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那么叫你,因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刹门的门主’。”
这样的女子决对可以担当此任。这便是她还我流棱戒是给我的感觉。
“为何?”
真是莫名其妙。
“因为你刚拿到了‘青棱戒’而你性格善恶莫辩、最主要的是你的功夫。”
“那个什么戒的可一直在你手上,为什么你不当?而且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当那什么门主呢?”
我决不相信天上掉钱的事儿。
“因为你救了我,而且我只是个杀手,门主的话在门里便是圣旨,门人只认戒很少认人。”
只要她当了门主,那么便与我是同一条战线,决不会出现冲突,这条命是她救的,可刹门却是义父的,我决不能让这两人有任何的出入必须在一条线上。义父从小收留我将我养大教我功夫虽说他是为了让我当他的杀手可却从未亏过我,为他做这些也是我自愿的,她给我的却是第二次生命,等义父的仇了了那么便只为她一人了。
“我明白了你这是在报恩吧,门主的话便是圣旨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做甩手掌柜,还有那些人就是为了这才抢你这戒指的么?”
这么好的事为何不做?
“是,你都可以这么认为。”
只要你答应便好,门里的大小事我还是可解决的。
“那看在你是病患的面上便答应你吧。”
表面上勉为其难,其实心里笑翻了。
“把右手抻过来。”
他该不会是给我带那戒指吧,在前世如这样的话好像是定情哎,晕,想哪去了。
我把手里的布巾换至左手再抻至他面前。
纤纤擢素手、指如削葱根、好美的手,看得我竟有些呆滞,有这样美手的女子容颜定也很美吧,带着面具保护自己么,还是出了意外毁了容颜?还好反应快不然要出糗了。
“食指抻出来,可能会有点痛。”
我以为他对我的手感兴趣呢还看呆了,定是没这么近地接触过人的手才会这样的吧,顺着他的话我把食指抻向了他。他给我带上那什么戒后轻轻捏了下。
“哬……”
我像触电般抽了回来,不是他手带电,而是他那轻轻一捏那指环上像有个刺一下刺到了我,让我全身一麻。
“呵呵,跟你说了可能会有点痛的,现在你己是它的主人了。”
看着她那反应真是可爱,先是叫声、再就抽出、最后甩手,动做一贯而通就如一个受痛的小孩。
“你是说它会认主?”
“应该是的,义父说过无缘之人带不上的。”
我正奇怪呢怎么刚刚那么大个圈给我带也刚好,还以为是他捏紧的,这一看才发现这戒环好像粗了三分之一,上头跟本没缺口怎么捏得拢除非用内力,可这个伤患现在的情况我很清楚,不可能有内力的。
“你试过没有?”
不会是自己用不了做个顺水人情吧。
“没,望门主让‘魂’见真颜。”
“真想见我真颜?”
“望门主肯允。”
“见过后千万别后悔,还有不要叫我门主叫我‘小诺’。”
“是。”
我拿下了脸上的面具年龄全都写在上面。‘魂’别后悔也别被我的年龄吓到。
好娇美的容颜,比我想像中还要美上十分,澧国四大美人在她的娇颜下也最多算得上清秀。
这容颜里的年龄好小,怎会,怎会还像是个未及第的年龄,她的言语处事却像是个而立之年之人。
“啪……”
一声瓦碎声从屋顶传来。我再次带上了面具。
“屋上的,你看就看吧别弄那么大动静好不?”
本来看你只是观赏便随了你没想到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逼得我不得不出声。
“呵呵,没事、没事、只是路过而以,马上离开”屋上传来回声。
失策啊失策、想我‘绛凡’从出道来盗宝无数从未失手,江湖上人说没有我‘绛凡’盗不到的宝还送了我个外号‘司空摘星’这次却因踩点时出现这样的差错,都怪那女子真是红颜祸水,让我在阴沟里翻了船。
“兄台,不是吧,你在那都快两个时晨了,我看你八成是手脚蹬麻了吧。”
这时床上伤号全身警惕。露出了他杀手的本质‘凶残’。
“没事,那人并无恶意。”
我对床上那无法动弹的伤号轻声安慰,看着他那表情好像在自厌,在怪自己受伤连警觉都没有了。大白天的连屋上有人还呆了那么久都没发现。
“没有、没有、只是失手。”
没想到她竟知道我来有多久,看来这女子不只是外表与医术超然,功夫定也及其超群。
“朋友,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喝杯茶。”
一个意思是说假话说得太多口都干了。还有一个意思便是既然让人发现了还不如大方点坦城相见。
“小美人如此好客小可启有不遵之理。”
这女子好有心机,这样的人只适合做朋友。
“扣。扣……”
这时听到外面有敲门之声,这小样刚刚还是梁上君子,现在却摆起斯文了还敲门,我走至门前边摇头边打开了房门。
“公子,您的粥好了。”
我说呢那人怎么会敲门,原来是小二送饭上来了,都是那家伙混淆了我的视线。
“有劳小伍了,麻烦你把它放至桌上便好。”
看到屋里多了个人,也没惊奇放下托盘便又转身出去。这人还真不错,既不多嘴也不多事,只做本份却又显热诚。
“公子,有事叫小伍,小伍先下去了。”
这位公子与别的客人好不一样哦,对我们这样下人都是如此客气,出手也大方,定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得伺候好了赏钱定少不了。
“嗯。”
“看你似呼挺赞赏那小仆的么。”
这个女人为何对任何人的态度都是那么的坦然,没有特别的喜与厌,就算对我这个不速之客都可以淡然如此,这让我好奇这世间到底有没有什么能让她情绪波动的。就连他听到‘刹神’这死神名号都没能让她惊劾。
“是啊,勤劳守份的人从来都是让人欣赏的,你不这么认为么?”
我边说边转过身看向那翻窗进来的‘客人’,此男身高约有五尺六七身着灰色宽对襟右衽交领无袖短衫用条灰白色宽锦带綀至腰间,襟口胸肌微露,古铜色左臂上还交叉绑了条一公分宽长若两尺的黑带,下着灰色功夫裤绑腿至灰皮靴内,大约五六寸长的墨发用一条麻色布绳绑至脑后,古铜色棱角分明的脸上眉同翠羽、眼若流星、鼻头微勾、唇方口正。也算得上一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