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付衾,被这姑娘扣在酒楼里,时不时就来骚扰一番,付衾着实头疼,奈何还有几个身强力壮的胡人守着,那也去不了。
付衾烦躁的拧着眉头干坐在桌前,心头满是焦急,云烟还在家里等着,也不知这么久以来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
“吱呀~”
门被猛的推开,付衾不由得黑了脸。这阿诺热姑娘性格开朗,大大咧咧,但就算付衾尚未娶亲,也不会喜欢阿诺热姑娘一分。在付衾眼里,阿诺热姑娘残暴放荡,对下人屡下狠手,甚至还养了几个男宠,心里就是感到恶心,对她自然抵触。
“付衾哥哥,你陪我出去转转吧!阿兄今日忙,都没人陪我~”
阿诺热委屈的撇撇嘴满脸希冀的看着付衾。
“不去。”
见付衾如此冷漠决绝,阿诺热表情一僵,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我都来亲自找你了,你也不愿陪我去?”
付衾闻言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阿诺热,倒是笑的满脸讽刺。
“你也说了,你亲自来找我,那是你自愿的,我不愿去,自然会回绝了你。你莫不是觉得我会和你哥哥一样对你有求必应?”
阿诺热气的狠狠拍了桌子一掌,呼呼的喘了几口气,又收敛了些笑着看着付衾。
“你不愿去也罢,就好好待着吧!过几日我们就回西部,等到了西部,我就跟爹爹说定要嫁给你!介时你不同意爹爹定会把你丢去喂狼!”
付衾闻言气恼的看着阿诺热,白净的脸微微泛红。
“我想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已有家室,况且家中妻子也有了身孕,你为何这般执着!”
阿诺热不以为意的笑笑,伸手欲抚上付衾的脸,付衾猛的起身远离了她作祟的手。阿诺热也不生气收回了手。
“就算你娶妻了又如何?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手的!她能生,我也能!我就不信她能有我身体好,到时付衾哥哥想要几个我们就生几个。”
“一派胡言!你简直……恬不知耻!”
付衾恨不得现在就掐死面前这个惹人烦的女人,手紧紧握着,双目猩红的狠瞪着阿诺热。
“那付衾哥哥就好好待着吧,明日我再来看你。”
“滚!”
阿诺热刚开了门,一个茶盏就在脚边摔碎,到底还是吓了一跳。阿诺热隐忍着握紧了手,回眸甜甜一笑。
“不要生气啦,好好休息吧。”
出了屋子关好门,阿诺热的脸瞬间变得难看,叮嘱了门口的壮汉几句就下了楼。
回到暂住的院子,阿诺热气的抽出鞭子就朝一旁的婢女脸上甩去。
“啊!”
女婢的脸瞬间开了一到血口,嫩肉外翻,好好的脸就此毁了。
“吵死了!”
阿诺热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还嫌婢女太吵,烦操的掏了掏耳朵,执鞭狠狠地抽打疼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
“啪!啪!”
刚开始皮鞭混着婢女凄厉的叫声,后来婢女昏死过去只剩皮鞭抽打的声音。院子里其余的婢女小厮都跪着垂着头瑟瑟发抖,生怕叫阿诺热瞧见狠打一顿。
阿诺热也是打累了,看着地上匍匐着血肉模糊的身躯不由恶心,气喘吁吁的扔了鞭子。
“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顺带把我的鞭子洗干净给我送过来!”
“是。”
阿诺热进了里屋累的喝了好几口水,扫了一眼屋子不见一同跟着来的男宠,不由得恼火踹开了门。
“赫然呢?哪去了?”
“回主儿,赫然在后院抚琴。”
一个婢女颤抖的跪在门口,低眉顺眼的样子惹得阿诺热满心烦躁,伸出腿狠狠地踹了婢女一脚。
“啊!”
“滚下去!”
说罢就抬步向后院走去,近了亭子只见一名白衣男子静静抚琴,好似外界于他毫无干扰。阿诺热进了亭子就坐在赫然腿上,赫然微微一僵,笑着搂上了阿诺热的腰肢。
“怎么不弹琴了?”
赫然温柔的笑了笑,轻轻推远了琴。
“你来了,便不弹了。区区一台琴而已,没你重要。”
阿诺热这才高兴的笑了笑吻上赫然的嫩唇,不多时亭中就穿出靡靡之音。
而后院的下人也是见怪不怪,依旧干着自己的事。
良久,阿诺热知足了便整好衣服出了亭子,自然错过了身后赫然阴狠的眼神。
赫然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匆匆回了院子赶紧把自己泡进木桶了,搓的白嫩的皮肤出现不正常的红才满意。
“最近她可有什么异动?”
屋顶跳下一个黑衣女子,走到赫然身后抱着赫然。
“最近啊,她又看上一个男子,把人扣在酒楼,那男子可是有家室的。”
赫然闻言眯了眯眼,冷哼一声。
“还真是越来越恶心了,你呢,还不动手?”
女子微微一顿,笑着摸了摸赫然的脸。
“快了,马上就解决了她。若是回了西部,阿爹可就又要护着她了,到时候再想下手就难了。”
赫然点了点头翻身拉过女子。
“同是一个爹,怎就教出她那种货色?”
“嘛,可不是一个阿母。我都恶心自己和她一个血脉。”
“哈哈哈,我的自由可就靠你了,阿箬然。”
“那我可是要收好处的。”
“你收的还少?”
“嘛,不如你就跟了我?”
赫然虽是心中把阿箬然骂了千百遍,还是笑着抚上阿箬然的脸。
“好啊,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