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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粗哑的低吼声,尖锐的眼光注视着前方走来走去的人儿,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去撕咬一般裂开大嘴,露出尖锐的牙齿。
但对面的人儿却没有注意到河对面数百米开外的现状,仍然在跑来跑去的摘野果子,只见她终于停了下来,把摘的野果子仔细的用布包着,骑着车准备走了。
车骑着上了水坝桥再从桥上冲了下去,就在靠近围墙的时候,她被一阵犬吠声吓停了。
看着前面新建的大房子:“刚才它不叫的。”
再看看周围,'也没有什么东西啊,会不会被咬,要过去吗?可这是回家的路。'
没办法她只好鼓起勇气骑着车慢慢过去,一双眼睛不敢离开狗狗,狗实在太大只了,咧开嘴的样子很可怕。
恐惧,激动,心跳加速,慢慢的过去,'有围墙却没门,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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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要经过时,它突然以一副魔鬼之驱一般的身体扑向她的头,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
在条件反射一躲下,她还是被咬住了左肩膀。
“啊——”随着一声惨叫她以被踩在脚下的姿势与它僵持着。
骨头破碎的声音传入耳内,疼痛传入大脑,同时她的大脑也开始快速运转,寻找解决的方法。
'怎么办,该怎么办。'
这时它松开嘴,又将目标再一次转向她的头部,而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她已经抓住了它的上鄂。
利齿刺穿掌心的疼痛令她用力翻身将它推起,并且咬上了它的喉咙,左手紧紧的抱住它,直到把它的气管都给咬断了,也没有松开嘴。
下一刻,它全身变成了松松散散的白色物体,化做一张张纸散落开来,看着这些不明所以的一切,她,昏迷了过去。
也在她不知的情况下,纸张缠绕上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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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处理好了,在她的发带上有一个微型跟踪器,伤得…不重,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好了。”
修使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看文件。
“是下山村的,有一父亲,在铁路边有菜地,一姐一弟都出去打工了,她还是您的同班同学呢…”
“…她家里那边你去处理一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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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父亲皱着眉看她:“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赶紧吃饭。”
呈着饭她不经意似的说道:“我找到暑假工了。”
“在哪里的,有没有朋友跟你一起。”
“是在镇上的药厂,和三个同学一起去,不过要住在厂里就是了。”
一听有同学一起父亲放心的点了点头:“有人一起就好,有没有包饭,用不用自己带被席去?”
“包三餐被子厂里有给工人用的,厂里有发厂服,衣服也不用带了,不过似乎很急明天早上就有车来接。”
“晚上早点睡吧。”
“好。”
“还有,七月你出花园记得请假回来。”
“好。”
吃完饭收拾洗碗,洗完澡后看一下电视就八点多了,晾好衣服,爸爸也已经去睡觉了。
关灯关门,她摸摸狗狗后无声的走出巷子,只见人慢慢化为纸张飞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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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成一座山的文件几乎把整张桌子都挡住了,电脑键盘啪啪作响的声音,提示着这里有人。
“进来…”
随着这一声,门被打开,管家走了进来:“她醒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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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大的房间空空如也,一张床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和两门成了这个房间不多的风景。
肩膀和手掌的疼痛传便全身,身体仿佛失去了骨架一般动弹不得。
她忍着剧痛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撑起身体,却因疼痛而流下了一身冷汗,不知发生了什么,她整理起了思维。
响起敲门声时,门已经被打开了。
只见走进来了一位身穿白衬衫加马甲的年轻男性,一瞬间把她看呆了,很长的白色长发而且…非常的高大,帅气。
他微微点头:“你好,我是这里的管家。”
“啊…”她因声音沙哑而匆忙间动了下,而拉扯到了伤口。
满脸冷汗的忍着疼痛说:“我得赶紧回家才行…我爸可能很着急了。”
管家淡淡的说:“你父亲我已经跟他说明情况了,你不用担心。”
“说明情况?你知道我家在哪?”
“我想你还是躺下比较好,要是伤口裂开了,你可受不了,会跟你解释的。”说着走近扶着她躺回床上。
她痛得不敢再动了,只好乖乖躺回床上:“我的单车,掉到河里了。”
帮她盖上被子,管家说道:“已经捞上来送到你家去了。”
“你怎么知…”
话还没说完,就见管家就面朝着门,“少主,您来了。”
她艰难转头看了过去,那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尤物…仿佛任何美人站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陷入惊讶中,她迟疑的观察起了来人…
只见人儿走进房看向管家:“拿点止痛药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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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出去了后,她回过神来,疑惑的看着修使:“你是…”
“黄修使…”
“诶?”听他说出的名字,她一脸疑问的问道:“你是…黄修使的姐妹吗?”
说着她心里感叹,'比黄修使还要漂亮,不过看起来没精神的样子…'
走到床边,他没回答的把话题一转:“很抱歉,我的狗把你咬了,已经处理掉了。”
“它变成纸了…”
看着她,修使疑惑道:“什么变成纸了?”
“狗变成纸了。”
“…狗又怎么可能会变成纸呢?你是在开玩笑吗?”
“不是,它确实变成纸了。”她很坚定的看向他的眼睛。
修使也心知肚明,越过床走到落地窗前,“不介意我打开吧。”
“…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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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想什么,修使也不打扰她,靠着阳台的扶围,风吹起了他的长发。
看着正在思考的人,她的肩膀伤口处溢出了一点血,应该是刚才扯到了。
只见她突然说起了话:“它会攻击我应该是有原因的,我来的时候,停在门口它也不叫的,我试着去摸它了,也没事…”
“所以,应该是我走的时候身上沾上了什么吧!而且它无论是第一次攻击还是第二次都是冲着我的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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