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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少年包青天前传之三亳州案

大家的馒头午饭吃到一半突然天空上来一了团乌云,接着雷声四座,晴空霹雳,眨眼间下起了倾盆大雨来。街上的路人纷纷奔跑起来,没有来得及跑的就在街边屋檐之下躲雨。

包拯在馒头摊上看着落雨的天空,发起了愣来。包拯想可能是老天爷知道他现在已经江郎才尽了吧,所以下了这场暴雨来打破现在的困境。想着,吃着,大雨转小后,慢慢停了下来。路人这才从街边的屋檐之下走出来,重新走到了街上。忽然有路人惊叫道:“快看,天上有两个太阳。”

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公孙策和田捕头听到路人的惊呼后,自然也跑出馒头摊,到大街上看起天空来,包拯把手在眉目之上,抬头向天上望去。果然天空上有一个西偏的太阳,还有一个比较模糊位置偏东的太阳。

小侠展昭看着天上的双日奇观,对包拯问道:“包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公孙策则对小侠展昭说道:“展昭,这只是夏日强热温时,天空突然将下倾盆大雨,带来了夏日里的一股低冷温,冷和热的空气使大气中的密度不均衡,所以导致太阳照射在大气中,出现了折射,而折射的方向不同,所以就出现了轮太阳。如同空气在冷热气温里造了一面镜子,而现在处于西偏的太阳正在照着东边位置的镜子,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两个太阳,不过冷热温度调和之后,两个太阳中的镜子里的那个太阳就会消失了。”

听完公孙策的说法,包拯对小侠展昭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抬头观看着天空中的两个太阳。正在这时包拯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并自言自语道:“两个太阳,接力杀人,那个太阳可能是她!”

琴亲姑娘听到包拯的自言自语后,对包拯说道:“包黑炭,你疯了吧,又开始自言自语了。我们都看见了,是啊,天空中有一个太阳还有一个太阳。”

包拯突然回头对琴亲姑娘说道:“琴亲,你记得桐乡的果农曾经说过,他在戌时先看到一位身着白色长衫公子上了白色顶棚马车,然后有位女子下了马车,并步行离开了密林吗?”

琴亲姑娘对包拯说道:“是啊,我觉得啊!”

包拯对琴亲姑娘说道:“我怀疑果农说的那位公子是司马二人,戌时是司马二夫人上车更换下了白色长衫的公子装束,然后离开了密林。我现在怀疑司马二夫人还有同谋,而且也是女子,甚至是司马大夫人。

琴亲姑娘对包拯说道:“你接着说。我听听你的推测。”

包拯对琴亲姑娘继续说道:“酉时后至戌时,司马二夫人驾着载有已经中毒奄奄一息的司马千杯白色顶棚的马车,赶去了在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到了密林后,司马二夫人上了马车检查捆绑好手脚的司马千杯,再换下自己是白色长衫的公子装束后,并且把司马千杯和白色长衫都留在了马车上,然后下了马车离开了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回到娘家侯府。”

琴亲姑娘对包拯问道:“那然后呢?”

包拯对琴亲姑娘答道:“你先听我说完嘛,司马二夫人驾着车马店的白色顶棚马车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后。第二个女人,应该是司马大夫人在戌时,从司马府偷偷溜了出来,赶来桐乡市集外的密林,上了白色顶棚的马车,换上司马二夫人留给自己的白色长衫的公子装束,驾马车又将已经被砒霜酒毒杀身亡的司马千杯,亥时去了涡河岸边的草丛丢弃了司马千杯的尸身。”

琴亲姑娘听到包拯的话后,对包拯说道:“两位司马夫人一起杀害了司马千杯吗!”

包拯对琴亲姑娘说道:“是的,是两位司马夫人以接替杀人的方法杀害了自己的相公司马千杯。如果我没有猜错,凶手用了一个时辰,才走完了,桐乡密林到涡河岸边的路。而这条路的路程,我们已经验证只需要半个时辰。我想那中间差的半个时辰就是两位司马夫人,花在了凶手们两次女扮男装和等司马大夫人从司马府赶往桐乡密林的路上的时间。所以我们始终都想不通,凶手为什么多此一举,不弃尸在桐乡密林,而选择弃尸在涡河岸边,他们是为了打时间差,认他们两位司马夫人,都没有完整的杀人弃尸作案时间。”

一旁的田捕头也对包拯说道:“包公子,会不会是花满楼的洛兰姑娘和司马二夫人接力杀人弃尸啊?我看司马大夫人不像是凶手的样子吧!”

包拯对田捕头说道:“田捕头,我则不认为是洛兰姑娘和司马二夫人一起杀害了司马千杯。第一,我们第一次去司马府询问案情时,司马二夫人口中对那想分司马酒铺和想嫁入司马府的洛兰姑娘恨之入骨。第二,你们记得司马大夫人说过,她的娘家在桐乡吗!”

琴亲姑娘对包拯答道:“是啊,我记得呀。而且在孔管家第一次送我们出司马府门时,我问过孔管家,为什么司马大夫人和司马二夫人性格怎么差异这么大时,孔管家跟我们介绍说司马大夫人是亳州桐乡夏家的大家闺秀,而夏家是在桐乡的绣品世家。”

包拯接着对大家说道:“既然司马大夫人娘家在桐乡,她又显少出门,我想她可能是除了娘家桐乡附近的以为,那里也不熟悉。既然司马大夫人只熟悉桐乡附近,那么接替杀人计划就必须在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做接力,完成衔接。并且桐乡市集外的密林离司马二夫人的娘家侯府步行也只需要一刻钟的时间。这就是她们为什么选择,戌时在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停留,而不直接去涡河岸边弃尸,再等来了只熟悉附近地形的司马大夫人,换上司马二夫人留下的白色长衫,扮成公子,在亥时驾马车去涡河岸边,她还点亮马车的灯笼,把马弄的大叫,成功的让夜钓者看到自己是一位白色长衫的公子,以此又来通过夜钓者的证言,来混淆我们的查案方向。丢弃了她们相公司马千杯的尸身,她再将空空如也的马车驾回了桐乡密林,换下白色长衫,并且可能在回司马府的途中将白色长衫丢掉了。最后偷偷回到自己的厢房,完美的制造和完成了这桩接力杀人案。”

田捕头对包拯问道:“难怪我们一直找不到司马二夫人在亥时去涡河岸边的证据。包公子,那司马大夫人,她又是什么时候从司马府去的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呢?”

包拯对田捕头说道:“我想司马大夫人,她应该是戌时到亥时之间,偷偷离开了司马府赶去了桐乡市集外的密林,然后上白色顶棚马车扮成白色长衫的公子,在亥时她驾着马车去涡河岸边弃尸。”

包拯接着对大家说道:“我们边走边说吧。”

大家继续往同福客栈的方向走着。

小侠展昭对包拯说道:“包大哥,可是司马大夫人六月二十四日一直在司马府,从来没有出过司马府呀。”

包拯继续对大家说道:“司马大夫人是酉时后就用完了晚饭,回了自己的厢房看佛经后来就寝,可是谁能证明她中途没有偷偷离开司马府呢?”

