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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酒剑仙

张不争觉得有人来云海阁挑衅,于情于理自己也得看看,大不了当做看热闹处理,所以也要求刘桓之将自己扶了起来。过恩仇见张不争此刻还关心云海阁的事情,顿时觉得张不争此人为人侠义心肠。刘桓之被方青青抱,看见方青青脸红的不行,只能把脸遮在张不争身后。方青青看见刘桓之一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更觉得好玩,老是指着刘桓之嘲笑。张不争被方青青捉弄过几次,对这个女子没什么好感,就示意方青青走远点。可方青青哪有那么好应付,你越撵她,她就越喜欢过来讨你厌。一路上,几个人闹来闹去,好不容易来到了大门口。

果然如刚才的那个人所说,门前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云海阁的几个弟子只敢远远防备着他。此人还未转身,张不争三人都觉得分外眼熟,尤其是那身白衣服和那把银光闪闪的剑,几个人均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酒鬼。

此人转过身来,果然是那个酒鬼没错,他看见张不争三人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仅仅隔了一天,居然又碰到了,不禁好笑,说道:“这位少爷,江湖果然小,这么快咱么又见面了。”

张不争刚要答话,过恩仇先抢先一步,质问道:“阁下何人,为何要与我云海阁为敌。”

“在下一个无名小辈,今日来云海阁,只为求取云海阁中一物。”男子说完掏出酒葫芦又喝了一口,酒气熏天,都传到张不争这边来了。

方青青连忙用手扇了扇,说道:“这人刚从酒缸出来吗?怎么这么大酒味。”张不争几人想到他在客栈的样子,笑而不语。

过恩仇知道他的来历,并非是有什么过节,便逼问道:“阁下既然是求物,为何要伤我云海阁中的人?”

“师兄!”在边上休息的振通明捂着胸口的伤口说,“他,他要取我们阁中的金云燕。”

“什么?”过恩仇大为吃惊,“不知阁下要金云燕做什么?金云燕使我们云海阁至宝,岂能随意外借。”

白衣男子举着葫芦指着过恩仇说:“云海阁的金云燕是天下疗伤圣物,我现在有一个朋友被人打伤,没有此物无法续命。”

振通明大骂起来:“天下被打伤的人千千万,谁都来拿金云燕,我们云海阁都成什么了?”

过恩仇觉得此人并非歹人,便想弄清楚状况,问道:“不知阁下的朋友是谁,被谁人所伤,为何伤到需要金云燕来续命?”

“我的朋友,是人称事不过三的仇三,他被谁人所伤,我不知情,现在他危在旦夕,全靠药石续命,三个月之内倘若没有金云燕,他必死无疑。”白衣男子说道,“我在黄山这一带住了已有月余,曾几次想出手捉金云燕,可惜此鸟快捷无比,知道非云海阁中人不可捉之。所以希望云海阁主肯出手助我。”

“你也太大胆了!”范仲也忍不住骂道,“金云燕是我云海阁所养的宝兽,天下皆知,你居然想偷抓。”

过恩仇喝退范仲:“范仲,退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然后对白衣男子说道:“本阁金云燕不足二十只,实在不敢随便杀之。仇大侠的事情,恕我们爱莫能助。”说完就要送客。

白衣男子知道他会如此回答,扔掉酒葫芦,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失礼了。”说罢,隔空一剑劈出。张不争看出此人剑气柔和,完全没有莫风的霸气,然而这股剑气却给人一种柔中带钢的气势,过恩仇知道来者不弱,使出云海阁的“气海崩腾”打去,论气势,过恩仇的招式威力远远大过男子的剑气,然而男子的剑气却如利剑刺棉花一般冲破过恩仇的掌风,直逼过恩仇而来,过恩仇惊而不慌,右手食指一指点出,一道指力直接冲出,和将白衣男子的剑气化去。

白衣男子也不惊讶,笑着说道:“果然云海阁的破空指威力不可小觑。”过恩仇听他这么一说,冷笑说一身:“阁下小心了。”踏空而上。张不争见过恩仇的轻功不在范仲之下,而其他招式也是精妙无比,不禁感叹并非云海阁的武功不入流,而是范仲在云海阁不务正业,如此精妙的招式竟然全都不学。

