您捡回来的野丫头,我和妹妹为什么要指望她啊?”夫人轻叱道:“风儿,不许胡说,天琴道长算实命算的很准的,他既然认定这位姑娘是你和雨儿的贵人,就一定不会错。以后你要像尊敬娘一样尊敬她。”男孩云碧风心里虽然很不服气但见一项和蔼温和的娘亲这么严厉地说话,只好点点头。怀里的女孩云碧雨指着躺在那的郝岚瑟奶声奶气地问:“她为什么白天也要睡觉啊,能不能让她起来和雨儿玩啊。”夫人笑了,“姐姐生病了,等她病好了就会和雨儿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