公孙策对包拯说道:“那司马府的丫鬟不是说,丑时司马大夫人还叫她去自己厢房抓老鼠吗?”

包拯对公孙策和大家说道:“这恰恰证明了司马大夫人故意让司马府的丫鬟给自己制造了一个自己一直在司马府没有离开的证明。我想司马大夫人在亥时完成弃尸后,又驾着白色顶棚马车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桐乡密林,然后将马车丢弃在密林,赶回司马府,丑时前又偷偷回到了自己的厢房,还故意叫丫鬟半夜起来到自己厢房,自导自演了一出和自己一起捕抓所谓偷吃胭脂的老鼠闹剧,来让丫鬟为自己证明,自己一夜都在司马府,未曾离开。”

包拯边走对大家说道:“你们还记得忤作和我对比桐乡密林发现的白色顶棚马车附近的甲乙丙丁四组鞋印吗,如果不出我所料,丙组和丁组的鞋印大小应该和两位司马夫人的绣鞋大小一致。”

琴亲姑娘对包拯说道:“包黑炭,那我去偷偷进司马府,把她们的绣鞋偷出来。做个比对不就可以了吗?”

包拯对琴亲姑娘无语后,笑了起来。

公孙策对包拯问道:“那司马大夫人是怎么再酉时回自己厢房后,悄悄离开了自己的厢房,出了司马府,赶去了桐乡外密林里的果林旁的呢?”

包拯对大家说道:“这恰恰是我们现在需要弄清楚的,如果可以弄清楚司马大夫人是如何在酉时后回自己厢房后怎么悄悄离开的自己的厢房,那么她再怎么抵赖,也都是无济于事了。”

说着想着,已过未时,大家已经来到了同福客栈的门前。

大家在同福客栈门前,看到司马府的孔管家慌慌张张的正跑过来。

孔管家跑到田捕头和公孙策,包拯,琴亲姑娘还有小侠展昭面前,气喘吁吁对田捕头说道:“捕头老爷,不好了,司马府后酒坊的大酒缸里泡着具尸身。”

包拯听到孔管家的话后,对孔管家追问道:“老人家,你慢慢说,是谁?是谁的尸身?泡在司马府后院的酒坊大酒缸里?”

孔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稳了稳急促的喘息,然后对包拯说道:“刚才我看到大夫人和二夫人神神秘秘的到了后院酒坊。我听你说,让我多注意一下二夫人的举动,所以就悄悄跟着她们身后,我看到她们在后院酒坊的一个大酒缸旁,并对着大酒缸指指点点的,大夫人看上去很焦急,而二夫人安慰了一下大夫人,并打开了大酒缸查看后,二夫人便陪着二夫人离开了酒坊,回了前面宅院。等两位夫人走后,我便进了酒坊,走到大酒缸前面,打开了酒缸的缸盖一看,大酒缸里竟然泡着一具尸身。我也实在没有敢多看,就盖上了大酒缸的盖子,马上赶来同福客栈找你们来了!”

包拯听完后,对孔管家说道:“感谢老人家了。”

然后包拯对田捕头说道:“田捕头,不管尸身是何人!我想你应该马上快回府尹府禀报府尹大人,并且带捕快去司马府搜查,我,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现在去司马府外等待你和捕快们来搜查司马府。”

田捕头听完包拯的话,立刻转身往府尹府的方向跑去。

包拯则带着孔管家,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赶往司马府外。

包拯他们来到了司马府外时,就看田捕头带着众捕快正往司马府这边跑来,包拯对孔管家说道:“孔管家,你先回司马府,听到我们叫门,然后再把门打开!”

孔管家明白包拯的意思,包拯怕自己受到家主责难。

孔管家便先进了司马府里。

田捕头带着众捕快和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还有公孙策在司马府门前汇合后,田捕头安排捕快守住司马府的所有门口。

然后田捕头带着众捕快和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还有公孙策走上了司马府门的台阶,拍敲了司马府的大门,司马府的家仆打开了府门,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众捕快一哄而入,田捕头抓着家仆的衣领说道:“快带我们去后院的酒坊。”

司马府家仆带着田捕头,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公孙策和众捕快来到了司马府后院旁的酒坊,挨个打开了酒坊里的大小酒缸。

如果然在一个大酒缸的里面找到了一具女子的尸身。

当司马大夫人和司马二夫人在丫鬟和孔管家的陪同下来到后院旁的酒坊时,恰恰遇见了捕快们捞出女子尸身的这一幕。司马二夫人吓的腿软在地。

田捕头看到两位司马夫人后,走到了两位身边,对两位司马夫人说道:“两位司马夫人,这具尸身是何人的啊!”

面对田捕头的质问,司马大夫人一言不发,而司马二夫人在地上哭哭啼啼。

田捕头对众捕快说道:“把家藏不明尸身的家主,司马府两位夫人,押回府尹府监牢,等待审理。传忤作验查尸身,封锁司马府前后院所有厢房及酒坊。”

捕快们各自行事着。

包拯对田捕头小声说道:“田捕头,让忤作把司马千杯毒杀案相关的一切证据都带来,特别是那两组丙组丁组的鞋印拓纸。”

田捕头对刚才那位吩咐找忤作来的的捕快说道:“到了忤作哪里,让忤作把司马千杯毒杀案的相关的一切证据都带来,特别是那两组丙组丁组的鞋印拓纸。听清楚没有?”

捕快对田捕头答道:“是,田捕头,在下,听清楚了。”

田捕头忙定以后,对包拯说道:“包公子,你估计着具尸身是何人啊?”

包拯看看期待自己答案的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公孙策和田捕头说道:“我估计是洛兰姑娘。”

田捕头听完包拯的回答后,对另一位捕快说道:“快去把花满楼的老鸨和妮儿姑娘传来司马府认尸。”

包拯对孔管家问道:“孔管家,你应该见过洛兰姑娘,你看看这尸身是不是呀。”

孔管家听完包拯的话后,上前几步,看了看捕快们身旁的尸身面部,看了半天后,对包拯说道:“回公子,像是那位洛兰姑娘,但老朽不敢肯定。”

包拯看到孔管家身边的丫鬟,正是为司马大夫人做证的丫鬟,便对丫鬟问道:“这位姑娘,你能不能再详细的给我说说六月二十四日酉时晚饭后,你们司马大夫人回厢房后的事情?”

