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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心疼

信王府樟栖院书房。

墨岩彻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吓了齐大管家一跳。

“你说她手指断了?!”墨岩彻浓眉紧锁,不敢置信得看着齐大管家。

齐大管家微垂着头,不敢对上自家王爷的视线,只说了声“是”。他也是没想到王爷的反应这么大。

墨岩彻愣住,一时间心绪纷杂,他真的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之前看她从府衙出来,以为她只是受惊,状态不好,没想到,居然是……

是他的错,顾及自身,没有第一时间去救她,害她忍受断指之痛。

难怪她不愿乘坐王府的马车回去,宁愿忍着痛,也要自己走回去。

齐大管家见墨岩彻一声不响得站着,神情有些萎靡,想到原姑娘的伤势不等人,便开口提醒:“王爷,是不是请御医去医治原姑娘的断指?”

御医!对!御医!墨岩彻立时清醒过来,转身走到书桌前,翻出自己的名帖塞给齐大管家,催促:“寻个侍卫,快马加鞭去太医院请冯太医!”

“是是是!”齐大管家忙不迭应声,拿着名帖,快步书房外走去。

见人走了,墨岩彻就近寻了手边的椅子坐下,整张脸黑沉沉的,双眸中蕴含了怒意。

人进去才不到一个时辰,府衙那边竟然就迫不及待得用刑!

京都府衙办事什么时候这么迅速了!只怕不只是屈打成招这么简单!

墨岩彻垂眸,看着自己摊开的双手,十指连心,断指之痛,可想而知。

眼前浮现原弗胭那双瘦削的小手,墨岩彻呼吸一窒,他们居然对一个孩子屈打成招。

墨岩彻慢慢握紧双拳,此事,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原弗胭和花幸回去的路上,在两人拐出齐大管家的视线时,原弗胭身子就一软,好在旁边有花幸搀扶着,才没有跌在地上。

花幸眼圈又红了,姑娘这是何苦呢!

两人又往前走了几步,原弗胭感觉整个人越发昏沉,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花幸身上。

花幸见自家姑娘这样,一咬牙,往前一步,躬身将原弗胭背在自己背上。

原弗胭想拒绝,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花幸将自己背上。

花幸也不过比原弗胭长了几岁,得亏花幸以前做粗使丫头时练出来的力气,才能背得动原弗胭,饶是如此,也是走走停停,回到原味坊时,已是大汗淋漓。

小心翼翼搀扶着原弗胭在床上躺下,便马不停蹄得又跑出去找大夫,好在隔壁街就有一家富有盛名的医馆。

大夫坐在床边察看着原弗胭的伤势,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伤势是由什么造成的,内心不免唏嘘,官差没人性,居然对一个小女娃用夹指棍。看向原弗胭的眼神不免多了一些同情。

察看完伤势后,大夫又给把了脉,便想要出去单独和花幸说明病情。

“我想听!”原弗胭竭力挤出三个字,虚弱却坚定。

大夫看看原弗胭又看看花幸,见花幸点头,便道:“断指能接上,但是痊愈,恐怕需要大半年,甚至一年,即使痊愈了,也不复如初了。”

可不就是嘛!原弗胭阖了阖眼,表示知道。

花幸眼中又泛起泪花。

只听大夫继续道:“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老夫便要开始接骨了。”

在看到原弗胭眼神示意没问题后,大夫让花幸端来早就煮好的汤药喂原弗胭喝下。

喝完药的原弗胭,片刻后,就陷入了沉睡。

花幸以为姑娘又晕了,焦急得看向大夫。

大夫示意她别急,解释道:“接骨的痛比断骨的痛更甚,这碗汤药能够大大减轻你家姑娘接骨的痛楚。”

原来是这样,花幸看向熟睡的原弗胭,心安了些。

“老夫接骨的时候,不喜欢有旁人在,你先出去。”大夫一边从药箱里拿出器具,一边说。

“我……我可以给你打下手……”花幸略带祈求的声音,她想留在这儿,陪着姑娘。

大夫一瞪眼,“出去!”

花幸委屈得看着大夫,见对方不为所动,不舍得看了原弗胭几眼,无奈只好退出房间。

将房门合上,花幸定定得站着,哪也不去,不让她在房间里待着,她就在门口等着,时刻注意房内的动静。

来来回回跑了一早上,站了没一会儿,花幸就觉得累了,刚想靠墙坐下休息会儿,就听见院门被拍响。

“谁啊?”花幸走到院门边问道。她不敢直接开门,万一又是官差怎么办,她真的怕了。

门外响起齐大管家的声音,“花幸,开门,王爷命我带冯太医来给原姑娘治伤。”

一听有太医,花幸一喜,便要开门,但转念想到姑娘宁可自己走回来也不愿乘坐王府的马车,那……姑娘会愿意让王爷派来的太医诊治吗?

