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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千平镇(三)

叶倾在林中快速穿梭着,他穿着一身青衣,在茂密的林间很容易就被人忽略过去,白蓬殷必须仔细盯着那道身影才能避免迷路。

叶倾猛地停下了脚步,白蓬殷一句“怎么了”还没出口,就被叶倾扑倒,叶倾抱着他就地一滚,两人躲在一棵树后。白蓬殷扭头看去,一支箭正在他刚才站的位置微微颤动,箭尾刻着繁琐的符咒,都彰显着射箭的是仙门中人

白蓬殷瞪大了眼睛,叶倾在他耳边低声道:“别出声!”

白蓬殷拼命点头,叶倾才小心翼翼的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

刀剑碰撞的声音和符咒的爆裂声越来越近,叶倾探头向外看去,只见几个人跑了过来,其中两个不时转身与身后的追兵缠斗,那两人中有一个走路别扭,跌跌撞撞。叶倾心中了然,那就是欧阳介和曲文茵了。

欧阳介跑在最前面,曲文茵肩膀上中了一箭还时不时还回身与身后人缠斗,为欧阳介抵挡一二,但很快就因为失血过多和气力不支,招架的也越发勉强起来。

叶倾眯起眼向他们身后看去,追赶曲文茵的一人突然停下脚步,他从身后抽出一张弓,弓开如满月,飞矢如流星,这一箭直直奔着曲文茵的要害去的,而曲文茵此时正被一名弟子架住佩剑,他的一只手臂受伤使不上力,手中的剑连带着手臂一起轻轻颤抖。曲文茵颤抖着呼出一口热气,偏开头,似乎是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而不忍心看到自己的身体被箭矢贯穿一样。

箭矢划破空气,锋利的箭尖映在曲文茵张大的瞳孔中——

铛!

曲文茵睁开眼,锐利的箭尖从他的鬓角擦过,削断了几缕黑发。这千钧一发的关头,叶倾祭出梧桐叶,为曲文茵挡住了这一击。

燃烧的梧桐叶从空中飘落化为灰烬,那几个弟子谨慎的收了手,向四周望去。其中一个像是小头目的出来说:“不知是哪位道友在附近,遮遮掩掩的不好意思,不如出来见上一面,报一下名号。”说完他拱了拱手,若是忽略他们手中的兵器和戒备的双眼,还显出几分恭敬来。不过他倒也没有别的动作。

叶倾从树后走了出来,他斜斜的倚在树上,眼角露出几分狂傲说:“散修一个,至于名号么,还是算了。”

其实严格的说,叶倾长得并不精神,他虽说生的俊美,但总是喜欢靠在什么东西上,没事的时候除了发呆就是睡觉,眼睛总是半眯着,连眼角都带着飞上几分困顿和疲倦。再加上他那若有若无的笑意,看上去都使人心生懒意。

然而当他认真起来的时候,那勾人的漂亮皮相后就会射出两道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要把人骨头都拆开看一遍,使人无端添出几分寒意和畏惧。

那几名修士就被叶倾的目光看得后背发凉,为首的一个清了清嗓子才说:“这位道友,我们是来惩处作乱弟子的,还请道友不要阻拦为好。”

叶倾注意到曲文茵二人求救的目光,挑起嘴角说:“不要阻拦?巧了,我还真想试试。”

那名修士脸色难看:“道友,你不过一届散修,有什么原因吗?”

叶倾说:“没什么原因,大概——看着面善吧。”

那修士厉声说:“道友,你不过一届散修,为何要与我们整个门派作对?你知道我们是那个门派的吗?我们处理门派内务,清理门户道友也要管吗?”

叶倾说:“关你什么事。”他的手指搭在十千上,无声无息的在上面加了一层幻术,“这两个小辈,我要带走,不想死现在就滚。”

话音刚落,他就冲了出去。

叶倾的速度很快,只是看到有一道银光在空中划过,然后就见追兵里其中一人的头飞了出去,鲜血喷涌而出,半空中旋转的头颅瞪大双眼,那尸身晃了晃才摇摆着倒下,粘腻的血流了出来,还溅了一点在叶倾脸上。那一点鲜血顺着苍白的脸颊淌下来,他伸出拇指缓缓擦去流下的鲜血,逆光的身影面目模糊。叶倾说:“清遥派已经差这种地步了吗?一起上吧。”