丫鬟看到大酒缸的尸身和两位夫人被捕快带走后,都已经吓傻了。包拯问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孔管家见状对包拯说道:“这丫鬟年纪太小,没有见过这么吓人的场面,公子不妨待会等这丫鬟安定了心神,再对她进行询问。”

包拯见状也只好等一会再询问丫鬟,不一会儿忤作已经被通传到了司马府,忤作和包拯开始验查大酒缸里捞出来的那具尸身。

忤作验查完毕后,一边填写尸单一边对田捕头说道:“尸身是女子,年纪二十五几岁左右,身穿粉衣罗群,大约死于六月二十一日前后,尸身颅内有内伤,然后溺水而亡,此女子,应该是在死前与人发生了推搡,然后额头撞了类似硬物的东西,比如柱子或者墙壁后昏厥后,活着被人丢入了酒缸溺毙。”

忤作说完,把尸单签字画押交给了田捕头。正在这时花满楼的老鸨和妮儿姑娘也来到了司马府后院旁酒坊现场,经过老鸨和妮儿姑娘的辨认,尸身确实是洛兰姑娘。

妮儿姑娘看到洛兰姑娘的尸身后泪如雨下,而老鸨也不知道是为洛兰姑娘的身亡而伤感,还是为自己的花满楼少了颗摇钱树而伤心,也哭了起来。

包拯请孔管家和丫鬟把自己,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公孙策,田捕头和忤作带到了司马大夫人的厢房,并让丫鬟去把司马大夫人和司马二夫人的绣鞋各取一双来,丫鬟取来两位司马夫人的绣鞋后。包拯和忤作将两位司马夫人的绣鞋做了鞋印,然后用笔墨拓在了纸上,然后与自己在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后发现的白色顶棚马车附近拓印在纸上的两组鞋印拓印纸,做了重合比对。结果第三组,丙组拓印和大夫人的鞋印拓印大小完全一致,而第四组,丁组鞋印拓印和司马二夫人的鞋印拓印大小也完全一致。

接着包拯和忤作又将涡河岸边弃尸现场,拓印的疑凶拓印,与两位司马夫人的绣鞋拓印做了重合比对,对比结果与涡河岸边弃尸现场提取的疑凶鞋印拓印与司马大夫人的绣鞋鞋印大小也完全一致。

包拯看着这鞋印的比对结果,很是欣慰。

包拯突然想起自己在白色顶棚马车上捡到的黑色绣线团,于是包拯并让忤作将黑色绣线团交给自己,忤作在工具箱里找到了包裹好的黑色绣线团,打开包裹取出了黑色绣线团,并交给了包拯。

包拯拿过黑色绣线团,走到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的丫鬟面前。把手里的黑色绣线团拿给丫鬟看,并且问道:“姑娘,你看看这团绣线,是不是你们司马大夫人的绣线。”

丫鬟接过包拯手里的那团黑色绣线仔细看了看,对包拯说道:“回公子,这种绣线我们夫人的确用过,不过做绣品的人都会用到这样的黑色绣线呀!”

包拯听到丫鬟的话,接着对丫鬟问道:“姑娘,六月二十四日酉时后,你们司马大夫人是不是回到了这间厢房看佛经然后就寝了?”

丫鬟对包拯说道:“回公子,正是这间厢房。”

包拯接着对丫鬟问道:“姑娘,你有没有留意到六月二十四日酉时后,你们家司马大夫人进了厢房后有没有在出过厢房!”

丫鬟对包拯说道:“回公子,前几日你们来我们府里不是询问过吗,六月二十四日酉时吃过晚饭,如往常一样,我们大夫人就回到了这间厢房,开始看佛经,然后看的瞌睡来了,就睡下了,直到丑时大夫人叫我,我就从大夫人的厢房对面的自己的房间来到了大夫人厢房,和大夫人一起抓捕老鼠。”

包拯对丫鬟笑了笑,说道:“我想你和司马大夫人并没有抓捕到老鼠吧!”

丫鬟吃惊的对包拯说道:“公子,你怎么知道的啊!”

包拯对丫鬟说道:“我不光知道你和司马大夫人没有抓捕到老鼠,而且我猜从酉时到丑时中间的时间里,你们司马大夫人一直没有叫你们进过厢房。”

丫鬟点了点头。

包拯环顾起厢房四周,发现司马大夫人的厢房里有不少绣品,门也是用绣功,绣出来的,连厢房内唯一的窗户也是用绣功出来的。而且因为门和窗户都是深色的半透明的,十分通风,而且这扇窗户与平常人家里的窗户不一样,是不能开的。厢房里的桌子,椅子甚至床榻,屏风都有用绣功绣出来的,非常漂亮。

包拯对丫鬟问道:“姑娘,你是住在哪里。”

丫鬟顺手一指门外,对包拯说道:“回公子,我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所以也住在这院子里,瞧,公子,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就住这厢房对面的房房,是为了方便大夫人随时好吩咐我。”

包拯接着对丫鬟问道:“那如果司马大夫人酉时后,从她自己的厢房门出去,你也不知道吗?”

丫鬟对包拯说道:“不会的,我们大夫人如果开门我会知道的,我睡觉可惊醒着呢!而且小院的门晚上也是从里面横木反插的。如果大夫人拉开横木,开门出入,我肯定会听到的知道的。”

包拯走出司马大夫人的厢房,来到丫鬟说的,院门口看了看,孔管家对包拯说道:“回公子,这里左转是通往前院的,可以到客厅,书房,一直到了前院,然后再经过长廊可以通往府里前院,只到大门。右转的话,这路是可以通往二夫人的院子,后花园,客人厢房,后院,粮仓仓库,马厩酒坊,一直通道府里的后门。不过这里可以通往夫人们的院子,所以夜里看更的人,会在这里值守。”

包拯让孔管家叫来了夜里的看更人。

孔管家把看更人叫来后,包拯对看更人问道:“这位仁兄,你夜里是否总是在司马府这条路上值守。”

看更人对包拯说道:“回公子,是的,因为这里可以通往夫人们的内院,所以我每日入更时以后就在司马府的这条路上值守和打更,一直到出更时。”

包拯对看更人问道:“这位仁兄,你能否记得六月二十四日戌时前后,司马大夫人是否出过她自己的院门?”

看更人对包拯说道:“回公子,我肯定,在六月二十四日戌时前后大夫人没有出来过她的自己的院子。”

包拯不解的对看更人问道:“这位仁兄,为何如此肯定?”

看更人对包拯答道:“不瞒公子说,自我来司马府看更起我就从来没有见过大夫人晚饭后,回了自己的院子和回厢房后,还出这院子的,从来没有,所以我可以肯定,戌时大夫人是不可能出她的内院的。”

包拯听完看更人的话后,点了点头,又走进司马大夫人的内院,来到大夫人的厢房,指了指厢房里唯一的窗户,对孔管家问道:“老人家,这厢房里的窗户是不是封死的,不可以开启的?”

孔管家对包拯答道:“回公子,这扇窗户是大夫人亲手绣的,非常透气,也很透光,所以这窗户是封死的,开启不了!”

包拯推了推这扇窗户,果然推不动,包拯又看了看窗户外面,对孔管家问道:“老人家,这窗户是通往哪里?”

孔管家对包拯说道:“公子,这扇窗后面是府里的后花园。”

包拯望着窗外的花园对孔管家说道:“老人家,我想后花园可以通往后院吧!”

