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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恨自己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在那次杀手围截中,东哥为了救我,不得不使出他师父秘传的飞刀绝技,而他师父曾经再三叮嘱,不许他使出来,除非是用来救命——如果只是东哥自己面对那种场景,打不过,还可以跑,可是——是我拖累了他。”

“这件事情最终留下了后患,杀手损失很大,见不能成功,就收手而归,东哥师傅的行踪从此泄露,因此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我真的好恨我自己,每次惹祸的人都是我,可是出面担当的总是东哥,在我印象里,我总是给他带来麻烦,搅乱他的生活,从小到大,永远是他护着我。”

小狼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充满痛心和懊悔。唐子怡听到他自责的告白,心中也极为感伤。命运就是如此捉弄,每一次面对真相,她都会看到命运之神巧笔雕琢的痕迹——所有的关节都是那样的凑巧,那样的妙不可言——如果稍微差之分毫,那么今天,她都不可能站在这个位置,也不会拥有这一切。

西西,妮妮,朋友,生活中的经历,还有,还有那个男人。

“小狼哥,这些……都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唐子怡微抿嘴唇,轻声叹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命运就是喜欢捉弄我们——他从来不会问我们是否愿意接受这种安排。”

小狼“桀桀”大笑,声音刺耳,他冷冷地道:“命运,你是说,是命运的安排吗?”

“那么,就算是吧,命运决定,今天,我们俩个人中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下天台,让我们来看一下,命运会怎样选择吧。”

小狼猛然握紧她的手,跨前一步,强行拉着她紧紧贴近栏杆。看到上面有了变化,歹徒逼着人质再次站了出来,还不断向前靠近,下面的人群骚动,警察立刻开始喊话:“上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请不要负隅顽抗,请马上释放人质,我们可以保证你的安全,否则——”

小狼根本就不为所动,一味逼着唐子怡往前靠近,眼看着她已经踏上最危险的边缘,虽然有栏杆保护,可是楼高风危,只要她一个重心不稳,就会坠落下来,几百米的高度,即使不是粉身碎骨,一旦失足,就算下面做了一些补救措施,也很难保住她们母子的性命。

警察不敢有何举动,这个罪犯性格残暴,拒绝谈判专家,拒绝对话。看他的举动,可以考虑精神方面的因素,深度怀疑该罪犯有精神疾病。他的犯罪动机异常耐人寻味——本来已经要当庭释放,他却忽然丧心病狂,声称自己有罪,并且挟持人质,跑到天台上。人质恰好正是受害人的女儿。

各大报社早已就位,抢占最佳位置,他们都对八卦最感兴趣,至于这个可怜的女人是生是死,他们到不在意。生死对他们,又或者对局外人,不过是两个不同的字而已,生死之间,更换的不过是两种结局的标题。

媒介更感兴趣的是,犯罪嫌疑人的动机,本来因为证据不足,要宣布无罪释放的犯罪嫌疑人,为什么要声嘶力竭地承认罪行?是精神崩溃,还是良心发现?如果是后者,他又为什么要再次犯罪,挟持受害人的女儿?这种牵扯****,豪门,家族恩怨,是在有太多写不完的话题。

唐子怡面色惨白,她的腿簌簌而颤,她惊惶地扫了一看楼下,人群如蝼蚁,根本看不清楚,人群中到底有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他一定在想办法营救自己,还有他们的孩子,想到这里,唐子怡又有了勇气。

忽然,她的腿由于长时间站立,开始抽筋,痛苦地呻吟着,姿态不稳,眼看着就要坠入楼下,楼下的人捏了一把汗,有人惊呼出声,有人捂住眼睛,也有些喜欢看热闹的人瞪大双眼,等着最精彩的一幕发生。

唐子怡姿态不稳,站的位置又危险,从下面人群的角度看来,仿佛马上就要坠下楼来。警察赶紧疏散人群,虽然从消防部门紧急调来了救生充气设备,可是充气是个漫长的过程,还没有完全膨胀,不知是否可以承受负荷,能不能帮助坠楼者卸掉下坠的力道。

楼上还有一位是孕妇,一旦坠下楼来,后果实在不堪想象。

天台上的营救小组也毫无办法,罪犯反锁了通往天台的紧急通道出口,从他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出口,派出的谈判专家被罪犯用子弹回绝了,谈判还未开始就宣告破裂。即使现在紧急破门仍然需要时间,只怕罪犯一时冲动——

警察焦急地用话筒做希望渺茫的营救:“楼上的人听着,请你不要冲动,请往后推,你的位置太危险了。”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狙击手身上了,不晓得从总部调来的特警狙击手准备好了没有。

忽然,唐子怡身体下倾,上半身子几乎要探出栏杆,观者的心跳出了嗓子眼。有眼尖者看到她身后的男人,把手摁在她的脖颈上,竟是要把她往下推,人群哗然。

小狼的骤然举动令唐子怡猝然不防,他短促的命令道:“闭上眼睛,抓牢!别——松手!”

