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0912600000002

第2章

第二天,我和军子开始找房子租住。

军子所理想中的住所是面朝大海,房间宽敞明亮,家具干净舒适,远离污染,附近要有环境优雅的公园,最主要的是晚上要安静。我说:“你这不是要租房,你这是要买别墅。”

我们转了一上午,我发现市里的租金都普遍贵,给我们的经济压力太大。郊区虽然价钱上比市里稍微便宜些,但是基本上全是简单装修过的房子,家里没有任何家具。我们考虑到买床买电视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只好又把目标指向更远的农村。

直到下午,我们才相中一个。房东像是一个女艺术家,神采奕奕,卷发飘飘。家里的布局两室一厅,阳面一间,阴面一间。家中的家具应有尽有,我们极满意。可是一问价格,把我们吓了一跳,居然一年的租金只有两千。我甚至开始怀疑这里是凶宅,军子不以为然,顺势把钱交了,房东给了我们钥匙以后,并叮嘱了我们要保管好家具,匆忙离开。

客厅和卧室里都挂着字画,其中一幅画看似是有两只鸡,一雌一雄。其实,我第一眼看这幅画的时候,把鸡头看成了青蛙。其他的字画我再也看不清,也看不懂。首先,图中题的字我居然一个也不认识,实在惭愧,我猜这应该就是狂草吧,太草了。然后就是图画,下笔随意,落笔又显得粗糙,构成的图案让人揣测不透。

军子感慨道:“这就是艺术。”

军子补充说:“越是看不懂,它的艺术价值就越高。”

我只好承认我不懂艺术。如果说艺术是我们这些凡人感悟不到的,不管它的价值如何高,可对于我来说,真的就一文不值。

我指着那一对鸡的图案,装作欣赏说:“你看,这对鸡画的栩栩如生。”

军子皱着眉头认真端详了半天,张嘴说:“不对呀,我看这是一对青蛙呀。”

之后,我和军子就开始分宿舍。起初我和军子都中意阳面这一间,原因很简单,就是阴面那一间有那副鸡画,很影响视觉。我们都不想醒来后,第一眼就是看见一对长着像青蛙的鸡头。军子执意要在阳面那一间,并无赖地躺在床上,证明自己已经霸占了这里。我只好回我的阴面,屋里有一个大书柜,里面全是有关书画的书籍,可惜这柜子被锁上,而且还拿胶带封上。我试着能不留痕迹地把书柜撬开,然后随意翻翻这些书,可惜失败告终。

不一会,军子来到我这屋,改变主意说要在阴面住。军子向我狡猾地解释说:“你还是在阳面这一间吧,阳光充足,采光好,我知道你从小体寒,在阴面这一间肯定受不了。要是有个风湿病什么的,多不好啊。”

我有点疑惑,问:“你不嫌弃阴面这一间有鸡的图画?”

军子说:“怎么会呢,你看,阴面这一间还有这么大一书柜。阳面那一间就没有,我还是在阴间吧。”

我纠正说:“是阴面这一间,不是阴间。”

军子摆出一副不拘小节的样子,说:“没事,都一样。”当我躺在阳间床上时,才觉得这屋里确实燥热,更不是像军子描述地那么好。我也终于明白这正是军子这小子要跟我换房间的缘由。

这个村子很小,离市里不算远。虽然村子里平时很少有人走动,但我所看到的村民给我的印象基本上是老实朴素。最热闹的地方要数村的中央,这里有个小卖部,小卖部门口有一石盘,上边自然是象棋的棋盘,上边的“楚河汉界”早已被风吹日晒地模糊不清了。每到下午天气凉爽时分,这里便聚满了志同道合的老头。老头们秃顶的居多,有戴着老花镜手背在后边,以示智者。一堆脑袋焦灼地盯着棋局。每当棋局变得紧张难分伯仲之时,各个沉默不语,看似风轻云淡,实际是风起云涌。尽管这样他们也显得几分闲暇。

偶尔我和军子也会参观,当时我以为军子也懂象棋。看了很久以后,见两边进入僵局没有什么进展时,军子终于发话,说:“吃了炮,将军啊。”

与此同时,军子凑上前去,拿起红方的马,踢走了黑方的炮。顿时,身边的老头们都意味深长地点头称奇,个个都觉得这一步是好棋。

我那时有点疑惑,虽说我不精通象棋,但好歹也知道象棋的基本玩法,说:“不对啊,我记得马走日,不走田吧。”

自此之后,军子才明白为何要观棋不语了,而且观棋不语才是真君子。

村口有几家面馆,听口音面馆的老板都不是本地人,面馆的成员一般也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第一次来面馆吃饭的时候,我和军子只是想简单地吃顿饭。进去后,才发现店里只有我们两个客人。所以老板娘见到我们光临就显得特别殷勤,问我们:“吃拉面还是板面?”