孔管家点了点头。

看着窗外后花园的包拯,突然拿起手中的黑色绣线和窗户上的绣纹比对起来,果然窗户上四周的长藤图案的绣线和手中的绣线有些相识。包拯又仔细的比对着绣线和长藤绣线的颜色。琴亲姑娘也凑了上来看着窗户上的长藤。

包拯对琴亲姑娘说道:“琴亲,你比较懂绣品女红,你看看这围绕着窗户绣的长藤像不像破开过后,又被人补绣的痕迹呀。”

琴亲姑娘仔细看了看,非常肯定的对包拯说道:“的确,这窗户周围绣的长藤,下端和左右两端确实有被人补绣过的痕迹,而且补绣的痕迹很明显,仔细看这三端的绣纹与窗户上端未补绣的长藤绣纹截然不同。”

包拯接着对琴亲姑娘问道:“你看我在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后的白色顶棚马车上捡到的黑色绣线团的绣线,是不是和这窗户下端和左右两端长藤补绣的绣线一样啊。”

琴亲姑娘拿过包拯手中的黑色绣线看了看,并和窗户上的三面长藤比对后,对包拯说道:“是的,以我对绣品的了解,我从颜色和质的上判断,绣线和窗户三面补绣的绣线是一样的。”

包拯在窗户上比对起来,然后又直起身子,倒退了两步,然后盯着窗户对琴亲姑娘说道:“如果把窗户上端和左右两端绣着的长藤图案拆开,是不是刚好可以钻出钻进一个人,而且绰绰有余。”

琴亲姑娘也退了两步后,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包拯,然后对包拯说道:“是的,我觉得钻出钻进一个你这么样的男子是没有问题的。”

包拯又对丫鬟问道:“姑娘,如果司马大夫人从窗户出去了,你在对面房间知道吗?”

丫鬟摇了摇头,对包拯说道:“回公子,那我就不知道了。”

包拯对孔管家问道:“老人家,司马府的后院的后门晚上是不是横木反插着的,后院的后门只能被人从院子里面打开?而且夜里后花园和后院是没有什么人走动的?”

孔管家对包拯答道:“的确,如公子所说,我们的后院院门晚上是横木反插的。只能从院子里面打开。夜里没有人去后花园和后院的。”

包拯对孔管家和丫鬟问道:“你们司马大夫人是不是从小精于绣品女红?”

孔管家对包拯答道:“回公子,我们家大夫人,出自大宋鼎鼎有名的亳州城的桐乡夏府,当然是精于绣品女红。”

丫鬟也对包拯答道:“我们大夫人,不光绣的好,而且绣的快,公子你看,这屏风,就是我们家大夫人只花了一天绣出来的,我们大夫人在府里不是看佛经就是绣女红。”

包拯对大家说道:“这就对了,司马大夫人肯定是在六月二十四日戌时前后悄悄出过厢房,然后从后门偷偷出了司马府。”

田捕头对包拯问道:“包公子,司马大夫人没有从厢房门口出门,也更没有被看更人看到她出自己的院门,那她是怎么悄悄出的自己的厢房呢?这窗户也是封死的,而且没有被破坏啊?”

包拯对田捕头说道:“田捕头,司马大夫人是从自己厢房的窗户钻出的厢房,她沿着长藤的纹路,将窗户上四面绣的长藤,破开下端和左右两端,然后从自己厢房的窗户悄悄钻了出去,到了后花园,再从后花园到后院,打开了横木反插的后院后门,偷偷的出了司马府,赶往了桐乡市集外的密林。”

田捕头继续对包拯问道:“包公子,那司马大夫人的厢房窗户怎么还是好好的呢?”

包拯对田捕头说道:“田捕头,你先听我慢慢说。司马大夫人悄悄拉开了后院的后门上的反插着的横木,然后出后门时,司马大夫人将后门虚掩,方便她返回司马府后门时进入后院。然后赶往桐乡密林,然后换上白色长衫,再驾马车去涡河弃尸,把马车再驾回桐乡密林丢弃后。她又偷偷返回司马府后门,将虚掩的后门推开,在进了后院,将后门再横木反插将门关上,进入后院,穿过花园,悄悄从破开的窗户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琴亲姑娘拿着手中的黑色绣线对包拯问道:“难道这白色顶棚马车上捡到的黑色绣线与司马大夫人返回厢房后补绣窗户上的三边长藤有关?”

包拯对琴亲姑娘答道:“是的,你手中的黑色绣线与司马大夫人返回厢房后补绣窗户上的三边长藤有关。本来司马大夫人带这团黑色绣线是为了返回司马府的厢房后,免得点烛灯让人怀疑,所以悄悄出厢房时她就将黑色绣线带着准备返回厢房后不点烛灯补绣窗户上的三边长藤图案。可是可能由于在桐乡市集外的密林的马车上两次更换白色长衫假扮公子,在换衣服时不小心将准备好回厢房补绣窗户上长藤的黑色绣线遗落在了白色顶棚的马车之上。于是在我们发现桐乡密林停着的马车时,也在马车上捡到了她遗落的黑色绣线团。”

公孙策对包拯问道:“那司马大夫人在白色顶棚马车上遗落了这黑色绣线,回来怎么办的呢?”

包拯对公孙策说道:“司马大夫人回到厢房后,发现黑色绣线遗失了后,肯定不会惊慌,要不然她在一片漆黑的厢房,不会把窗户上的三边长藤补绣的如此精细。她一定是返回到了厢房又找了一团黑色绣线。”

听完包拯说的,大家都似乎明白了。

田捕头检查着捕快封好了的司马府的前后院,所有厢房和酒坊。包拯把手中的黑色绣线交给了正在和捕快一起安排抬洛兰姑娘的尸身回义庄的忤作。花满楼是老鸨和伤心的妮儿姑娘也回去了花满楼。

这时已是戌时,孔管家打着灯笼把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送回了同福客栈。

大家回到客栈后也和平常一样各自回房歇息了,也许大家都在期盼这明日,府尹大人在亳州府尹府大堂上对司马府的两位夫人的过堂审问。

七月初一清晨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被稀里糊涂牵扯到案中的公孙策,都早早起来。大家梳洗准备提前用完了早饭,一起准备完毕后,齐步来到了亳州城的府尹府,正好遇见了田捕头。

田捕头急急忙忙的跑到包拯身边,对包拯说道:“包公子,你可来了,府尹大人正在二堂上着急呢!现在准备派我去接你到府尹府的二堂去呢。”

包拯对田捕头问道:“田捕头,府尹大人为何事着急呢?”

田捕头对包拯说道:“昨日我们不是在司马府发现了洛兰姑娘的尸身被泡于司马府后院的酒坊里的大酒缸里吗,然后把两位司马夫人都抓回了府尹府收监在了监牢里吗!府尹大人连夜升了夜堂审问,可是司马大夫人怎么样也不开口。而司马二夫人装死赖活的哭一阵昏一阵的,说洛兰姑娘和司马千杯的死都与她们无关。本来府尹大人准备动刑,还是我劝府尹大人,说今日早晨等包公子你来了再说。这不府尹大人一清晨就派我去同福客栈请你来。”

包拯对田捕头笑了笑,说道:“原来两位司马夫人还以为我们只是为了洛兰姑娘的死而缉拿她们,她们还以为我们没有证据,还想蒙混过关,田捕头你带我们去二堂,去见府尹大人吧!”

听完包拯的话,田捕头便把包拯他们请进了府尹府,并引领到了府尹府二堂。

到了府尹府二堂,府尹大人看到包拯他们后,赶忙起身对包拯说道:“包公子,昨夜我连夜升堂,可是两位司马夫人怎么也不承认自己与洛兰姑娘和司马千杯的死有关,怎么办呀?”

