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吧。”
小伍走后我插上门,把其中一些草药洒入开水中,然后又从包裹里拿出一包在谷里早己配好的消毒干粉倒入水中,一切妥当后便走向那床上半死的家伙,要扒掉他的衣服然后丢入那水里清洗干净才能给他结骨与抱扎伤口,不然等感染了神仙也救不了他。
走上前掀开薄被,看看他这衣服我是没法给他脱了,因为乞丐的衣服比他现在的都要光鲜十倍不止。
真麻烦还不能用扯的,怕把他弄得伤上加伤,只好用匕首一块一块地割掉了,还得快点不然水冷了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虽然我是山野长大可我何时又为人做个这等事情。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敢快救人要紧,在我的精湛刀术下上面的衣服在一眨眼间便全清理干净。
倒,没有胸,看他的身材不像是没到发育的年龄啊,那只有第二种可能了,这丫的是个公的,惨淡了,如果他真的以生相许那他不就是我的。那啥。天哪。我长了张什么嘴哦。
算了以后再说吧,反正到此为止我是不敢再碰‘爱’这个字,现在我的感情字典里‘爱情’这个词早己将之删除剩下最好的是‘亲情’‘友情’还有‘喜欢’当然恨与仇是另一类的暂不归纳。
真是尴尬啊,这男子身体是我在这一世十四年来的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接触真有点好啥……
在医者面前没有男女只有病患,我是医者,我是医者,自我安慰地将他扒得身无寸屡。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看了眼那本不该看的苁林地带,那儿好似没受伤,也是他身上唯一处没受伤的地儿,还好群人还算留了点德,要是那地儿受伤了估计这人也就澈底的报消了。
看过后把他丢入了热水中让他泡一会儿,自己无所事事乱想中感觉自己似呼有色女本质。这一路走来所遇到的不只是三大公子,却救的只有三大公子,因他们都称得上帅哥中的绝色,首先是他们的外表吸引我靠近,接近后对他们都是有些暗暗欢喜,不原也不会为他们做那么多的事情,‘色女’却不是一个好词但却让自己很轻松,那么来这世间玩一遭,真感情玩不起何不做个色女般放纵。至少得让自己过得快乐些。不是有个词叫‘食色性也’么。
一刻钟过去了,差不多可以给他洗洗干净捞起来了给他洗干净后看到他这张脸上大部份皮肤都破了,还好伤得不是很深都是些沙草磨擦的伤痕应该不会很恐怖,到时查点去疤露便可全愈,没当初想像的那般狰狞。
用干巾擦净他身上的水渍放置书桌上然后给他穿上干净的亵裤,这个当然是我的,因为我所有的衣服都是男装。虽然有点小免强可以拉上去,反正他这段时间都要在床上度过穿与不穿只是个形式。
一切弄好后又给他塞了颗续力丹点了昏睡穴,给他接手脚断骨定会痛醒怕他受不了只好点了他。
拿出在草原上就准备好的木棒,把错位的骨头归位,最后固定,在一个时辰后所有的外伤都处理完毕,抱他上床解开穴。内伤必须在他醒时才能医治,这是最基本的常理。
“唔……”
全身好痛像被石滚辇过般。
“醒啦,很痛吧,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听到我的声音他睁开了双睦,只见他那天蓝色的瞳睦美得让人无法呼吸,竟与小白的瞳色一模一样,虽然面部都让我用药水涂了一层很吓人,但我相信有这样眼瞳的人定是个绝世的帅哥,不然都对不起那蓝色。
“噗……”
一醒来就听到一个甜美的声音,睁开眼却看见一个带面具的假男子,不、应该说是女扮男装的女孩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对自己的感官有决对的信心,不原做杀手这么多年早就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了,正想问他是谁,喉咙一甜一口血就忍不住的奔了出来。
见他想张口说话结果一口暗色的血却先脱口而出。
“看我给你洗了半天才洗净,一下又让你弄得这么脏,别说话,我先帮你把体内的淤血排出,原后为你治疗内伤,真是的又要给你擦洗。”
我像八婆那样啰嗦地说到,他听到我这样一说眼里都是倔强,想挣扎着起来。
“哦。呵,还说不得你哦,你再动我刚辛苦给你接的骨又要再接一次了,不怕痛的话你继续这次我可不会点你的昏睡穴。”
听到我这样一说似呼安静了许多了。但眼里的倔强却没有减半毫。
“不要这样看着我,你现己是我的人了,对我最好温柔些。”
“噗……”
不要以为这样侮辱我,我就会屈服,要屈服的话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死我也决不会有半句讨饶之言。该死的为何总要说话时便会内出血,看来这次的内外伤应该让我撤底残了,怎么办,我的仇,我的恨,我于心不甘,老天你对我不公,你让我存于这个世上为何又给我这么多的磨难,到最后连报仇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是个杀手,杀了那么多的人现在是罪该应得、报应么?为何只有我遭到了,那个人呢?那个人可比我更狠的为何他没事?死。我要看着他死……
看着他那那倔强的眼神我就想挫挫他的锐气,听到我这样一说他马上又激动起来了。
嘴一张又是一口血流了出来。不知为何看着他吐出的血我的心却也跟着痛了起来,是不是对小白的感情潜意识里转嫁给了他呢?
“好了,你也别倔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语气明显的温和了起来。而他眼神里的倔强却被伤痛与仇恨所代替,看得出来他应该是失去了对他至关重要的东西。
“想要报仇的话就赶快复原。”
复原,她说我可以复原,这是在安慰我么,呵呵,我可不是小孩子,随便一句话就能信了,我这个样子都能好得了的话义父也就不会死了。他只是小腹中了一剑便眼睁睁地看着他流血自杀而亡。
看着他那鄙夷的眼神,我知道他定是不信我。
“别太早下定论,现在为时尚早,只是怕有些无能之人受不了痛苦,那确实没救的。”
谁是无能之人,她这是指桑骂槐么。
看着他想要动的样,定是想拿什么只是手都骨折让我用木棒固定了跟本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