那些弟子不愧是从清遥派里出来的,听到叶倾直接报出他们门派的名字也只是慌乱了那一瞬,马上就调整好了状态。一个修士大声道:“大家不要慌,一起上,一时半会他奈何不了我们,把信号放出去!我——”

叶倾没给他时间废话,他飞身跃起,一脚踩在一旁的树上借力一蹬,跳到那人身后,干脆利落的割断了那人的喉咙。温暖的液体飞溅出来,溅到他的青衣上。叶倾没有半点停顿的回身格挡,手中的十千和偷袭者的刀剑撞击在一起,几乎要擦出火花。

偷袭他的那人一击不中,马上后退,叶倾快速的缠了上去,然而紧走几步,叶倾脚下一顿,一手持十千,另一手弹出几片梧桐叶直取那人脚下。梧桐叶如刀锋般锋利,擦着那人腿边没入泥土,那人步法大乱,失去平衡,还不等他有别的动作,冷铁裹挟着细风已刺穿他的胸膛。

叶倾拔出十千,一只手在袖中暗暗掐诀,他侧身躲开几张飞来的符咒,飞身踏上旁边一棵树的树干,借力跃了出去。同时倚在他身旁的十千腾空而起,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后砍断最后一名弟子的手,传唤符从他断手的指缝中滑落,被鲜血染上一抹朱红。

“啊啊啊啊!!”那弟子颤抖的捂住断手,他想跑,但脚下一滑,重重跌倒在地。弟子努力用衣服包住断手处,鲜血透过衣料淌了出来,弟子在地上爬行着,华贵的服饰上沾满了腥臭的泥土。

弟子哀求道:“前辈,前辈饶了我吧,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前辈,之前是我们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前辈,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前辈!您想修炼吗,我……”

叶倾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他轻声说:“烦死了,这么多年,清遥派的人还是这么没骨气。”弟子还没来得及领会那句“这么多年”的含义,只觉得胸口一凉,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叶倾从弟子的尸体上拔出了十千,随便在死人的衣摆上擦了擦,他收回十千说:“快走,我们被发现了。”说着,他把曲文茵从地上拽了起来。

白蓬殷上前给紧紧捂住手臂的曲文茵包扎,叶倾问道:“还能走吗?”

曲文茵低着头说:“文茵不要紧,莫先生,既然被发现了那就赶紧走吧。”

白蓬殷说:“手上也受了伤,我给你包扎一下。”

曲文茵抽回手说:“不了,多谢白公子。文茵的手没什么大事,公子还是看看欧阳公子的吧。”

一直不吭声的欧阳介走了过来,他红着眼眶瞪着曲文茵,突然狠狠推了曲文茵一下,推了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莫先生,曲文茵这家伙是故意让我们被发现的!”

此言一出,叶倾也是一愣,白蓬殷一手捏成拳头,吼道:“欧阳介!你这话像是人说得出来的吗?曲文茵为你挡住追兵,他自己身上还有伤,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欧阳介脸也涨的通红,他大声道:“怎么不能?曲文茵是我的家仆,他为了主人而死,天经地义!而且这小子不老实,他明知道外边有人,卸了易容还去酒楼,上街闲逛,满街都是他的通缉令!”

曲文茵低着头不说话,欧阳介更加得意道:“他被唐渺发现,惊慌失措,唐渺根本都不知道他是谁。看了他那副样子,猜出他身份出手试探,这小子直接用法术回击露了馅。然后假模假样的回来拉上我,在你们面前演上这么一出苦肉计。要不是我——啊!”

白蓬殷实在听不下去,一拳砸在欧阳介脸上:“欧阳!什么叫‘为主人死天经地义’?若不是曲文茵,你这一路上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这种情况换成你,你能做的像他一样吗?满大街都是他的通缉令,换成是你,早就腿一软跪下求饶了!你就因为当年的事……”

欧阳介高声说:“闭嘴!”

白蓬殷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讪讪的闭了嘴,不过还是狠狠瞪了欧阳介一眼。

叶倾收好十千说:“走吧,被发现了。”

白蓬殷憋不住气问道:“莫先生,您就不说点什么吗?”