当他说到“别——”的时候,唐子怡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听到,或者说感觉到,某种尖锐的物体破风而来。

“——松手!”后面两个字完全是由于惯性划出他的喉咙,就在同时,唐子怡感觉藏在后背紧紧抓住她后襟衣服的大手,力道骤失,在力道消失之前,小狼还是把她的身体轻轻往里扯了一下,维持了她的平衡。唐子怡很听话的闭上眼睛,牢牢抓住栏杆,半点不敢挪动。

身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小狼似乎彻底放开了她,任由她置身二十六层楼天台上最危险的边缘。所以,她不敢动,她怕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她怕死,她就是那么怕死,人生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她的宝宝还没出生呢?那个男人还没有当众握着她的手指,把她的结婚戒指套上无名指,向全世界宣布他爱她呢……

不行,绝不能死!

抱着这样的信念,唐子怡顽强地伫立在栏杆前。终于,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拥住了她,他抱得那么紧,抱得那么牢,让人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唐子怡也分不清楚,这种透不过气的感觉,是因为有些拥挤的拥抱带来的,还是如获重生的幸福带来的。

“吓死我了!”这句话本来应该是唐子怡的心声,可是她彻底没了力气,别说讲话,连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说这句话的是那个男人,程显明紧张地把她抱下栏杆,远远离开那个危险的位置,直到看不到楼下的景象为止。

“吓死我了!你这个蠢女人,你要是有什么闪失,你让我怎么办?”满脸焦灼的盯着她,下一秒,细细碎碎雨点般的轻吻,落在她的脸上。

“还好你没事,还好。”他心有余悸,他跨上天台的时候,看到那个纤细的声音凭空而立,在风中颤抖不已,好像秋风里的一片枯叶,随时随地都会被吹走。

他不知道自己怎样跑到她身边,是跑,是一个箭步,还是一个虎跳,总之他扑上前去,紧紧搂住那个冻得冰冷的身体,劫后余生的懊悔和悸动让他脱口而出:“吓死我了。”

是啊,吓死他了,他程显明头一次知道“怕”,因为这个小女人,因为这个小女人腹中的小骨肉,他快怕死了。

警察紧随其后冲上天台,刚才程先生不顾劝阻,硬是要跟着一起行动,考虑到他身份的特殊性,被劫持的人质又是他的未婚妻,所以只好让他跟着一起上天台。趁罪犯离开原来的位置,背对着出口,警察赶紧打开门锁,冲了上来,中间的过程,不过两三分钟而已。

警察开始处理善后事宜,他们有组织的勘察现场。

唐子怡在程显明的照顾下,正要下楼,她忽然转身,惊问道:“小狼哥呢?他怎么样?”

她记得,小狼松开手,然后就没了声响,她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扭过头,看到警察们围在天台的栏杆附近,个个表情严肃,有人正在拍照,有人戴上手套蹲在地上翻看什么。

这时候有两个人从身边走过,他们抬着一副空担架,唐子怡大脑一片空白,她很坚决地推开程显明的怀抱,转身走向天台。

警察并不多,所以,不怎么需要拥挤,就可以看到天台上的景象。

“夫人,还是不要看了。”有人婉劝道。

“罪犯当场击毙。”蹲在那里的警官在做例行检查,他的手指刚刚离开罪犯的颈动脉,他毫无表情地说着,“心脏位置中枪,很有准头啊,不愧是特警队请来的精英,一枪毙命。”

“当然了,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枪神’,是受程少的委托,他才肯出面的。”有人在一旁咕哝着。“从来没有人见过‘枪神’的真容,可惜,要是能和他见上一面就好了。”

“算啦,我们也算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你小子出去吹嘘,这就是最好的资本。”蹲在地上的警官站起身,拍了拍满脸仰慕神情的年轻警官。

“奇怪!”另一位负责检查的警官微微皱起眉头,他小心地捡起罪犯手里的枪支,那是一支普通的警用枪械,是犯人从法警手里抢过来的。

“枪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按照我们的计算,枪里至少还有三发子弹。”警官觉得有些费解,并且开始收集弹壳。

“不知该说是这小子走运呢,还是说这小子不走运。法警的枪支一向是不配发子弹的,因为前几天公开审理一宗重大杀人抢劫案件,但是还有同伙尚未落网,为了防止法庭上出现危险,所以配发子弹,被抢了枪的那个兄弟,平时没怎么用过真家伙,再加上他们的枪械部门管理上有点松懈,他竟然没有及时把子弹上交,才会出了今天这场事故。”

“那个谈判专家开始不知情,竟然以为对方手里的枪是没有子弹的,大大咧咧就想跟劫匪说话,结果,子弹擦着他的耳朵边,那小子当场就尿裤子了,哈哈!”