凝眉思索了一会儿,在齐大管家的催促声中,花幸朝外喊道:“多谢王爷好意,只是累着太医白跑一趟,我已经给姑娘请了庆余堂的李大夫,正在给姑娘接骨,不便打扰,请二位回吧。”

门外的齐大管家听了,心道这怎么回去跟王爷交差。

还是一旁的冯太医说道:“庆余堂,我知道,在京都很有名气,坐堂的李大夫,医术也很了得,既然有他出手,王爷可以不用担心。”

齐大管家皱着一张老脸,不用担心是不用担心,可是现在回去,王爷问起来,一问三不知,没法交代啊。

突然他灵机一动,笑眯眯得看向冯太医:“冯大人在太医院坐诊,辛苦了吧,既然都出来了,不如跟我去对面的茶楼品一会儿茶?”

说着,不容冯太医拒绝,便倚老卖老,直接拉着冯太医进了对面茶楼,选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

冯太医哭笑不得,他在宫里摸爬滚打十几年,早就练就察言观色的本事,对于齐大管家的这番举动,他也能猜到原因,这次是信王吩咐的差事,加之对方是信王府的大管家,所以,也就半拉半就得跟着对方进了茶楼。

齐大管家一边饮着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得和冯太医聊着,心思却注意着对面小院的动静。

当两人喝完第三壶茶的时候,对面院门终于开了。

李大夫刚耗费心神帮人接骨,从原味坊出来,精神就有些不济,没走两步,突然被人拦住去路,皱眉看向对方。

齐大管家在茶楼一见大夫出来,就立马领着冯太医冲过去将人拦住,察觉对方神情不耐,赶紧说明身份和来意。

李大夫听了对方的解释,神情这才舒缓,心中却惊讶这小小的院子居然和信王府扯上关系。

齐大管家顺势将人请进茶楼,也不急着询问,而是先吩咐小二上茶水点心。

忙乎了一通的李大夫也确实有些渴了,便也不扭捏,立刻给自己倒茶,喝了个干净。

齐大管家见此,主动提着茶壶帮他杯中续上水。

喝舒坦了的李大夫,开始叙述原弗胭的病情、接骨结果以及用药。

冯太医因为职业习惯,听着李大夫的叙述,认同得地方,时不时颔首,有相佐的地方,也提出自己的见解。

齐大管家看着两人讨论,心满意足得点点头,这下有的跟王爷交差了。

送别李大夫,齐大管家便请冯太医一起去信王府,相信王爷会更愿意听冯太医的话。

事实也是如此,起初,墨岩彻一听两人连原味坊的门都没进,脸立刻黑了,再听冯太医说后面的事,神色才缓和了些,但终究不免失落,又想到她的手以后会留下病根,感觉心里堵得慌。

再三拜托冯太医想办法尽量不让原弗胭留病根,才放人离去。

原味坊,接完骨后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花幸一直守在原弗胭床边,时不时用帕子擦去原弗胭额头冒出的冷汗,看着姑娘沉睡中依然一脸难受的样子,可想而知得有多疼。

花幸心里一揪一揪的疼,眼里的泪水就没停过,转身抹泪的时候,听见原弗胭呜咽的声音,再回头,就见原弗胭慢慢睁开双眼。

“姑娘!”花幸心切得喊道。

原弗胭一睁眼就对上花幸关切的目光,想扯出一个笑表示自己没事,随即就被一波疼痛淹没,一张小脸皱成一团。

“姑娘,很疼是不是,我去给你端药。”花幸见此,立马跑去厨房将一直煨着的药端过来。

这药是李大夫回医馆后,让药童送过来的,能缓解疼痛。

花幸小心将原弗胭扶坐起来,原弗胭看着自己被纱布缠满的双手,肿成了萝卜,一动不能动,加上时不时的痛楚,内心就不免烦躁。

花幸端着汤药碗凑过来,看出原弗胭不高兴,舀了一匙汤药递到原弗胭嘴边,哄她:“来~姑娘,大夫说喝了这药就不疼了。”

闻着就觉得苦,原弗胭嫌恶得看了一眼,虽然很不情愿,但作为一个成年人,知道什么才是对自己好的,所以拧着眉,就着汤匙,一勺一勺得将药喝了个干净。

花幸见原弗胭乖乖得把药都喝了,也是高兴,毕竟她也觉得这药很苦。

花幸问原弗胭要不要吃点东西,原弗胭刚喝完药,只觉得嘴里胃里都是苦的,根本没有胃口吃东西,便摇了摇头。

重新躺下后,药劲儿上来,原弗胭迷迷糊糊得又昏睡过去。

花幸悄声退出房间,看了看外头西落的太阳,准备去厨房把姑娘下次要喝的药煎上,然后煮点肉粥,这样姑娘醒过来,肚子饿了,也有东西垫肚子。

刚把药煎上,把粥熬上,院门又被拍得啪啪响。

花幸蹙眉,疾步走出厨房,朝原弗胭房间看了一眼,担心姑娘被吵醒。

她气愤得走到院门口,压低声音,“别敲了,谁啊!”

