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什么事我来帮你做,因你的伤是我治的。”
意思很明白你的身体己全让本小姐看过了,看着他脸红至脖子上,看来还是个纯情之人呢。
真是不知羞耻一个女孩竟然帮一个陌生男子……
“命都快没了还想些有的没的,再说在医者眼里只有病患没有男女,更何况我们是都是男子。”
反正我现下是男装,他又没透视眼姑且就这样说吧,不过这是自我介慰的一句话,现在成了介慰别人。我知道他听了我这话定会责怪自己思想太肮脏吧。
看着他那尴尬的表情,觉得自己有些虚伪,看就看了呗,我又不想立什么贞洁牌坊。
“有什么事须我代劳的给个眼神就行。”
看着他点了点头,眼睦看着鼻尖张开了嘴,只见他整齐的牙齿上都被血染成了红色,有点触目惊心,有像前世看的那恐怖片那般吓人。
“嘴里有东西?让我帮你拿?”
“嗯……”
听着他喉咙里的声音我靠近他的身前仔细看着他的嘴里,哬!吓我一跳,他嘴里竟有一跟丝线一头拴在下面的虎牙上,另一头却没入咽喉,解开丝线把他身体扶正,然后在他背心轻轻一掌,拽着丝线顺着掌力将那喉咙里的东西拉了出来。
这时他又是一口血随着出来,不过这次出来的是鲜红的,提着这根线我发现出来的东西像是一个棱形戒指。扶着他躺下,在他眼神的监控下来到八仙桌前翻起一个茶杯,将戒指放入里面倒了些水晃着晃着让那上面的污物冲洗干净。这才拿起它仔细端祥,很漂亮的一枚戒指越看越喜欢,古朴的戒环半寸的棱面上是点点纯色流漓石,竟足足有三十一颗之多且切面平整光滑光彩夺目,这样的东西在这里基本称得上是绝品,如拿出去的话决对比‘弯弯’的‘蓝星肆溅’价值高出一陪不止。那些人没杀他应该要找的就是这个东西吧,看来这个戒指决不只是饰品那么简单。
这个男人也真蠢就为了这么个东西连命都不要,不过话又说回来如一开始他便拿了出来或许他早就死了,没想到这人也挺有心机的。
我把洗净的戒指放入了他的手中,虽说我很喜欢,但决不会夺人所爱,更何况他用命来捍卫的东西,对他定有另一番意境,但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漂亮的饰品。
拿到棱形戒后见他正欲开口说话。
“有什么话等我帮你治完内伤再说,你的伤己拖得够久了,再拖下去怕是会留下后遗症的。”
说完便为他治理内伤,他体内五府六脏经脉丹田均有受损,灵力在受阻的经脉体内的疾淤里稳定前行所过之处势如破竹。
像他这样的伤只能先‘通’再‘治’后‘养’。在这过程中得非常小心,他本就受伤的内府可再也经不起一点点的马虎,我是救人可不是害人,如人救了武功全失估计比杀他更让他难受。给他梳理完全身受伤的经脉用了我整整一个上午,连早餐都未曾用食。
而他却整整受了一个上午的煎熬,一般人确实是受不了这如一寸寸剜肉般的疼痛。够坚强或许是我那句‘无能之人’让他受到了刺激吧,这过程中他竟未出一声,只是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仓白的唇色上面点点血痕,看得我又一阵心痛,完了、怎么会这样他是不是入住了我心,不。不会的,就算看到一个小动物受到这么重的伤我也定会心痛的。
“呼……吓死我了”呼出一口气,喃喃自语时还用手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压惊。
“好了,你的经脉己疏通只等身体复原功夫恢复不会有半点影响。”
看着他那虚弱的眼神里尽是惊核,他定也感受到身体里的那些经脉的异样了吧,似不相信又不得不信的心情是有些让人矛盾的。
“我会以命报恩,不过在得在我复仇后。”
“一切等复原再说。”
我扶他躺下,其实我也累得够呛,还得给他擦身。因刚刚的痛苦让他全身被汗水湿透。
“小伍。”
我拉开房门叫着楼下的小二。
“客官有何吩咐?”
见他那势是要上楼来。
“别上来了,帮了准备些清粥,然后配些清淡的菜。”
“好嘞。”
“等等,还有拿一壶你这儿最烈的白酒上来,粥慢点没事,酒我马上要。”
“好,客管稍等,马上就到。”
吩咐完便回了房中。
“你也很累了休息会吧。”
她是怎样一个女子?一身的内功深不可测,虽然那时我是昏迷的但意识却非常清晰,他有时善良得可以用蠢来形容,可触到她底线时凶狠起来却也无人能及,不知道我会不会成为她的那道底线,真期待啊,还有就是她得到我的棱戒却又还给我,且不说得到这戒指便是刹门、门主信物,光是它本身就价值连城。我决不相信她是个无识之辈。
“嗯,我先把你这病患处理好。”
听到他的关心,心里暖暖的,身边一直有人关心着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
“客官,您的酒来了。”
“谢了小伍。”
“客官不用这么客气,没什么事的话小伍先下去了。”
“嗯。”
关好门,把酒倒入面盆里打湿布巾去给他擦身。
“你究竟是什么人?”
“想要知道别人必先报出自己,这便是礼貌,也可以用‘舍得’,有舍才会有得,你懂的。”
边为他拭身边说道。
“我是一名杀手,江湖人称。”
说出来会不会吓到她?
“说下去。”
真奇怪有那么累么?一句话还分两节。
“‘人间死神’的‘魂之舞’。”
“哦。”
听到那‘魂之舞’三个字时我擦拭的手稍稍钝了下,接着继续擦着道。
“那么你也是四公子之一的‘刹神公子’啰。”
“是。”
听到我的名字,这个女子为何还如此淡定?是她带了面具我看不见她的脸色么?不会的从她的气息可以判定她决没有强烈的情绪波动。
“我是一个刚从师门出山的无名小卒,名唤‘沈诺’在路上也偶尔救过几人,还送了我个外号叫什么‘神医诺’你可以叫我‘诺诺’或‘小诺’。”
看着他轻皱如墨般的浓眉定是想不出江湖中有我这号人物才如此的吧,你想得出才怪因我所说的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