“唉,这小子也是不走运,要不是枪里有子弹,他又死不悔改,何须‘枪神’出马,他也不至于——哎!”

最初宣布犯人已经死亡那位稍微老成一点的警官,轻咳一声,提醒道:“兄弟们,手下利索点,少说废话,有外人在场呢。”

警官们这才留意到程少的未来夫人,那位被劫持的人质,她竟然还没有离开现场,就站在他们身后。她面色惨白,目光骇然,眼神有些不对劲,死死盯着犯人的尸体。

他,死了吗?

唐子怡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刚刚在自己身边还是鲜活的生命,转瞬间,就成了躺在地上的一具冰冷无情的尸体。

不可能是吗?但是那是真的。

唐子怡颤抖着蹲下来,他的身体甚至还有些温热,但是不复有任何的生命体征,警官当着她的面拿来白布单,覆盖在小狼的身体上,遮住面孔。唐子怡还是看清楚他的面孔,她看的分明,那僵硬的嘴角,还带着最后的一丝微笑。

“你们为什么要杀死他?”唐子怡颤声问道,她绝望的看着身边每一张面孔,他们都毫无表情,仿佛躺在那里的并不是他们的同类。

警官觉得莫名其妙,他们以为这个女人得了失心疯,或者是,那个著名的,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就是被劫持之后,人质不但不反抗劫持者,反而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同情感。

难道说,这样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程少的未婚妻已经被劫持者“驯服”了?

当然这句话只能是在心里嘀咕两声,警官们各自交换眼神,默不作声,在他们的眼里,击杀负隅顽抗的罪犯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根本没什么好惊讶的。

程显明轻轻环抱住她的身体,免得她因为过于激动而伤到自己。

“他死了!”唐子怡悲伤地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她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紧紧揪着他的衣袖。

“是的。”程显明沉声道。

“他们,他们为什么要杀了他?”唐子怡结结巴巴地重复着。

“夫人,如果狙击手不杀了他的话,死的就是您了!”年轻的警官终究无法忍耐,受不了这个女人神经质般的唠叨。他们救了她的命,她非但没有半点感激,居然口口声声指责他们杀了罪犯——弄得他们好像才是凶手一样。

程显明用目光阻止那位年轻的警官,示意不要刺激她。唐子怡猛地挣脱程显明的怀抱,跌跌撞撞来到小狼的尸体身边,法医们正要把他弄到担架上,她用尽力气掰开死者僵硬地左手,高高举起,厉声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叮叮当当”,金属做的子弹顺着小狼的手心滑落到天台的水泥地面上,清脆作响。

所有的警官停下动作,愣愣地盯着地上的子弹。

一枚,两枚,三枚。

罪犯枪械里的确剩下三枚子弹,只是,已经不在枪的弹匣里了,在最后一刻,所有的子弹已经卸下,就握在犯人的左手里。罪犯使用一支根本没有子弹的枪在威胁人质,也就是说——上帝,他们做了什么!

从理论上来讲,这个身体健全的男人,就算不用枪,也同样可以用其他方式杀死眼前这名孕妇。可是稍微有头脑的人都会明白,他连武器都放弃了,这说明罪犯已经没有杀意,那他为什么要做出威胁人质性命的动作?

那名年长的警官,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但是他不敢确定这种猜测,不禁愕然。

罪犯离开自己最好的庇护所,来到狙击手的射程之内,他推开人质的头部,这样他左侧的胸膛就完全暴露出来,同时还可以保证对面飞来的子弹不会误伤人质。他恫吓人们,让人们以为他要做出危险的动作,实际上,人质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安全的。

这真的是太不符合常理,太匪夷所思了,完全没有道理。

这是他警界生涯中遇到的,听到的事件中,这将是最离谱的自杀过程。不错,现在,基本可以断定,安静地躺在担架上,业已离开人世的男人,其实没有犯下任何罪行,他没有施行任何谋杀,他只是在自杀——以谋杀的名义,让外力结束自己的生命。

一切已经无可挽回,唐子怡再一次在命运面前感受得到无奈,她跪在地上,把脸埋进自己的掌心,呜咽着哭泣。

担架还是无法抬下天台,他们被一个男人挡住了出口,他的眼睛里没有悲伤,空洞无神,他紧紧盯着担架上覆盖的白布单。

忽然,他在那个人形的肩膀部位轻轻击了一拳,呵呵,那个家伙,大概是在跟他开玩笑吧。兴许,给他一下教训,他就会嬉笑着从担架上爬起来,那张年轻的脸还会对自己露出顽皮的微笑。

但是,他,竟然纹丝不动,依旧安静地躺在担架上。

犹豫着解开布单,露出小狼异常苍白的面孔,他的表情很平静,丝毫没有面对死神的是的恐怖——或者是因为高速射击的子弹来得太突然,直射心脏,所有没有太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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