我说:“拉面。”

军子也随和着说:“拉。”

老板娘又问:“你们要宽的还是细的?”

我说:“细的。”

军子又随和着说:“也是细的。”

老板娘再问:“大碗还是小碗?”

我说:“大碗。”

军子也说:“大碗。”

老板娘问:“放辣椒吗?”

我说:“不放了。”军子就不再说话了。

老板娘问:“过凉水吗?”

我说:“不过。”

老板娘问:“要什么卤?”

我说:“西红柿鸡蛋卤。”

老板娘问:“还加鸡蛋吗?”

我说:“加。”

老板娘问:“你们是带走还是在这吃啊?”

我说:“在这吃。”

最后,我们的面条终于上来了。看着这碗面条,我险些要泪流满面。我深知它的来之不易,费劲了多少口舌,回答了多少问题,做了多少决定,才能吃到这一碗面。往往如果一件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其实还是取决于人的挑剔和多余的选择。

之后,每次来这里吃面,我就理智地说句:“照旧。”这样就省去了不少时间和口舌。我觉得吃饭只是为了充饥,既然不是美食家,味道不是很离谱就行。现在吃一碗面条都变得这么有讲究了,那自然办别的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这几天睡觉我常做同一个梦。梦境是这样的,不知为何,我一直奔跑。没有疲惫感,又不知目的地,但是方向是向西的,我确定。

最初的感觉是轻松,或者悠闲,这是一个跑步者不该有的心情。我目测前方,一片雾霾,以为是到了可爱的首都北京。心想:不能够啊。突然,身边掠过一列火车,火车“堵咔嚓,堵咔嚓”地给我打了挑衅似的招呼。而我平生最恨的就是火车。原因是火车给我的印象很差,你只能等它,而没有它等你的份。假使错过,它就摇身变成高傲的贵妇般,让人难以追到。不过这次,我竟不费吹灰之力就狠狠地把它甩在屁股后边,好远,好远。直到听不到堵咔嚓的声音。

我觉得该停下来休息一下,虽然我不累,可是出了一身的汗。我站在路边眺望远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这时,从前边走来一对童男童女。两人一边嬉笑,一边朝我这里走来。男孩拿着一支木棍指着我说:“叔叔,你怎么身上没有长叶子吗?”

我看着他们下身遮拦的叶子,豁然地说:“天气太热,我摘掉了。”

那女孩吓一大跳说:“这个不能摘,摘了会死的。”一脸认真的惊悚。

我摊开手说:“怎么会呢?你看,我这不活地好好的吗!”

女孩开始疑惑了。男孩这时偷偷把叶子拽下,试着大胆地呼吸了几下,开心地说:“哈哈,真的没事。”说着,走近女孩,一把就将女孩那片叶子拽掉。

突然,大叫一声:“呀,对不起,我把你的那块肉也给拽掉了。”男孩一脸的歉意,继续道歉说:“实在对不起,你看,都流血了。”

女孩害怕又恐惧地盯着男孩,反倒质疑问:“你怎么长这么大一块肿瘤?”

两人都面面相觑找不到答案。后来,我为了避开这么敏感的话题,问:“你们叫什么啊?”

男孩抢答说:“亚当,她是夏娃。”

我笑着说:“好名字。”

之后,我继续跑。看到一个络腮老头正在路边绘画,我停下脚步,过去欣赏。谁知他让我不准动。我以为他要画我,我只好摆了一个自以为很酷的姿势。我做的大卫式的招牌姿势。我感觉过去很长时间,腿有些酸痛。可是那老头仍在一旁忘我地画着,他也确实像把我忘了。可我还是坚持着站着,一动不动。差不多我感觉一个小时过去了,我有些不耐烦地问他:“好了吗?”他对我的话置之不理,也不抬头看我一眼,我悄悄走过去想瞧瞧。谁知画中居然是一位女人的画像。

突然,我才发现身后有一名妙龄少妇,她神情和蔼,风韵万种,卷发飘飘。貌似在这里也站了很久。我当时受好奇心的怂恿决然过去搭讪。

我便问:“大婶,您贵姓啊?”

