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宁啊,你要理解他,万年单身狗的脾气,就是那么……不可理喻。”莫子词也是无奈了,温一嘉难道真的对他的影响那么多吗?
可能吧,不然现在温氏集团那一块地,不可能还是一片的废墟。
阎越泽已经在别人的眼里,不仅仅是一个心狠手辣的阎罗王了,同时还是……一个败家子。
那么好的一块地皮,甚至处于现在的商业闹区,可阎越泽就是没有想过要发展。
没有想发展的同时,又没有……想着把这快地皮给买掉,莫子词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莫子词,你什么时候回来?”苏丹宁的这暴脾气,是真的觉得,莫子词就是在国外看美女的。
“过几天吧,我这边还有事。”
“莫子词,你说你是不是在国外遇到美女了,以至于都不想回来了。”苏丹宁还是挺了解莫子词的,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花心,可是,又那么的专一。
莫子词拿着手机就无奈的笑了笑,说:“乔景娴,乔家大小姐,我在想着到底怎么把她坑回江城市。”
“哈?不是吧?阎罗王喜欢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乔景娴吧?”苏丹宁二话不说的,就觉得有这么的一个可能。
因为,她也是有证据的。
一,乔景娴跟她苏丹宁同年;二,在他们的圈子内,谁不知道她有一个未婚夫?三,那么就是可能乔景娴怀孕生孩子了?毕竟乔景娴一直都待在国外。
按照乔家的势力,feng锁这么的一件事情,也真的就是绰绰有余。
而,周黎还是现在当红的明星之一,如果他还有孩子这件事报出来,可能会对他的星途有那么一点点的影响。
更何况他们两个也是未婚夫妻,可是他们也没有真正的结婚领证,所以即使他们有了孩子,也属于那种未婚先孕。
“不是,你别胡思乱想了,还有这件事你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不然到时候我也护不了你了。”莫子词忽然就觉得有些头疼了,她怎么就这么的觉得呢?
而且传说中那个阎罗王的八卦是那么好聊的吗?当初他跟沈琛就说了他一个玩笑,结果是怎么整他的。
莫子词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无奈,当初他为什么要跟这个阎罗王做兄弟?不过现在的他依然不后悔,不是吗?
“好啦,好啦,知道了,对了,你该不会是想把乔景娴签过来我们公司吧?”苏丹宁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乔大小姐在国外学的,就是音乐的方面的。
这个专业确实跟他们公司挺合适的,不过莫总啊,乔大小姐可是有一个超霸道的未婚夫的,你确定人家会过来签你公司吗?更何况即使乔大小姐同意了,那么周大明星呢。
苏丹宁觉得,乔景娴如果真的要入娱乐圈的话,那么她签的肯定也是周黎的那家公司。
“我没这个打算,更何况乔大小姐可不好服侍呢。”
“那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我只不过是想要乔大小姐回江城罢了。”只要乔景娴回去了,那么,温一嘉回去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七十一。
“这件事情简单啊,你怎么就那么的磨叽呢?听说乔总不是过几天生日吗?到时候乔小姐不会回来吗?”苏丹宁想了想,忽然之间就有点嫌弃自己老板的智商了,也不知道他的脑子到底用来干嘛的,难道都是用来看美女的吗?
莫子词愣了一下,说:“万一乔总直接跑国外去了呢?”
“不,不是,我说莫总你脑袋是被驴踢了呢,还是生锈了?”苏丹宁直接就开始嫌弃莫子词了,她怎么就跟了一个这么笨的老板?
忽然之间真的很为自己的未来担忧,按照她老板的这个智商,这公司也真的不知道能开多久。
苏丹宁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尽心尽力的辅助他,可能他的公司早就倒闭了吧?
好吧,好吧,虽然说这句话说的有点过了,不过大致意思也差不多了。
在苏丹宁的眼里,莫子词就是一个智商堪忧的老板。
“好好说话,不然扣你工资。”
“乔总跟我们公司在谈一个合作,你上次不是还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合作吗?你到时候可以回来跟乔总聊一聊,大致的合作条件。”苏丹宁真的觉得自己都快疯了,忽然之间很相信物以类聚了这个词。
因为什么呢?就是因为阎越泽跟莫子词都是属于那一种……型的。
“丹宁,你果然不愧是我的宝贝,实在太聪明了,等我回去,我请你吃饭。”莫子词是真的开心了,困扰了他那么久的问题,终于有了一个能解开的话题了。
“吃什么饭?请吃饭就免了吧,涨我工资就好了。”
“不是,苏大小姐你也不缺零用钱吧,怎么尽想着钱呢?这样可是很俗气的。”莫子词真的挺佩服这个张口闭口的是钱的女人,莫子词如果不是了解她的话,还真的以为她就是一个很爱钱的女人。
“俗气怎么了?有本事你找一个不这么俗气的助理啊。”苏丹宁那个气啊,莫子词既然说他俗气,是不是太过分了,更何况,她爱钱怎么了?爱的还不是自己辛苦挣来的钱。
苏丹宁直接就把莫子词的电话给挂了,她怎么就有这样的上司,实在太也不正经了。
“……”莫子词那个气啊,他怎么说来着,他要说什么来着?
似乎他被人挂电话的这个噩耗,就是从那个阎越泽开始的,好吧,他算是知道了,阎越泽就是他命里的克星。
而正在黎国市内的一个小咖啡店,莫子词正在靠窗的位置,看见广场外面的景色,听着悦耳的小提琴。
忙忙碌碌的一生,偶尔闲下来喝上这么的一杯咖啡,享受人生,享受这午后的残阳,也是挺舒服的。
只是莫子词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了一个多年之前的故人。
那个故人哪里还有当初的模样,甚至已经陌生的,让他觉得有些恐惧了。
曾经那么高贵优雅的人,现在却也变得面目可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