包拯对府尹大人身施以礼后说道:“府尹大人,我已经有了两位司马夫人毒杀司马千杯的证据了。至于洛兰姑娘的死,我们大可以依忤作的验查结果推断,和洛兰姑娘死于其府中是酒坊的酒缸里等证据,举证出她们与洛兰姑娘的死有直接的关系,府尹大人放心,有我在,有证据在,不怕她们不认罪。”

府尹大人听完包拯的话,对包拯说道:“包公子,那就好,那就好啊!田捕头吩咐下去本府尹马上升堂。”

包拯对府尹大人身施以礼后说道:“府尹大人现在还不忙升堂,等我让田捕头把相关证人传唤到了府尹府,再升堂也不迟。”

包拯对田捕头说道:“田捕头,你现在派人分别把司马酒铺董掌柜,涡河岸边颜桥口村的夜钓者,桐乡外密林里的果林的果农,西门车马店的掌柜和伙计,司马府孔管家和丫鬟,计庄侯府两老和家仆侯三,花满楼的老鸨和妮儿姑娘,崇仁药铺掌柜和伙计他们这些司马千杯被杀案的证人都传唤到亳州府尹府大堂来。另外通知忤作把司马千杯案的所有相关证物也带来府尹府大堂,再找个戏班借两撇小胡须来。等一切都齐了,你再安排府尹大人升堂。”

田捕头对包拯说道:“包公子,我知道了,这些人这几天我都见过,包公子你放心,等把他们传唤来了,东西齐了,我再安排府尹大人升堂。”

说完田捕头转身下了府尹府的二堂,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一起把这几日搜寻的关于司马千杯被杀案的证据和证言向府尹大人和师爷都一一陈述起来。

过了差不多一个半时辰,田捕头跑进了二堂,对府尹大人和包拯禀报道:“府尹大人,包公子,捕快们已经将司马千杯被杀案的相关证人,证物都传唤携带到了府尹府大堂了,请府尹大人即刻升堂审案。”

府尹大人看了看二堂上的包拯,包拯对府尹大人点了点头,然后府尹大人对田捕头吩咐道:“好,更衣,升堂!”

片刻后只听见堂鼓擂响,亳州府尹大人从堂后,转身绕过二堂和大堂之间的门前屏风,来到大堂,上台阶,并端稳坐于大堂之上,师爷在大堂左边安坐,身旁站立着忤作和田捕头。

包拯则带着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公孙策及相关证人在大堂右边依次站立。

众捕快手持棍棒威立于大堂门前内外和大堂两边的堂阶之上。

大堂门外也聚集了不少百姓。

府尹大人看看师爷又看了看包拯,包拯对又府尹大人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传人犯后,府尹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传司马千杯被杀案相关人犯上堂。”

捕快大声答应道:“是!传司马千杯被杀案相关人犯”

很快有捕快将司马大夫人和司马二夫人带到了大堂之中,司马大夫人面无表情,而司马二夫人哭哭啼啼还连连喊道:“府尹大人,我等冤枉啊!”

府尹大人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对两位司马夫人喝道:“堂下人犯是何人!”

司马二夫人才停住了哭啼。

司马大夫人对府尹大人说道:“回禀府尹大人,民妇司马千杯的大夫人,司马夏氏。”

司马二夫人接着也对府尹大人说道:“回禀府尹大人,民妇司马千杯的二夫人,司马侯氏。”

府尹大人对两位司马夫人问道:“犯妇,司马夏氏,司马侯氏,你们可知,你们身犯何罪?”

司马大夫人对府尹大人答道:“府尹大人,民妇不知身犯何罪!”

司马二夫人接着也对府尹大人答道:“府尹大人,民妇不知身犯何罪!”

府尹大人对两位司马夫人大喝道:“你们杀害了花满楼的洛兰姑娘和自己的相公司马千杯,你们还敢说不知身犯何罪吗?”

大堂门外站着看审案的百姓,听到府尹大人说洛兰姑娘和司马千杯都是被两位司马夫人所杀,一片哗然。

府尹大人吩咐捕快让大堂外的百姓肃静后,司马大夫人对府尹大人答道:“府尹大人,那洛兰不知道是怎么会死于我府里的酒坊之中。而我家相公司马千杯之死更是与我等无关,我在相公司马千杯被人杀害时,可以证明自己一直在府中,没有时间和机会更没有动机去杀自己的相公啊。”

而司马二夫人哭哭啼啼的对府尹大人答道:“是啊,府尹大人,洛兰死于我府里的酒坊,我等真的不知啊,也许是他人将她害死,弃于我府里酒坊之中,嫁祸于我等,也许是我家相公他厌恶了洛兰对自己的纠缠,所以一气之下把洛兰杀了,藏于府里的酒坊之中。再说我家相公被杀时,我回了娘家,我家父母和表兄都可以为我作证啊!”

司马二夫人话音刚落,站在大堂右边的司马二夫人的父母及家仆侯三都哭着向府尹大人下跪,并愿意为自己女儿和自家小姐作证。而其表兄董掌柜也对着大堂上的府尹大人喊叫道:“我可以作证,我表妹她是清白的,府尹大人。”

大堂门外的百姓也跟着侯家的哭喊声议论纷纷,大堂内外的场面十分混乱,府尹大人连拍响惊堂木都无法控制侯家上下的喊声和哭声。府尹大人用焦着的眼神看向了自己右侧堂下站着的包拯。

包拯看到了府尹大人求助的眼神,对府尹大人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迈步走向大堂之中的两位司马夫人的面前。然后向上伸直左臂,示意大家注意自己,并提高声音对大堂内外的所有人说道:“各位,请安静,请听包某说,请安静,各位。”

包拯这招确实管用,不一会大堂外的百姓都安静了下来,而侯氏父母及表兄董掌柜和家仆侯三的求情声也小了许多,反而司马二夫人侯氏,哭啼之声略显大声了一些,但是在众人安静后,司马二夫人调高了的自己的哭闹之声,在包拯的发言后也慢慢无声无息了。

包拯在大堂内外恢复了些许的平静之后,接着对大家说道:“府尹大人,已经有确实的证据证明,这两位司马夫人合谋杀害了自己的相公司马千杯。现在包某就对两位司马夫人谋杀自己的相公司马千杯的事实做陈述。”

大堂门外的百姓一听包拯要陈述剖析案情了,便更加安静,甚至达到了鸦雀无声般的安静。

包拯接着对大家说道:“司马酒铺的掌柜司马千杯被毒死,并杀害的过程,是被这两位司马夫人分为两部分计划和完成的,上半部是由司马二夫人完成,而下半部是由司马大夫人完成。”

说着包拯向后转过身,把刚才举起的左手,再次横直,指向了大堂中,自己面前的两位司马夫人。堂中的司马大夫人听到自己面前的包拯的话后,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仿佛在闭目养神似的。