她随和回答:“免贵姓孟,叫娜丽莎。”

我一听,激动地说:“呀,咱两500年前是一家啊。您的名字怎么这么长啊?”她笑而不语。

我又问:“婶儿,您笑啥呢?”她把眼光移到我的下半部,不作答。我把目光移到下半身,才恍然明白,自己原来已裸奔半天了。自然,她的笑意只有我和她懂,或者还有那个老头也知道。

不知从哪里又走出一个老头,他问我:“你是从哪里来?”

我鬼使神差地说:“我是从东土大唐而来。”

老头神态自若地说:“哦,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结巴地说:“取...取...娶媳妇。”

老头突然厉声骂道:“你个流氓,暴露狂。”

我的语气立刻妥协下来,商量似的和气说:“淡定,淡定。”

老头疑惑问我:“你怎么知道我是但丁,莫非《神曲》也传到你们那了?”

我满脑子雾水,一阵迷糊。幡然醒悟,会意说:“是啊,听那些《神曲》的歌好比是让我下地狱一样苦痛。”

但丁老头,怫然说:“神曲就该如此!你听那个肯定是地狱篇。”又回味我刚才说的话。但丁老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想必是知道自己的名声已远扬到了东土,高兴地说不出话来。

作为暴露狂的我,被钉在十字架上。理所当然,要接受惩罚(乘法),或者是处罚(除法)。当然,这也是我反感数学老师和数学的原因。

被梦惊醒后,我便看着墙上的画,迟迟不能入睡。我便想,画家为何要画这样一副画,画的内容潦草模糊,传达的意境,我反正没有领悟,可能我比较迟钝。既然它挂在家里让我欣赏,很明显它算是一个失败的作品。我甚至想它是不是在故弄玄虚。直到听到村子里的鸡鸣声才渐渐有了困意。

经过差不多一周懒散的生活,我觉得偏离了当初我们要励志创业的远大抱负。军子同样也有麻木的表现,除了睡觉吃饭外,军子居然每个下午都会去参观下棋,偶尔也会跟人对棋。整天跟一帮秃顶的老头混在一起切磋棋艺,我估计照这么下去,军子定会有一帮忘年之交的好朋友。

一天下午,我接到姗姗的电话。姗姗问我:“会游泳吗?”

我自然坦白说:“会。”然后她让我去市里找她。

我一人走到村子的中央,见军子正和一老头对阵。跟军子下棋的老头明显是这群人资质比较高的一个,我看得出军子的表情紧张兴奋。我打算叫上军子做伴,走上前问:“去游泳吗?”

军子知道是我,头都没抬一下,专注于棋局,说:“没兴趣。”

我说:“那算了,姗姗说请咱们游泳,我只好自己去了。”

军子顿时站起来,说:“你丫不早说!”拽着我就往外跑。

那老头已经入棋,且意犹未尽,挽回军子喊着:“小伙子,别走啊,下完再走。啊,不急。”

我和军子刚到村口就见一公交车,缓缓驶去,纵然极慢。我们对其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情深深雨蒙蒙地目送它。这个村子与外界的交通途径只能是靠这几辆破旧的公交车维持,出租车司机都不屑于来这里。我和军子耐心地等待,军子对游泳期望很高,所以就比较焦急。在一边发牢骚,问我:“怎么还不来,这破车多长时间一趟?”

这时,一辆公交车不慌不慢地朝我们开来,车还没到跟前,一股汽油的味道就先扑鼻而来。我看了下时间,说:“半个小时。”我们顺利上了公交车。

随着地域的繁华,上车的人陆续多了。不一会连座位都被占满了,又过一会座位上便多半是老人了。当然,我和军子也礼貌让座,老人同样也礼貌道谢。我的前方有一对母子,那小孩看似有四五岁,呀呀地指着座位后边的广告问妈妈:“这是什么啊?”

孩子的母亲也学着孩子的声音,说:“这是医院。”我侧身看了一下,顿时佩服这位母亲撒谎厉害,对着这么一个天真小孩也能如此坦然地撒谎,可见生平撒谎骗人不止于此。这上面分明写着是“不孕不育”的广告。

后来小孩的一席话让我惊呆了,“这上边的字我认识,我问你这是什么标志?”母亲自然不能解答这个问题,就扯开话题:“宝贝啊,你知道你是从哪来的吗?”