过恩仇的轻功早已登峰造极,其速度之快简直让人瞪目结舌,在场的其他人几乎只看到一团人影在白衣男子周围闪来闪去。白衣男子见过恩仇身手如此矫捷,也不敢盲目出招。过恩仇则趁机不时使出破空指,招招直指白衣男子的要害,可是这个白衣男子也非等闲之辈,居然全用剑法化解了攻势。

“原来云海阁的武功以快很准为主。”张不争看了过恩仇的招式后,明白云海阁的招式威力不大,却专门以快打乱大面手脚,然后直攻对手要害,争取一招制敌。范仲见自己师傅大占上风,也颇为得意。

一开始,白衣男子的动作凌乱,似乎是招架不支。众人均觉得过恩仇已经稳操胜券,可是足足对了五十来招,白衣男子依然毫发无伤。张不争见到白衣男子的动作,虽然看上去杂乱无章,可是仔细一看,却也有规律可循,明显那身手是一种独辟蹊径的招式,看上去如醉鬼走路,却步步有条有理。

白衣男子开始随心所欲耍起宝剑,动作如戏如舞,煞是潇洒。犹如文人墨客大醉后舞文弄墨一般,看得人不禁叫好。过恩仇见云海阁的两门绝技居然奈何不了此人,本来已经心生惧意,现在此人居然耍出这么一套剑法,更是难以支架。不过几招,就感到脸上有些湿漉漉,一模,才发现自己已经受伤,血溅到了脸上。白衣男子还在自顾自的舞剑,感觉未将过恩仇放在眼里,可是其剑招却又步步直逼过恩仇而来。过恩仇退出几步,避开剑芒,吃惊地说道:“你,你是酒剑仙赛逸清?”

白衣男子未作反应,又舞了一段时间剑花才停下,随手捡起酒葫芦,又是喝了一口。

“酒剑仙?”张不争听葛平说起过这个人的名字,知道此人排名仅次于莫风。可是今日一见,此人的剑法别具一格,奇异程度不在莫风的反手剑之下,倘若只比剑法,可能还在莫风之上。

范仲见到恩师被人所伤,感到愤愤不平,即便自己武功不如对手,也想上去与他拼上一拼,便向过恩仇请战:“师傅,您先下去休息,徒儿会会此人!”范仲刚一步踏上,却被过恩仇一把抓住,“你不要命了,此人剑法当世罕见,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范仲还是心中不服,趁着过恩仇放手的一瞬间,一步跨到赛逸清身边,抽出匕首直取其心脏,赛逸清如醉步一般绕开,反手又舞起剑招。范仲感觉赛逸清身边全是剑光,知道此人厉害,打算退后几步用出“生平一刀”一决胜负,可是赛逸清似看破他的心思一般竟然也半步不让,步步紧逼上来。按轻功而言,范仲身手比赛逸清快得何止倍徙,可是赛逸清一旦得势,居然招招逼得范仲无法伸展轻功,不多久范仲就被逼到墙角。

“兄台住手!”张不争连忙叫停,他对赛逸清有恩,赛逸清便听他的话停下手来,转过头来说道:“少爷,虽然您对我有恩,可金云燕我今日是必拿不可的。”

张不争取过刘桓之手中的宝剑,走到赛逸清面前,说道:“云海阁和我家交情匪浅,今日阁下一定要出手,我就代云海阁来接阁下高招。”

赛逸清看了看张不争,说道:“阁下气息虚弱,明显是身受重伤之人,你必然在我手上过不了三招的,奉劝阁下退下吧。”

过恩仇知道张不争身子孱弱,今日又被范仲砸伤,必然不是此人的对手,便劝说道:“张三少爷,此人武功太高,请速速离开。您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没法向你爹交代。”

“张三公子?”赛逸清听过恩仇称呼张不争为张三公子,便问道,“我听说张家堡有个三少爷剑法卓绝,连莫风也自叹不如,不知是否是阁下?”

