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悠若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爹,此事你就交给我吧,我有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蝶宁安话音才落,蝶悠若早已跑得没了身影。
君不归躺在卧椅上小睡,晒着日光,蝶若晗端着一盆水,活生生像一个怨妇一样,一脸埋怨的看着,已熟睡的君不归,蝶若晗毫不客气的,将水全部撒在君不归身上。
君不归全身浇个透心凉,立马被惊醒,起身骂道:哪个混蛋。
君不归用衣袖擦干脸上的水,仔细一看,便看着一脸埋怨的蝶若晗,叫道:蝶若晗,你这是抽哪门子疯呢?
蝶若晗扔下手中的盆,道:我抽风,你才抽风呢!要不是你,我大哥也不会逼我从军,还不是拜你所赐?
君不归疑问道:从军。
蝶若晗怨怼道:“我大哥这一次,真的发了狠话,说,要么入朝为官,或是跟着父亲学医,和从军。
如果我一样不选的话,就让我,娶赵家的母老虎为妻。”
君不归一脸憋笑,蝶若晗便更加生气,愤怒道:你还笑。
君不归捂着肚子,忍着笑声说道:那个,赵家千金吧,挺漂亮的,就是比你大了两岁,脾气也大了点,凶悍的一点、力气大了一点,只要你凡事让一让,忍一忍,这些都不是事,对吧?
蝶若晗恼火道:你说的这么好,要不你娶。
君不归说道:这个,你大哥是要你娶,又不是我娶,再说了,我的婚姻我自己也做不了主啊!
蝶若晗道:你,我不管,此事因你而起,我不怪你,我怪谁?你到底闯了什么祸?让九龙堡的人追着你不放?偏偏要易容成我的样子,去躲他们。
君不归叹了叹气,自豪的说道:哎,这还不是因我,文武双全,才华横溢,气宇非凡,人见人爱,花见花...
蝶若晗立马阻止道:停,说重点。
君不归摸了摸鼻子,说道:“嗯,这个,还要从一个月以前说起,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喜欢到处闯荡,走到哪就是哪。
就在一个月以前,我来到九龙堡,当时满天星空,鸟语花香。我就心血来潮,就这屋顶上喝酒赏月,赏星星,然后喝着喝着,就睡着了。”
蝶若晗忍着想要揍人的冲动,举着拳头,警告道:说重点,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饶不了你。
君不归说道:“我刚要说,就被你打断了,你听我慢慢说嘛!
当时我就在屋顶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下面闹哄哄的,晚上酒喝太多了,一醒来,这头晕晕沉沉的,我就往那边一看,就看到比武两个字,我也没太注意看。
不知怎么的,我就心血来潮,便想和他们玩一玩,然后我就把他们打败了。”
蝶若晗问道:不是,这和你得罪九龙堡有什么关系?
君不归说道:喂,你别老是打岔不行啊!我这刚要说到重点呢?
蝶若晗一脸想揍人的表情,看着君不归。
君不归说道:然后我就赢了,谁知道,比武是比武,可却是九龙堡的九位公子,为他们的妹妹,举办的比武招亲。
蝶若晗顿时一脸惊讶,君不归解释道:当时我真没仔细看,若是知道是比武招亲,打死我,我也不会上那擂台呀!
蝶若晗此时揍人的闷气,早已消失无踪,只是笑道:“难怪,我就说九龙堡的人,为什么追着你不放?
你倒是行啊!上了人家的招亲擂台,拔得了头筹,就想扭头走人,哪有那么简单。
早就听闻,这九龙堡的九位公子,是出了名的认死理,护短,而且极其宠爱那唯一的小妹,既然你赢了,怎么可能,会让你拍拍屁股就走人的道理?”
君不归闷声说道:“可不是嘛!我又不是平常人,我的婚姻,自然不能由我自己做主!
这件事情,若是让我君父知道,还不得扒了我这层皮呀!所以这件事情,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蝶若晗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倒好,居然,对我父亲他们说,是和我赌局,你闯的祸,到让我来受。
早知道,我当时就不应该帮你,得罪了九龙堡的人不说,还给自己惹了一身祸。
不过,你大可以易容成别人,就可以躲过去了,何苦要那么麻烦。”
君不归扶额道:“老奸巨猾呀!那九龙堡的九位公子个个人精,我易容了好几次,都被他们给抓了。让我对自己的易容术,可谓是备受打击。
所以当时的我,只能出此下策,我将你易容成我,你负责帮我引开他们,我便易容成你,回南都等你,谁知道,我刚快要走道南都的城门口时。
就遇见雷耀,你说说,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调戏,还是被一个男的,当众调戏,这气不气人,这个我要是忍下去了,我就不姓君。
唉,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雷世子是断袖之癖的呀?莫非……”
君不归一脸坏笑的看着蝶若晗,蝶若晗立马说道:“喂,你别瞎想啊!这雷耀,作恶多端,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也因此,我留意他很久了。
最近这几日,我一直都暗中调查他,想抓他的把柄,后来便查出,他居然是断袖之癖,他为了隐瞒事实,便抢了不少女子。”
蝶若晗愤怒的说道:更重要的是,他就是一变态,他将那些女子抓走,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二来,是将那些女子变相的成为,他人的玩物,从中获取利益。
蝶若晗你懂的眼神看着君不归,君不归道:我懂我懂。
蝶若晗说道:除了他的妻子以外,其她的姬妾,都是他拿来从中获得利益的棋子。
他还暗中开了一个,专门做这一档次似的暗楼,叫做暗香芳华,专门伺候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君不归惊讶道:竟有此事!
蝶若晗更加气愤的说道:“可不是嘛?他把那些不听话.不服从他的女子,赏给自己的手下。
让那些手下一个一个玩耍一番,说的好听是调教,说的难听,就是心身两方,重重带来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