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小主想听吗,只怕会脏了小主的耳。”
“我想。”
“那既然你都愿意把你隐藏的小秘密和我分享,我还有何不可呢?”
秋娘今年二十五,比起这些入宫的秀女年长了些,但此刻也是她的大好年华。
国未破,心未亡,她本是一家青楼的花魁,以舞姿倾城出名,卖艺不卖身。
每日排队看她起舞的男子数不胜数,但大多都是纨绔子弟,好色之徒比比皆是。
然而秋娘和大多青楼女子具有同样的命运,她终究逃不过接客。那日,她嘶声力竭地哭喊着。她关上房门,坐在门口抵住,拼死不让老鸨进屋。
“我说我的姑奶奶,你当初卖身青楼,便应该知道有今日。我费尽心思把你捧红,哪有不接客的说法,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立个贞洁牌坊?”
“秦妈妈,你骗我,我们当初说好的。”秋娘哭得梨花带雨。
“当初是当初,今日来了一个大金主,你若是好好伺候了,我自不会亏待你。”
秦妈妈见软得不行,直接上硬的。叫来几个大汉,使劲撞门。
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抵得过几个大汉的推撞,很快秋娘便被退到在地,老鸨趁势而入。
“翠儿,舒儿。进来帮她换衣裙。”老鸨朝门口叫着,便走进两个丫鬟般模样的丫头。
“是。”
“给我利索点。”
老鸨离去,翠儿舒儿好生劝着秋娘:“百合姐姐,你不要这么固执,到最后吃亏的恐怕只是你了。”百合乃是秋娘当时的化名。
“翠儿,舒儿。我知道你们两个也是被逼无奈,但是你们应该清楚我的处境。换做是你们,你们也会像我这般绝望,对吧?不过我也不难为你们,帮我换上便出去吧。”秋娘流淌下一滴绝望的泪水。
待换好衣裙后,老鸨来到秋娘的屋里,由上而下地打量。
只见秋娘身着一身红色莲花裙,手臂全裸露在外。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的脖颈,抹胸装低的很,好像触手可及。群腿刚到大腿,洁白如玉的大腿引人犯罪。总之,似乎能露得全露了,不该露的留下一丝神秘。
“秦妈妈,你这样对我,你可有良心?”
“百合。我当初救你,你如今问我,我可有良心?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好笑。”
“如果我知道有今日,我情愿当初你没救我。”
“百合,不管你现在如何怨恨我,以后你定是会知道秦妈妈待你最好了。”
“你待我好?这好像是我听到过得最好听的一个笑话。”
“你还嘴硬?来人,把她给我带到客人房里,让她好生伺候。”
老鸨话音刚落,上来四个大汉,拿了条棉被,便把秋娘裹着送了过去。
“秦妈妈,我恨你。”秋娘此刻只剩下怨恨。
四个大汉到了老鸨所说的房间,一点怜香惜玉也不懂,毫不客气的把秋娘扔在床上。
秋娘转身拿着被子,裹住自己,缩在床边的一角。
房间有一张桌子,桌子旁的凳子上坐着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正慢悠悠地品着茶。
但此刻的秋娘身处窘境,早已没了那欣赏之情,只觉得他是表面看起来端庄儒雅,内心却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