小孩还是蛮聪明的,当场果断地回答:“当然知道了,我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母亲满意地笑了,可笑声还没延续几秒,又嘎然而止了。小孩又反问母亲:“那我又是怎么进去的啊?”那位母亲一时也难以讲述其中的道理,正在寻思一个韬光养晦的答案。

这时,我感觉身边有人在推我,回头一看,一个獐头鼠目的小伙正在人群里挤来挤去。我给他让出路来,可是他却停止不前。貌似他觉察到我在看他,一双鼠目便心不在焉地看着外边。

待了没有一分钟,我看见那只老鼠小心翼翼地往军子口袋里伸手。军子迅速反应过来,回头便问老鼠:“找什么呢?我兜里有你的东西吗?”老鼠被发现,羞愧转身往后门挤去。军子一副鄙视的表情,“切”了一声。

忽然听到一个妇女大声尖叫,妇女扯着嗓子喊:“还我的钱包,你个小偷,大家抓小偷啊。”妇女正在拼命抓着刚才那只老鼠的胳膊,生怕他跳车跑掉。其余人都用眼光牢牢抓住了小偷,各个闻风不动。我和军子同样作为目击者,没有上前行侠仗义的念头。司机师傅对其也无动于衷,依然若无其事地开着车。

妇女奋不顾身地抓着那只老鼠,老鼠甩着胳膊挣扎。此时车上已经热闹起来,看热闹的就像是看电影似的,不去打扰剧情的发展。老鼠好容易才挣脱开,一脸无赖的样子,说:“你哪只眼睛见我偷你东西了?”

妇女睁大双眼,即愤恨又委屈,拿不出证据,说:“我的钱包就在你身上,不信让我搜身。”

这个小偷居然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说:“搜身?搜身是侵犯人的隐私!我凭什么让你搜身。”

妇女不顾法律的威严,又扑上去,搜小偷的衣服。小偷被逼无奈,大喊一声:“你再不住手,我就喊非礼了。”妇女这才肯收手。

妇女突然灵机一动,就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到派出所,这样也算是小偷间接性的自首。小偷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乘客们立马就不干了,乘客们纷纷开始嚷起来,大致意思就是大家都在赶时间,不要因为个人的利益损害到大家。正在司机犹豫不决时,前方的公路旁站着一位大叔,向着司机师傅热情地挥手,司机斜了他一眼,终于发话说:“操,这傻X,以为这是出租车啊。”公交车无情地从那位大叔身边掠过,相信那时候大叔对“擦肩而过”这个词有了别样的认识。我看到后视镜里的大叔沮丧地直跺脚。

终于到了下一个站牌,我和军子暗自下注。我赌司机会不顾一切的奔向派出所,并将小偷绳之于法。军子赌司机会在下一个站牌停车,原因是军子对与姗姗一块游泳的事情已经迫不及待,不想耽误一分一秒。车子终究还是缓缓停了下来,小偷理所当然匆匆下了车,妇女回头问司机:“你怎么能把车停下来?你这是放虎归山。”

司机顿时胆子大了起来,语气高涨了好几倍,说:“我停车?我不按路线跑车,我丢了工作你负责啊,真以为我傻X吗?”

妇女明显理屈,可又不甘受气。把对小偷的愤恨转移到车上,说:“王八蛋,一群狗娘养的。”

司机听不进去这些话,不耐烦地问:“你到底下不下车啊?不下车我可就关车门了。”妇女下了车,不知为何,突然大笑起来,但仍还是意犹未尽地指着我们这辆公交车骂街。司机关上车门,回了一句:“傻X。”

妇女下车后,乘客们才放松警惕敢议论起来。乘客A:“哎,刚才那女人真倒霉。”

乘客B:“是啊,现在的小偷真多,防不胜防。刚才怎么就没人上去帮忙啊。”

乘客C:“帮忙?不能帮忙,我听说小偷作案都是三四个人团伙作案,你要是去帮忙,他们一块的也上来帮忙。到时候挨棒的是你。”

乘客B:“哎,没办法。现在的小偷越来越猖狂了。”

乘客A:“这种事就自认倒霉。就当破财免灾了。”

同类推荐
  • 哥哥他总断我姻缘

    哥哥他总断我姻缘

    【甜宠+萌宝】哥哥他总断我姻缘怎么办?渣男纠缠,弄死!美男倒贴,弄死!跟美女逛个街,弄死!后来,腹黑大佬上门宣示主权,电光雷鸣之间,叶小白跟三岁小奶团捧着爆米花,看得津津有味。两道冷光射过来!叶小白顿时怂了,跟儿子蹑手蹑脚的准备逃。哥哥+大佬:“我们俩只能活一个,你选谁!”叶小白欲哭无泪:放我一条生路!
  • 冷少的暗妻