张不争举剑说道:“在下确实是张家堡的三少爷,至于剑法是否卓绝,本人不敢妄言。阁下可以试一下。”

赛逸清听完此话,好胜之心也不由起来了,他虽然淡泊名利,于江湖排名不削一顾。然而碰到高手,总也不由技痒。自己的剑法是自己独辟蹊径所创,一直想要和莫风的反手剑交交手,可以一直没有机会,今日难得见到剑法在莫风之上的张不争,自然也不愿意放弃,说道:“好,今日若你胜过我的剑法,我就不再为难云海阁。”

“一言为定。”张不争见到赛逸清的诡异剑法,也也早已跃跃欲试,当下使出一剑直刺赛逸清,此乃虚招,不过为了试探对方而出,赛逸清微微一笑,用剑尖点住张不争的剑,绕了几个圈化解此招。若按照赛逸清的内力,此刻张不争的剑早已脱手,可赛逸清为了比试剑法,故意压低内力。张不争知道此人要与自己公平比剑,抽出一剑从边而来。赛逸清知道张不争从刚才一战看出自己的剑招在左肩留有破绽,所以要直攻自己的胸口,干脆也是一剑直刺张不争,倘若张不争不收招,则张不争必然也要一箭穿心。

张不争当然也看清赛逸清的想法,也是不肯撤招,眼见两人都要挨到对方的剑锋,吓得旁人都要喊出声来。谁知两人千钧一发之际均临时一个转身避开剑锋,然后都是回身一劈。“铛”,两剑相交,两人随后退开。

这一交手,赛逸清便知道张不争确实非浪得虚名,说道:“当心了。”随后身子一舞,使出刚才对付过恩仇的剑法。此剑法是他酒后所创,取名“醉仙独舞”,招式飘忽不定变化莫测。张不争的“无招剑法”其实算不得剑法,本是一种剑招拆招的心得,是张不争小时候观摩天下高手交手所悟。天下武功,功法虽然有异,但是总是有迹可循,因此,“无招剑法”便是找出对方破绽,以剑拆招的一套剑法。

可是赛逸清的剑法确实是张不争平生仅见,常人出手百招,总有些习惯改不了,所以你可以从招式中找出规律加以应用,从而后发制人,可是赛逸清的剑招,张不争之前看了几十招,也无法找到半点规律。此刻赛逸清剑气早已将张不争团团困住,张不争找不出破绽,早已左右难支。心想对方剑法变数太大,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以不变应万变,思定,便是用力一剑直刺而去。

没想到赛逸清在使用此番复杂的剑招之时,还能看穿张不争的招数与心思,随手一剑将张不争的剑招引开,然后乘机一剑刺伤张不争的左肩。张不争退后几步,赛逸清见状,便收剑说道:“张三少爷,你破不了我的剑招的,刚才这一招,胜负已定。”

谁知张不争反而自信的一笑,说道:“未必,我已经想到破你剑招的法子了。”于是张不争再次举剑出招,赛逸清见他招式和之前无大差别,认为张不争不过是强逞口舌之快,待张不争靠近,又是使出“醉仙独舞”。

范仲见张不争险象环生,便问刘桓之:“表哥到底哪来的自信能破赛逸清的剑法啊。”,刘桓之不懂武功,摇摇头表示不知。一旁的方青青听他两说话,不屑地说道:“哼,他就虚张声势而已。”

和张不争一样,范仲也不喜欢方青青这个女子,便还口道:“他不行,那你上啊。”

看见范仲面有愠色,方青青立马躲到刘桓之身后,抓着刘桓之的双肩娇声说道:“你看,他老说人家,你也不帮帮我。”刘桓之被她说得满脸通红,什么都不敢说,直直的愣在那里。方青青贪玩,没见过这么老实的人,闹得就更欢了。

张不争和被赛逸清再次交手未过多久,就再次被赛逸清的剑锋所逼。张不争见状,又是一剑直接刺过去。赛逸清见这一手和上次一模一样,暗叹张不争黔驴技穷,又是随手一剑破掉张不争的招式,然后一剑攻张不争的下盘。赛逸清以为这一次会和上一次那样轻易得手,哪知道张不争居然凌空一个转生,不仅避开了这一招,还一剑划中自己的衣袖。

赛逸清心中一惊,心想:莫非这张三公子真的看破了自己的招数?不可能,自己的“醉仙独舞”招数变化多端,随心所欲,除非张不争会读心之数,否则绝无可能猜到自己的剑招。料想刚才那一招,只是张不争侥幸猜中而已。

张不争见到一招得手,又是一剑刺过来,和之前的情景一模一样。

赛逸清再次用剑化解招式,看见张不争腰间露出破绽,干脆又是一剑过去。

“铛”的一声,张不争挥剑挡住赛逸清的剑锋,然后剑锋一转,一剑挑刺向赛逸清的肩膀。赛逸清连忙以醉步避开,心中大惊:这张不争两次破解自己的招式,莫非,莫非他真的看穿了自己的内心?