而堂中的司马二夫人听到自己前面的包拯话后,刚才好不容易停顿下来的哭啼,又继续起来。

包拯仿佛很讨厌看到两位司马夫人惺惺作态,迈步绕过面前的两位司马夫人,走到了她们俩的身后,面对大堂内外的所有人高声说道:“包某现在就来对大家陈述一下,两位司马夫人杀害自己相公司马千杯的上半部真相和证据。”

说着包拯转身走到了司马二夫人身后,侧着身子对大家说道:“各位,首先请让我说一下杀人案的背景。司马千杯本人确实是有许多的拙劣德行,让他的两位司马夫人和他有了长期的矛盾。生意惨淡的司马千杯,在平日赌钱之余,与友人嫖宿在花满楼,认识洛兰姑娘,还于其厮混,洛兰姑娘为了帮助司马千杯摆脱酒铺里生意的惨淡境遇,还将自己家族节日祭祀用的兰花酒酿造方法,教于司马千杯,并且酿造出了现在家喻户晓的兰花酿,两人郎情妾意时司马千杯曾许若酒铺生意好转后,帮洛兰姑娘赎身,并迎娶洛兰姑娘。但是司马千杯并没有兑现自己对洛兰姑娘的承诺,导致生性倔强的洛兰姑娘三番五次的上司马府的吵闹甚至威胁司马千杯,要求司马千杯将酒铺和家产分于自己一半,以做自己献出兰花酿的补偿。”

司马二夫人的父亲对包拯问道:“公子啊,这些都司马千杯和洛兰姑娘的恩怨,为何说我女儿杀害了自己的相公,司马千杯呀?”

包拯听到司马二夫人父亲的质问后,转身走向自己左边大堂旁的忤作身边,包拯看着忤作,对大家继续说道:“昨日我们在司马府发现了洛兰姑娘被人杀死并沉尸于司马府后院旁酒坊的大酒缸中。经忤作验查,证实洛兰姑娘可能死于今年,六月二十一日,也就是司马千杯死亡的前四天,我想洛兰姑娘的死因也是因为两位司马夫人把对于自己相公的不满和愤怒发泄出来,泄恨在了洛兰姑娘身上而造成的。洛兰姑娘被杀后,两位司马夫人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的摆脱和杀死自己的最大噩梦,相公司马千杯。所以她们开始计划毒杀害司马千杯,并分为了上下两部的杀人计划,接力杀人。”

听到包拯说到这里,大堂内外又一片议论之声。

包拯走回了大堂右边,并停在了司马府的孔管家身前,包拯看着孔管家然后对大家说道:“各位,司马二夫人实施了杀人计划的上半部,六月二十四司马千杯被司马二夫人以某种理由,约出了司马府,而司马二夫人在酉时先出了司马府,并且按事先计划的那样,换好了一套白色长衫的公子装束,女扮男装的在司马府门口等着按事先约好的时间出府的自己相公,也就是司马千杯。司马二夫人知道司马府孔管家有送司马千杯出府时,会送出门外的习惯,司马二夫人就利用孔管家这个习惯,故意让孔管家看到六月二十四日,酉时在司马府门外等司马千杯一起离开的是一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好让日后捕快调查此案时做混淆查办方向的作用,好洗脱自己的杀人罪名做准备。司马二夫人女扮男装的精心计划,的确让我们查办此案时一直很混乱。”

包拯又走到同站在大堂右边的西门车马店掌柜和伙计身前,包拯看这车马店的掌柜和伙计,继续对大家说道:“然后女扮男装的司马二夫人和司马千杯,在酉时来到了西门车马店,提取了司马千杯在洛兰姑娘死于自己府中后的第二日,也就是六月二十二日去车马店预订的白色顶棚的马车。而且司马二夫人还在自己的清秀面庞上加上了两撇小胡子,好让车马店掌柜和伙计更加相信其是一位身着白色长衫的公子,这也是为了日后捕快调查时混淆查案方向做的准备。”

包拯对田捕头说道:“请田捕头把从戏班里借来的两撇胡须为司马二夫人扮上,让西门车马店的掌柜认人。看看这位司马二夫人像不像当日与司马千杯一起来他们车马店提取白色顶棚马车的公子。”

包拯话刚说完,田捕头便带着几个捕快架起地上的司马二夫人,并把两撇胡须贴在其嘴上,西门车马店的掌柜和伙计上前辨认后,对大堂上的府尹大人和田捕头身施以礼后,点头说道:“回大人,是的,确实是司马二夫人六月二十四日那天,在脸上贴上了胡须女扮男装和司马千杯来我们车马店提取了白色顶棚的马车。”

西门车马店的掌柜辨认完毕后,回到了自己原来站的位置后。被捕快架住的司马二夫人被放开,司马二夫人用力的撕下田捕头贴在自己嘴上的胡须,狠狠的丢在地上,并恶狠狠的转头瞪了包拯一眼。

包拯并没有看司马二夫人,而是走向了桐乡市集外的果农身前,包拯看着果农,又继续对大家说道:“六月二十四日,酉时,当司马千杯和自己女扮男装的二夫人驾乘着从车马店提取的白色顶棚马车赶往桐乡市集外的密林时,在赶路其间,司马二夫人又将事先计划中重要的一步完成,她把准备好的添加了砒霜的毒酒,让司马千杯喝下,中毒昏迷后司马千杯,在毒发后不时呕吐,而女扮男装的司马二夫人驾着白色顶棚的马车顺利的在戌时赶来了事先与司马大夫人计划好了地点,也就是司马大夫人的娘家附近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司马二夫人并在白色顶棚的马车上将司马千杯的手脚都捆绑起来,捆绑好司马千杯的手脚后,她在车棚内撕下假胡子,换下白色长衫,换回自己的衣服,并把白色长衫留给了正从司马府偷偷溜出来,赶往自己熟悉的娘家所在地桐乡市集外的密林的司马大夫人。”

包拯又走到司马二夫人的父母及家仆侯三身前和表兄董掌柜身前,看着他们,对大家继续说道:各位,而刚刚杀完自己相公司马千杯后的司马二夫人走下了白色顶棚的马车后,用一刻钟的时间,在戌时赶回了自己的娘家侯府,并且若无其事的与父母表兄董掌柜吃起饭来,饭后更和表兄董掌柜如往常一样去书房核对起司马酒铺的账目,并还让家仆茶水伺候,让其家人和家仆证实自己没有前往涡河岸边的草丛弃尸。这些也就是刚才,司马二夫人的父母,侯府家仆及表兄董掌柜,所谓司马千杯被杀时,司马二夫人正在家中与家人吃饭,及饭后核对司马酒铺账目的证言下的真相。”

包拯说完,走向了大堂中的司马大夫人所站的位置后门,背对着司马大夫人说道:“司马二夫人将白色顶棚马车停到了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在哪里等待司马大夫人来提取马车,也是两位司马夫人的接力杀人中最为关键和精彩的部分。把载有司马千杯尸身的白色顶棚马车现在停在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做接力,她们事先计划里约定的地点,因为桐乡这里正是自幼少出闺门的司马大夫人最熟悉的地方。”

然后包拯走向了涡河岸边颜桥口村的夜钓者身前,说道:“各位,下面包某要讲述司马千杯接力被毒杀案的下半部。”