叶倾摇头说:“不。这种事我不好插手,而且绝非儿戏,没有足够的事实和证据我不想妄自推断。”

白蓬殷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小声说:“莫先生,你下这种杀手,不好吧。”看叶倾没有说话,他又说:“莫先生,我知道他们差点杀了文茵,可好歹也是清遥派的人,这样……我不是认为你做的不对,我只是觉得给个教训就行了,你说……”

叶倾注视着白蓬殷的双眼,温和的说:“你还不习惯。玄安派和这些仙门把你保护的太好了,让你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长大,这样很好。但你得记住,总有一天你要直接面对你的父辈为你顶住的风雨,而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真正高人不是出世,而是入世,在这滚滚红尘中留得一份清明,有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清明和领头的能力。还有。”叶倾说,“曲文茵差一点就死了,而我杀的是差点要了你朋友性命的人。把你的善良用在合适的地方。”

白蓬殷张了张嘴,叶倾停下了脚步,他轻声说:“听。”

叶倾环视四周,周围树影婆娑,林间的风卷着落叶从他们肩头拂过,斑斓的阳光从疏密不一的树叶透过来,在他们身上跃动着。叶倾看向地上,一道新的划痕映入他的视线,划痕侧着蹭去一层树皮,空气中都有着若隐若现的树香,清新中带着一丝丝苦。叶倾看向另一棵树,那棵树的树干上也少了一块树皮,划痕崭新,与他刚才看到的划痕几乎无二。

叶倾手握十千向头顶迅速一斩,下意识抬头,只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几枚梧桐叶跟着射入林间,他吼道:“躲开!”大网被十千一分两半,同时,数名遮住头脸的修士跟着大网一起跳了下来。

叶倾飞身扑了出去,在草地上滚了两圈停了下来。他摇晃着站起身催动十千,想要寻找白蓬殷的身影。然而马上就有两三个修士把叶倾围了起来,逼得他不得不收回视线,前来应对。

那几个修士身法诡异,互相配合,以退为进,以守为攻,再加上叶倾心神不定,频频寻找白蓬殷无心招架,反而被拆招,落了下风。

那几个修士可不是之前叶倾解决的那几个清遥派修士,修为要高出不少。叶倾几次想要脱身都被挡了回来,他匆忙中扫上一眼,正看到白蓬殷被打翻在地,叶倾心头窜上几分恼意,反手甩出一张梧桐叶挡住对白蓬殷的攻击。

叶倾双手掐诀,十千剑轻轻震动起来,剑身发出低声嗡鸣。他抓紧十千,青色的剑刃与银白的剑刃抵在一起,那修士抬眼看去,面前的叶倾微微一笑,那张懒散的面皮下露出一副截然不同的神情。不等那修士反应过来,倏地,叶倾收了力,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侧了过去,修士向前踉跄几步,呕出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叶倾漠然的从他后心拔出十千,手中的十千一震。他说:“冲我来。”当饿狼脱下羊皮,露出嗜血的眼睛和尖利的獠牙,你还会像对待羔羊一样对待它吗?

那些修士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叶倾嗤笑一声:“冲孩子下手像什么话,有什么能耐,冲我来。”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转身。”

叶倾转过身,一个浑身包的严严实实的修士抓着曲文茵,将一把剑抵在他脖子上。“把你手里的剑放下。”

曲文茵愣愣看着叶倾,他的一只手以一个古怪的角度折了过去,衣服上血迹斑斑。他一只手臂受了伤,袖子被撕下一半。曲文茵只能用另一只手捂住受伤的小臂。那人身材修长,说话慢条斯理但很简洁:“你身上的厉鬼,交出来。”

叶倾犹豫的看了看曲文茵,白蓬殷和欧阳介身边的修士也从他们身边退开。锋利的剑刃抵在白皙的皮肤上,柔软的皮肤陷了下去,很快涌出鲜血。鲜血被黑色的衣袍吸了进去,曲文茵除了更苍白一点,看上去好像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叶倾说:“什么厉鬼,我这一路没收什么厉鬼。”他真诚的说:“你们前边的人是我杀的,跟曲文茵没什么关系,放了他。”

叶倾知道,这伙人和清遥派没有关系,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寻找他们的弱点。曲文茵,能救当然是要救的,不能救……

叶倾掐断了思路,那修士说:“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厉鬼交出来。”

叶倾无奈的摇头说:“我们确实遇到过一只厉鬼,还是位列极恶中的明映镜谭月,不过没能收了它,让它跑了。”

那修士提高声音说:“两只恶鬼中的一只就在你手里,交出来!”

那一瞬间叶倾思考了很多,他深吸一口气,说:“你怎么知道的?或者说,换个说法,谁告诉你的?”