原来张不争之前肩口受伤的时候,便清楚赛逸清的剑法无规律可循,倘若不凭着霸道功法强破的话,单凭剑招对其无可奈何。可是倘若自己主动出招,同时卖出破绽,则赛逸清必然会被动回招,朝着自己破绽而来。因此,赛逸清主动出招的时候无法看清他的招式,可是他被动回招的时机和招式却是可以预测的。

所以张不争一改以往后发制人的做法,以先手出招卖出破绽引赛逸清出手,后见招拆招。赛逸清怎么可能不明白张不争心里的打算,可是高手过招,须臾间出招习惯很难更改,即便知道张不争故意卖出的破绽,关键时候手脚也是不听自己使唤就使出了招法。

因为对张不争有所顾忌,赛逸清的剑招渐渐有些迟疑,剑法的破绽开始暴露。张不争怎么可能放过这一机会,立马直攻其破绽。赛逸清也非等闲之辈,身体一个反转,以手腕转动宝剑,竟然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给了张不争出其不意的一剑。张不争哪能料到对方在落得下风之时还能有如此奇怪的招式,匆忙躲闪之际,脸角还是被剑芒擦伤,破了一道口子。

张不争自和人比剑起,就未尝碰到过如此难缠的对手。原因不外乎自己以往对付的对手剑法都过于正宗,即使是莫风这种反手用剑的另类,剑法也是规规矩矩,从未见过赛逸清此等毫无套路的剑招。若论剑招,张不争属于邪派,所以常常正派的剑法对其无可奈何。但是一旦遇到比自己还邪门的剑法,张不争也不免有点慌张了。

赛逸清一见刚才一击打得张不争措手不及,马上脚踏醉步,动作更为飘逸诡异,感觉如醉鬼在舞剑,一不小心就会随时摔倒的样子。张不争知道赛逸清此刻才用出真本事,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心想刚才就已经左右不支了,现在更加不知如何对付。眼见赛逸清的剑花已经到了面前,张不争忽然一个激灵,想到:在我眼中,赛逸清步履飘逸,动作不可捉摸,可此刻的赛逸清身行晃动,也未必能看清自己的招式,赛逸清之所以不忌惮自己的剑招,原因就在于他的剑招三成在攻而七成在守,出一招时就想好了此招被破之时的后手,倘若我出手之时,也算中他的后手,那就可以给他一个措手不及。

如此一想,张不争立马想到了破解之法,跃身闪过赛逸清对下盘的这一扫,朝赛逸清头顶一个猛刺。赛逸清身体一个仰舞,挥起剑法要移开张不争的剑,可张不争这一下是个虚招,耍到一半立马改为横劈,赛逸清也随即将挥出的剑招转下,要挡住这一剑。两剑还未相抵,张不争的剑立马又改为直扎而来。赛逸清前两次都打算破了张不争的招式后一招制敌,却没想到张不争居然频频变招,此刻看来张不争也有虚招之相,便打定主意不做理会,径直取张不争的破绽而去。谁料到张不争此招居然实打实地刺了上来,赛逸清不禁吃了一惊,没想到张不争居然会放任自己门户大开使出这种同归于尽的招式,想到犯不着为了比武而丢了双方的性命,赛逸清便打算暂且放弃此刻的机会,后退两步先避开张不争的锋芒。哪知道张不争这第一击余力未尽,立马又一个踏步连出第二招。此刻张不争仍然是破绽大开,如赛逸清此刻还手,虽然能杀死张不争,自己也难逃死路,所以只得继续躲避。

张不争从赛逸清的三分攻七分守的剑法招式上就知道,赛逸清处事稳重,是不会冒险的人,所以他料定赛逸清不会贸然反击。果然,赛逸清此刻全然放弃了先前的主动过招,一步步变做了防守。

双方又频频拆了二十来招,仍然不分胜负。张不争见赛逸清守得密不透风,知道此刻已经到了此番决斗的关键时刻。立马用了个虚招朝他额头打去,倘若之前,赛逸清必然不会立即拆招,可是这几回合打下来,赛逸清已经乱了分寸,未分虚实就出招抵御,一下子把自己的周身的破绽漏了出来。张不争哪能错过此等良机,剑锋一转,将剑顶在赛逸清的胸口。