正当包拯准备陈述时,司马大夫人突然对站在自己背后的包拯大声说道:“够了,包公子,够了。”

包拯听道司马大夫人的话后,没有继续陈述下去,而是等待着。

这时,司马大夫人慢慢睁开了双眼,扭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司马二夫人,然后又看向大堂之上的府尹大人,并向府尹大人身施以礼后说道:“府尹大人,我们认罪,但是请允许犯妇慢慢讲来这场悲剧的原由。”

府尹大人听完司马大夫人的话后,看了看已经转身面向自己的包拯,包拯再次对府尹大人微微点了点头,看到包拯的暗示后,府尹大人对司马大夫人说道:“犯妇司马夏氏,本府许你慢慢道来。”

而司马二夫人听完司马大夫人话后再次瘫软的跪坐于地上。

司马大夫人扶起瘫跪坐在地上的司马二夫人后,转身走到身后的包拯身边,面对大堂门外的百姓们身施以礼后,说道:“我与后嫁入司马家的二夫人,在大家同在屋檐下的十年日子里,逐渐相识相熟,后来更是情同姐妹,她喜动,而我好静,互补长短。不是那司马千杯本性恶劣,我想我们会是很好的一家人。哪知多年来司马千杯将司马酒铺的生意经营惨淡之余,仍沉迷与赌钱和女色,输了钱回来就拿我和二夫人撒气,小则谩骂,大则责打。那些年真不知道我们是如何渡过的,整日让我和二夫人惶惶不可终日,只要到了清晨,就害怕司马千杯回府,因为他清晨回府如果又赌钱赌输了,就又会来折磨我们。为了司马家,夏家和侯家的颜面,我和二夫人也只能忍气吞声,虽终日躲人流泪,维持着家中的假象中的一团和气。总期盼着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和恐怖的日子总会过去,去年秋天起总算也有了一些我们期盼已久的好转,司马千杯在花满楼认识了洛兰姑娘,又酿出了兰花酿后,酒铺的生意好了起来。我和二夫人本来想可以让这安生些的日子可以过的更长久一些,却万没有想到,司马千杯和洛兰姑娘为了兰花酿的金钱利益,还有司马千杯承诺她的婚约之事失约之事,让我们这个暂时平静的家中又起波澜。六月二十一日,洛兰姑娘带着自己在药铺购买的砒霜,准备在擂台比酒大会上让司马千杯当众难堪,然后与其同归于尽。司马千杯可能看出了洛兰姑娘的意图,假意安抚洛兰姑娘,让她先到司马府等自己办完擂台比酒大会后兑现对她的承诺。当日洛兰姑娘来到了司马府,本来每次她来司马府,我和二夫人都对她避之不及,唯恐她找我们麻烦。可是越想避越避不开,独自坐在厅堂久等司马千杯已经等的不耐烦的洛兰姑娘,怀疑司马千杯又故意躲开自己,于是洛兰姑娘到后院酒坊查看司马千杯是不是回府后躲于后院旁的酒坊,那那知和我在后院不期而遇。可能她也是被司马千杯欺骗的太多,看到我就一腔怒气的撒向了我,我只是解释了几句,她却怒火中烧对我动起手来,我一气之下用力把她推到了地上,哪知在地上的洛兰姑娘一动不动,我怕有什么事情,又碍于面子不敢传唤家仆,我就把二夫人找到后院,二夫人一看以为我把洛兰姑娘给杀了,怕我吃官司,于是她帮我将洛兰姑娘抬到了后院旁空无一人的酒坊,因为当日司马酒坊的所有人都去了擂台比酒大会,我们真以为洛兰姑娘已经死了,于是将她丢入了大酒缸中。准备事情过了再把洛兰姑娘的尸身处理。那知洛兰姑娘只是昏了,当我们合力将她丢入大酒缸后,洛兰姑娘突然醒了过来,并且说我们要杀她,而且扬言要去府尹府告发我们。当时我也糊涂了,怕她在气头上真的去告发我们,于是我们就想把洛兰姑娘先困在大酒缸里,让她听我们解释,我就和二夫人合力将大酒缸盖上,并坐在盖子上,压住大酒缸里激励推盖子想挣扎出来的洛兰姑娘,并且不断的对大酒缸里的洛兰姑娘作出解释。片刻后在大酒缸里挣扎的洛兰姑娘安静了下来,我便和二夫人将大酒缸上的盖子打开,想放可能已经冷静的洛兰姑娘出大酒缸来,但是这时在大酒缸里的洛兰姑娘已经被大酒缸里的酒给呛淹而死了在大酒缸中。我和二夫人确定洛兰姑娘已经被呛淹而死在了大酒缸后都很慌张,我看了看后院和酒坊,并没有人看见刚才发生的一切,便让二夫人把盖子重新盖在了装有洛兰姑娘尸身的大酒缸上,然后回到后院。在后院我发现刚才和洛兰姑娘拉扯的地方,有包东西丢在地上,由于我们府中粮仓也用砒霜灭老鼠,所以打开那包东西一看,我就认出了这包东西是砒霜,原来洛兰姑娘早已携带砒霜准备与司马千杯同归于尽了。二夫人看到砒霜后,对我说,既然我们已经杀了一个与我们几乎毫无关系的人了,何不借这砒霜再把那日日夜夜让我们受尽折磨的司马千杯也杀了。让我们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再说如果司马千杯要是知道我们杀了洛兰姑娘后,不是去告发我们,就是又会折磨我们,那时生不如死,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司马千杯也杀了。现在司马酒铺的生意养我们两人终老是没有问题的,何必依靠这根本不值得依靠的男人。听了二夫人的话,我也害怕,但是我更害怕司马千杯。于是我们便像包公子所说的计划起了用砒霜毒杀司马千杯的接力杀人的事情。”

府尹大人对司马大夫人问道:“犯妇司马夏氏,你和司马侯氏是怎么计划杀害司马千杯的?”

司马大夫人转身对府尹大人身施以礼后,答道:“我们在错杀洛兰姑娘的当日,就计划把杀害司马千杯的事情分为上下两部完成。这样在捕快追查和询问我们时,我们看上去都没有完全的作案时间。当然我们计划也肯定是借洛兰姑娘纠缠司马千杯之事作文章。当日司马千杯为了躲避洛兰姑娘,所以很晚才回府,回府后他也以为洛兰姑娘自行离开了,也没有多问洛兰姑娘的事情。当晚二夫人对司马千杯谎称说自己认识一个知道洛兰姑娘把柄的人,这知道洛兰姑娘把柄的人在淮南,而且也是身在青楼之中,自己已托中间人约此人六月二十四日在淮南青楼一见,如果可以在此人手中买到洛兰姑娘的把柄,就可以就此摆脱洛兰姑娘对司马千杯本人的纠缠。司马千杯听到后大喜,根本没有怀疑我们,而且第二日,也就是六月二十二日,司马千杯竟然自己去西门车马店预订了马车,以做六月二十四日赴淮南时一用。”

府尹大人没有耐心的催促道:“犯妇,司马夏氏,本府要的是你们作案过程。”