沉默。

在这片沉默中,叶倾拼命思考着。这人有准确的情报,装傻是不可能的了。关键是他的消息是怎么来的。告诉他消息的这个人一定在他们五个人中间,因为除了自己和莫枫以外,没什么人了解他们的目的。还有白蓬殷他们,他们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点。

那会是谁呢?不会是莫枫,莫枫不可能用这种方式,他也没理由这么做。不会是曲文茵,曲文茵现在自己性命堪忧。剩下白蓬殷和欧阳介,会是谁?会是谁?!

叶倾在一瞬间想通了其间的关节,他看着那修士的眼睛说:“我们五个中,有一个人背叛了我们,和你们里应外合,所以你知道这些事。你清楚那个人不会暴露,所以一直说话含含糊糊。我说的对吧。”

那修士说:“我觉得呢,我说不是,你会信吗?”他平静的说,“把厉鬼交出来。”

叶倾深吸一口气,眼角余光从白蓬殷和欧阳介脸上一一扫过。白蓬殷的脸上带着焦急和期盼,欧阳介则一脸愤怒和恼火。若是说谁更像背叛的人……叶倾再次掐断了思路。没有确凿的事实,不能妄自推断。

不能妄自推断,可会是谁?!

叶倾将手伸入衣襟,没有人发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他拿出一粒红色的珠子,小心的捏在手里说:“这个。”

那修士用力揪了一下曲文茵的脑袋,迫使他将头昂起来,露出他那纤细苍白的脖颈和上面青蓝色的血管,一把锋利的剑就架在这上面。那修士说:“打开。”

叶倾手上的青筋跳了起来,不过青色的手套附在上面,在旁人眼里没有什么太大变化。

叶倾说:“打开以后我不能保证还能装回去。这里面的厉鬼是莫枫封印进去的,我只能打开,别的做不到。”

那修士冷笑一声,语气不善的说:“我劝你还是别说谎话,你自己说了慌不要紧,这位小公子可就要遭罪了。”

白蓬殷紧张的看着叶倾,只见叶倾两根手指用力,生生将那珠子捏成一堆粉末。粉末里冒出一小股青烟,马上被叶倾挥手拍散了。叶倾从衣服里又摸出一颗珠子,坦然说:“我刚才骗你的,这个才是真的。”

那修士看着叶倾片刻,突然抓住曲文茵的一只手,“咔吧”一声,拧断了曲文茵的一根手指。他在曲文茵的惨叫声中说:“给我。”

叶倾说:“不行。我要是给你,你杀了他怎么办。”

修士又拧断曲文茵一根手指,不紧不慢的说:“那就杀了。你要不给我,我现在就杀了他。东西到了就放人,给我。”

看叶倾还有点由于,那修士便再次拧断曲文茵一根手指。曲文茵面容扭曲,声音嘶哑。他已经叫不出来了。

叶倾慢慢伸出手去,将封邪珠递了出去,然而那修士说:“扔给我。”

叶倾扬手一扔,那修士接过封邪珠,仔细看了看,收了下来。

看他没有要将白蓬殷放开的意思,叶倾的心沉了沉:“放了他。”

那修士嘲讽道:“放了他,然后让你把我们杀个干净,赶紧把封邪珠拿回来?”他拧住曲文茵,把他那脆弱但精致的脖颈暴露出来,“再和我们作对,他就是你们的下场。”说着,那把剑像是一条白蛇一样从曲文茵的喉咙上游了过去,转了一圈,插回了修士的腰间。

下一刻,曲文茵脸朝下倒了下去。

叶倾把他翻过来,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他的口鼻和脖子涌了出来,那些修士已经趁机跑光了。曲文茵挣扎着张开眼睛,他的眼睛被血水糊住了,要睁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曲文茵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说不出话。他的泪水从眼中缓缓流出,不多,似乎所有的泪水都变成血流了出去。

白蓬殷看着他那双已经涣散的眼睛,一直看着,直到这双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

叶倾起身说:“去千佛寺,他会喜欢那的。”

五天后。

叶倾温和的说:“掌柜的,要三间上房。”随后,他对白蓬殷说:“你们留在这,小心点。特别是欧阳介,易容术不要解。梨园的梨花白很有名,我去去就回。”

到了酒馆,叶倾要了一坛梨花白。他酒量不好,不能多喝。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不觉间就喝光了半坛。朦胧间,叶倾感觉自己似乎被扶了起来,然后躺了下来。在沉沉睡去之前,似乎有东西在他额头上轻触了一下,不过这微不足道的触碰并没有让叶倾感觉到什么,他翻了个身,睡着了。

而那个轻飘飘的吻,很快就被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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