直到此课,这场惊心动魄的斗剑才告于段落,看得范仲等人冷汗直冒。倘若交手时赛逸清一个错手,张不争都是随时能丧命的。

赛逸清心服口服地点点头:“张家三少爷果然名不虚传,我心服口服。”

张不争收剑回了一个礼:“哪里,要不是赛兄不愿伤我性命,我怎么可能胜出。”

赛逸清摇摇头说道:“你不用谦虚,你在剑法上的造诣和我不分上下,可是你的剑法已经入心,不受招式所拘泥,境界造诣上远胜于我,今日一战,我是大开眼界。”说完转身离开,悲叹一声,“仇三兄,赛某无能,救不了你。”

“等一下。”张不争叫住赛逸清,问道,“请问赛兄,那个仇三到底受了怎么样的内伤,一定需要金云燕?”

赛逸清转过身,摇摇头:“我也不知,听仇兄家人说,仇兄是被一个蒙面高手打伤,可是我看了一下仇兄的伤势,却极为奇怪。”

“奇怪?”过恩仇倒也好奇,问道,“怎么个奇怪法。”

“仇兄所受的内伤似乎被绵力源源不断打击所致,可是伤势至重却又好似被至刚至阳的内家正功所伤。”赛逸清说道,“据我所知,只怕只有。。。。”

“武当的功夫刚柔并济,后力无穷。”振通明问道,“你好大胆子,居然怀疑武当?”其实在场猜出武当的人不在少数,却都不敢明言。

“只怕,光是武当的功夫还不至于如此。”赛逸清说道,“怕是还有少林的武功。”

范仲一听这两种武功,立马脱口而出:“师傅,难道是云林绝武?”

“不对!”张不争否定道,“仇三是在一个月前就受了伤,一个月前云林绝武应该还未被集齐,而且云林绝武如果真有传闻中的那样的威力的话,仇三也早已毙命。”

想了一会儿,张不争忽然下跪于过恩仇面前:“晚辈斗胆请阁主帮一个忙。”

过恩仇没有想到张不争会突然跪下,极为吃惊地问道:“张三少爷为何如此。”可是转眼一想就立即明白了张不争的心思,思考一下就说道:“也罢,这次如果不是张三少侠,我们云海阁是万万保不住金云燕的,我们就送一只金云燕让赛大侠救朋友去吧。”

“师兄,这”振通明看闹了半天还是要交出金云燕,心中老大的不愿意,就想反驳。可是过恩仇一挥手示意主意已定不会改变,自己也不好再多言。

赛逸清听完此言不禁一阵感激,也立马行礼作谢:“在下替仇大侠谢过云海阁和张三少爷。”

范仲见事情圆满解决,也感高兴,便说道:“待会我便帮忙去抓燕子。”说罢便带着两个云海阁门人朝着边上的峰涯走去,过了许久几人才回,手中抓着一只黄色的小鸟,估摸着就是金云燕。

正当云海阁送出金云燕之时,方青青却指着天空说道:“阁主,信鸽。”

刘桓之看后认出是张家堡的信鸽,对张不争说道:“少爷,似乎是老堡主的信鸽。”

范仲一跃而起,腾空抓住信鸽,将信解下,送到过恩仇手中。过恩仇看完后立马将信交个张不争。

刘桓之看张不争神色凝重,便问道:“少爷,发生了什么事?”

张不争说:“我爹说贺叔来信说他已经在河南打听到了一些事情,事关重要,他正在快马加鞭地赶回张家堡。”说完对老阁主做了一个揖,说道:“阁主,晚辈现在有要事,现在需要立马赶回张家堡,失礼了。”

过恩仇见张不争如此行色匆匆,知道不便久留,说道:“既然事情要紧,你就速回张家堡吧。”

范仲见张不争要走,心想此事关重大,也对过恩仇讲到:“师傅,此刻张家堡可能有难,徒儿也想去张家堡助一臂之力。”

过恩仇知道范仲武功虽然不行,但是脚下功夫了得,不至于有生命之危,遂说道:“可以,你也快去快回吧。”

说罢,张不争等人回客房收拾了行礼,向众人告辞,便匆匆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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