司马大夫人对府尹大人身施以礼后,答道:“府尹大人,到了六月二十四,杀人计划开始,二夫人对司马千杯说,自己今日要先回娘家找中间人先见个面,拿淮南知情人青楼的地址,然后让司马千杯去她的计庄娘家去接她和知情人一同去淮南。可是在酉时出门的二夫人,肯定是不会回自己娘家,而是在司马府附近把先准备好的白色长衫换上,沾上假胡子,拿着折扇打扮成一位公子,在司马府门口等待着司马千杯出府,出府后的司马千杯被二夫人假扮的公子拦截在了府门口,,拦截司马千杯后,司马千杯看到二夫人的公子打扮也好奇,而二夫人按计划告诉司马千杯,要去的是淮南的青楼,自己已公子装束更方便进出那样的场所。现在中间人在桐乡市集外的密林等着,并要司马千杯先提取预租的马车后,一同去桐乡。当然司马千杯也没有怀疑,然后就是按包公子刚才说所的二夫人在提取马车后,在马车上二夫人哄司马千杯喝了添加砒霜的酒,司马千杯中毒昏迷后,二夫人驾白色顶棚马车在戌时抵达了,我比较熟悉的娘家桐乡市集外的密林。然后二夫人捆绑住司马千杯的手脚,换下白色长衫,撕下假胡子,穿回自己的衣服,悄悄快速返回自己娘家侯府。”

府尹大人对司马大夫人问道:“犯妇,司马夏氏,你是怎么实施接力杀人的计划的呢?”

司马大夫人对府尹大人又身施以礼后,答道:“我则在司马府酉时饭后,和往常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厢房,我知道唯一可以让我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离开厢房的办法就是破窗而出,于是我带好准备回厢房时绣补窗户的一团黑色绣线,以免回厢房时又到处寻找绣线,然后我把绣窗的下边和左右两边用剪子裁开,然后从绣窗钻出厢房,从后花园到后院,拉开后门的横木,将门虚掩,按事先和二夫人计划好的戌时赶往已在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后,并顺利找到白色顶棚的马车,上了马车后,看到车棚里是二夫人留给我的,手脚被捆绑好了中毒而亡的司马千杯,白色长衫,假胡子和折扇。我确认司马千杯死亡后,换上二夫人留在马车上的白色长衫,沾上假胡子,插上折扇,打扮成一个公子的摸样,再将驾马车去涡河岸边。在亥时,我驾马车快到涡河岸边时,我停下马车点起了马车上的灯笼,并故意从夜晚钓鱼人的身后经过,还弄的拉车的马匹大叫,好让在篝火旁钓鱼的人看到我的公子装束,弃尸后,我怕篝火旁钓鱼的人没有注意到我,我又将拉车的马匹弄的大叫,然后我驾马车回到了桐乡市集外的密林那里,将马车停放在了那里,本想过几日就有人把马车捡走。就可以灰飞烟灭的,那知马车竟然并没有人捡走,而且马车还被包公子在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发现了,更可笑的是我可能在换衣服时连事先携带的黑色绣线都不小心给遗失了。”

府尹大人对司马大夫人问道:“犯妇,那你又是怎么从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完成你们的接力杀人的计划后,返回司马府的啊?”

司马大夫人对府尹大人再次身施以礼后,答道:“我在从桐乡市集外的密林回司马府的途中丢掉了白色长衫,假胡子,折扇,悄悄返回了司马府,推开虚掩的后门,再从后院进入后花园,然后从厢房的窗户钻进自己的厢房,并用自己娴熟的绣功,绣补好窗户三边的长藤图案,为了可以有人证明我一直在厢房未出去过,丑时我假装有老鼠在我厢房,并换来丫鬟捕抓老鼠。没有想到我们近乎完美的计划还是被包公子你一一破解了。”

包拯沉默不语!”

交待完整个司马千杯被杀案的经过后亳州府尹大人让司马大夫人和司马二夫人在口供上签字画押。

司马大夫人这才留下了眼泪,可能这是后悔的眼泪,但是整个她的经历中也没有什么可以后悔的,这眼泪更像是解脱后的眼泪。

而包拯注意到,司马二夫人从司马大夫人认罪陈述作案经过时,就也再没有惺惺作态的流泪了,她总是看向父母身边的表兄,那眼神是包拯这个年纪似懂非懂的眼神。

下了堂的府尹大人在花厅为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设下庆功宴!庆功宴上包拯提及了两位赌坊老板还在收监中的事情,府尹大人对包拯说道:“包公子,本府前日,就已经判了他们两人放高利钱债之罪,把两人家产和赌坊等财产都全部冲于国库了。”

包拯点了点头,府尹大人举杯邀约包拯他们共饮时,突然小侠展昭说道:“你们还敢喝这酒啊,你知道哪一杯酒泡过洛兰姑娘的尸身,哪一被没有呢?”

大家闻听小侠展昭的童言,尴尬而又害怕般的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庆功宴后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还是由田捕头打着灯笼送回了同福客栈。

第二日清晨,七月初二,包拯,琴亲姑娘,小侠展昭和公孙策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临行前他们去了司马府并和孔管家告辞。孔管家对包拯他们能破自己主人司马千杯被杀案而感激不尽,千恩万谢后才放包拯他们离去,离开了司马府,大家又去了亳州府尹府与府尹大人和田捕头告辞,府尹大人决定大势欢送包拯他们,让田捕头准备好两辆马车将包拯他们送去汴京赴秋试,不少亳州城的百姓也闻讯赶来一睹这破案少年们的臻容,琴亲姑娘在马车车棚里拉开车窗窗帘的一角想看看窗外的热闹,同乘一辆马车的包拯看向琴亲姑娘拉开的车棚车窗窗帘的一角窗外,不经意的看到马车车棚窗户外有一位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在不远处跟随着马车慢慢前进的方向行进,而且不停的向马车挥手,告别致意。琴亲姑娘也看到了不停挥手的熟悉身影,然后对包拯轻叹道:“人世无常,三位同林鸟,不及一位白头仆,对人的感情真挚。”

包拯听着琴亲姑娘的话,把头手钻出马车窗外,也挥着手向前来送行司马府孔管家执意告别。

包拯看上去有几许忧愁,不关这忧愁因而起,但里面肯定有一许是为即将到来的汴京秋试而起。因为在亳州城他可是一日都没看书复习准备汴京秋试的啊!

待续《少年包青天前传之汴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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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见面,白如初从天而降落入莫望尘的浴池。“初次见面实在粗鲁,望仙人见谅,小仙觊觎仙人美色许久,今日不知哪位仙人路过刮起仙风把小仙吹至这里,这才难得掉入仙人浴池之中,实数幸运”……再次见面,白如初遇见受重伤的莫望尘。“仙人这是发生了何事?怎被扎成刺猬了?”“小仙为了救仙人才不得已脱了仙人的衣物,小仙纯属好心啊!不过仙人这身材倒还真不错……”没别的喜好,就是钟情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莫望尘么?我不再迷恋尘世间的一切,包括――爱情”“不不不,莫望尘莫忘尘,不是不要忘记尘世间的一切么?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