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儿!!!!”易吟登时清醒,易吟知道,师父将岑松托给自己,就是让自己把岑松当此生最为重要的人去守护,“斐兄,你先找着,我稍后便道。”易吟猛的出水,随即遁移下了凡,又回到了鬼界。
“斐兄,可找到松儿了?”易吟迎面便焦急地问,“我要是找到了,还会通知你吗?!!!”明斐道,原来,在明斐与易吟通灵前,已经四处找过岑松了,“每个角落都找了,我也动了兵,还是没找到。”明斐道,易吟叹了口气,道,“那咱们再去找找吧,千万别出什么事啊!!!”易吟随即点了些兵将,携上明斐,便又去寻岑松了,“斐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易吟问道,明斐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到,昨天早上明斐醒后,就想去看看岑松气色是否好了点,敲了好几声门都无人应答,明斐顿觉不对,猛地踹开了门,只见屋内空空如也,明斐又在府中找了许久也无结果,才动用了易吟的兵,在北境每个角落都找了一番,可依然没有线索,第二日也未见岑松自行回来,这才通知了易吟。
“这可如何是好啊......”易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仔细寻找......可这鬼界大着呢啊!!!!!!众人找了四五日,也没有找到岑松,又过了几日,岑松依旧杳无音信。“松儿该不会被湮柳戚卉他们劫走了吧?!!!”易吟又问,“不会,”明斐道,“若是其他鬼界的王进了别人的领地,那么那个人的领地上空的灵泽便会出现变动,我这个西境鬼王来时,灵泽就有了莫大的变动,所以,湮柳他们不会来。”“那......万一是松儿自己离开了呢......”易吟道,明斐不解,“她没事儿出去干什么?”话刚出口,明斐就反应过来了,岑松如果真的去湮柳那,只能是去复仇啊!!!
易吟大惊失色,忙准备带兵去救人,但却被明斐一把拦下,“如果真的如咱们所料,那眼下的情况对我们非常的不利,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为好。”“可是松儿若出了什么事,那我就有愧于师父啊。”易吟道,明斐又道,“可我们现在十分被动啊,不如我们先回去等着,明天再看看结果吧,万一明天松儿就回来了呢?”易吟犹豫了片刻,才终于道,“那就听斐兄的吧。”
易吟整晚都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到了后半夜,易吟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去了岑松睡过的房间,果不其然,被褥凌乱无比,地上倒着一盏酒杯......易吟顾不得整顿衣衫,便飞奔了出去。
其实,北境鬼域还有一处圣地,不过,此处只有修炼的鬼王或沾了鬼王之气的人才进得去,这地方的位置变幻不定,易吟想找都十分困难,因为它是“活”的,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岑松的下落,岑松那晚又喝了酒,说不准就当真入了那个圣地——嵩阳湖。
易吟不知该如何是好,从来无人能找到嵩阳湖——除非是它找上你,正当易吟不知所措时,明斐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可是有什么线索?”明斐问,易吟讲述了事情的原委,明斐闻言,沉思片刻,一掌拍向易吟后背,易吟猛地向前一扑,抹了抹嘴角的血,道,“斐兄,你......”易吟忽然明白了,既然嵩阳湖是鬼王修炼之处,那么,想进入嵩阳湖,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受伤啊!!!!
果然,转瞬间,易吟进入了嵩阳湖,湖面平平静静,上方飘浮着鬼气,岸边更是安静的可怕,明斐方才那一掌不轻不重,刚好够易吟收点儿伤,易吟便自行痊愈了,四下张望,并未看见岑松的身影,易吟正欲离去,忽然猛地回头,只见湖心的上方飘着一丝丝微弱的仙气,这儿鬼气太重,当真很难发现,易吟的发现,凭的全是直觉......
岑松醒来时,全身皆湿凉,但唯独觉得嘴唇发热,像是被封上了一般,岑松定睛一看,原来是易吟吻着自己,易吟见她醒了,道:“松儿,你爹娘不再在了,还有我呢,走,我带你回家。”
“都说你们鬼王无情,连你也是这样吗?!!!易吟,我讨厌你!你这个冷血······”话音未落,岑松的双唇已被易吟的唇瓣儿抵住——
“现在呢?我还冷血吗?你浑身都充满了炽热无比的温度,我······”易吟满眼怜爱的看着岑松。
“什么温度啊!你简直······”岑松依旧怒气未消。
又是话音未落,又是唇唇相抵,“现在呢,还冷血吗?”易吟问。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岑松面颊突然变得润红,声音渐渐小了,一时语塞,竟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道歉。”易吟让岑松措不及防的突然道。
“什么?”岑松愣是没反应过来。
“松儿,给我道歉。”易吟面色不改,又重复了一遍。
“啊?——那好吧,我主动给你道歉,对不起,但另一件事我主动不了······”岑松喃喃道。
“那我主动。”易吟脸皮不知怎的,竟变地忒厚。
两人的唇瓣儿又紧贴在了一起,岑松腰被揽住,双手不由得紧攥,置于胸前。
“好了,原谅你了,跟我回家。”易吟又揽住岑松的腰,和着另一只手将她抱起······
岑松这才冷静下来,依偎在易吟肩上,只有易吟自己知道,自己都被方才的举动和说的话恶心到了,说这些做这些全都是怕岑松又要怎么怎么样,无奈,只得除此下策,易吟浑身湿透,抱着岑松回了府,让岑松自己去泡会儿温泉,自己去找了明斐。
“斐兄啊,”易吟的袖口还滴答滴答的落着水珠,“松儿啊......我都不想说了......”“不用说,刚才我大概都猜到了,对了,身上的伤没事儿吧?”明斐问道,“斐兄你也太小瞧我了,当然不打紧。”易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