    冷少的暗妻

    他是夸世公司的少爷,所有上市的公司几乎都归他家所有,而且有着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但是维一的缺点就是不喜欢女人。她是一个生活在黑暗的女人。因小时候经常被別人嘲笑长的丑,所以沒有光明的她一直痛苦的生活在沒有太阳的地方。
  • 李先生的甜蜜饯儿

    李先生的甜蜜饯儿

    ‘’如果一开始我们都说清楚,或许我们就不有那么多的遗憾,第三次遇到林子阳的时候,何暖所说,她还依稀记得放学时,林子阳那个紧张样子,缓缓的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林子阳你说,今天干什么去了,啊,为什么不接我我电话‘’说完就倒下,林子阳在旁边仰起嘴角慢慢说到,林太太,晚安
  • 重生之嚣张男神是女生

    重生之嚣张男神是女生

    [第一部][女扮男装重生文,男主双人格,爽文]云暮倾重生了,重生在傅家捧在手掌心上,女扮男装的傅璟楠身上。进娱乐圈,搞事业,入军队,钱财滚滚来,魅力值纷至沓来。秦言熠:媳妇抱抱~楠神:滚粗,我要给干爹找儿咂!我要修神功,我要赚钱养家,我要救人。尊主夫人:尊主V587!黑子滚粗,尊主由我守护!诶诶诶,尊主,看这里!星殿:求放过!谁来收了这只恶魔?!楠神身份扑朔迷离,她的身份到底是……
  • 从此以后只是你

    从此以后只是你

    一个全能天王X一个摄影大学生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你真的是宋慕辰?""我骗你干嘛啊?""我先告诉你,我没钱,而且我自认为自己长得丑,你骗我是没有什么利益的!”“你看出来是像没钱的,长得嘛…挺丑。”
热门推荐
  • 死神诀

    死神诀

    因家族遭受灭顶之灾,侥幸活下来的苏飞,走上了一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复仇之路。谁是死神,我才是死神。身佩黄泉剑,三步杀一人。杀杀杀,杀尽天下猪狗辈。啊~看我魂灵剑诀,傲视苍穹!
  • 重生农家子

    重生农家子

    王睿觉醒前世记忆时,正处于人生中的最低谷,彼时父亲失踪,母亲偏心,兄弟姐妹间情分淡薄
  • 男神男神你别跑

    男神男神你别跑

    你知道b店与a店的区别么?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男神到我碗里来

    男神到我碗里来

    七年后的重逢,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她不知道的是她已经在十年前成为了他的全部。她说:蓦然回首,灯火阑珊,惟愿人如昔。他说:你若不伤,岁月无恙。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少主爱上我

    少主爱上我

    如若不是因那阵神秘的箫声所蛊,她区区一个平凡的女孩又怎么会成为鸣涧山庄的大小姐?江湖恩怨,爱恨情仇。她夹在漩涡的中心。一场武林屠杀即将展开,招贤大会的阴谋被他所识破。从此,他以另一种身份生活在她身边。可是,这场交错时空的爱恋会象她所想的一样顺利下去吗?
  • 天方奇谭

    天方奇谭

    天方异变,戾星现世。奇谭若出,六道尽灭。云云苍穹,是我为尊。也许没有一切变故,也许没有踏进修仙之路。羽灵不出,我不成魔。只怪苍天不仁不容你我......
  • 轩辕之至尊修炼系统

    轩辕之至尊修炼系统

    做为华夏第一世家轩辕家的大少爷自然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是当他又获得了一个完美的至尊修炼系统,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他更厉害呢?让我们看看主角如何在世间逍遥吧。
  • 百恋成精花小痴

    百恋成精花小痴

    花小痴,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出身的女孩,以非常女屌丝的身份每天混世于各个网络世界充当最美女神,直到偶遇自己的豪门龟婿。却因为自己命中缺少成为豪门少妇的福分,且多次与豪门掌门人,婆婆大人十八回合,斗智斗勇。最终成为接手豪门掌门人称号。原以为这就是花小痴最终命运,可家族不幸失足、沦陷,豪门掌门人花小痴因此被打回原形。直到多年之后,再次遇到白马王子少帅,用她多年豪门经验,掠走豪门掌门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