“是我!开门,花幸!”门外响起墨镜行的声音。

六皇子!花幸心中一喜,又有点想哭,这位爷总算出现了。

她赶忙将院门打开,把人让进来。

墨镜行脸上还挂着汗珠,急得。他从小燕山回来,一回府,听下人说原味坊的花幸找他,说原弗胭被官差带走了,他顾不得歇息,又骑上马,往原味坊奔驰而来。

他走进院子,扫视一圈,没发现原弗胭,问花幸:“她人呢?没事吧?”

花幸顿时觉得鼻子有点酸,语带哭腔:“六皇子,您怎么才来啊!”话音一落,泪珠又止不住得往下掉。

“怎么了?你别哭啊!原弗胭到底有事没事啊!不会还在京都府衙吧?!”墨镜行急道。

花幸吸了吸鼻子,摇头,“姑娘回来了,不过已经睡下了。”

一听原弗胭已经回来了,墨镜行便放下心来,“没事就好。”

他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屁股刚沾到凳子,就听花幸说:“可是姑娘手指都断了。呜~呜~呜~”

什么!?墨镜行跳起来,拔高了音量,“什么手指断了,你说清楚!”

花幸吓了一跳,嘘了一声,示意墨镜行别那么大声,免得把姑娘吵醒,又得有的疼了!

墨镜行听花幸把事情经过说完,气得一掌拍在石桌上,压抑着怒声道:“京都府衙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小爷我罩着的人都敢动!岂有此理!没有审讯就直接用刑!我这就带人去把他们揍一顿!”

说完,便往门外走。

此时,院门正开着,墨镜行走到门口,却停住了脚步,看着眼前的人,“王叔。”

墨岩彻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去把京都府衙那帮人全都揍一顿,给小尼姑报仇!”墨镜行义愤填膺。

这小子做事总是这么冲动!墨岩彻蹙了蹙眉,开口:“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墨镜行不听,嚷起来:“管他怎样,人是京都府衙带走的!他们就脱不了干系!”说完,就想越过墨岩彻往外走。

墨岩彻抬手拦住他,冷声道:“别再给你父皇惹事了!”

墨镜行脚步一滞,握紧双拳,压抑着胸中的怒火,看向墨岩彻,“难道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墨岩彻眼中有厉色闪过,片刻后,转头对上墨镜行的视线,“这事本王会处理!”然后不等墨镜行反应,就对身后跟着的燕青说道:“送阿行回去。”

墨镜行见此就想逃,怎奈燕青身后更快,一手搂过墨镜行,一手捂着他的嘴,连拖带拽得就将人带走了。

花幸看着被拖走的六皇子,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是说要给姑娘报仇的吗!

见墨岩彻进来,她皱了下眉头,虽然内心对他还有怨言,但仍给墨岩彻行了个礼。

墨岩彻瞥了她一眼,抬脚走进院子,径直往原弗胭房间走去。

花幸见了,忙起身,飞奔过去,壮着胆子拦在墨岩彻身前,“王爷,姑娘已经睡了。”

墨岩彻轻嗯一声,心想,如果她没睡着,自己也不敢进去看她,她大概也不会想见到自己。

无视花幸,直接绕开,继续往前。

花幸还要再拦,突然一个人冲过来拉住自己的胳膊,她看去,发现对方是王爷的小厮齐力,急道:“放开我!”

齐力嘻嘻笑着,“王爷担心原姑娘,想进去看看,你就别去打扰了!”把花幸往外拉。

花幸看着墨岩彻打开姑娘的房门,走进去,然后又将门关上,气得直跺脚,去推齐力,不管不顾得嚷道:“担心?!担心,早干嘛去了!如果王爷能一早把姑娘救出来,姑娘至于受这份罪吗!”

说着说着,她就蹲在地上哭起来,“大夫说接骨比断骨更疼,姑娘即使睡着,也难受得很,疼得冒冷汗,这么小的人,却没喊一声疼,那么苦的药,一下子就喝完了。平白无故受这份罪,我心疼啊!我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替了姑娘!”

齐力看她哭得眼睛都肿了,收了笑,蹲在花幸身旁,安慰她:“好了,别哭了,原姑娘会好的。”

劝了几句,也没用,齐力干脆说:“你哭这么大声,会把原姑娘吵醒的。”

这话一出,花幸立时哑了声,瞪了齐力一眼,抹去脸上的泪水,站起身,去厨房看看炉子上熬着的粥有没有满出来。

一进房间,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站在门后的墨岩彻,清楚听到花幸说的话,面上浮现自责之色。

他抿了抿唇,绕过屏风,走到床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儿脸色苍白,虽然沉睡着,但蹙紧的眉头无不在说明她正难受着。

抬手拂去她额上的汗水,视线移到她胸前的双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墨岩彻不敢去触碰,怕会让她更疼。

他就这样静静得坐在床沿看着她,每次看她一皱眉,就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抽了一下。我把你带来京都,却没能保护好你......

他恨自己的大意!恨自己的失策!恨自己的顾虑!

就这样坐了许久,直到花幸实在忍无可忍,开门进来,墨岩彻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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